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觐见太后二
“什么,大胆!我说潘爱卿呀,潘爱卿呀,你这样,让我皇家的尊严和权威何在呀,你把我这老太婆的脸面看成什么了?我说潘亲家呀,你这不是故意为难哀家吗?”太后听到欣然说完,不由大怒“啪”一拍跟前的椅子扶手,冲她这样呵斥道。
两夫女吓得是胆战心惊,特别是那潘老爷,更是哆嗦了一下,不敢抬头看她,动都不敢再动。太后则兀自生气地斥责着潘老爷。欣然看到她突然脸色由和蔼变得那么威严生气的样子,吓得是也不敢吱声。
“太后息怒,太后息怒呀。这千错万错都是老臣之错呀。老臣没有向太后您老人家说明清楚小女已经许配人家的事,惹得太后和端王爷误会。可这是小女的终身大事呀,还望太后开恩,开恩呀?”潘老爷看惹得太后如此震怒,不由诚恐地跪下。但想着女儿的终身大事,还是硬着头皮这样说。
“开恩?你的意思是我只当这是一场玩笑吗?这你让我如何面对众位王公大臣,要我以何种面目面对皇家的列族列宗呀。这我已经在群臣跟前宣了旨意,你让我以后如何服众他们?皇家的尊严和威信都被当游戏来耍,这以后朝纲还怎么能正?”太后听他这样说,更是气恼。
“这,太后,这,当时是刘太师他们的说辞,老臣根本不懂得底细。这要知道你问小女是为端王的亲事,老臣绝对是会着实禀告的。这,如果真的这样,老臣如何面对知心好友的嘱托呀。请太后还是收回成命吧?老臣求你了,太后,太后”潘老爷无奈只有把当时的事实向她陈述了下,然后再次哀求着她,希望她的谅解。
“潘爱卿呀,哀家当时是有些急噪了。可这旨意已下,你这,这让老身如何收场呀?唉。”太后听他这样说,也回想起当时提说这事的情景,但想着自己已经下了旨意,不由叹气地对他说。
“太后,这我家小女玩劣。朝中大臣多的是聪慧伶俐的女儿,而且端王爷也是太后您最疼爱的小儿子。我看不如太后你就成全我们吧,从新宣召别个秀女为端王妃也好呀。老臣,这求你了。要不,我真的难以面对刚去世没多久的好友呀。”潘老爷看太后暂时不那么生气,不由大胆地提议道。然后又是一番请求。
“这个,哀家恐怕难以做呀。这王妃可是小儿亲自挑选的。他以前是有些胡闹,可自从见了你家欣然后就钟情于她,才想到侧立正妃的事。这就算我能成全你们,他那里我难以诉说呀。再说,朝中大臣,你让我如何交代呢?我看呀,不如就这样算了,那李大人的公子我会向皇上说明,给他指个能靠得住人家的婚事,而且按他的能力给予委任。也算是弥补对他的亏欠,你看这样行不?”太后听他这样说,想了一下。又看了欣然几眼,想着儿子当时的求情,不由无奈地妥协说。
“这”潘老爷听她这样说,想着这也许是最好的办法。这也算是弥补了对故人之子的缺憾。而且这太后已经退让到这份上了,自己真的不能再说什么了。但想着倔强的女儿,还是无奈地看着女儿。
女儿自小申明大义,如果她不反对那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想着她和天儿之间的感情,他还是不由地为难地看着女儿。
“太后,这万万不能呀。我和天哥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如今都在准备婚事呢,你这样让我今后如何面对他,如何能够安心。我看,还是您老收回成命的好吧。端王爷那里我自有交代,你可以给列位大臣宣告我的疾病什么的都行。太后,你也是女人呀,如果把你和自己的心上人就这样硬硬的分开,你会甘心吗?太后求你成全了欣然了,太后,求你成全了民女好吗?”欣然看到老爹无语,只有无奈地冲老爹连连摇头,然后大胆地对太后陈述道。
“我说傻姑娘呀,出生与官宦人家哪个人身能真得自由呀?这不是我是否成全你的问题,而是关系着朝廷的威严和皇家的权势。我看就这样,你就认了吧,我相信你那天哥也会明白你的苦衷的。而且端王对你是一腔痴心,如果他以后敢欺负你,我会替你教训他的。”太后看到她悲切的样子,不由摇头,但还是耐着性子向她这样解释说。
“这,太后我已经发了誓。这辈子只做天哥的妻子,而且皇宫大内也确实不适合我。还求太后成全我们吧?就看在我爹在朝为官多年的面子上成全我们吧?太后,开恩,开恩呀。太后。”欣然看她好说着难以说通,只有放xia身段这样哀求道。
“大胆,哀家已好说歹说,你们还是这样泯玩不灵。我成全你们,谁成全我呀?好了,不必多说,哀家已经决定了,再说别怪哀家翻脸不认人了,哼。”太后看怎么说都难以说服她,不由大怒。这个女娃娃也太不知好歹了,她都这么退让了她还这样的强求。这明摆着那把她放在眼里,而且眼中根本没有这个皇家的分量嘛。
她以为她这样说,欣然就会无奈顺从的。那知道,这小丫头竟然倔强地站起来。也不害怕,反而冷冷地冲她这样说。
“太后,我看你不像是糊涂人,可为什么就这样强逼着我呢。那权势咱眼算得了什么呀?难道比我的命比端王的幸福还重要吗?你这样的行为明显是仗着权势逼婚嘛。”
“你,你”太后没想到她这样无礼又大胆。气得手指着她,不停的颤抖,一时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