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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话 微服私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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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服私访?什么意思!昊天老弟你能把话说的再明白一点吗?”圣地亚哥一愣,立马来了兴趣。
    “嘿嘿!国王大哥你不是为无法了解民众的疾苦而烦心吗,咱想个办法偷偷跑到宫外去,不就可以近距离的接触民众,客观了解他们的生活现状,获取想要的情报,而且还是最真实的,你看如何?”
    “哈哈!昊天老弟说的有道理,微服私访!真是亏你想得出来,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圣地亚哥大笑起来,可是随即又皱起眉头,“可是老弟,眼下有个比较棘手的问题,本王身为一国之王,每天都有一大群人后面跟着,怎么可能做到微服私访啊!”
    “哼哼!这有何难,小问题!”昊天神秘一笑,突然把目光转向法比奥,“都说了先乔装打扮,然后找个人顶替大哥你呆在宫里,事先安排好一切,尽量避免接见任何人,反正咱也只是偷出宫一天,肯定不会出什么问题,而且人选我都替你想好了!”
    “哦!”顺着昊天的目光,圣地亚哥也盯上了法比奥,打量了其一番,询问到:“你确定可行吗?”
    法比奥突然意识到什么,有些惊恐的问到,“你们俩想干嘛,难不成想到我的主意不成?开什么玩笑啊,让我冒充国王,这要是露馅了可是死罪啊,你们太不厚道了,哪有明目张胆坑自己兄弟的!”
    “嘿嘿!法比奥大哥,我可什么都还没有说呢,不过既然你主动请缨,那我们就勉为其难,把这个偷天换日计划中,最重要的环节交由你去完成,以彰显你这个亲王对威斯特玛王室最忠诚的表现!”
    “不行不行!”法比奥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你们这简直就是胆大包天啊,让我这个从未当过一天国王的亲王,去冒充陛下镇守王宫,这不捅出漏子来才怪,到时候万一露馅了,倒霉的可是我啊,你们怎么不替我想一想,我可是拖家带口之人!”
    “得了吧,法比奥大哥!哪有你说的那么恐怖,就算出了天大的纰漏,也有国王陛下替你兜着,还亲王呢,胆子比我还小,严重鄙视你!再说了,放眼整个王宫,有过王室经历,熟悉王室规则,且之前最接近国王宝座,对国王最熟悉的人只有你了!”
    “呃!你这么一说,好像蛮有道理的!诶,不对!我差点被你这个家伙带沟里去了,你这是在夸我啊,还是在害我啊,什么叫最接近国王宝座的人呐,昊天你可真是我兄弟啊,哪有你这样当兄弟的,你这不是把哥哥我往风口浪尖上推吗,陛下明鉴啊!”
    “好了!法比奥啊,其实本王觉得昊天分析的很有道理嘛,在这王宫之中,你是唯一符合偷梁换柱条件的人,也是最值得本王信任的人!你放心,本王一定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绝对不会出任何岔子的,就算本王求你了,你就当为威斯特玛奉献!”
    “得得得!你们这两个家伙一唱一和的,我还能说什么啊,不过咱先把话说清楚,要是真出了什么状况,陛下你可得保我性命,你们总不能看着你们嫂子和我那还未出世的孩子,变成孤儿寡母吧!”
    “瞧瞧!结了婚的男人就是牵挂多,安啦!有你兄弟我在,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连痛苦女王都收拾了,还怕其他人吗,开玩笑,放一百二十个心!”有些酒壮人胆的昊天,开始豪言壮语起来。
    “就是!昊天兄弟可是个猛人,再者说还有本王替你撑腰,你有什么好怕的,谁敢动本王的兄弟,本王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本王会尽快安排好这一切,法比奥你就放心好了!”
    “好吧!既然陛下下了旨意,我遵旨就是了!”
    随着法比奥的最终妥协,昊天提出的微服私访计划被圣地亚哥采纳,之后三人又进一步讨论了一些细节问题,逐个排除可能会出现危险的地方,也算是消除圣地亚哥和法比奥的担心,这样的兄弟聚会着实让三人感到万分开心,久违的喜悦极其宝贵。
    虽然三人难得聚首,也喝了不少酒,但是为了这个伟大的计划,昊天他们都不敢放纵自己,因而翌日一大早,三个人就开始偷偷摸摸的做着准备,圣地亚哥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个化妆高手,把法比奥好好的打扮了一番,从外表猛的一看还真像那回事。
    “嗯!不错,等下本王就会宣布需要静养一日,好准备后天的婚礼大典,尽量避免其他人来打扰,到时候法比奥你就呆在这里,不管谁来一律都不见,这样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乱子,然后本王再稍微乔装打扮一番,就可以和昊天兄弟出去微服私访了!”
    “唉!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只负责呆在这里冒充陛下,学他的声音说话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我可一概不管啊,真要是出了什么天大的篓子,回头你们自己去处理!”法比奥有些郁闷的说到。
    “嘿嘿!放心好了,天塌下来由本王给兜着!”
