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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巴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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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回巴库
    “这个酒囊,我还没有用过。知道你爱干净,我特意多带了一个。”果不其然,他又拿出了一个酒囊,此时,喝上一口烈酒,对身体绝对有好处,费娇娇接过已经拔开塞子的酒囊,张嘴喝了一口,酒囊的口,并没有碰到她的唇。
    辛辣的酒让她在凛冽的寒风中精神一震,一股热血涌了上来。
    看着费娇娇绯红的脸颊,厐公子笑了。
    不顾费娇娇的挣脱,厐公子用力握住了她的双手,内力源源不断的转化为热量,输入费娇娇的身体。
    “好点了没有,我们要走了。”费娇焦点点头,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恶心的人,如果说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她最厌恶的人也来一个排行榜,厐公子当属第一。庞非芸死前那一生阿江,让她记起了,记住了前一世那难以磨灭的恨与辱。
    当中,他们又休息了两次,终于到达了霍普镇。
    费娇娇觉得自己已经冻成了冰棍,一根尚能自主呼吸的冰棍。
    霍普镇的房子,让费娇娇想起了爱斯基摩人,冰屋,狗拉雪橇,狐狸皮的袍子,这一切,和爱斯基摩人非常相像。
    进了房间大约有一炷香时间,费娇娇的身体终于恢复了。
    “**,来,喝点水。”费娇娇接过杯子,不禁轻皱了一下眉头,有一股奶腥味?
    “这是驼鹿的奶。”身材高大魁梧的主人笑着解释道。
    费娇娇微微一笑,点头致谢,屋主人的眼睛,很实在,很真诚,与厐公子,不像是一路人。
    喝了热奶,费娇娇又精神了许多。
    她打量着这个没有棱角的房间,它是一间半地下的房子,根据位置,分成了卧房。厨房,活动室,没有任何隔断,挂在房间里大大小小的皮毛,成了天然的屏风。
    房间里充斥着鱼腥味,肉腥味,奶腥味,还有各种不知名的味道,混在一起,就像是进了夏天的菜市场,好在,这是冬天,否则,费娇娇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吐出来。
    房间的中央,有一个火堆,火堆上面是一个架子,主人家做饭,就是在这火堆上。
    “**,你可能不太习惯,他们没有主食,只有肉。这段时间都会这样。”他知道费娇娇是一个很讲究的人,尤其是在饮食方面。
    他对费娇娇很了解,他相信,自己对费娇娇的了解。绝对不会少于她自己,只不过,他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和费娇娇在一起,他本想再过一两年,那时候,已经到了海上,有了费娇娇,就能找到他们想找的岛屿,实现他们家族的梦想。
    不管费娇娇之前有多少男人,最终,她一定是属于他的。
    费娇娇只是淡淡的点点头,她现在已经没有那么挑剔了,时间会改变一个人,她经历了太多艰苦的环境,或许不能像笛生那样吃生肉,但也说不准,假如真的快要饿死了,生肉也会吃的吧。
    这间房子的主人叫做巴库,巴库很会烤肉,快熟的时候,还在上面淋了很多东西,红色的汁液,淋上以后,有一股酸甜的味道散发出来,带着果子的清香。费娇娇一下子觉得自己饿了。
    火烧得很旺,众人围坐一圈,一边吃,一边等,烤好以后,巴库把肉削成薄片,然后放在盘子里,最先递给费娇娇,然后才是厐公子。
    盘子里面有一根木签,是插肉吃的。
    厐公子话语十分的温柔“**,他们这里的人,女子比男子尊贵,女人几乎不用干什么活儿,一切都是靠男人。”
    费娇娇颇感意外的看看巴库,这时,她才发现,巴库家,只有他一个人,看巴库的脸,应该有二十七八岁了,不可能孤独一人?
