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腹部吗?”“嗯,还有奶子啊!胀起的速度好快!”两个世界时间相同,造成这世界的钟表与那世也基本相同。
叶诚不时看着挂钟的时间,听了将近一个小时妻子说出的胀、麻、酸等等身体的各种不适、难受后,妻子突然惊喜着说道:“我的穴流出了大量的液体,腹部剧痛啊,我这是要生了么?”
“老婆,放轻松,照着我学,吸气吸气用力”“啊!”这声痛叫的人不是生产中的咏欣,换了个人,成了叶诚。剧痛中的咏欣狠咬着丈夫的手臂,藉此减轻着她的痛楚,好用力产出腹中的婴儿。
生产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妻子在一声闷叫中,似乎整个人解脱了,看到这幕的叶诚明白自已的妻子这是顺利产出野种了,更添屈辱的他,在妻子失神后又一次为她擦掉了香汗。“真想看看孩子。”“会有机会的。”
“哎是他在吸我的奶。”“谁孩子?”“嗯,还有孩子的父亲,我两边奶子都有人在吸着,力度一重一轻。”
“老婆,我都没吸过你的奶水,便宜他了。”“这算什么,还有人用温水沾布清洗着我骚处的里里外外,我的私处这时被人看个精光,也摸个痛快了。”“我好酸啊!”“别犯酸了,老婆爱你。”妻子的被动技真乃神技,不到半个小时后,妻子的身子就已恢复如常,之后又是一轮操穴、生产,再之后如是循环,直到过了凌晨,妻子一共生产了五回。
村民帮妻子穿好衣服,短短的时间里,当叶诚出了内屋,见到穿戴齐整的老婆时,她的身子已有了巨大的变化,咏欣丰腴了不少,更有了熟妇的风韵,现在的她才真真正正算得上有了淫妇样了,从这天起。
为了不让叶诚能有机会搞大他妻子的肚子,村长要叶诚住在他家里,成天监视着他,每天夜里叶诚才能见到妻子,同她说着情话,与之亲吻,听她呻吟。
直到她产出五到六个野种后,叶诚才能跟完整的她见面,跟她搂抱无性的亲热片刻后,目送着她离开。
听妻子的淫语、自撸成了叶诚泄欲的方式,每当他如此时,咏欣总会刻意嘲笑他一番,说他是个最可怜的绿帽夫,他的妻子晚晚被操,晚晚生下数个野种,而他却只能在妻子眼前,靠她的言语和自已的想像,把子孙射到地上,真是屈辱万分。
为八百零三个村民,用了三个多月的时间,当最后一个野种产出,也是夫妻留在村中的最后一夜时,叶诚才终于能牵上妻子一同返回到住处。
咏欣泡澡洗漱后赤裸走出来时,躺在卧室床上盯着她看的叶诚脸露惊色,嘴巴更是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型。
两团烂奶下垂得很严重,几乎垂至到了腹部,乳晕、奶头异常肿大,也异常乌黑,叶诚的视线下移,老婆的腰、腹部有了好些赘肉,无毛的骚处下是肥厚如两根腊肠、同是乌黑的骚穴。
被近千人操过,生过八百多野种,呆看一阵后,叶诚也觉得妻子理应有此变化。“老婆,皮肤白嫩,晶莹剔透了不少呀!”“在那么男人的滋润下。
这样很正常啊!”说话间,咏欣已上了床,一屁股坐到了靠坐着的丈夫腿上,除了皮肤,她臀部的变化也是非常巨大,朝那世的欧美女人般发展,仍是坚挺,更是沟深,生产后骨盆变大,使她的臀部更丰满了不少。
“逗我呢!骚妇,老公我忍了这么久,今天要让你尝到我”“好看吗?”咏欣白了老公一眼,从他的怀中移开,来到了他的旁侧,分开自已的两腿,把骚穴露在了丈夫的面前,乌黑的大小肉唇合不拢的外翻着,骚洞中间形成了一个椭圆的裂隙,使得叶诚能轻易看到妻子穴内的嫩肉。
“好看!淫妇的穴就该如此。”“那这样呢?”咏欣在丈夫说完后,脸上露出嘲笑之色,口出嘲讽语气,然后双手移至骚处,两手手指一下扒开了自己的骚穴,一个扒成了婴儿头部大小的骚洞即时出现在叶诚的面前。
“我跟自己说过,在他们操我时,我都会并腿夹穴,让他们舒爽操穴,可对你,我的绿夫,我不会这样,我会就这样给你操,让你尝到自己妻子成为淫妇后的苦果。快来操我吧!”
