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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秦如霜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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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津南,能成为南部十三省最繁华的都市,津南港功不可没。
    国门打开之后,整个津南经济的一半以上,都靠津南港的航运贸易支撑。
    也是因为津南港的存在,让津南的经济跃居炎夏南部十三省之首。
    如今,虽然津南经济不在单纯依靠航运贸易,但不可否认,把控津南港的黄家,仍稳居津南五大家族之一。
    五年前,其体量,远非当时秦家可比。
    ……
    牧云泽也没想到,林家的事,会牵扯到津南黄家。
    从资料上显示,黄家跟林家没有什么经济上的关系,林家倒台之后,黄家也没有在账面上得到什么利益。
    牧云泽脚上微微用力,“说,具体的。”
    “是黄家,我说了是津南港的黄家。”
    秦建军倒吸着冷气,疼的龇牙咧嘴的。
    一旁的秦宝忠也锁着眉头,当年他也觉得林家一夜之间崩塌,其中必然有蹊跷,可他没想到这里面还跟秦建军有关系。
    这事他不清楚,秦建军还背着做了多少事,也是个问号。
    而这些事,又会给秦家带来怎样的影响,也是个未知数。
    自己是不是太放纵自己这个二儿子了。
    “你说津南港黄家,但当时黄家乃是五大家族中的头部,凭什么黄家的计划成功了,但林家的摊子被是被秦氏收入囊中,而黄家却白忙活一场。”
    “这,有些说不通吧。”
    “还是说,你没说实话。”
    牧云泽说着,脚上的力度又大了几分。
    扑通。
    秦建军终于承受不住,趴在了地上。
    “哎,我说,我说。”
    感觉肩膀上的力度小了些,大口呼了几口气,秦建军干脆不起来了,趴在地上说。
    “黄家找到我,让我给林徽瑶打电话,说京城有你的消息,之后他们就会跟我们签进驻津南港的合同,我就打了个电话,仅此而已。”
    “为什么说有我的消息?”
    “因为那个贱,那个林徽瑶,她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圈子里的人都知道,甚至他们林家内部都反目,所以黄家这么安排的。”
    牧云泽闻言鼻头一酸,原来,她真的那么在乎自己,原来,她一直没放弃。
    牧云泽抬起脚,看着地上的秦建军,一字一顿。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我们的账,慢慢算,希望你还没忘了,五年前的燕江机场。”
    说完,转身就走。
    趴在地上的秦建军却浑身一震,瞪大眼睛盯着地面,嘴巴哆嗦着,仿佛一直再说,不可能。
    秦宝忠拄着龙头拐杖走了过来,刚才牧云泽的面前,整个秦家的人,谁都不敢多吭一声,实在是牧云泽的身手太恐怖了。
    秦宝忠沉声道,“去,把消息送去山上,让秦东下山,就说秦家,危在旦夕。”
    “老爷子?”
    “怎么?我说话也不好使了?快去!”
    秦宝忠看着地上的秦建军,眯了眯眼睛。
    “他说的,五年前的燕江机场,是怎么回事?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秦建军依旧在地上趴着,也不答话,嘴唇一直在哆嗦着,重复着什么。
    急的秦宝忠直跺手中的龙头拐杖,“你倒是,说话啊,你说啊。”
    挥起手中的拐杖作势要打,秦建军却躲也不躲。
    最终,秦宝忠没打下去,颓然叹了口气,拂袖而去,只留下一声。
    “散了。”
    ……
    牧云泽刚出南龙居的门,便看到一辆黑色的卡宴缓缓驶来。
    从上面下来的,正是五年前他牧云泽的未婚妻,秦家秦如霜。
    哪怕是在蓝鲸鱼餐厅已经见过一面,可在现在朦胧的夜色下,还是勾起了牧云泽的一些回忆。
    而那些也只是让牧云泽脚步一顿,却没有停下。
    “等等。”
    秦如霜拦在了牧云泽身前,看着这个男人,试图从他身上找到五年前的痕迹。
    “秦,小姐,有什么事吗?”
    秦如霜感觉脚下一软,扶住了一旁的车门。
    “牧云泽,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呢,当年,当年的事,”
    “当年的事,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面对牧云泽的话,秦如霜仿佛是嘴里塞了什么东西,想说,却再也说不出来了。
    惨然一笑,“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没必要。”
    “你,”
    “要是秦小姐没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毕竟当年的事,我会查清楚,而且现在,我还有急事。”
    一个闪身,牧云泽绕开了秦如霜。
    “是去找林徽瑶吗?”
    牧云泽停下身形,转过身看着秦如霜的背影,
    “没错,毕竟当年,是林徽瑶把我从郊外接回家,我手脚残疾,也是她帮我找人医治,照顾我吃住,不顾家人反对站在我身边。我记得,那时候陪在我身边的是她,是她让我再一次,活了过来。这样的女孩,现在她出事了,我不去找她,还算是个人吗?”
    秦如霜没有转身,怔怔地站在原地,直到牧云泽走远,她才抬头望着星空。
    “我,知道了,再见。”
    车里伸出一只白白胖胖的小手,拉了拉秦如霜的衣角。
    “妈妈,那个叔叔是谁啊?”
    “妈妈,有点冷,我们回家吧。”
    “妈妈,你怎么哭了。”
    黑色的卡宴在夜色中,开向某一幢别墅。
    只有地上的一片湿润,证明刚才,有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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