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么了
这天,欣然终于再次清醒了过来。她微微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草房里。因为头顶上的稻草还在风的吹拂下有些散落的还在来回摇荡着呢。
“啊。”她微微挣扎着想起身,这下牵动身上的疼痛,不由痛呼出声。
“姑娘,你终于醒了。爹,爹,潘姑娘她醒过来了。”正在这时候,一个身穿绿色长裙的少女,端着个托盘走进来,看到她已经睁开了双眼,兴奋地问。放下托盘,然后就兴奋地出去外面嚷嚷着。
“唉。”欣然刚醒过来,本来有很多疑问要问,可这一张口,就感觉喉咙是火热半的干燥疼痛。她本来想叫喝水的,这姑娘只顾着兴奋倒是出去喊人去了。
口渴难耐,无奈她只有挣扎着身体起来,去旁边一个有点破旧的桌上那里的水壶里去倒水。
好不容易起了身,她扶着床边慢慢的下了地,然后向桌子一步步迈近。
这虽然只是个简单的动作但对她来说,却承受着极大的痛苦。每走一步她身上的肌肤都没牵扯地撕裂般的疼痛。
欣然看着眼前的桌子,给自己慢慢打气走着。快了,快了,近了。看着桌子一点点地挨近。她心中竟然有着说不出的自豪和满足。
可是到桌子边,她却一个不小心,绊到旁边的一张凳子。
“啊。好疼。”这一下,身体失去平衡,她一个踉跄狠狠得跌坐在地上。不由痛呼出声。
她挣扎着半天,终于还是扶着那桌子的一个角站了起来。
“唉,终于可以喝到水了。”看着眼前的水壶她不由有点兴奋和紧张。但还是一手按在桌子上,另一只手去拿那水壶旁边的杯子。那知道,这一松手,再次站立不稳,身影一荒又“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我”她正想为自己现在的无力而抱怨恼火呢。少女这下进来,看到她跌在地上,慌忙放下手中的盘子,走向她。
“唉,姑娘,你要什么就说嘛,你起来干吗呀?你这身体我爹好容易才救了过来。来,快,快,走,躺回去。”少女抱怨着,边扶起她让她重新躺回床上。
“哎水,水,我要喝水”欣然还没反映过来,已经被她再次扶上了床上躺下,她只能无奈地看着眼前的水壶离自己越来越远。无奈这只能张口连连这样呼喊着。
“哦,喏。”少女听她这样说着,慌忙过去倒了杯水喂向她嘴边。
“咕咚,咕咚咳咳”欣然看到水已经端在眼前,加上她手上也裹着厚厚的纱布,她就就着少女的手,大口大口地喝着水,但因为太急噪了,反而被呛得是连连咳嗽。
“慢点,慢点,慢点喝。”少女边轻拍着她的后背,边轻声安慰着她。
水喝得差不多了,欣然才发现那碗中水里映照出一个全身已经被纱布包着的人影,而且连脸都包着,只剩下眼睛和鼻子露在外面。
“这是,这是我吗?我这是,我这是怎么了?我。”欣然猛然惊醒,她不由一把打向一边的碗,同时颤抖着声音连续问着眼前的少女。
“唉,姑娘,你别激动呀,别激动呀,你听我慢慢告诉你说呀。你别激动呀。”少女看她突然这样,慌忙锁手拿回碗,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扶着她的肩膀边轻拍着边劝说着她,安抚着她的神情。
“唉,我终于找到治疗她的草药了,这种应该很快就能恢复她的伤势的。”正在这时候,一个老人背着一篓刚采的草药,踏进来,看着少女兴奋地嚷嚷道。
当看到欣然已经醒了,他慌忙走向前,安慰地问道。
“姑娘,放心养伤吧,我一样会医治好你的。”
“我,我这是怎么了?是你们救得我吗?”欣然看到老人进来,这才冷静地问着他们。
“你,唉,你被烧伤的严重,身体大部分肌肤已经毁掉,老汉我每天都在常识着给你医治身上的伤,这今天终于找到了医治你的草药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救好你的。至于谁救的你?我也不清楚,是我一个老友托我医治你的。过些天,他们自然会来看你的。”老人看到她迟疑的样子,不由叹息了一声。然后向她解释着说。
“哦,多谢老伯和妹妹了。欣然真是感激不尽。那请问下老伯,我这包着的都是被烧伤严重的地方吗?”欣然想着自己身上的伤还好,但想起脸上也被包着,不由得不自然地问。
“恩,只是我现在才找到些草药,至于你脸上的伤,是否能恢复,还难以说得清呀,因为脸上的伤更加严重。老汗我不敢保证,但我会尽力而为的。”老伯叹息了下,才黯然地说。
“哦。对了,请问老伯你如何称呼?”欣然听他这样说,那心说不出的郁结和难过。这女子爱慕容貌是天经地义的事,她有这样的心里也算正常。但她经历了那么多,也很多事情已经看开了。于是倒是平静地问着老人。
“别人都叫我谢老头,你就叫我谢伯吧。”老人看她没像想象中的激动样子,不由欣慰地看着她介绍说。
“哦,我叫秀兰。”那少女没经欣然问,也高兴的介绍自己说。
“哦,多谢谢伯和秀兰妹妹了。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了。”欣然有点疲惫地这样说,其实她心中多少还是担心着自己的脸伤,还有想着是谁救得自己。还想着天哥的安危和老爹他们的情况,不由地脑中乱遭遭的,当然是想静下心想想这些问题了。
“哦那好,姑娘你休息吧,老汉我去给你煎药去了。走吧,秀兰,让姑娘多休息下,你走跟我出去摘草药去。”好汉好象洞晓她的心事样,点点头这样说着,然后拉着那少女一起出去,给欣然一个单独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