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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你能记起我来了吗?(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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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奶奶,生日快乐。”汪姨走上前来满脸亲切的笑容。
    “谢谢。”我声音有些湿哽。
    “少爷和妮妮正在等着您呢,快过去吧。”汪姨轻声催促着我。
    “好。”我答应一声,朝着许越走去。
    “妈妈,生日快乐。”妮妮率先向我伸出了双手,朝着我兴奋的喊。
    “谢谢宝贝。”我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双手搂抱着她的小身子,亲了下她的脸蛋。
    “妈妈,我爱你哟。”妮妮双手抱住我的脖子狠狠亲了下我的脸后,大声说道,说完在我耳边悄悄耳语:“妈妈,等下许愿时,您可一定要许愿让爸爸快点好起来,恢复记忆哟。”
    “好,我会的。”我摸着她的头,笑着答应了。
    “那您跟爸爸坐一起吧,我去点燃蜡烛了。”小妮妮这样小大人似地吩咐了句后,蹦蹦跳跳地朝客厅放蛋糕的桌子跑去,临走时还不忘小声关切地交待我一句:“一定要把爸爸哄得高兴哟。”
    听着女儿懂事的话,我心里一抖,抬头朝许越望去时,他也正看着我,眸光深沉。
    他正襟危坐在沙发上,身上的凛然气势不经意间淡淡散露出来,配上他俊逸的五官,无论什么时候看,都是那么的帅得掉渣,清贵如兰。
    我对他微微笑了下。
    他唇角勾了勾,朝我伸出了手:“余依,过来。”
    “阿越。”我顺从地走了过去,将手放入了他的掌心。
    他握住,轻轻包住了我的拳头。
    “生日快乐。”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动人,握着我的手臂用了点力。
    “谢谢。”我心底一热,顺着他的力道跌入了他的怀里。
    他伸出双手抱着我,温热的大掌放在我的腰间抚摸着,那阵酥麻的感觉让我身体里涌起了股热潮。
    “阿越,你记得我的生日了吗?”我眸光清亮的望着他,手指亦如从前那般抚摸着他的下巴。
    他微微一笑,在我耳边说道:“是妮妮告诉我的。”
    我怔了下,恍然大悟。
    原来都是妮妮这小家伙的鬼主意,可这不正是她的爱心么,这主意实在是太好了诶!
    真是知母莫若女了!
    尽管许越并不记得我的生日,心里不免有小小的失落,但这并不能将我的好心情全部吹散,我仍然是很开心的。
    “妈妈,吹蜡烛了哟。”在我和许越说话间,妮妮已经点燃了蜡烛,朝我欢快地叫着。
    “好。”许越松开了我,我站起来推着许越的轮椅朝蛋糕走去。
    “妈妈,快许个愿。”客厅里的灯光全部熄灭了,只有小妮妮清脆的带着希望的童音在响起。
    我走到蛋糕旁,双手合什,闭上了眼睛,希望在我27岁生日之际,有个美好的开始。
    正如妮妮所言,我郑重地许下了她想要的愿望!
    “妈妈快吹蜡烛。”妮妮看我许完了愿,欢呼着。
    我屏息凝气,一口气吹灭了所有的蜡烛。
    “好。”妮妮带头欢呼起来,客厅里响起了一片掌声。
    在众人的祝福声中,我脸上浮起了幸福的笑容。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汪姨走过去打开了门,一会儿后,一个侍应生手捧着大把鲜花送到了我的面前,笑着说道:“一个叫卫配珊的女士祝您生日快乐。”
    姑姑!
    我眼睛湿润了,双手接捧了过来,连声说:“谢谢。”
    手中的电话也适时响了起来。
    “依依,姑姑祝你生日快乐哟。”我接通来,卫配珊亲切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谢谢姑姑。”我笑逐颜开。
    “依依,二十七年前的今天,你在那个四合院里降生了,我不知有多么的高兴,今天我仍然是那样的高兴。”卫配珊的声音很是感叹,“如今的你已经为人母,为人妻,要懂得好好经营自己的家庭,不要像我一样,孤老一人无所依靠。”
    “好,我会的。”我哽咽着,背过身去抹掉了眼角的泪。
    夜色散尽了空气中的温馨,热闹的场面很快过去了。
    我推着许越进了淋浴室里。
    “我自己来。”在淋浴室门口,许越竟然自己扶着门框站了起来,轻轻阻止了我。
    “阿越,你能自己站起来了?”我惊喜不已。
    “嗯,我要尽快站起来。”他扶着门框向我微笑了下,“否则路明远不仅要抢了我的生意,还要抢了我的老婆呢。”
    后面的一句明显是调侃的话,听起来有着嘲讽的意味。
    我愣了愣,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但仍替他高兴。
    他一步步地挪到了浴室里面去,反手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我回过身来走到酒柜上,手情不自禁地伸向了酒柜上面的红酒瓶。
    这段日子来,苦闷的我渐渐习惯了睡前喝红酒,不喝就会睡不着觉。
    红酒倒进高脚透明的玻璃杯里时,我的五指立即染上了层炫红色。
    我握着酒杯,站到窗帘前,看着外面的天空,五光十色。
    我将红酒倒进了唇里,顺着咽喉溜进到胃里,然后转过身去拿起了睡衣去了另一个卧室里冼澡。
    我希望今夜能睡个好觉!
    “你喝酒了吗?”当我穿着浴泡回到卧房时,许越正坐在大床上,刚清冼过的黑发贴着额头,有水珠顺着头发往下滴,我来到他身旁时,他鼻翼轻嗅了下后问道。
    “是的,喝了一杯红酒。”我轻声答,走到一边去拿吹风筒,“头发一定要吹干透才能睡觉,否则会落下头风病的。”
    想到他的头受到重创后失去了一切记忆,心里挺难受的,一只手指穿透了他黑亮的发丝,轻柔地揉和着,另一只手打开了吹风筒。
    “余依。”头发吹干后,我正准备返身放吹风筒,许越的一只大手捉住了我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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