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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纸是包不住火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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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很蓝,蔚蓝上偶尔见几朵白云飘过。
    蛰伏一个寒冬之后,洋溢青春气息的少女们率先脱掉厚重的冬衣,一身亮丽的春装,是这个春天最美丽的风景线。
    春的气息吹出了慵懒暧昧的风情。
    “喂喂!我跟你说话呢!”
    “……你叫我?”
    被叫的人,懒洋洋的回头,软骨头的靠在副驾驶靠背上,乱糟糟盖住眼睛的头发,稍微是比板寸长一点。
    他家老头真是更年期了,要不连他头发留多长都要管!
    看看手机盖显示的时间,“我有事,你自己看着办! bye~”从敞篷车里跳出,利落的摆摆手,夹克牛仔的装束很快就消失在人流涌动的大街上。
    打方向盘,在人口密集的秋叶原倒车,基本是件考验驾驶技术的活儿。
    保镖加保姆,如今还要加上司机一条使命……井上鞘决定回去跟老爷子申请调升工资!当然还有这一趟趟从神奈川开来东京的油费,也得让公账报销了!
    一家冰点店外,景看到了真寻。
    “我早到了,时间刚刚好。”扬起腕上的电子表,卡通的猫咪图案。景凑近瞧她,真寻忙在脸上摸来摸去,“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吗?”从cosplay赛场出来,她的彩妆都没来得及卸。
    “不,很好看。”自然得拉上真寻的手,二人就要进入冰点店,身后唰啦一声飙过一阵烈风,真寻尖叫着压下她轻飘飘的裙子。
    恩,是白色的。
    几辆超速行驶的机车在人行道上狂飙而过,发出嗖嗖的响声。景觉得这个场景似乎有点眼熟。才这么想着,急速而去的机车突然掉头,打滑出去甩了360度,又踩足油门飙回来,伴随着“吱啦”一声锐响,车头在距十多公分的地方停下,机车笨重的机身侧着滑出少许,轮胎摩擦出的热气几乎都喷到脸上了。
    “哟!景少!”卸下头盔,黄毛朝他裂开白牙笑得没心没肺。
    平心而论,黄毛长得不错,小麦色的脸很是坚毅,笑起来带着阳光的味道。景上去就是一记肘击,疼得黄毛吾捂胸后退嗷嗷叫。
    “靠,怎么又是你!”
    兄弟俩又拍又打的,俨然是旧识。两个大男孩抱作一团,嬉闹笑骂,肆意挥洒的张扬,不但不会让人反感,反而像副画儿般和谐。驻足观望的人多了起来,甚至有人用手机配备的高清摄像头,咔嚓咔嚓开始拍照。
    笑脸一顿,启介四下瞪视,媲美镭射光束般让不少人落荒而逃。他嘁一声,搂着景的肩膀,“走找个地方聊聊,我有话跟你说。”
    “怎么?你终于沉醉在我的美丽之下,要跟我告白了!”
    黄毛去一边呕吐了,景哈哈大笑拍拍他肩膀说made made dane。两人勾肩搭背的离开,景才想起还有个人在等他。
    “没,没事……我一会儿还有表演,你有事就去忙吧。我一会儿搭社团的车回去!”真寻摆手,表示她有能力照顾好自己。
    景上了启介的车,扬长而去。阳光打在娇美的小脸上,彩色亮丽的妆容也遮不住她眼底的黯淡。
    “噗――你,你,你说你叫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一口啤酒全喷出去,都顾不上擦景直接跳上桌子揪启介领子,恶声恶色的。其他客人以为他们在争吵,都自动退开,有人甚至匆忙结了帐就走。
    夺回自己的领子,启介不爽的嚷嚷。
    “我全名高桥启介!你发什么疯!”丫的,就他这个手劲儿绝对能勒死大象!
    妖异的凤眸燃出异样光芒,启介后背发凉,就是一哆嗦。
    “你是不是有个大哥,叫高桥凉介?”眯长眼缝,手指扳得咯吱咯吱响。
    “你认识我大哥?”话出口就后悔了,他大哥怎么会认识景?不过景少的暴力,他可是用身体彻底的体味过。“喂喂,我大哥不会得罪过你吧?”
    景笑得灿烂,嘴角卷的更凶,眼角带了点猥琐……搓掉一胳膊鸡皮,启介不会自恋的以为他是在崇拜他!
    做人不能太不要脸,不是谁都能达到人至贱则无敌的境界!
    “拜托,你还是把龌龊的想法说出来吧!与其被你惦记,还不如被你恶心!”一脸郁啐,启介他当年脑中就是抽风了,才回去个景搭讪!
    爪子攀上启介的肩膀,笑嘻嘻的揉乱他个性十足的黄毛,“没事没事,回家去就对了!暴走族没前途的,还是赛车手好!……哥们看好你,我会去高崎看你的!”
