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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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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芙瞧见傅祈年的身影也是一愣,神色慌张,下意识扭头看了眼商蔺姜。
    商蔺姜但笑不语,其实心里也有些慌乱,她不知傅祈年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他听见了多少,不过见他的脸色黑沉,应当是都听见了。
    “母亲。”傅祈年脸色虽然不好,但该有的礼数并没有少。
    商蔺姜拿不准他的想法,随便寻个理由让母亲先回了家。
    顾芙一走,傅祈年没有提方才的事儿,抱着宠宠不停逗弄,脸上露出的笑容不是强装出来的。
    只是怎么逗弄,宠宠都是一副痴呆的模样,对于一个多月不见的爹爹,她觉得陌生又熟悉,一双眼只管盯着他看,看久了还是没想起来眼前但人是谁,然后一张小小的嘴里发出一些奇怪难懂的声音出来,最后也不知是不是太过怕生,嘴巴一抿就放声大哭起来了。
    哭起来,一张脸蛋变得通红无比,看着可怜。
    傅祈年晃酸了两条手臂也哄不住,只好将宠宠交到商蔺姜的手中。
    “阿娘抱,阿娘抱。”商蔺姜声音柔柔的。
    宠宠一经商蔺姜的双手便止了哭泣,她趴在商蔺姜的肩头,吃起拳头,继续拿眼瞧傅祈年。
    看她这副好奇又害怕的模样,商蔺姜笑了:“她才睡醒,还有些呆,等晚一些她就不怕你了。”
    “嗯。”傅祈年若有所思点了头,没再说话。
    他反应如此冷淡,商蔺姜一时寻不到什么话来说,只好沉默不语,耐着性子哄怀里的孩儿。
    两个人都不说话,偌大的院子里只听得见宠宠吃拳头时发出的吮吸声,断断续续的,气氛渐渐变得死僵。
    傅祈年的心情并不好,商蔺姜心里清楚明白是为何,这时候主动提起陆承渊不过徒增他的怒火与醋气,不提也不能让他对此事翻篇,她觉得无辜无奈,她并不知道陆承渊曾来绍兴求娶过,但就算知道又如何,他和她始终是有缘无份。
    死僵的气氛一直到掌灯时分才被那床榻里发出的瑟瑟之音打破。
    傅祈年将腹中的怒火与醋气都发泄了出来,温存片刻,不待身下人情动便至了根,使出周身解数。
    深入期间,傅祈年嗅到商蔺姜散着身上新鲜的味道,是一股清新甜淡的乳香味:“身上换香了?”
    “宠宠还小,有些怕香,前些时候因为香,脸上长了些胎藓,吃了好几日的药。”商蔺姜回道。
    从前她所穿的衣裳都用水麝熏过,平日里洗身的香露香粉也是香喷喷糜人肌骨,但得知宠宠怕香后,便不再让春香用水麝熏衣,而洗身用的香露换成蔺蚕丝羊奶膏,至于香粉,几乎不再使用了。
    “好闻。”傅祈年闻新香而欲火上炎,腰胯突突地撞,手上使劲揉拧胸前的柔软,把那细嫩若绢的肌肤,揉拧得滴了粉似。
    不是不经人事之人,商蔺姜不觉得疼痛,但觉得自己像一朵在寒风中的花朵,任由寒风暴雪摧残,后来实在消受不住这阵猛烈,忍不住泪溶溶求饶:“慢些……”
    只是她的求饶却换来男人的变本加厉,他将她抱至镜前,翻过身子,双膝微屈,不从便变着法儿,用摧花的毒手段,折磨得她花雨流沥、臀儿乱筛,最后身儿难稳,情不自禁去相迎,和傅祈年抱成一个肉团。
    求饶的声音在撞击下变得越来越沙哑和含糊。
    各怀心思之下的二人却也能鹊桥偷流。
    事情结束后,商蔺姜气喘不平,颈窝和额头上全是汗珠,双腿时不时抽搐着,是一场情爱后才有的形状。
    傅祈年气有些喘,但面色是淡淡的,他没有当即打水来清理,而是坐在一旁,用不雅的目光看着脸颊红润的商蔺姜。
    “祖母知道宠宠的存在吗?”商蔺姜气息未定,想着如今是个好机会,可以将白日里的误会说明白。
    消了嫌隙,对谁都有好处。
    傅祈年略略动了动眼珠子,回道:“知道了。”
    “今日母亲的话你不必往心里去,她会忽然提起陆大人,不过是因怕宠宠之后去了北平,会被祖母视为眼中钉……”商蔺姜垂下眼皮,没有和傅祈年对视,或许是为了示好,她的声音软了几分,“你的祖母,与我外祖父母相识,你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如今比起陆承渊来求娶的事儿,她更在意王湘莲与外祖父母是相识的这件事儿,可今日她来不及多问母亲一句。
    不仅是相识,三人之间应当有不小的嫌隙,以至于王湘莲至今的心中还有难以消释的怨恨,才会厌恶她至此。
    “日后你会知道的。”傅祈年回完话,起身拿来湿帕清理商蔺姜身上的狼籍。
    傅祈年的逃避更让商蔺姜确定了心中的想法,她沉默了片刻:“傅祈年,我不想宠宠受伤。”
    “我不会让宠宠受伤。”傅祈年的身子僵了一小会儿,随后将眼胶在商蔺姜的脸上,不凉不酸说了一句,“商商,宠宠是我唯一的孩子,我不会让她受伤。”
    这话在外人听来不过是一句寻常的话儿,可在商蔺姜听来却不是一回事,这分明是在威胁。
    是他唯一的孩子,就是不论如何他都会将宠宠留在身边了。
    宠宠在他身边,她也做不到离开。
    商蔺姜何其聪明,一听此话便知晓本意,目光随之冷了下来,但也怕是自己多想了,沉默片刻后,她认真回了一句:“宠宠也会是我唯一的孩子。”
    “嗯,睡吧,三日后就要去北平了。”傅祈年神色自若,灭了屋内的灯火,转身去了外头。
    ……
    宠宠长了不少身量,不过她被人高马大的傅祈年抱在怀里时还是只有一丁点大。
    傅祈年抱宠宠的时候从不分心去做别的事儿,宠宠的骨头软,抱在怀里时不能成个好看的形状,一个不注意就会歪倒磕碰到。
    动身去北平的这天,宠宠恰好出生一百日。
    百日大的宠宠更是可爱,和傅祈年重新相处了两日后她似乎想起了傅祈年是谁了,在他的臂弯里变得十分乖巧。
    冬日未过,北平风燥,到北平后的三天,宠宠因不服水土,得了一场啾疾,一连吃了四五天的药也不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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