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偶遇兄长修
出了白虎城西门,系统地图上马上显示出一大片,这一带都是些灌木丛和碎石,其间游荡着一些低级的小怪,还有各种颜色的史莱姆,最高不会超过10级。
“小安!小白!”一出西门就看到狐小白一脸傻笑的冲着他们挥手。
苏凛不放心的摸了摸脸上的面具,确定没有人会看到自己的脸,这才松了口气“把聊天模式改成‘组队’,还有,不要叫我小安,我们没那么熟!”虽然这里没什么人,而且他和白纸黑字都带了面具,可如果让这活宝满地图的叫他们两的名字,照样没脸见人——虽然他们现在就没拿脸见人
“改好了!”片刻后,狐小白大声说道,这家伙傻是傻了点儿,好在还在还算听话,看着聊天窗口对话的文字已经变成了代表组队的橘黄色,苏凛和白纸黑字这才真正的放下心来。
“喂喂喂!你小白、小白的叫谁哪!我叫白纸黑字,昵称纸,或者白纸!小白、小白你才小白呐!”白纸黑字双手插着腰,吐字如机关枪,愣是冲得狐小白晕头转向,不过看在苏凛的眼中,总觉得有点儿像骂街的泼妇。
“我、我本来就小白啊”半饷之后,狐小白一脸委屈的回应道。
白纸黑字:“”事实证明,和白痴计较,就算是圣人、不、贱人也会被活活气死!
第四天,三人终于走进了白炽沙漠,白纸黑字和狐小白都不是第一次来了,对于每十秒出现一次的损血,都能很好的处理,至于苏凛,压根儿没反应——生命纹章可是可以抵消一切负面状态的。
这一路上,小股的遭遇战也经历了不少,不过都被狐小白一个人解决掉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环境的关系,白虎城西郊并没有太多的玩家,即便是适合11-20级玩家练级的日光戈壁,也鲜有玩家出现。
青石路面渐渐变成细碎的石子小路,再逐渐的消失,碎石灌木的景色也渐渐被干燥的黄沙取代,风里传来灼热的气息,沉闷的让人微微感到有些烦躁“白纸,你说,11-20级的练级点都要走上两天,等到玩家30级、40级的时候,练个级岂不是要带上帐篷走上好几天?”
“等刺客公会现世之后,白虎城周边的地图传送点就会开启了,一个传送点到另一个传送点的距离据对不会超过两天的路程。”说话的居然是狐小白,不过紧跟着的话,却让苏凛有揍人的冲动“你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比我还小白!”
不气、不气!苏凛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虽然都是小白,但他那个是白痴的白!没有去看努力憋笑的白纸黑字,因为那只会让他火更大。
“咦?”白纸黑字忽然停下脚步,发出轻声的惊呼“你们看那里!”
苏凛顺着他的手指望了过去——牧师,一袭白色的牧师袍,下摆处是黑色的丝线绣成大朵的雪莲,一柄有着天使羽翼造型的白色圣阶法杖被他轻轻松松的举在胸前,脸上带着一个月牙型的面具,露出纤薄的唇和尖细的下巴,看上去略显刻薄。
牧师的对面,是一只沙漠蚯蚓boos,26级、动物系、地属性、生命值6082苏凛的真实之眼马上显示出了boos的资料。
“好厉害的操作!”白纸黑字低声的赞叹道,只见牧师的手中亮起一道光轮,狠狠的击在蚯蚓“颈项”处的黄斑上,然后就看到boos头飘起一个大大的1336,如此高的伤害可以想象这个牧师应该几乎把所有的属性点都堆在了智力上。
“光轮之击是20级的晋阶技能,他一定过20了。”狐小白小声的说道。
苏凛怔怔的望着那个单挑boos的身影,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一句话:“寂寞,是黑色的花在夜里兀自地、无声地、绽放”说这句话的人是他的兄长,苏墨,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的,除了他的四哥,没人会长出那种刻薄的唇和下巴,只是
墨明棋妙。等级:22。职业:牧师。
几天前他还非常期盼见到自家的兄弟,可是这会儿真的见到了,却并没有预料中的激动,四哥很强,这是苏凛一直都知道的,可是,自己弱小么?现在他应该走过去,叫住自己的四哥表明身份,然后再次被他的兄长保护在羽翼之下?忽然,心里有了那么一点儿不甘。
“酷!”白纸黑字的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我猜,他一定就是榜上那个匿名的牧师!”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花落飘零?”狐小白好奇的问道,可惜他的问题被华丽丽的无视掉了,白纸黑字本来就是猜的,又怎么可能知道他是不是!
不过,这个对这个白痴,白纸黑字和苏凛已经找到了很好的对付他的方法了,那就是彻底的漠视,反正只要不去回答他的白痴问题,他很快就会自己安静下来,反之,就准备好被一个又一个的“为什么”、“怎么回事”烦到吐血吧!
“走吧,结束了。”苏凛轻声说道,面具遮住了他的表情,以至于白纸黑字和狐小白都没有发现他的异样,随着又一个光轮之击出手,沙漠蚯蚓boos化作了一道白光,然后爆出了几件东西。
“安?”白纸黑字愣了一下,急忙跟上苏凛的脚步“你怎么知道那个boos要死了!”
“我有技能可以看到怪物的血量。”苏凛有所保留的解释道“boos总共有6000出头的生命值,我们看到的时候他已经打掉的boos近3000的血。”
“我们也许应该去认识他一下,他既然在白炽沙漠练级,应该对这里很熟悉,而且又能单挑boos,肯定很厉害,有他加入的话,我们一定能更容易的完成任务!”狐小白这个小白,还是无视掉比较好虽然这次的建议很合理。
“我认识那个牧师”闷头又走了一段,苏凛忽然说道。
“哎?”
“他是‘墨明棋妙’,”他说“就是‘那个’墨明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