    “……滚!”
    从牙缝里蹦出一个字,启介掰开脖子上的铁箍,狠狠踹了他一脚,又觉得不够,趁着这家伙在抽风,不客气又多补上几脚加几拳才消气也健胃了!
    因为有修习的课业,嚣张如景长这么大也没有夜不归宿过。偶尔出走真田家,那里还有人专门监督,而且是加倍的严苛。
    但出于某不可告人的理由,他还是屁颠屁颠时常跑过去让人往死里操!日子一长,他家老头都吃味了,不阴不阳的跟他抱怨,真田家有宝啊?
    “景少。”
    短暂修习的间隙,已有人等候的一旁给他递毛巾端水瓶了。五十岚老爷爷难得猜对一次,真田家的确是有宝贝让他孙子隔三差五的跑!
    “对了,今天让你一个人回来,抱歉!”一边拧水瓶,景随口说。柔软的发丝披在他背上,景不明白怎么突然就被扑倒了?冰凉的眼泪滴在脖子上。
    “真寻?……唔!”被吻,瞪大的银灰凤眸倒影了一双带着绝望雾色的眸。顿时景不算好用却时刻都不曾偷过懒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两片柔软的唇顺着嘴角一路向下,啄过他精致的下巴,微微被汗水濡湿的脖子,道服的前襟被拉开……在脑袋还未回神之前,景不但被扑倒了,还正在被反压中。
    一个反扑,真寻只觉天地转了一下,头顶上白花花的强光打得她睁不开眼。侵略性的吻落下来,唇上、脸颊上、脖颈上,都被啃咬的疼却觉得很幸福。
    “五十岚景,还在吗……”纸门唰啦一声,毫无预期地被拉开。监督的人被眼前的一幕楞住,出口的话越来越小声,直至消失。
    啪得合上纸门,真田弦一郎反应极快,退回一步反手合上拉门,心脏都提到嗓子眼了。他十三年的人生,刚才经历了颠覆性的冲击。
    “弦一郎,你干什么?景到底在不在?”
    难得良心发现,五十岚老爷爷顶着真田老头的bs嘲笑来到真田家看孙子。真田老头总夸他家弦一郎多么多么稳重成熟,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慌慌张张毛毛躁躁的跟个黄毛小子一样!真是见面不如闻名!还是他家景最好!
    朝身后的真田老头投去更加bs的视线,黑面神boss重现江湖!
    无视真田求救的目光,五十岚老爷爷一把拉开道场的纸门,还未进入就被石化做一尊塑像,挡在门口,任真田老爷爷怎么推都不动如山。
    “五十岚老头,你怎么了……”半分钟前孙子的经历他也经历了一边,真田老爷爷堵在门口充当第二尊雕像。
    谁来告诉他,衣裳不整在道场上做不健康活动的人,真实性别不是两只xx染色体?哪怕其中一个是他孙子弦一郎他都无所谓,为什么是同为女的景和真寻?!印堂一黑,真田老爷爷直挺挺的朝后倒去。
    “爷爷!”真田弦一郎眼疾手快,在爷爷倒下去的最后一秒以身做肉垫,硬生生接下了那尊足重的人形雕塑。闷哼一声,他绝对内伤了。
    真田这一声,不但惊住了楞在原地,用真田老爷爷话说就是做不健康运动的二人,也让暂时大脑cpu不够用的五十岚老爷爷流量通顺了。
    握着随身携带的拐杖,他老人家雄姿不减当年,抡足的力道狠狠就是一下子,直接劈在孙子的背上。景也不躲,一道血痕很快浮现上背部雪白的道服上。
    真寻尖叫,来不及拢上扯开的外衣,连滚带爬的躲到角落去。美丽的大眼含满泪水,一滴一滴的掉,像断了线在珠子。真田老爷子的倒跌,再加上真寻的尖叫,即便是午夜十分也惊醒了全部家人。很快就有人赶过来,看到的就是震天老爷子昏过去,真田弦一郎在一边干着急,真寻锁着道场一隅失声尖叫,她衣衫半退,少女开始发育的柔软身子在白炽灯下一丝瑕疵都寻不到。
    真弓最先反应过来,脱下披在浴衣上的外套,包裹在妹妹身上。受惊过度的真寻终于回神,所有的恐惧和委屈都一起发泄,她扑在姐姐怀里放声大哭。
    而在道场中央,五十岚老爷子抡着实木拐杖,一下下抽在景少的身上。而景少也居然不躲,就跪在原地让五十岚老爷子打,冷汗如水般淌,他愣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一小滩血在他脚下越聚越多,五十岚老爷子却没有停下来的意图。烧红了眼眸,他已失了理智,是真想把景少活活打死!
    “五十岚爷爷,您冷静点!再打下去小景她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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