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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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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菊睡睡醒醒。
    不知是什么原因,每次她一醒,就有人拿流质食物或水果给她吃,有时候她会被一些动作吵醒,但很快又沉沉睡去。虽然在睡梦中,她仍能感觉到自己很想醒来,想去做很多事。
    “没关系,再睡一会儿。”
    每次听到这温柔的嗓音后,就有一只大手柔柔地抚着她的颊畔,她就会被催眠,再次安安稳稳地睡去。有时她感觉到这个人躺在她身边,用双大手搂着她,让她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她深知这个人是谁,但有时又似乎不认识。
    不知这样睡睡醒醒了多久,一个冷酷激烈的怒吼灌入她的耳膜。
    “这种事我不会答应的,别把主意动到她头上!”
    齐尽气急败坏的对副导塞给他的手机怒吼。那家伙居然想以培训之名,把艾菊卷入他们的纷争!那会令她有生命危险,他知不知道?!
    “我知道她对戏剧的热忱和天分,但不急于这一时。”他说什么都不会答应。
    “告诉你,不管你再怎么说,我都不会答应!”齐尽怒吼一声,把手机丢入垃圾桶。
    该死的,居然想把脑筋动到艾菊头上!
    “你在生气吗?”艾菊细细的声音传来。
    她就是被他凶恶的声音吵醒的。
    窗外太阳很大,桌上的闹钟指着一点,她的肚子好象在叫。
    “你醒了?”齐尽赶紧到床前去。为她的昏睡不醒,他去问过医生,医生说“对长期睡眠不足的人来说,这种情况是正常的,等睡够了,她自然会醒”可见他说得没错。
    “不要生气嘛。”艾菊一骨碌地坐起来,又活力十足。
    “觉得怎样?还虚弱吗?”齐尽不放心的碰碰她的额、她的手。
    “我已经好了唷。”艾菊又高举双手,做出头好壮壮的姿势。
    她活泼的跳下床,很灵巧的在齐尽眼前转了一圈。
    “别逞强。”齐尽把她悬空捞起。
    她以为他会相信一个在床上躺了三天的人,能劈腿大跳扭扭舞?
    “呵呵。”艾菊傻笑着抱紧他。
    一觉醒来能听见他的声音、看到他的脸,真是太令人开心了,
    “要不要吃点东西?医生说你太虚弱了,我要把你养胖一点。”齐尽抱着她走到厨房。
    “哗,好多东西。”打从她们住进来后,这张餐桌从来没摆过这么丰盛的菜肴。
    “蔬菜汤可以喝了,蒸鱼、熏肉也差不多了,只要再炒个青菜就可以吃饭了。”艾菊坐在餐桌旁,望着他不断端来的鱼、肉,惊讶得愣在那儿。
    菜很香,汤看起来很可口,很新鲜的鱼还在冒烟,肉的颜色也好漂亮她知道他会做家事,但不知手艺这么好。
    “添饭呀,在发什么呆?”齐尽见她两眼发直地盯着桌上的菜,心中发噱。
    “喔,好。”艾菊动手去打开电锅,香喷喷的饭香立时冲进嗅觉,莫大的感动打心底涌上来。他对她好好喔,连她的姊妹都没对她这么好过,她要怎样才能报答?
    面对满桌好菜,闻着扑鼻饭香,听着青菜下锅的声音,看着忙进忙出的身影,一阵水雾迷蒙她的双眼。
    “饭很烫吗?”端出青菜的齐尽看艾菊久久不动,过来询问。
    “没不是。”艾菊赶紧吸吸鼻子,动手盛饭。
    “怎么啦?怎么鼻音那么重?”齐尽不放心的低下头来,仰视她低垂的小脸。
    “人家只是太感动而已。”见到他担心的表情,想用力收回的眼泪,反而不听使唤地掉下来。
    “小傻瓜。”齐尽的大手把她的头按进怀里“这样就感动吗?”
    这个小傻瓜,他还唯恐自己做得不够好呢。
    “你对我太好,让人家感动嘛。”他居然嘲笑她,好缺德喔。
    “我还会对你更好、更好,到时你怎么办?”他爱怜地揉揉她的发。
    “我不知道。”艾菊觉得这是个惹人烦恼的问题“不要对人家太好,不然人家不知道怎么报答。”她心中有些不安,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大事?
