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雨苏晶靳宁小狼
早知道我们的爱情不会长久,或许根本谈不上爱情,只是心灵的沟通,精神上的配合。8月8日到8月31日,不用计算日子了吧!心里一直不踏实,却又一直心心念念着这个人,最终还是要失去的,无论谁先退出,结果都没有什么区别。这一回,心里总算有些许准备,不像赵小雨那样,总是突然袭击,并且每一次都让她致命。
本以为可以相互理解相互关心相互帮助,最后简简单单的、快快乐乐地在一起,可是,感情不是一个人的事,一个人,那不是爱,那只是幻想。
三天,靳宁和小狼几乎天天在线,可是谁也没有说一句话,可能都在陌生人中了吧!飞信仍在,几次动了动手,都没舍得把对方删掉,再等等吧!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再继续,不会有结果,可是行动上仍然犹犹豫豫着。
“我好像伤害了一颗幼小的心灵。”靳宁在电话里对阿洁说。
“你又怎么把人家孩子伤害了呀?”阿洁笑着说。
“其实有一点点后悔,我对小狼说话太重了,这孩子三天不写博客了。”
“伤己伤人了吧!”
“他是挺容易受伤的,而且前一天晚上聊得好好的,我突然弄那么一句,呵呵,受打击了吧,也说不定他现在又和别人**呢他上月清闲,总让我去北京,说这两月非常忙,也可能忙得没时间**了”
“什么也不要想了,喜欢就去争取,觉得没可能就放弃。”
“谁又能确定将来有没有可能呢?我的飞信里,每天只有你和他在线,他以前最爱跟我发窗口闪屏,或者在qq上发个振动来引起我注意,这回也不闪了。”
“呵呵,真伤了心了,姐,你打击了小狼那颗幼小的心灵。”
“他一定也小伤了一下,又不好意思主动,怕我不理他吧!呵呵,天知道,我是个两天气就消的人,反正我是不能主动了,我受不起那伤,好像要主动给他当情人似的他博客里写他是严重恋姐型,这种男人最容易受伤了,而且是搞图书的,写作的人也脆弱。”
“你挺了解他的呀!”
“以前他每天早上发飞信到我手机上‘亲爱的早上好’晚上发‘晚安亲爱的,晚安北京!’这回也收不到了,唉,空虚!”
“你就和他谈谈呗!”
“不谈,我绝不能再对男人主动一点点,那样我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的。”
“你什么时候再来北京啊?在家也没什么意思。”
“是啊,我可是闲得头疼,昨天疯狂地找电影看,我和他一天都在线,飞信也在线,就是不说话,抓狂啊:”
狼字去掉一点,就是狠!说不定他比自己更狠呢!唉,反正决定了,就顺其自然吧!
手机响了,她看到是开原的号码,不由得心里一颤,接着不由自主地按下红键拒接了。有些不安想想当初赵小雨去广东的时候,好多开原打来的电话,都是打错的,她天天盼望着能接到他的电话,可是现在,就算真的是他打来的,她也不会接,再也不想与他有任何关联,再也不要让那伤痛继续侵蚀自己。虽然说不爱了,一点都不爱了,也不恨了,但也许就因为不爱也不恨了,才不要再联系了,没必要了,纠缠到什么时候啊?
“你知道这是谁的电话号码吗?”靳宁问孙阳。
“不知道啊!”“哦!其实是谁的都不重要了。”
“姐,我下周结婚了,你来不?”
“好啊!虽然再也不想去开原那个伤心地,但老弟的婚礼,我一定会参加的。”
第四天的晚上,小狼与靳宁说话了,很随意地一句话打破沉默,好像什么事都不曾发生。
“跟没事一样估计是装出来的,可能他觉得不知道怎么说明书前几天的事情,又不能不跟你说话,想跳过。”谢珂说。
“也可能他根本没把那事当做一回事,是我把自己太当回事了。”靳宁叹息。
“你怎么对自己这么没自信啊?”
“是他们对感情太没自信了。”
“你不是把有他痕迹的地方全删了嘛!”
“是啊!他挺无奈的,不过,没表现什么。”
“那你就主动一点呗!我看得出来你挺喜欢这孩子的。”
“男人对投怀送抱的女人不会太珍惜,而且我也不知道他现在的想法,也许他这几天又有情人了呢!我可不想知道这些,就这样算了吧!”
