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改名
好在物业有人值班,金仲元一行到世纪花园后,物业把钥匙递给金仲元,还带着他们到新房。
赵妈和小慧,家里的司机接连跑了六趟,才把他们收拾好的东西搬完。
赵妈心软,想到两个老人接下来收拾屋子很累,又留下来帮着他们把东西摆放好,才带着的小慧回到别墅。
金仲元上午到家政中心帮二老请好保姆,他的假期到后天,心情不好的他,把家里安顿好后,提前回部队了。
金老太太在儿子离开后,越想越窝火,准备换上衣服去金氏办公楼找金城理论。
金老爷子见她要去找金城,骂道:“你这老婆子,都到这一步了,你还不消停点!好好的在家里呆着,不要再去招惹他。”
金老太太根本听不进老爷子的话,“我不用你管,我不去骂骂那白眼狼,我心里的气难平。”
金老太太不听金老爷子的劝告,出门打车去了金氏,她到金氏时,金城刚开完会从会议室里出来。
秘书接到前台的电话,立马向金城汇报,“总裁,老太太在楼下大骂。”
金城皱着眉头转身走进电梯,到一楼后,看到老太太撒泼一样坐在地上。
“金城就是个白眼狼,是金家出的孽障,金家的列祖列宗不管事呀,这样不孝子孙,为什么不收了去呀。”
金城走到金老太太的跟前,俯视着地上的的老太太,冷冷问道:“骂够了吗?”
金老太太看到冷眼看着她的金城,心里一阵阵发虚,从地上站起来,表面上怒气腾腾的说道:“你这个不孝子,你这个白眼狼。。。”
金城对站在边上的保安说道:“把这个不知好歹的老太太给我轰出去,以后如果她再进到办公楼,你们就可以卷铺盖走人了。”
几个保安吓得急忙过来拉金老太太离开,应彩云见金城让保安轰她出门,立即躺到地上,双腿在地上乱踢,嘴里骂骂咧咧不停。“你这个金家的不孝子,你会遭报应的,天打五雷轰的坏东西。。。。”
金城对跟着下楼来的方显说道:“去把我的户口簿拿来,现在就去公安局,把我的姓改成我妈的姓。从现在起,我不叫金城,我叫刘城。”
金老太太听着金城的话,傻愣愣看着金城,她没有想到,金城真的会改姓。
金城没有理老太太,继续吩咐道:“通知公关部,立即开新闻发布会,公司改名为盛世。从此以后,我和金家没有半点关系。把这老太太跟我立即轰出去。”
金老太太被金城话吓得一句话不敢说,如果儿子和老爷子知道她来胡闹,逼着金城把姓改了,老头子一定会怨她的。
公关部很快安排新闻发布会,金老头子在电视上看到金城把把公司的名字改了,气得手脚哆嗦。
金老太太回到家里,刚进门,就被金老头子用遥控器砸中头,痛得她立即用手捂着头,惊恐的看着老头子,却不敢说半句话。
老头子骂道:“这下你满意了,好好的孙子被你逼没了。嗯,一天像个搅屎棍一样,一刻不安宁你就不舒坦,现在你高兴了?嗯?”
金老太太低头一句话不敢说,默默的听着老头子的怒骂,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金城连姓都可以去改。
金仲元刚刚回到部队,家里就出这么事,立即给金老爷子打电话,金老爷子把事情经过在电话里给儿子说了。
金仲元长长叹口气道:“爸,你看好妈吧,让她别在乱来了,特别不要去招惹媛媛,还有城儿婚姻的事。城儿很讨厌和霍家搅到一起,你们也别再去说道这门亲事了。”
金老爷子失望的摇摇头,“唉,我让他跟霍家联姻,那也是希望他好。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希望和霍家联姻吗?”
“难得不是霍老太爷当年对你的照顾,你记惦那份恩情,希望两家能更亲厚些?”金仲元疑惑的问道,在他眼里,这些年,金老爷子一直和霍家交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金老爷子停顿一下,叹口气,然后低声说道:“这只是一部份原因,最主要的,是因为。。。”金老爷子再次停下来,环顾一下家里,见金老太太在房间里没有出来,才说道:“霍家有祖上传下来的不少宝物,每一件都价值不菲。这是我无意中从霍家老太爷那里听到的。如果城儿能和霍名瑛在一起,那些东西就是是金家的了。”
金仲元才明白为什么老爷子一定要金城娶霍名瑛,不是因为霍名瑛有多好,而是为这。
金仲元不能说老爷子的想法不对,只能劝慰道:“爸,算了,不提这些了,城儿是个有志气的,你要给他提这,他又该恼了。”
金老爷子重重的叹口气道:“唉!随他吧,他不领情,那就算了吧,我也不管了,只是可惜了。”
金仲元见父亲松口,又接着叮嘱道:“爸,你看好妈,别让她再去找城儿了。”
“好的,我知道。”
金仲元挂了电话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打开电脑,开始写转业申请。
金氏的新闻发布会发出后,震惊了h 市。
当晚,霍家开家庭会议,霍文清板着脸郑重其事说道:“名瑛,你以后不准再去纠缠金城了。罗兰你在圈子里看看,那家有相当的男孩子,开始给名瑛安排相亲。”
罗兰点头说好,霍名瑛听了父亲的话,急忙站起身来说道:“我不,我不要相亲,我只要金城,其他人谁我也不嫁。”
霍文清怒目瞪着女儿,厉声说道:“你要金城,问题是金城要你吗?你跟在他身后转了这么多年,他多看了你一眼?”
霍名瑛倔强的说道:“我不管,金奶奶说了的,只有我是她的孙媳妇。”
霍文清用手拍着桌子,“金奶奶说的,金老太太说的话有什么用?金城现在连名都改成刘城,金氏改成盛世了,金家谁的话对他有用?”
霍名瑛惊得瞪圆了眼睛,喃喃问道:“这是多久的事?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