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他们夫妻的唯一接触,就是在他吸舔妻子被奸夫用完后下体的两个骚穴之时。夫妻俩过日子哪能不有个拌嘴时,床头吵架床尾和,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每当妻子与情夫赌气时,总会跑到叶诚这屋来,当着他用言语、肢体发泄一阵。
之后妻冷静下来时,他多数会抱上妻,进行一番劝解,这种情况使叶诚觉得自己渐渐不像妻的丈夫,更像是她的亲人,而这处则成了她的娘家。无论犯没犯错,必须主动劝回娇妻,这也是常事。
每当奸夫上门时,叶诚总会主动离得远些,眼见耳听着奸夫向妻子认错、劝说,乃至两人亲热,甚至在他的床上交媾,而且有几次,还是他压着妻子的双手,让妻子被奸夫操服顺了,两人这才和好。
每当和好如初,两人出门时,总会感激的对他说“谢谢你的成全”时,叶诚总会觉得自已有种成了外人的感觉。
过了半年,妻子又一次产出一女,野种数为两个后,他不在家时,妻子通过屋内的喇叭突然说了些事,并让他好好想想,如果同意,就给她打个电话,响上几声挂断。
“九点过来,你表现得下贱点,自已同他说”六个小时后,叶诚给妻打去了电话,之后家中的喇叭里又传出妻子的声音。“嗯。”“名哥,这是我妈,这是我妹,长得都还可以,我想你绿我全家。”夜里九点正,叶诚手捧着全家照,站在奸夫淫妇的卧室里说道。
“都到这一步了,我绿了你妻还不够吗?”“不够,我希望你日过我家所有女人的屄,并且让我全家的女性都为你生个野种。”
“口味真够重的,那你全家不都成了贱货了?”“嗯。”一番安排,十来天后,叶诚的父母又一次来到了家中,他和咏欣婚前婚后也来过数次,每次他和咏欣总在他爸、妈前表现得为夫妇般,奸夫则在那屋,可一旦到了夜间,他和奸夫总会通过暗门换房而睡,父母绝对想不到这些。
而这次他们更想不到是儿子跟儿媳的变态心思。“下好药了?”“嗯。”“你父母喝了没?”“都喝下。”“要等多久?”“十分钟。”
“你妈的奶子不错,被你爸日了这么多年,奶头不黑,也不怎么下垂,手感很好骚穴毛真多,一看就是个骚浪货。”
眼见奸夫爬上被下药后沉睡的父母床上,在父亲旁边脱光他母亲的衣服,一手揉着他妈的奶、一手拨开他妈的穴,说着这些话时,叶诚就觉得自已下贱到了极点,在亲手献出妻子后,他的母亲也“撸硬了没?”
“硬了。”“量量尺寸。”“十四公分。”“有其子必有其父,比你的粗长不了多少。”“嗯。”“你爸这物能给你妈带来性福吗?”“不能。”“所以呢?”“所以名哥,请你操我妈的屄。”
叶诚也爬上床去,面朝母穴轻坐到她的腹部上,双手移至母亲的骚穴处,手指扒开肉唇时说道。“老婆,我操他妈,你不介意吧?”“不会,男人都很花心,与其将来便宜他人,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用他家人来填饱我的丈夫。”
“老婆,那我就不客气了,为显示出你的大度,请你用手把我的ji巴放到他妈的屄里。”“真变态,看我操你的出生地,内射你妈就这么兴奋呀!都撸了几回了?”“名哥,我”“别说话,趴在你妈身上,我让你母子俩共用一个屌。”
“啊”他初次被爆了菊花,就在父亲的旁边,母亲的身上。那根刚内射过母亲,又被妻子舔硬了的大屌,在他的肛门和母亲的骚穴中轮流抽chā时,他的小屌则硬磨着母腹射了,半个月后,妹妹和妹夫来了。
就与父母那般,下药,沉睡,在妹夫睡着的旁边,奸夫操了他的妹妹后,却对妹妹的评价不高,说她这么年轻就奶垂、穴黑,估计被不少男人操过,叶诚一想,确是如此,他妹青春期时很活跃。
母亲、妹妹没怀上孩子前,每过个把月,奸夫都会让叶诚领她们来家,然后播上他的种子,而为了确保叶诚的母妹只会怀上他的孩子,从他第一次内射后,他就叫叶诚往父亲、妹夫的阴囊内注射了一针杀精的药液,只此一针,至少保证了未来三年内父亲和妹夫都失去生育的能力。
半年间,母妹先后受孕,怀上了孩子。爸和妹夫知晓后,妹夫异常高兴,父亲则是意外,他曾有过打掉孩子的打算,可在叶诚和妹妹两家人的劝说下,最后没打掉母亲腹中的胎儿,让其生了下来。一年后,母亲生产,叶诚先是有了个妹妹。
而后妹妹生产,他多了个外甥。他心知肚明,这俩孩子全是奸夫的野种,他家的男人全成了养野种的贱货。数年后,距离那场意外没几天前,他和妻子最后渡过的那个结婚纪念日的夜里,是叶诚这三年来第一次去到那屋。
他有这房的钥匙,却从没使用过,这是第一次开门入内,门边放着数个行李箱,叶诚心道:“难道奸夫淫妇要出远门吗?他们没说呀!”厅里,奸夫与妻子正在沙发上搂抱着亲热,他们脚旁放了个半人高的绿色箱子。
叶诚见到两人缠绵时,也很自觉的看着、等着,并不言语。几分钟后,当奸夫脱光妻子,他眼见到咏欣的胴体时,更是兴奋。少说有五年了。
自从妻子生下了女儿后就很少与他见面,他一直只是见到妻穴,所以两人左乳上何时各多了对方的名字,他并不晓,更别说妻的乳环、背上那幅夸张的、像极了情夫完整性器的紫色纹身。
“这礼物也和那时的一样,”“嗯。”“拆开后,丢入那箱中吧!”“好。”“老公,我该起来了,该去为这名义上的丈夫尽最后的义务了。”“好的。”“最后?”叶诚听了,不解的问道。“是,最后。”
咏欣回话时,说得很认真。将近两小时后,三人坐在厅中的餐桌前,叶诚独自在一边落座,所坐的椅子较窄,奸夫淫妇则在他对面,共坐一椅,椅子较大,坐两人仍显宽松。
此时的两人都赤裸着,妻了坐在奸夫的腿上,两人的性器始终相连着。“诚,这餐前,我问你个问题。”“你说。”“这么多年绿下来,你仍想继续吗?”“仍想。”
“那这给你。”“这是什么?”“绝育针。你很清楚,到了如今,我是不可能再和你生孩子的。”“嗯”“动手术太麻烦了,所以找来了这药剂,你现在就当着我俩的面注射吧!”“现在?”“是。”“既然你这么听话,那这份协议也该给你了。
你看后没异议的话,饭后就签了它吧!”“离婚协议书性事不和子女抚养财产分割你和他”“诚,真正的夫妇生涯后,我们经历了两场淫途,一场在我看来看很虚幻,现在这场在我看来相对真实。
其实你也清楚,实质上我俩的夫妻关系早就名存实亡了,不是吗?”“虽然我们夫妻的相处方式有了极大的改变,但不变的,是我仍爱着你,而且也不介意”“可是我和他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