    “我不要你报答,小傻瓜。”齐尽捏捏她的鼻子“别想那么多,吃饭了。”齐尽把艾菊推回餐桌旁,盛起一大碗饭,推到她面前。
    “别客气,多吃点。”他替她夹菜。
    艾菊看着碗里满满的鱼肉,感动的眼泪猛掉不停。
    “嘘,别哭,再哭下去,我就要动手喂你了。”齐尽心疼的说。这个小丫头,再苦再累,也没一句抱怨,却看着满桌菜肴哭成这样。
    艾菊努力擦眼泪,却不管怎么擦,眼泪还是一直涌出来。
    “你碗里的菜都在抗议了,我很难吃吗?不然你怎么一边吃一边哭?你再哭下去,它们恐怕要咬舌自尽了。”齐尽压低嗓子,装出很可爱的声音。
    艾菊的眼泪还没干,却噗哧一声笑出来。
    “它不会咬舌自尽啦。”他怎么说得这么好笑?
    “如果你再不快吃,说不定它真的会表演这项世界奇观。”齐尽很高兴她终于笑了。
    “好啦好啦。”艾菊开心的吃起饭来。
    闻着久违的饭菜香,她觉得好幸幅。
    “我要把你养得又白又胖。”齐尽夹菜往她碗里放。
    “你也快吃呀。”光只顾着她,自己都没吃一口,像话吗?
    “嗯。”齐尽应一声,扒两口饭。
    看着自己爱的人,津津有味地吃自己做的饭,原来是这么幸福的事。
    齐尽看着看着,就失神了。
    “对了,你怎么有钱买这堆食物?”艾菊突然想到这件事。
    他失忆、她很穷,哪来的大鱼大肉?“呃”齐尽微微吃惊“副导借我的,因为我说你要休养很久。”他该先把她可能会问的问题想好,才不会穿帮。希望他的神色不会太奇怪。
    “这样噢。那个副导人真不错。”她以前都只演路人甲,拿了钱就走,不知道他是这么好的人。
    “我也这么觉得。”她的没心机和信任,让齐尽有安全上垒之感。
    “借钱要还的,我要更努力的打工才行。”艾菊顺理成章地想到这一层。齐尽听她这么说,双眉立时不悦地拧起。
    “对了,今天是星期几?”她看见日历上的数字是红色。
    星期日是去电台主持节目的日子。
    “你昏睡了二天,所以今天是星期天。”齐尽小心翼翼的观察她的反应。就怕她又有什么累死自己的念头。
    “什么?真的是星期天?!”艾菊火速丢下筷子跳起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已经两点了,再不去电台,我会死得很惨。”
    “去哪里?饭还没吃完。”齐尽拉住她,没想到居然被他料中了。
    难道除了摄影棚和pub外,还有别的工作?齐尽的脸色非常难看。
    “我在电台,每个星期天有四个小时的节目,今天我还答应替下个节目代班,共行六个小时,现在已经迟到了,再不快去,会被炒鱿鱼啦。”
    艾菊连珠炮似的说完,想挣脱齐尽,进房去换衣服,只可惜怎样都挣不脱。
    “不准去。”齐尽的口气毫无商量余地。
    “不可以不去啦,做人要敬业,要守信用,要”反正很多很多,最重要的是——快出门。
    “才刚有点元气,就要出去把自己累死吗?我、不、准!”齐尽再三强调。
    “不要再不准了啦,小晶那里已经不准了,电台不可以再不准!”艾菊非常了解事情的严重性。
    “又没有人要请我当正式演员,如果没有别的工作,我就当不了亿万富婆,甚至连欠副导的钱也不能还了,说不定还会饿死不要再不准了!”
    艾菊愈说愈急,音量愈升愈高。
    “这些我会想办法,总之你给我好好休息。”齐尽异常坚持。
    他知道,她这一出门,除了去电台外,还会去摄影棚,最后顺便去pub,回家时又是凌晨三、四点。这种事,他不允许再发生了。
    “你连自已是谁都不知道,怎么找工作?又怎么想办法?”她不愿让他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但这是最实际的情况。
    “我你”齐尽为之气结。他明明养得起她的!
