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商战只敢把对方大厦门前的锦鲤毒死？
    还不是上面有国家机器镇压着，不敢把对手的人给毒死。
    但凡敌对的方式手段没有上限，那么物理消灭敌人无疑是个好办法。
    退休大主教希伯特无比感叹：“对于那些以信仰封神的神灵来说，从根本上消灭其信徒，这是对其极好的打击。因为这会意味着该神灵的信仰之力收入大幅度减少。”
    “可是……”安东尼奥有点不解。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神灵在自己的神国里，固然会寄存大量神力。但那是普通情况下，如今在我看来，所有神灵的状态都不对。至少不是很有余力的那种。如果神战到了神国对轰的境地，那其实已经分出胜负了。”
    安东尼奥大为震撼，他明白老师的意思了——常规神战对决中，直接拆了对方神国的事只会发生在实力对比极为悬殊的对手之间。这意味着弱的一方不光无力抵抗，甚至没有外援。这才能引来敌人肆无忌惮地拆家。
    更多情况下，双方会打成漫长的消耗战，消灭着彼此的神使、信徒、把对方信仰之力收入给掐断，再耗掉对方的神力积蓄。
    前大主教继续道：“现在雷恩*特斯拉用的，无疑是很高端的神战方式，他趁着对方神灵无法支援的当下，果断对泛人类阵营之敌的根基发动毁灭式的打击。如果我是兽人之主，再次降临卡奥斯大陆才发现大陆上的兽人差不多被赶尽杀绝，那我会不会降临这世界都是个疑问。”
    “啊！这么说，这岂不是等于物理学派一家同时跟兽人和卓尔两大神系发起神战！？”
    就算卓尔和兽人是相对较小的神系，在末法时代之前，各自也有六、七个神灵。雷恩没跟其它正教通气就直接动手，这毫无疑问是极为大胆、乃至狂妄的做法。
    希伯特叹气：“这就是特斯拉大人的聪明之处了。大陆上所有教会实际上都失去了神的庇佑，唯独物理学派一家是外来神系，即便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特斯拉大人他至今仍未在本世界点燃神火，坐上神座。他用来攻击兽人和卓尔的方式，毫无疑问是神战的模式。”
    安东尼奥懂了。
    别看雷恩如此独断，径自发动袭击。那是因为其它教派压根没法跟他配合。偏偏他这么做，是符合整个泛人类阵营所有种族和教派的利益。一来各家腾不出手，二来几大正教不光不会阻止，反倒甘愿跟物理学派一起背锅。
    砍兽人就是帮巴巴罗萨帝国，进而帮骑士女神。
    怼卓尔就是怼地下种族，就是怼恶魔，就是帮巴拉克帝国，以及光明教会。
    各家还必须领这個情。
    就这样，在各种族各教派都在以玩跳大神为最高任务之际，雷恩不动声色地完成了对兽人和卓尔两大种族的史诗级削弱。
    待到明年开春，若是兽人那边还没什么反应，保不准就是巴巴罗萨人玩进一步北伐，将早已人口大减的兽人各氏族赶尽杀绝。
    三个月过去了，诸神依旧屁都没放一个。
    于是某些心思活跃的神棍开始自创神迹，以此吸引更多信徒。
    可大佬们心里门儿清——诸神多半是出大事了。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特斯拉魔法学院无比低调地开始招收第四批三代弟子。
    扩招！
    还是扩招！
    公费生和助理各招五百人。
    而且这一次招生跟以往有明显不同，那就是自费生的学费减少到三分之一，并不再承诺包成材。
    “这是怎么回事？”各路大贵族纷纷发去问询。
    直到这时，唐斯才站出来：“吾师雷恩*特斯拉早在将近一个月前就离开学院，前往魔网女神的外层宫殿了。”
    大佬们：？？？
    其实这时间没什么问题，雷恩是在发动神战，取得决定性胜利之后才悄然离去的。
    可这话传到贵族们的耳朵里就越发离谱。
    “听说了吗？雷恩*特斯拉祂自己不在学院，就主导了两场神战，一场屠戮了数百万兽人，一场把信奉蜘蛛女神的旧派卓尔打到灭族。”
    “听说了！听说了！果然是当世最狠的外域之神。”
    “什么狠，别瞎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家的残忍。物理学派可是正教之一！”
    “听说啊，祂布下计划，三个月前就离开了。”
    “啊！那岂不是光是几个二代弟子就完成灭族伟业？”
    “就是如此厉害。我说那唐斯*吉坷德大人啊，将来必定是要封神的。”
    贵族们也不是故意贬低雷恩，主要雷恩的战绩太离谱，早就没有谁把他当人了。就连他那些被市井小民饭后津津乐道的八卦话题【传奇大法师雷恩跟女大公和女骑士不能说的二三事】，都被贵族们当成了【外域之神为了展现自己的仁慈、融入卡奥斯世界的作秀】。
    所谓的证据就是她们至今没有孩子。
    贵族们看到正教们的囧境之后，不由下意识想抱上物理学派这根超级大腿。
    进而让唐斯最近很烦。
    “我说了，我要把一切献给物理学。我没打算过要结婚。就算结婚，那也要师父回来，亲自下令赐婚。”
    唐斯果断甩锅给自家师父。
    没办法，他那青涩的初恋幻想因为某贵族千金的势利而被彻底打破滤镜，至此之后，唐斯不能说不近女色，只能说对结婚没了念想。
    他跟哈利达成攻守同盟：“如果非要政治联姻，那么这事就交给师父，师父说可以，我们就结。不然随便接个粉红信封，这不香吗？”
    “就是就是！”
    相比起大部分二代弟子的油盐不进，小胖子诺查只收女仆、来者不拒的做法同样让贵族们有点不好拉拢。
    这就难办了啊！
    大家都知道物理学派是真大腿，可这大腿是越发难抱了。
    不由得，世上99%的贵族开始嘀咕起索菲娅和玛格丽特起来——这两个妞真的走了狗屎运！
    另一边，就在世人所不可能涉足的地方，雷恩面临人生中一场最大的挑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