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引子
黄昏时分,居住京城北边的潘府。但见那府邸是红砖绿瓦,高墙大院。外面两尊石刻狮子正雄姿勃发,威武不凡地矗立于巍峨的大门两侧。
大门虽然紧闭,但旁边的侧门却是大开着。正有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在旁边看着其中一个肩挑青菜的农夫入内。
进去院门,里面厅台楼阁更是错综有致,廊台屋檐突兀而起。假山池塘,流水花草是应有尽有。那农夫顺着小路径直向厨房的方向而去。
府上的仆人,奴卑正忙着洗东西,或者修剪花草。个人帮着各自的事。
整个府上可谓是津津有条,各司其职。
突然大厅旁边的阁楼上传来一声吼叫。吓得屋顶上的一只鸟雀“扑腾腾”飞向远方。
“什么?老爹,你不是开玩笑的吧?你明知道我和李大哥已经订了婚约,这如今怎么太后宣旨让我嫁给端王为妃呢?”大厅上一个长相清秀,容貌交媚的少女,正愤愤地冲着大堂上坐着的中年男人发飙。
她穿着高贵,一袭白纱衬托着她那绝美的容颜。身材凹凸有致,灵巧纤细。一双眸子青纯澄澈,正圆瞪着看着眼前的男人,而下面的裙摆却被她一下子撩起很高。很不淑女的一脚踏在旁边的圆凳上。脚边正有一盏摔得粉碎的茶杯。显然刚才的响声是她发出来的。
那散发出来的爆发力和愤怒火焰让上面的老人,不由地一阵畏缩。但他还是清清嗓子,大着胆子这样对她无奈地说。
“我说欣然呀,老爹也是无奈。是端王爷看上你的,太后赐婚老爹我怎么能推辞呢?就是有婚约也只能遵守旨意呀,要不可能会遭灭门之灾的。”坐上首的中年男子,无奈地看着女儿生气的俏容,叹气说。
“哼,这我和李大哥从小订的婚约你又如何说呀?还是那个不成器的端王爷,老爹你都不会说我已经有了人家了吗?我就不信太后她老人家会那么不通情达理,强硬逼婚。你呀,就是这样子。王公贵族的一句话,就唯唯诺诺。真是,你不说那我明天进宫见太后说去。”少女数落着老爹,怏怏地说。显然对这门亲事是大大的不同意。
“我的小祖宗呀。这怎么能随便改变呀。爹知道你和李大哥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这太后的赐婚如何能说取消就取消呢?老爹从小看着慕天和你一起长大,早把他当做自己的儿子,可如今。唯一只能对不起他了,别的根本不能反对呀。这要是退婚可是犯株连的大罪呀。”那男人无奈地劝说着女儿。同时又很内疚地这样说。
“哼,我不管。就说对不起李大哥,你对得起我死去多年的李伯父吗?当年如果没有他,恐怕咱家早就不存在了。如今这样毁约,你如何向他交代呢?再说让我嫁给端王,还不如我不嫁人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他feng流成性,花名在外。如今他已有两个侧妃了,女儿这去。你明显把我往火堆里推呀?”少女听老爹这样说,心中更是气愤。
“这,爹知道呀。可是端王爷看上你的,我有什么办法?我已经说了你有婚约的事,他只说只要没成亲就不算。老爹,爹也是无奈呀。我的小祖宗你就不要吵闹了,再吵也是胳膊拧不过大tui呀?难道你真的忍心全府上下的人都去跟你一起陪葬吗?”男人看到女儿气恼的样子,好说着不听,只有拿她的弱点了下手。
“这,我又没说让你们去陪葬。明天我去跟太后说,一切结果有我自己一人承担。反正他们这样赐婚就不对,这明明是仗着权势逼婚嘛。更别说让我嫁给端王那个不成器的王爷。好了,你回去吧,我累了。”少女看老爹这样,无奈地说,想着老爹的软弱个性更是气恼地说。说完,就往旁边的一个软塌上一躺,看都不再看他。
“你。孩子还是不要去了,要不全府的人都要受你牵连的。”男人看着女儿这么难通融的样子,再次求情说。
“没得商量,我绝对不会嫁给那端王的。这辈子我只嫁一个人就是李大哥。反正这事你不用操心,一切我自己负责。绝对不会牵连到家人的。你出去吧。我很烦呀。”少女听老爹不死心地再次劝说,气恼地重申自己的立场。狠心地说。
“你。唉。你自己想想吧,太后的赐婚我们怎么有权利拒绝呢?唉,那我走了。”男人看到女儿这样子,只有无奈地叹气。想再说看到女儿身子突然起来的样子,还是制止了口,摇了摇头,准备离开
“哼,可恶。去死吧,我绝对不会嫁给别人的。除了李大哥,要不,要嫁就让他来娶我的尸体好了。滚开,我不要听你的解释了,走呀,你走呀。”少女看老爹要离开,愤怒再次冲上她的脑海,她顺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掂起一个茶杯就往老爹身上扔去。
“哗拉拉。”再次响起瓷器破碎的声音。阁楼下的仆人听到这声音只有无奈地叹气,然后摇着头离开。唉,还是走开了好,要不成了她的出气筒就倒霉了。
“我不嫁,死都不会嫁的。除非让我死。”上面不但传来叫骂声,同时再次伴随着瓷器破碎还有东西倒地的“扑通”声。
“唉,这孩子。”潘老爷边匆匆下楼,边叹气地说。显然是受到了女儿的炮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