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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误入王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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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误入王府2
    “什么?!”冷艳惊喊,只有还清他的银两自己才算真正的自由身,试问这与卖身又有何区别,偏偏搜遍全身摸不着半个铜板,要不先回去请管家帮忙“还清就还清,但我得先回去凑够银两再回来还你。”
    “这可不行。”得瑾好整以暇地注视着她“谁知道你会不会一去不复返?”
    冷艳熟不知他别有用意,继续说道:“你可以差人随我回去,再说,我霍冷艳又岂是这种卑鄙小人!”
    “不论冷艳姑娘是不是这种卑鄙小人都没有关系,恕在下直言,我可不敢冒险放你离开。”
    冷艳无奈,坐回床橼双手叉腰作势赖皮状“那我现在可是要钱没有,要命便有一条,我就赖在这里白吃白喝,还白住!”
    终是让他听见满意的答案,得瑾的嘴角微微上扬,笑道:“好,那冷艳姑娘便安稳地在此处住下,七日后在下定送姑娘离开。”
    闻言,她险些没晕过去,这安得瑾是不是脑袋运行不正常啊,居然会请他人在自家府上白吃白喝还白住?!他愿打她还不愿挨呢,这些天没回去,小倩一定担心死了,更何况管家要求这么苛刻,不知又有什么处罚等着自己回去,不知这次会不会这么幸运让天旭出手相助?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待得瑾允许后小喜才敢进来,毕恭毕敬道:“王安公子,花妈妈带到。”
    “让她先候着。”闻见是花妈妈来了,他就火冒三丈,回头对冷艳柔声道:“你先好好歇着,我令人给你准备用膳。”说完,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门,不一会儿,宽敞的房间里空荡荡的只剩下她一个人。
    余光瞥见桌面上的画像,灵机一转,她卷起画像后匆匆尾随在他俩身后。
    书房内,安得瑾趁着脸色饮下一口茶水,冷冷出声:“你对她动手了?”
    花妈妈明白他口中的“她”指的正是霍冷艳,当初认为她不过就是个普通女子,岂料对方竟与王府有这么大的关联,能请当今十二王爷亲自出马,她顿时吓得汗流狭背,颤颤巍巍道:“回王爷的话,民女的确”
    不等她说完,安得瑾反手便把手中的茶杯砸向墙头,杯身经不住冷墙的坚硬,摔得粉身碎骨,这毫无预警声音吓得身旁的小喜与眼前的花妈妈一惊一乍,就连躲在房门外偷听的冷艳也无一不幸免。
    王爷?!花妈妈方才称他为王爷?!冷艳见听出端倪,更是侧耳继续凝听。
    见他大怒,花妈妈连忙俯首认罪,:“请王爷恕罪,请王爷恕罪”
    这回她连说了两次,冷艳才敢肯定并不是自己听错了,莫非这安得瑾真是王爷?!那她过去不停地口出狂言,他竟然还会不动怒?
    “恕罪?”安得瑾俊眉轻挑,冷言吓唬道:“你信不信本王一会儿即可拆了你的骨?”
    “且慢!”冷艳举步闯入三人的视野,恼羞成怒地瞪着安得瑾。
    王爷说话岂是她能插嘴,小喜正欲开口阻拦却被安得瑾阻止,他沉声问道:“冷艳姑娘亲自前来,所谓何事?”
    讨说法也无需在他人面前直言,冷艳瞥了一旁俯首的花妈妈一眼,向安得瑾恭敬地请示道:“民女恳请王爷将此事交予冷艳处理?”
    安得瑾闻言心中一凛,这么快就叫她识破自己的身份了,再是点头答应,背靠椅背静坐冷眼旁观。
    花妈妈胆战心惊,偷瞄了冷艳一眼又将头埋得老低,不敢出一言以复,且看冷艳只是轻笑,学着她的模样围着她转上一圈,再在她跟前稳稳站定,玩味地说:“花妈妈,好久不见,你说,我该如何处理这单事才是?”
    “啊?”花妈妈轻微颤抖“请姑娘恕罪!”
    “恕罪?那我所受的皮肉之苦岂不是白挨了?”冷艳保持着冷冽的笑意,故意吓唬她一番,看她日后还敢不敢随便动手!从袖口掏出皱巴巴的褶皱纸张递到她面前“这次我便罚你当跑堂,把这张画像交给柳如梦,切记,是你亲自前去,并且不得告知她是谁差的活,若她要问起,就说是一美男,明白了吗?”
    “啊?”她抬头诧异地看向她,她真是就这么算了?见冷艳不理会,她欣喜若狂,忙点头道谢,接过画像像占了便宜似的直往回走。
    屋内静止了一会,安得瑾才开口打破这份诡异的宁静“既然你已知道本王的身份,礼节上是不是也该注意点?”此话融入几分惆怅与失落,似是失去珍贵宝物的遗憾,难得有人在他面前会不因身份约束口直心快,而不是假仁假意或是言行受到束缚。
    冷艳置若罔闻“回王爷的话,民女只是一介草民,并不知晓礼节,多有得罪,请王爷见谅!”
    “本王还是喜欢你叫我‘得瑾’。”
    “回王爷的话,民女不敢。”以他的权威,众人只敢称他王爷,她又怎敢只换他的名讳。
    她的回话似是导火索激怒了他,安得瑾拍桌奋起,怒道:“这是命令!”
    这般情势,迫使冷艳不得不低头称是,心下却在抱怨,他贵为王爷,就有权利将他人**于鼓掌之中了?!
    意识到自己一时心急乱了分寸吓着了她,为时已晚,他丢下一句话后领着小喜走出了书房“用膳后本王会令小菊为你沐浴更衣。”
    “这又算什么嘛?!”冷艳呆立在房中抱怨,似是想到了什么顿时恍然大悟“他该不会是”
    “王爷,小喜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小喜顾虑了许久,终是没勇气说出口。
    “讲。”安得瑾的语气中隐藏一丝不悦,随时皆有可能因为某句不中听的话爆发出所有的怨气,察觉到他的怨气蠢蠢欲动,小喜还是赌一把继续说下去:“让一平凡女子直换王爷名讳,似是有些不妥?”
    “有何不妥?”他厉声反问。
    小喜跟从王爷为时多年,他这声反问所表明的意思他再清楚不过,随即便适时收声,不敢多出一言惹恼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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