    无语的法比奥,看着化妆师和昊天两人,忙着把圣地亚哥从头到脚的改装了一番,顿时就把圣地亚哥打扮成一位普通仆人模样,虽然无法掩藏其王族的气质,不过考虑到此次只是去体察民情,不需要圣地亚哥直接出面,因而昊天对此是颇有信心的。
    乔装打扮之后的圣地亚哥,终于偷偷摸摸的出了宫,一路上果然没有被人识破,这让圣地亚哥多少有些兴奋,而受邀过来充当挡箭牌的卡娅,也是一个不安份的主,一听说这样的惊人计划,完全是一拍即合,全然不顾法比奥的阻挠,坚持要刺激到底。
    昊天和圣地亚哥装扮成卡娅的仆人,混在卡娅逛街的大部队之中,而原本就打算扫街的卡娅,因为有了圣地亚哥这个隐藏人物在,显得格外放得开,几乎是逢店就进,美其名曰为圣地亚哥创造私访的机会,更加直观的体察民情,实在让人哭笑不得。
    不得不说女人逛街实在是一件恐怖的事情,而更加恐怖的事情是你还得陪着,虽然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昊天还是感到双腿发麻,尽管他现在的体质已经脱胎换骨了,可是心理上的恐惧依旧蔓延全身,可是为了私访的顺利进行也只好忍着。
    倒是圣地亚哥颇有些意犹未尽,许是已经很久没有放风的机会,咱们的国王陛下就像个小孩似的,陪着卡娅乐此不疲,全然已经忘了此次出行的目的,瞧着昊天不住的摇头叹气,怀疑自己这个主意是否有意义的,偏偏自己不敢去提醒,怕暴漏身份。
    每进一店,卡娅几乎把所有的东西都欣赏一遍,碰到十分钟意的便毫不犹豫的买下来,昊天不得不哀叹法比奥的钱袋还能剩下多少,而圣地亚哥则是凭借自己颇有些英俊潇洒的脸庞,找寻店员旁敲侧击起民生来,别说这招挺管用,几乎是屡试不爽。
    一路逛下来,昊天和众下人早已经是苦不堪言,可是圣地亚哥和卡娅两人却依旧精神满满,当众人经过一家较大的首饰店时,卡娅的脚就像是钉在原地一样,在反复挣扎之后,卡娅最终还是没有抵住诱惑,大踏步的走近首饰店,挑选起精美首饰来。
    要说卡娅临盆在即,挺着大肚子在街上闲逛,昊天他们多少还是有些担心,因此遇上卡娅要购物的时候,基本上不会有任何的劝阻,只要能让卡娅开心,也算是对正顶替圣地亚哥,坐镇王国的法比奥一定安慰吧,何况还有个超级大地主跟随其身旁。
    卡娅试戴着各种首饰,还频繁询问昊天两人的意见,而昊天他们则尽量站在客观的角度,给出一些中肯的评价,不一会的功夫,卡娅就挑中了几款不菲的首饰,心里自然是美得冒泡,高兴的不得了,昊天和圣地亚哥也是相对一笑,也算是不虚此行。
    “怎么样老弟,要不要给你们那几位美女挑几件像样的首饰,女人嘛基本上都抵不住这种诱惑,说不定你能收到意想不到的结果,本,我觉得卡娅说的很有道理,你这身边就有现成的为何不上啊!”
    “打住!你们这都什么逻辑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再说了,她们都是转职者,过的是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命都顾不过来,谁会喜欢这些个没有价值的玩意,这不是在和平年代,顾及不上啊!”
    “让开让开!不要妨碍正常公务啊!”圣地亚哥刚想继续说道几句,一队士兵就进到首饰店来了。
    首饰店老板赶紧屁颠屁颠的跑出来,对带头的队长点头哈腰起来,颇有些献媚,“各位官爷大驾光临!不知有何需要啊?”看着老板有些发颤的身躯,不难想象他对这些当兵的有多么的忌惮,而带头的兵队长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不断的打量着四周。
    “哦!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接上头指令,陛下马上就要大婚,这可是普天同庆的大喜事,各家店铺都要拿出自己的诚意来,庆贺陛下此次新婚大典,多少不限,不过具体数目各位老板自己看着办!”
    “前天不是已经交过一次了吗,怎么又要交?”
    “前天收的是陛下大婚期间的安全管理费,这次是民众对王室的进献,两码事!”兵队长不耐烦的说到,“陛下大婚,全城戒备,目的是为了保证民众的安全,这次是为了表达民众对陛下的爱戴,我发现你问的还挺多的,哪那么多废话,赶紧交钱!”
    “官爷!我们赚两个钱真的不容易啊!那您说我们到底该交多少啊?”店老板颇有些为难的说到。
    “自己看着办,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可是孝敬给国王陛下的,少了小心吃不了兜着走!哼!”