    想不到当初助他一臂之力的方法,现在变成了砸中他脑门的大石,弄得他又气又恨。
    “我不是故意要这样说的,你不要生气让我去嘛,好不好?”艾菊因为说得太直接而小生内疚。
    “不要让我担心。”齐尽抚着她柔嫩的脸,万般不情愿的渐渐把手放开。
    铃——就在艾菊跑去换夹服时,桌上的电话响起。
    “我来接。”艾菊说。“喂?齐亮导演?您好、您好。”
    齐亮这两个字,令齐尽竖起全身防备。
    “什么?!您打算让我演那个角色,只要我好好表现?愿意,我当然愿意,现在吗?”艾菊很为难。
    虽然她一直对正式演员有份浓厚的憧憬,但一旦时间相冲突,她还是觉得守信用比较重要。齐尽一听,就大致猜到齐亮用的不外是“虽然你对我有所亏欠,但我还是给了你机会,不过真正的结果,还是要看你的表现”这种诱鱼上饵的话。
    齐亮那畜牲,谁不知他打着什么淫秽主意!事情过了三天,难道他没有被整得鸡飞狗跳吗?齐英派的效率也不过尔尔。
    “只有几分钟的戏吗?也许我可以排出时间第一场在饭店喔?917号房?好,我马上”艾菊不疑有他,当下就想答应。
    齐尽一言不发地按下通话键,谈话中的艾菊,只听到嘟嘟嘟的断讯声。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还没讲完耶!”艾菊不敢置信地怔了一下。
    知道是齐尽切断通讯,她气翻了!怎么有人这么没风度、没礼貌、没规矩!这关系到她梦寐以求的正式演员,他知不知道?“你怎么可以人家好不容易”她又急又气,两汪眼泪泡在眼眶中。齐尽看了心疼,把她的头按入怀中。
    艾菊气得想挣扎,却挣扎不开。
    “我忘了告诉你,副导曾打电话来,想边让你演戏,边培训你当一线演员。”他淡淡的说。
    与其目睹她走入齐亮的狼穴,他宁可赔上自己的性命安全。
    一切都要重新盘算,因为他要把艾菊的安全做为第一考量。
    “啊?”艾菊惊讶的仰起头来“真的吗?”他为什么不早说?
    “嗯。”齐尽点点头。
    “谁当导演?”艾菊认真的问。“齐尽。”齐尽回答,只想让她演他的戏。
    “齐尽?”艾菊发出一声惊呼“他是我的偶像,从很久以前,我就好喜欢他,他演的戏、导的戏,我一部都没错过!”
    又帅又有才华的“齐尽”在艾菊的心目中,是完美的化身,更是高不可攀的梦想,如今有机会跟他合作,她兴奋得好想告诉全世界。
    咦?看着她捡来的弃婴,艾菊突然觉得他很像电影中的齐尽。
    “有没有人说你长得很像齐尽?”她盯着他猛瞧。
    如果头发再长一点,笑容再多一点,再加一把胡子简直就是齐尽的翻版。
    “也许我就是。”齐尽忐忑地回答。
    她会不会察觉到他其实是骗她的?“喔,对喔,你失忆了。”艾菊一脸歉然。
    无意中看到时钟,艾菊又跳起来。
    “哇,真的不能再迟到下去了!”快跳进房间去换衣服。
    齐尽捡回被丢到垃圾桶的手机,决定答应副导的提议。
    “我要走了。”艾菊急惊风似的夺门而出。
    “我跟你去。”齐尽也全力追去。
    他说过,要时时刻刻守着她。
    艾菊在播音室里头主持节目,齐尽坐在一层玻璃之隔的会客沙发上。
    谢谢替她延长时间的上个节目主持人,艾菊接下工作,一切自己来。
    电台里空无一人,平常班的主持人和助理都放假去了。
    虽然大多数是自言自语,但轻快的语调、甜美的笑声、生活化的内容、突发奇想的话题,再加上适当的音乐,令节目既生动又活泼。
    听得出艾菊的心情很不错,也许是因为刚才那个消息。齐尽心想。
    透过玻璃,他看出她对时间、音效、音质的控制都很熟练,知道她做这工作,已经好长一段时间。对于什么都一把罩的她,播音室外的齐尽,不知该心疼还是钦佩。
    但他还是决定让艾菊专心走演艺这条路,于她,那是她的梦想;在私心上,他想把她带在身边。
