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江南之春五
请大家支持我的新书那仁传说,无论是书评、点击、推荐、收藏我都不嫌多的,而且本书即将冲榜,冲榜期间每天中午12点及晚8点两更。请大家把票在集中投在那儿。谢谢!
另外,本书即将结束,一旦结束随后上传续集南明风雨之血沃中华请大家注意收藏。
“哼哼!是吗,我铁甲鳄倒要领教阁下的手段呢!你道老子如同这个臭道士一样没用吗!”
当他最后一个字还在嘴中之时“啪”的在一声枪响。远处的狙击手一边拉动枪栓“真是个大sb,拿团牌也不挡住脑袋,我不爆你头太对不起我们长官了。”
在场众人这次看得明白,铁甲鳄的头盖骨被从里面整个被掀了起来,红白相间的脑浆不断从破口处涌出来。(本书起点首发)那面铁制的边缘锋利的团牌被抛向一边,直到此时还在那儿不住的旋转。
朱一哥已经被震惊得不敢相信他所看见的。陈荣身后车上的人一个个仿佛入定一般对于眼前之事仿佛视若无睹,而且接连两次陈荣国连衣角都没动过。这时何等样的暗器功夫,从来没有听人提起过。
陈荣依然是那么悠然,手上还是捧着那杯酒。嘴角留着一丝嘲讽的笑容,只见他抬头看看天,再接了一句:“你听好猪,你的船队马上就要去水底开了。”
朱一哥还没弄明白他什么意思的时候,江边各个船舶的停船处传来一声声沉闷的爆炸声。那些船就如同被什么托着直直从水面升起四五尺,再落回水面时不但舱底开始漏水,而且所有铆接的地方都散开来,不过一会时间就成一了堆堆飘在江面上的破木片。
坐在对面桌子上的那些船主们一个个面如土色,看着天边一道道燃起的烟柱,一个个泄了气嘴里喃喃道:“完了,全完了!”
一声怪叫“休要猖獗,有我生铁佛在,你那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一个莽和尚,从人群之中满面怒容的冲出来,站在陈荣面前,胳膊舞来舞去,两个脚换着跺来跺去,似乎是把他一身横练的铁布衫提到极致。
陈荣不耐烦的摇摇头,一边伸手从怀中扯出左轮枪一边说:“让我告诉你,功夫是用来强身的,要讲杀人么,还得用手枪,懂了没!”说完抬手冲着面前摆好poss的生铁佛就是一枪。
作为子弹来说,它稍稍有点郁闷,从来没有想到人类之中居然还有这么皮糙肉厚的。结果它一生气,一使劲立即在生铁佛身上钻出一个小眼,随即在他的体内开始翻滚,终于又在后背开了一个更大的洞。“它妈的,我还以为他有多结实呢,原来也是肉作的。”
“你,你使诈,你用火器。”
陈荣爱惜得把自己的左轮揣入怀中,心满意足的拍拍,似乎在哄它睡觉一般,一回身根本不理朱一哥,悠然走向自己的坐车,神态轻松仿佛他不是来谈判,而是踏春一般。
“杀了他,杀了他给师傅报仇。”青城派的十大高手,挺起手中长剑,施展各自武功,向背向他们的陈荣冲去。
朱一哥一看,也振臂一呼:“上啊!弟兄们他们人不多。”他这一喊,那些漕帮的帮众们才灵醒过来,一个个各挺家伙向前冲来。
反观陈荣对于后面杂沓的脚步声根本不屑一顾,此时他手中还端着那个精磁酒杯,如果有本事再吟上几首诗,就像足了踏青了。
“呯呯呯”接连的枪声在远远近近响了起来,一串子弹射入这群悍不畏死的江湖人物的身体,一个个身体沉重的倒在地下,鲜血从中弹的地方来断流淌出来。
这时的陈荣座驾顶上猛得一翻转,赫然是一具待发的效飞神弩。子弹加上不断射出的弩箭,硬生生把身后几百人中的一多半扫倒在地下。
剩下的一多半人,一个个在冲过来神州城的特工们三三两两的清场队伍的呼喊声中,乖乖蹲在地下。这会可以看出那些江湖上所谓的大哥们或是平日威风凛凛的舵主,堂主,香主们的本质。才开始冲锋,这群怕死鬼一个个拉在后面,嘴里只是呼叫:“上上上”可怜死得都是些被蒙敝的帮众。
还有那些收了银子来助拳的人,里面混吃混喝的也大有人在,不过这次陈荣可没轻饶他们。
“朱(猪),你服不服?”
朱一哥抱着头,嘴里一个劲应着“服服,我真得服了!”
“好,我再问你一句,你降不降?”
“降!”小头点得仿佛一个犯了错误的乖孩子。
“好,第一你把今天所有来给你助拳的人的名字写下,记住我们的子弹每一粒值五两银子,每一只箭值三两银子,至于我们的人工嘛,从昨夜起这么长时间,也不多说了,每个人五千两劳务费,要他们所有门派两个月内凑齐,否则就算追到天涯海角,这帐他也得给老子清了,你听明白了吗?朱(猪)!”
“是,大哥吩咐,小弟一定照办!”
陈荣这一仗下来,吓破了江湖上各个门派的胆。虽然有个别门派扬言要报复,不过最终经过深思熟虑的他们还是都乖乖把银子送到了苏州城里神州城的联络处。他们所有的江湖人明白,从此倚仗拳头的江湖时代已经成为过去。
当然武林还在,没多久中国的神州擂台在神州城展开,向全国武术界发出邀请,因为人家神州城说得好“功夫还是要练,但那不是用来欺负的人,尤其不是用来欺负自己人的,那是和洋鬼子打擂台用的。那些土包子懂个什么叫功夫啊!都等着咱们去让他们见识呢!”
当这件事告一段落之后,还有一个人的命运要进行交待。朱一哥投降之后,不久在荷兰人攻击神州城的时候,再次叛变,完全投入到清廷的阵营之中。当然他的下场不怎么好。战后,当中国再次雄立于世界之巅的时候,西伯利亚某个深入地底的煤矿才是他最终的丧命之所,不过那已经是在那里工作很久以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