    “这不是难为我们吗,要不我交十个金币吧!”
    “什么?才十个金币!我看你是太不上道了,这可是给陛下的贺礼,你居然才贡献十个金币,老板你是不是不想继续开店了,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抓起来,治你个欺君之罪,到时候有你好受的!”兵队长变脸比翻书还快,立马就恐吓起来老板。
    一旁的圣地亚哥和卡娅都有些忍不住,想要为店老板出头,但是却被昊天给拦住了,如果为了这件事情就暴露圣地亚哥的身份,那实在是得不偿失,这只是冰山一角罢了,昊天还想让圣地亚哥看到更多的民间疾苦,这样的事情只不过是个缩影罢了。
    “别别别,官爷恕罪!有话好好说!”看着一队官兵围了上来,店老板吓得赶紧妥协,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扣上一个大不敬的帽子,到时候可就不是几个钱的问题了,“我出一百个金币总行了吧!”
    “哼!算你识相,早点交出来不就行了吗,真是不懂事!”看着店老板最终妥协,兵队长一副不屑的神情,似乎是因为对方的不配合,才导致自己的举动,直到店老板从里屋取出一袋金币之后,这才满意的一把接过,掂了一下之后便笑了,“我们走!”
    兵队长带着一队人马迅速离开了首饰店,店老板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忍不住低骂到,“真是一群混蛋,就会欺负我们这些老实人,还有那个国王,我看也是个昏君,什么大婚,其实就是敛财!”
    被店老板如此冤枉之后,圣地亚哥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冲到店老板面前,但还是强忍住自己的情绪,“本,我说老板,敲诈你的是那群混蛋士兵,又不是国王陛下,为何要对国王陛下如此不敬呢!”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就算是这些混蛋借国王的大婚来欺压我们民众,那也是国王管理不善,否则他怎么不去管一下,一天到晚就是收税,什么稀奇古怪的名头都有,从来都不去体谅民众的疾苦,这帮混蛋不去外面对付恶魔,只会欺负民众。”
    店老板的一番话,把圣地亚哥呛得无言以对,而刚刚损失了一大笔财富的店老板,也懒得和圣地亚哥继续纠缠下去,重重的哼了一声,便躲到内堂之后生闷气去了,只留下圣地亚哥呆在原地沉默。
    被这帮匪兵闹过之后,众人也失去了继续购物的兴趣,正巧已经临近正午,昊天便赶紧安排众人就餐,以免负面情绪持续蔓延,避免影响到圣地亚哥继续私访下去,索然无趣的众人任由昊天来安排。
    昊天特地找了一家档次还算过得去的酒店进餐,本来还想让圣地亚哥体察一下底层民众的疾苦,眼下看来可能不需要了,因为别说是底层了,就算是中产阶级都处在被压迫的现状,由此可见威斯特玛的民生问题相当严重,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决的。
    为了掩人耳目,依旧有些愤怒的圣地亚哥和卡娅只得窃窃私语,以表达内心的愤怒,而将点菜任务甩给昊天,无奈的昊天只好充当起仆人的角色,为两位惹不起的大佬尽心尽力,免得又节外生枝。
    对于刚才首饰店老板的境遇,昊天虽然也颇为同情,可是这样的事情,对于偌大的威斯特玛而言,实在算不上什么,就算恶魔对人类的危险再大,有些人也总改不了作威作福的想法,这就是人性。
    何况圣地亚哥初当重任,就算出身民间,了解民众的疾苦,也无法在最短的时间内改善民生,即使圣地亚哥再怎么有雄心壮志,也必须要从实际出发,一步步的解决这些问题,一切都得从长计议。
    尽管昊天点了一桌的山珍海味,无奈其他人食之无味,一餐中饭就在沉默中度过,就在昊天他们准备结账之时,一群士兵在欢笑中从包房中走出,昊天他们随意的扫了一眼,竟然这群人发现正是之前在首饰店碰到的那帮匪兵,众人不由得火上心头。
    店小二殷勤的送着这群匪兵离开,而那位兵队长不知在掌柜递出的本子上,签下了什么字迹之后,一副酒足饭饱的模样,笑嘻嘻的说到,“行了!回头直接到城防营结账,随便报多少都行,你们这菜很不错,美酒更好,是个好地方!弟兄们,我们走!”
    “官爷慢走,下次再来啊!”伴随着掌柜的献媚,那群匪兵总算是离开了酒楼,而掌柜的脸色顿时也变得阴沉下来,“什么东西,就会胡吃海喝,早晚喝死你们!算了,还得指望这帮混蛋养活咱呢!”
    看着掌柜前后不一的表现,圣地亚哥有些疑惑,“老弟,刚才他们在说什么啊,为什么我没有看见那群混蛋付账,只是胡乱写了点什么,难道这样也能抵消饭钱吗,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我得管管!”
    “算了!你管不了的,这是典型的公款吃喝!”
    “纳尼?”
    (未完待续,后面同样精彩,不容错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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