    利用回拨键,他拨给了副导。
    “喂?是”副导从电话号码判断出是谁来电,但可能因某些因素,他没有说出齐尽的名字。
    “没错。”电话那端有点吵,副导的机灵使齐尽对他的观感加分。
    “早上的事,你答应了?”副导说出他的期盼。
    “要把艾菊的安全当作第一考量。”
    “在这几天的拨弄下,齐亮已经近乎捉狂。”
    “很好。替我整理他们的帐务资料,给个地址,我们明天过去。”收讯比较没那么吵了,也许副导找到了一间没人的办公室。
    “就你老家,那里没人会起疑,我待会儿暗中派人过去整理。”这是他们昨晚预先想好的。
    “可以。”说起老家,齐尽有些近乡情怯。
    离开已经十多年了,他要以什么心情回去面对原本温情热闹,现在却孤寂荒凉的家园?至亲之人都死了,就算他回去,也什么都没有了。
    想起过去,深藏在灵魂中的孤寒,今他激动得无法自己。
    “弃婴你怎么了?身体又不舒服了吗?”艾菊透过玻璃看见齐尽怪怪的,连忙设定连续播歌,跑出来。细细的手捧起他的脸,那寂寞失落的表情令她心疼。
    “乖,不难受,很快就好了。”她浅浅地啄他深邃的眼、高挺的鼻,然后把自己埋进他的怀里。
    齐尽用力拥紧她,善体人意又温柔的她,是他唯一的安慰。
    “嘘,好乖、好乖。”她的双手像安抚小孩子般,在他的背上轻拍。
    “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他埋在她的发中脆弱地低语。
    “我答应,怎样都不离开。”艾菊连忙答应。
    她想永远待在他身边,被他担心、被他疼、被他爱,也竭尽所能地守护他、安慰他。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他凝视她黑白分明的眼眸,无比真挚。
    “嗯。”艾菊也无比认真的点头。
    “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他亲昵地用脸摩蹭着她细致的脸颊,最后将炽热又温柔的吻,印在她的唇上。他吻得又深又重,像濒死的人闻尽全力捉住浮木。
    他想把她揉进心坎里,让他们没有任何离散、争执与危险。
    “唔”艾菊全身的力气在那炽热的吻中消逝无踪,只能紧紧地攀住他。她的身子好热,心跳得好狂,心里、身子里,都好象有什么要满出来。
    “我要你。”他沙哑的请求,再也无法压抑心中浓烈的爱和渴望。
    “唔”艾菊意乱情迷。
    他在咬她的耳垂、在吻她的脖子,让她的身子涌起一股不寻常的热流。
    “可以吗?”在声声殷切的询问中,齐尽小心地让艾菊在长沙发上躺下“把你给我,好不好?”催眠般的嗓音在艾菊的耳畔飘荡,迷人的吻在唇边诱哄。
    “好。”艾菊双眼迷蒙地吻住他游移的唇,心中有着热情的渴望。
    “我一定会很小心,很温柔”再次温柔的吻她。
    方才设定的广播中,正播着醉人的爵士乐,慵懒的唱调,动人迷离的萨克斯风,使彼此的吻更香醇。
    “你好美”齐尽缓缓褪去了她的衣裳,让热热的吻落在她柔嫩的身上。
    这几天以来,他替她更衣、擦拭身子,早就知道她有多么完美无瑕,但那时他只有膜拜的心情,不敢有丝毫的亵渎。
    然而此时此刻,在他心目中地位高如女神的她,愿意将一切给他,怎不令他心怀感激?艾菊对他的赞美露出动人的微笑。
    他很温柔,每个动作都既小心又谨慎,每个眼神都充满崇敬和爱意。
    他担心她,心疼她,她一直都知道,然而此时,她每个细胞所感受到的,是被珍惜的幸福。齐尽的大手,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诱人的身子,甚至连火热的唇舌,也加入膜拜的行列。
    “嘻,会痒”在暖烘烘之余,艾菊感觉到阵阵痒意,尤其当他的手游移到腰腹、小腿跟。