    厐公子凑近她,压低了声音。“巴库的妻子去年生孩子的时候死了,孩子也没有保住。”
    费娇娇同情的看看巴库。
    厐公子看到她的眼神,视线扫过巴库,心中一动,弯起了嘴角。
    费娇娇抬头的一瞬间,正碰上他眼中那一抹算计,微怔,把视线放在了巴库身上,又转开,看向阿宁。
    像阿宁这种没有任何地位的侍妾,其实。可能连个妾都算不上,只要主人高兴,他们就会成为主人的礼品,送给朋友,同僚或者想要拉拢的人。
    费娇娇知道,像他们这种士族大家,家中都蓄养了很多女子,他们才貌双全,会讨好男人,并随时准备着为主人做出贡献,所谓贡献,就是用自己的身体,留住主人想要留住的人。
    费娇娇虽然救了阿宁一命,却并不代表她会干涉这件事,相反,她认为这是一件好事,跟着巴库,要比厐公子有尊严的多。
    吃饱以后,费娇娇在房间里走了一会儿,巴库为他们收拾好了住的地方。
    原来,隔壁的三间房子,也是巴库的。
    一行人,都住在了隔壁的房子,不一会儿,巴库也抱着阿宁兴冲冲走了,他好像已经等不急了。
    阿宁绝望的倒在巴库的怀里,无声的哭泣着。
    偌大的房子,只剩下厐公子和费娇娇。
    费娇娇问道:“厐公子,你别告诉我,今天晚上,我们要共处一室。”
    厐公子莞尔“**,只能这样了,但是,我不会碰你,我知道你还是女儿身,我很珍惜。不会随随便便的,你看,我们之间,会隔着很多东西,我睡在这里,是为了给你守门,你可能不知道,这里有很多猛兽,风雪掩盖住他们的食物,他们饥饿的时候,就会来骚扰人。”
    费娇娇的手,下意识的放在手枪上。
    厐公子笑道:“我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你尽管放心。”
    厐公子把铜盆里化掉的雪水烧热,让费娇娇洗脸,洗脚,他真的很自觉的背过身子不看她。
    铺的盖的,都是毛皮,很温暖,费娇娇本来不想睡觉的,她一直紧绷着神经,提醒自己不要睡过去,孰料,劈啪作响的火堆,就像是最优美的催眠曲,不知不觉,她就睡着了。
    虽然睡着了,她的手一直摸在枪上,虽然,这是徒劳的,最起码,能在心里上给她一个安慰。
    厐公子一直坐在火堆旁没有睡,直到听见费娇娇均匀的呼吸声,他才站起身,轻手轻脚的走到费娇娇面前,费娇娇睡得并不踏实,眉头紧皱着,即便是睡着了,也是一脸的戒备。
    厐公子自知他与费娇娇身边那些俊美的男子比起来,实在普通。
    但是,他有信心收服这个女人,他一直很有自信。
    厐公子看了一会儿费娇娇,伸了一个懒腰,转身走了,今天抱着费娇娇飞了很久,他也累了,以后,他有的是时间-
    因而,在费娇娇醒来以后,看到的是厐公子规规矩矩的与她保持着距离,睡在另一边。
    费娇娇起身惊动了厐公子,他睁开眼,笑道:“**,你醒了,还好吗?”
    费娇娇嗯了一声,低头看自己的衣服,并无不妥之处,这才放了心。
    厐公子唤她**,很是排斥,说了很多次,也无效,只得作罢,名字之于她,不过是个符号罢了,内心,她还是喜欢乔毓这个名字,她还当自己是乔毓。这个时空的女子,被外人这样亲昵的称呼,会认为是举止不端,在费娇娇这儿,却没有这种意识,她只是不喜欢厐公子那样称呼她而已。
    厐公子给她弄了水,伺候着她洗漱,这才安排自己。
    刚刚忙完,就听到了敲门声。
    厐公子去开门,是巴库,一脸的餍足,昨晚,他应该很愉快。
    巴库的身后,是精神疲惫却极力支撑的阿宁。
    厐公子笑道:“阿宁,恭喜。”
    阿宁咬着嘴唇,差点哭出来,争了那么久,到头来,却是一场空,想当初,只有她跟着公子出来,还以为她赢了。
    忍了又忍,她终于含住了眼泪,强颜欢笑“谢谢公子关心。”
    她的笑,比哭还难看。
    巴库,应该是厐公子的部下,并不是寄宿那样简单,因为他们在说一种费娇娇听不懂的方言。
    说了很久,巴库和厐公子几乎同时大笑出声,随后,巴库拉着阿宁给厐公子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厐公子又说了几句,他们才站了起来。
    然后,两个人开始忙碌。
    费娇娇想到外边去看看还有没有在下雪,便穿上了皮袍子。
    “你要出去?”
    “我想看看外边。”
    厐公子跟在她的身边“我陪你。”
    费娇娇没有吭声,她的反对是无效的。
    开了门,走上台阶,意外的是,雪停了。
    “厐公子,我们今天可以走吗?”
    “不能,我们的马车还没有弄回来。”
    “这不是有狗拉雪橇吗?我们可以坐这个。”
    厐公子笑道:“这个可不行,走不多远,就会把手脚冻掉,我选的马匹,都是耐寒的,等明天回来,缓一缓,我们就可以走了。”
    费娇焦点点头,仰头看着天,阳光红彤彤的,没有一点生气。
    “**,我们回去吧,太冷了。”
    “我想冻一会儿,厐公子,你先回去吧。”
    “**,你不能称呼我阿江吗?”
    “不能!”费娇娇听到这两个字,眼睛里射出仇恨的火焰,那怒火,几乎可以将周围的冰雪全部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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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忙,更的少一些,明天会多一些吧,后天我生日,可以停更一次吗,如果没人留言,我就当大家同意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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