“老婆,能感觉到我的肉棒存在吗?”“不能,它太小,穴太松了,是吧?”“嗯!很松,我的肉棒几乎就似插到了空气。他们都喜欢你的穴紧,可我这个绿帽夫,却就是喜欢自已的妻子有张宽松无比的烂穴。”“淫妇可不只穴烂!”“嗯!还有一对下垂的烂奶。”
“ji巴实在太小了,都没感觉,把蛋蛋也一并塞入吧!”“能行?”“怎么不行,我的穴宽着呢!”“那我试试。”
“噢还不错,我能感觉你的蛋蛋垂打我的穴肉呢!”“这样舒服吗?”“你说呢?ji巴才是操穴用的,可我却只能从你的蛋蛋上找着些感觉。”“老婆,是老公我没用!”
“这样看来我俩都是不会舒服的,你还是先停止操穴,然后把一只手”“这都可以?”“当然。”床上的咏欣几乎把双腿张成了一字,而她的穴中,不只装入了丈夫的整副性器,还多了只他的手伸入内里。
而她这时也有了一些满胀的快感。叶诚那只手在妻子的穴里握紧自己的肉棒撸动了起来,这是操穴吗?肯定不是,只是换汤不换药的一种撸管方式。作为丈夫,他是屈辱无比的,他成了个操妻子骚穴,既没有快感。
也不能满足老婆的可悲丈夫了“别射在里面,现在我还不能怀上你的孩子。”“为什么?”“就要去野外了,照看孩子就成了问题。”“老婆说的是。”这一夜,叶诚在妻子穴中自撸了两回,性欲得以满足。
而咏欣则是在丈夫的口、手并用下才得以满足。夫妻俩只用了几个月时间,就朝着重口绿帽淫妻的方向前行了不少。次日,天明,在全村村民,也是奸夫们的礼送下,夫妻俩出了村口,踏入野外,朝下一个目的地前行。
就在他俩刚一离村,那条连接着天选村、本是充满着迷雾的道路,一直笼罩的浓雾突然一下子散去,之后只见刚送别完他俩的安乐村的所有村民几乎是一面欢呼着,一面朝着天选村方向奔去。
来到这里,无须工作,不愁吃穿,夫妻俩一改原来的生活模式,过起了七成性事,三成常态的日子。
并且两人无需顾及风俗、道德、面子等等世俗问题,所有的原住民虽然有轻蔑、鄙视他俩的感觉,可同时又能尊敬、接受他俩的变态行为,这让夫妻俩都觉得此处似乎就是他们最完美的居住之地。
在不受歧视,近千人操过、生个八百多个野种的情况,咏欣已喜欢上了做个淫妇、得到无上性福的感觉,当她把内心所想透露给丈夫知晓后,喜好绿帽、又已戴了大量绿帽的叶诚自是十分支持妻子的想法,对妻说出了“你性福,就是我性福”之类的话,鼓励其妻不要心存包袱,继续骚淫下去。
出了安乐村,通往下个目的地的道路中,迷雾比之前次那条路淡了一些,也有了水源,而妖物却多了不少,两夫妻这次日常用品带了不少,有衣服换,有帐篷睡,还能梳洗一下,他俩此次野外行路的情况好了许多,至少能保证到目的地时,他俩不会再像个乞儿,肮脏恶臭不堪。
野外生涯使叶诚又成了个性基本无能的丈夫,靠施放唯一的防守技去辅助老婆,靠吸吮妻子骚穴里更为恶臭难以下咽的绿汁得以填腹渡日。
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妻子使出技能,分腿露穴,悬浮半空,被那高壮了一些的妖物用粗长了三分之一左右的性器,一个个排队般插入他妻骚穴里时,他不可谓不纠结,也不得不兴奋。
心甘情愿地舔吸她肮脏的骚肉,丈夫似乎成了咏欣的胯下之臣,她的内心一点一点的有了改变,享受着由听从之人变为支配丈夫的这种感觉,咏欣领悟了。
从来到这里后,夫妻俩的身份就渐渐有了对调的趋势,自已变为了可以花心、可以纵欲的另类丈夫角色。
而她的老公,则成了个对她守贞、性事上三从四德的另类妻子角色。西北处,夫妻俩此行目的地:丰润村,其实距安乐村没有多远,可是在一路清理妖物下,他俩却走了极久,用了四个多月才站到此村的村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