    “很好。”齐尽轻笑着,吻上那些敏感的地方。
    她的每寸肌肤柔细、白皙、光滑而充满弹性,令他爱不释手。
    “咯咯,都说会痒嘛。”艾菊蠕动不休,闪躲着他的唇舌。
    “这儿呢?”唇舌覆上胸前的凝脂,灵活的舌尖逗舔顶端的蓓蕾。
    “呃。”艾菊的身子颤了下、身子变得又酥又软,意识?s远?s近、飘?s不定。
    “这样呢?”他顽皮地以齿咬?尚n煽砂?娜榧狻?br />
    “啊”艾菊全身一僵,唇角逸出煽情的呻吟。
    身子变得更奇怪了,好象有什么往下腹冲去似的,她想挡也挡不住。
    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心跳变快了,喘息加深了,意识在狂乱边缘。
    “舒服么?”他轻问一声,继续逗弄另一个蓓蕾。
    随着她的表情愈来愈性感,他心中的欲望就愈强烈,体内的亢奋就愈激昂。
    “好奇怪”艾菊半睁迷蒙的星眸,里头盛满单纯和不解。
    小手虚软地搭他的发上,无力地推拒。原本湿热的下腹,又泌出了热液,她羞得满脸通红。
    “没关系,我也很奇怪。”他亲吻她,安抚那份不安。
    “我好热,心跳得好快,你也跟我一样吗?”她轻问。
    “嗯,我也是。”他拉她的手到心脏位置,让她知道,自己是如何为她蠢动着。
    “跳得好快。为什么你还穿著衣服?”艾菊伸手解开衬衫,触摸他汗湿的身体。
    齐尽激动地吻上她的唇,心中好感动,这个小女人,是真心真意打算把自己交给他。他又激狂地把她全身吻了一遍。
    艾菊陶醉在那醺然醉人的热吻中,隐隐觉得身子更热、下面更湿了。
    “我可以碰这里吗?”轻吻她干涸的唇,大手覆上那湿润的三角地带。
    “喔。”艾菊倒抽一口气,体内的热气全聚集在那里,脸也一下子通红。
    “可以吗?我会很小心的。”边咬?赡怯餐Φ妮砝伲?讣庑牡夭你谏?粤郑?牡厣钊胨?吹亍?br />
    “嗯”艾菊的集中力很快就流失了。
    不管他再怎么小心,都带给她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当指尖愈来愈深入,异物入侵的感觉愈强烈。
    “难受吗?”他小心的观察她的神情,唇舌持续不断地爱抚她的身子。
    她太紧、太热、太美好,他极力压抑的结果,已使全身布满汗珠。
    “哈”艾菊惊喘着。
    说不上来是不是难受,只觉得身子好象被撑开了,有些水液正不断地流出来。
    “我可以这样做吗?”小心地抽动长指,借着热液的润滑,在她体内缓缓进出。
    “啊”艾菊发出低微的惊呼。他的长指一动,她的身子就炽热起来,心上也跟着-阵难言的骚痒。
    “感觉怎样?可以吗?”他停下手指的动作,却看见她玫瑰色的身子,情不自禁地蠕动着。
    “不知道”他的问题很难回答,艾菊又迷惑又为难。
    “这样舒服吗?还是这样?”长指时而轻勾时而慢旋,沾引出更多热潮。
    “嗯啊”她的身子因承受不住这么多刺激而轻颤着,下腹的紧张感愈形膨胀。
    “可以再多一点吗?”他试探着,再探入一指。
    “嗯”她发出一声嘤咛,觉得身子被撑得更开了。
    “轻轻的”他的气息浓浊,亢奋在裤裆里叫嚣着释放。
    “喔”身子涌出更多汁液,害羞的感觉更甚。
    在齐尽技巧的诱导下,她很快就习惯了指尖的存在,身子情不自禁地自动需索,在饥渴中释放一种快感。
    “舒服吗?”齐尽轻声问,他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找到理智。她迷乱的神情太美,沉醉在快感中的表情太诱人就连那份饥渴,也动人极了。
    “舒服”艾菊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可是我想要你”她拉下他的头,激情的亲吻着。