“太多人当这是孤单寂寞下的游戏,不懂的人会不小心误闯这样的区域,如果不想受伤就只能观看。”
时间就是那么一点一点地过。
靳宁没有接赵小雨的电话,曾经在靳宁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赵小雨比这更无情地拒接着她的电话,并且关机
陪苏晶去治病,他只是想做自己能做的,补偿自己能补偿的,然后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再也不去管那个人,那些事。
回来这阵子就是有点迷糊,就连痛苦也只能变得隐晦起来。天天躲在电脑旁边,累了就睡,睡个翻天覆地的。昨天就睡了26个小时,身体软弱得都站不稳。睡觉原来是个可以逃避痛苦的好方式,为什么以前总是失眠呢?不知自己究竟在寻找些什么东西,觉得自己一生都不可能有快乐。就看着一张张笑脸,越来越寂寞和忧伤。弟弟告诉他,叫他都忘了过去,只有活着才是更好的。可是,要怎么才能活着下去。我没有这个勇气面对。他只能强装着很坚强,还得用极端的态度,尖锐的语言去伤害他的亲人。他知道他们一定很伤心。但他无法原谅自己,也无法让自己有一个家。他已经不需要温暖。事实证明,我就他妈的一个白痴,疯子。无可救药,要死就快死吧。废话这么多干嘛!赵小雨绝望地想。
有点故意去折腾自己。一杯酒,一个人,却醉不了。有人说,只要活着就能证明了一生,其实,我只想在活着的时候去证明我爱过你,可是我爱的人在哪里?
我爱小混混还躲在床头,封面上的女孩笑容依旧,这笑容是否就这样一直停留当年,一直停留在记忆里?
昨晚,喝了两打啤酒,醉了,却清醒的很。回到家里,依然睡不着,其实我想醉一场,想大哭一场,也想有一个温暖的拥抱。生命中的人,来了又去,去了又来,能留得住的,只有单薄的背影,能记得起来的,也只是苍白的年华。 挥霍了最美好的东西,而今后的某天,还是会在夜里独自怀念。心疼!看见了心碎的面孔,支离破碎的碎片残留我沉睡的记忆。
把她藏得很深,以致一度忘记了她的存在。尝试着把自己离开出这个彩色的世界。尝试着站在这个孤独的水球上看自己,看她。世界那么大,我们一直都无法选择。她说过的话,字字都不敢忘。她的表情,她沉默时的无奈。这是一个绝世的咒语。
来到这个陌生而熟悉的地方,靳宁感慨万千,最后化作一个简单的微笑。
孙阳来接靳宁,带她来到富源旅馆,这个没心机的孙阳,他竟然想不到靳宁最不想来的就是这里,可是这个旅馆离车站很近,将就住吧!
不变的情愫,缠绕的温柔,绵延的也许
那部小说是心碎的证明,曾经的痛苦无力防御。
赵小雨又醉了,醉了又是苏晶来旅馆照顾他,一切仿佛回到了从前的样子。
靳宁下楼买了瓶冰绿茶,回来时迷迷糊糊地多上了一层楼,她一向这样。
推开门,一幕景象让人恍如隔世
苏晶站在半醉半醒的赵小雨床头,正在宽衣解带
靳宁走错房间了,巧合,偏偏又是这个房间,连她自己都有不相信是巧合,是上天故意在捉弄,是上天让她鬼使神差地走进这里,打断苏晶正在酿造的又一场孽缘,可是靳宁真不想看到这一幕,伤口刚刚复原,还经不起摧残
赵小雨有些清醒了,坐起来看着面前的两个女子,苏晶还来不及把衣服穿好,赵小雨已经奔了出去,他要吐
靳宁鄙视地看了苏晶一眼,从上到下打量她一眼,苏晶气得满面发红发胀,风骚地穿着自己的外衫和裤子。
靳宁的手伸向自己的包包里,苏晶怔了,还没提上的裤子又掉了下来,她心虚地认为靳宁要取出什么凶器袭击她,靳宁怎么会那么傻?
靳宁只是掏出了一百块钱,扔在床上,一种讽刺,把她当小姐,转身,靳宁觉得给多了,还没等苏晶反应过来,靳宁又抽回一百元,扔下一枚一块的硬币,走了。
贱!所以苏晶只值那一元钱,不,连一元都不值!
“你她妈的”苏晶气得坐在地上,将自己的裤子甩在门上,在后面歇斯底里地怪叫着。她现在很习惯于在说话时把她“母亲”挂在嘴边,不然就无法正常表达人类的语言。
赵小雨吐完了,掩着疼痛的胃从卫生间出来,看见靳宁下楼了
靳宁漠然地离开,没有比冷漠更能表现不在乎了,冷漠远比歇斯底里来得更伤人。
靳宁回到房间锁上门,收拾一下东西匆匆离开了,她要换个旅馆,这里让她非常恶心!
无法原谅,无法容忍!
身后的赵小雨眼中有泪水
赵小雨现在很可怜,是的,很可怜,可是,她对他连同情都没有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狠心,是他先狠心的,让她绝望。此刻,她多看他一眼都不愿,多说一句话都不想,是真的,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赵小雨,真的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