“卧槽？我没看错吧！？？”
    “这是什么天降神豪？”
    “个十百千……万？”
    “一万个华子！？？”
    “？？？”
    看着满屏幕飘着的问号，郑谦感觉心满意足。他忽然间发现，世界上再没有任何一件事要比装逼，更让人心情愉悦的了，尤其是在美女的面前装逼。
    对面的脸型已经彻底扭曲起来，一个字都蹦不出。
    反观鲁凌薇，依然非常淡定。
    就好像根本没有受到外界的任何影响，无论是刚刚对面挑衅的言论，还是郑谦这忽然猛刷的一万个华子，都没有引起丝毫波澜。仿佛在她的面前，只有那一幅画。
    但，郑谦却看出了破绽。
    好感度是不会说谎的，只不过鲁凌薇的好感度非常奇怪。
    起初在办公室见到时，她的好感度只有区区5点。但经过了刚刚一万个华子的神圣洗礼，此刻她的好感度已经飙升到了88点，可很快，又降到了80点。
    “这位谦哥可真的是土豪啊！”
    “什么土豪？这是神豪！”
    “大佬我们怎么不能关注你啊，你也太低调了……”
    郑谦的网名叫做“寂寞一支谦”，原本听起来非常土气，可在这一万个华子面前，就瞬间变得高大上起来，已经开始有人喊起了“谦总我爱你”。
    这还没有完，郑谦的手基本上就没有听过。
    虽然这样刷钱很过瘾，可也要控制尺度。
    因为这也相当于变相在给声浪直播送钱，需要稍微克制一些。如果一晚上就刷了几万亿，那恐怕明天就会迅速引起通货膨胀，而且会被很多不相干的人注意到。
    所以郑谦在刷了一万个华子之后，后面都是一百一百这样送出。
    几乎没有停过。
    “有没有人算算谦总刷了多少个了？”
    “已经一万五千个了……”
    “这得多少钱啊？”
    “四千五百万吧，妈的，我已经麻了……我为什么不是可爱的凌凌吖……”
    鲁凌薇一直没有回应，只是在认真作画。可郑谦却好像是在看心电图，因为她的好感度实在是太妖孽了。之前是一直在80—88之间徘徊，现在是90—99之间动荡。
    尽管脸上云淡风轻，郑谦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直接怀孕了。
    “啊……谢谢这位谦哥哥送的礼物，谢谢。”
    少倾过后，鲁凌薇放下了画笔，似乎这才注意到郑谦爆刷的礼物。
    她脸上也只是恬淡的笑容，对着屏幕微微点头。但郑谦现在目力惊人，发现她的手在进行有规律的颤抖。她很激动，不，是非常激动。
    哪怕是对半分，平台拿走50%，这一晚上她就赚了两千多万了。
    那也只是目前为止，因为郑谦并没有停下来。
    “不好意思，刚才我都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连麦pk了，我……嗯……让你们一直看我画画真的很抱歉，谦哥哥，我不会什么其他的才艺，肯定觉得很无趣吧？”
    “嗯……我平时生活就是这样，回家只是画一会画而已。”
    “我的爱好是插花、煲汤……”
    听着鲁凌薇的声音，很多粉丝都嗅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这……是在做自我介绍？
    难道是在向榜一大哥推销自己？
    鲁凌薇显然是内心非常激动了，表面很冷淡，但她的扣子也同样出卖了她。郑谦是见识过的，绝对非常饱满。但这jk衬衫的扣子却摇摇欲坠，似乎有些不堪重负。
    也就是摄像头的角度没问题，要是换个能看到扣子另一侧的角度……
    估计直播间分分钟就会被封禁掉。
    “看你画了半天了，休息会吧，打两场pk。”
    听到谦总吩咐，鲁凌薇不敢怠慢。
    立刻开始安排起来，进行随机连麦。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再也没有多说一句异样的话。在进行连麦的同时，又开始接着画画。
    郑谦自然手就没有停下来过。
    几轮过后，他已经刷出去了一个小目标。
    鲁凌薇的好感度更是在70—99之间疯狂来回摆动，这一点让郑谦非常疑惑。为什么跨度会这么大？这是他此前从未遇到过的状况，就仿佛是发现了新玩具。
    一般女孩都是很稳定在某个数值，即便是有变化，那也绝对不会超过10点。
    而且不会变更的如此频繁。
    相较于她，那些连麦的女主播好感度就非常“真实”了。无一例外，全都是稳定在95点之上。因为郑谦在对方输掉之后，往往也会随手丢过去10个华子当作“医药费”。
    他的后台消息也是一条接着一条快速出现。
    刚开始还切出去观赏一番。
    感慨现在的女孩是真的好主动。
    可渐渐的，也有些索然无味起来。
    毕竟网络上的那些人，能跟靳璐、魏如思、崔子卿、苏元霜比的人说实在是太少了。更何况她们都是穿着丝丝在自己身边，哪有什么比现实的美好更动人的？
    更不要说还有特别辣眼睛的！
    此时鲁凌薇的直播间人气一直显示10万+，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多少，但应该不会太低。不过，现在出风头的可不只是郑谦一个人，她们几个也不遑多让。
    其中就要数魏如思最为嚣张，她已经刷出去几个小目标了。
    哪怕在这个直播间里，也有人在讨论“相思泪哥哥”。
    魏如思现在的嘴角都翘到耳根子下面了。
    郑谦真的非常好奇，想问问大姐你今天到底军训多少人了。
    或者说……
    你封了多少个直播间？？
    嗯？
    就在这时，鲁凌薇随机连到了一个叫做“520小亲亲”的女孩。她的直播间里只有不到10个人，说着“既像粤语又像别的方言”的话，显得笨拙且可爱。
    一瞬间就击中了郑谦的心中的好感。
    不是喜欢的那种，就是单纯感觉这是个有着“有趣灵魂”的人。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就切换到了对面直播间。没有太多犹豫，直接就是一万个华子作开场。紧接着，原本聚集在鲁凌薇直播间里的人，大量跑到了小亲亲这里。
    无数人开始疯狂刷屏：
    “谦总要开始装逼了……”
    “谦总要开始装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