    “你确定吗?我的艾菊?你确定吗?”齐尽欣喜欲狂。
    “确定。”艾菊坚定地点头,从他的眼中看见深情眷恋和疼惜。
    为了这双眼神,不管未来变成怎样,她都不会后悔。
    齐尽边感激地吻她,边褪去身上剩余的衣物。
    艾菊的小手轻抚他纠劲的肌肉,想着即将与他结为一体,整颗心都在狂烧。“会很好,对不对?”她企盼的问。
    看到他的巨大,她惊讶又担心。
    “会很好,我保证。”齐尽缠绵地亲吻她,炽热如烙铁的亢奋轻轻地在她的敏感部位摩擦。
    “我相信。”艾菊露出娇柔而羞赧的微笑。
    他比她更珍惜她自己,她早就相信了。
    齐尽跪坐在她的两腿之间,轻轻地扶起她的臀,激赏而炽热地看着她赤裸的身子。
    “不要看”艾菊害羞地遮起双眼。
    “艾菊,你好美,你是全世界最美的女孩”齐尽不断地赞美着,并用炽热的亢奋,轻扣她柔嫩的门扉。
    “而你是全世界最爱我的人?”她心里是肯定的。
    “我很高兴你明白这一点。”-句话,就让齐尽感到付出没有白费。
    “我好高兴。嗯”艾菊说着,意识逐渐恍惚,因为身下的刺激几欲使她疯狂。
    “我保证,一定很轻、很好”他告诉最爱的她,也提醒自己好好把持。轻轻地,他将几乎逼疯自己的亢奋,推入那热情为他开放的窄小甬道。
    她好热、好紧,令他费力把持的自制力,岌岌可危。
    “喔”她觉得那燃烧的窄穴被慢慢撑开,身子渐渐被一种奇特的感觉充满。
    “疼吗?很疼吗?”他喘息着问。
    理智在这时候,支撑得异常困难。
    “不疼,呃,不疼”那并不是疼,而是一种渴望,渴望更多,更热。
    “可以吗?真的可以吗?”他不放心的边亲吻边问。
    “多一点多一点”她的身子热起来了,好热、好热,腰肢不自觉地款摆。
    听见那悦耳销魂的恳求,齐尽辛苦把持的理智兵败如山倒,被不人道压抑的欲望,狂猛地冲入那甜美的禁地。
    “啊!”禁不住那猛烈的力道,艾菊发出一句惊呼,两颗豆大的眼泪随即翻滚而下。这突来的冲刺固然难以承受,但让她更高兴的是——她终于拥有全部的他了。
    “艾菊!”齐尽的理智在那声惊呼中被逮回来“很疼对不对?对不起,对不起,我退出来。”
    说着,就要退出她体内。
    “不,不用!”艾菊惊慌地用双脚夹住他的腰“这很好,你不要动。”
    她想拥有他,也被他拥有。
    “艾菊”齐尽为之动容,倾身亲吻她“我勇敢的宝贝。”
    他尽情的亲吻她,倾尽一生温柔。
    “你对我好,我也要对你好;你疼我,我也要疼你你一定忍得很辛苦,对不对?”她伸手抹去他额上的汗珠。
    隐隐感觉到他埋在她体内的部位,有某种冲动,牵动着她,而他的神情压抑痛苦。“我已经不疼了,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她的意识迷离,下意识地抱住他。“我爱你,我的小艾菊,我好爱你。”他的心被她占满。
    不用大脑下令,压抑过久的欲望一得到释放的机会,身体自动激狂的运作。他想让自己慢一点,可是不受控制的身体,已经开始往那甜美动人的娇柔身子
    冲刺,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出销魂的快感。“我也是、我也是。”他又狂又猛,她喘息地承受着,身子底却掀起了更大的渴望,迫使腰肢配合着他的撞击。
    “说爱我、说爱我!”他殷殷渴求。
    他要她爱他,要她只爱他一个。
    “我爱你,好爱你,非常、非常爱你。”艾菊狂乱的呐喊,身子里的快感一波接一波,他浓烈的爱也源源不绝。
    就在此起彼落的呐喊中,艾菊被数次推上高潮,齐尽也在她体内,释放了灼热的种子。
    高潮过后,齐尽拥着娇弱无力的艾菊,迟迟不肯放。
    “我是不是太快、太急了?你受得住吗?”他怕自己粗暴,弄疼她。
    “不,没关系,我很高兴我们成了最亲密的人。”艾菊面露甜美微笑。
    “我爱你,艾菊。”齐尽感动的亲吻她“我也爱你”艾菊的嘴形僵了僵。
    他的名字呢?她也好想亲昵地叫他的名字。
    “怎么了?”表情变得太突然,齐尽不放心的问。
    “你可以叫我艾菊,可是我却不知道你的名字。”艾菊好忧伤。
    一个没有名字的人,没有实感,好象他随时会像泡沫般消失似的。
    她不要他突然消失。
    “也许我就是大导演齐尽呢,不如你就喊我尽。”这是她的专利。
    艾菊看了看他认真的表情,淘气的笑开来。
    “好耶,人类因梦想而伟大,说不定你会变得像齐尽那么厉害,就算没那么厉害也没关系,反正齐尽也不知道你盗用他的名。”
    “这样我就有名字了,来,喊一次。”齐尽微笑的等她喊。
    “尽,尽,尽”艾菊愈喊愈开心“我好高兴,你终于有个称呼了。”
    “再多叫几次,我喜欢听你叫,好甜、好醉人。”他把她深深拥入怀中。
    “尽、尽、尽、尽”艾菊愈喊,愈觉得自己幸福。
    齐尽拥她在怀中,觉得此生足矣。
    “咦?是不是少了什么声音?”艾菊觉得有一丝不对劲“唉呀,糟糕了,歌曲放完了,我的节日开天窗了。”艾菊赶紧抓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穿上,跑进播音室去放唱碟。
    “幸亏发现得早。”歌曲继续播放,艾菊走出来,齐尽也穿好了衣服。
    “告诉所有打工的单位,你不能再去工作,因为你要进齐氏演艺公司。”齐尽提醒她。艾菊听着,俏脸慢慢浮起笑容。
    “你是我的幸运之神,因为遇见你,运气就变好了。”遇上他,真的很幸运。
    “是你自己的努力。”齐尽细心地用指尖梳理她的发。
    她就是这样,对谁都谦逊:心怀感激。
    “是因为有你爱我,我才有力量和运气。”艾菊抱住他。
    她真的很爱、很爱他。
    “这也是因为你爱我。”他感激她,替他的生命,找到实在感和希望。
    “尽,我觉得好幸福。”艾菊在他的怀中蹭了蹭。
    “我也是。”他想把她揉进怀里,永世不离。
    大导演齐亮在饭店房间内空等。
    他以为包艾菊接到他恩赐的电话,会火速冲到他的怀里,饥渴地等他攻城掠地,谁知他等了大半天,仍没半个人来敲门。
    “搞什么?!”再次拨她的电话,已经没人接。
    他发现他这个“齐亮大导演”第一次被女人放鸽子!“该死的!”他气急败坏地把所有东西全扫到地上。
    他最近诸事不顺,倒霉透顶就算了,想找个女人来玩一下,居然被放鸽子!在片场,老有人向他的背后打招呼,回过头去,却什么都没看见,好象他撞了鬼似的,让他愈想愈毛。
    走在路上,会被人撞到、被不明物体砸到,在家里还会接到莫名其妙的电话。
    “你好么?”对方就阴森森地说出这三个字,让他整夜疑神疑鬼。他实在不愿承认,那声音很像惨死在他刀下的齐尽!难道真是齐尽阴魂不散,一直跟在他背后?一想到这里,他就背脊生凉。
    “该死的!”
    也许齐尽的鬼魂,正在这房间的某一处看着他他立时觉得整个房间全笼罩在一片阴森的魅影中。他愈想会觉恐怖,连忙拨出一个号码。
    “潘美女,你过来。”
    虽然早已对她烦腻不堪,但也只能找来这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哈巴狗。该死的,她怎么还不快来?
    他觉得室内气氛愈来愈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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