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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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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笨蛋—”狂暴的狮吼再次贯彻官家别墅里里外外。
    “干嘛又凶我?”梁小小币在半空中,一脸的无辜和无奈。
    “看看你自己在做什么事,再来问我为什么要凶你!”官天赐站在窗边嘶吼着。
    “我我只是想帮你把落地窗擦干净一点,以便你能看清楚外头的风——”景字都还来不及说出口。
    “你以为一个瞎子可以看清楚什么风景啊?你的脑袋能不能灵光一点?再这么笨下去,信不信我直接把你丢到垃圾桶里!”这女人这个该死的笨女人,明明瘦不隆咚的,竟然自以为自己是神力女超人,拿了把家用楼梯就踩在上头擦玻璃?
    难道她不知道这么做是件很危险的事,是有可能致命的举动吗?
    “擦窗户有什么不对?”梁小小怔住在高梯上,身子僵得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事实也如他所说,因为爬太高,而窗子又呈现半开状态,只要一个不注意,她限有可能从二楼向下摔落,以致一命呜呼。所以她有很小心嘛!瞧,当他从浴室走出来时,她不就先行出声警告他了吗?怎么现在又骂她是个笨蛋?
    官天赐站在高梯旁,在看不见任何东西的情况下,他只能靠双手在前方摸索,当他一触碰到梯子的一刹那,他的双手宛如两根不锈钢做成的钢梁,死命紧抓住梯子,让它不再胡乱晃动。
    他的脸色很难看,一阵红、一阵黑,气息像是跑了一百公里马拉松般的急喘不止。“你现在马上给我滚下来!”语气中隐含着气急败坏。
    早上一醒来时,还在迷糊中,他隐约察觉到房中有人,但他唤了好几声,也没听闻来者的答应声,所以他以为是自己睡糊涂了,导致神经过于紧绷。
    当他在浴室结束简单盐洗后,正打算摸索着走到沙发上等待梁小小来唤醒他,就在此时,竟然有个女性的紧张嗓音传进他的耳中。
    “别别过来!我在窗边。”梁小小嘴唇打颤,身子极为不平衡的将自己横挂在窗口处。
    她的双手抓着玻璃窗,双腿踩在高架梯上,身子浮在半空中抖啊抖的,脸色发白到几乎变成青绿色,口中碎碎念的声音既凌乱又不安,好像十分紧张。
    “你在窗边?在窗边做什么?”官天赐没想到会听见她的声音,他隐约也听到某种铁器正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我我在擦窗户!”梁小小无助得直想哭,事实上,她的眼中已经涌现出泪液了。
    “在擦窗户?”官天赐不是笨蛋,单单听她那发颤带泣的语调,就知道有人已被吓破胆,几乎连说话的能力都快没有。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房内这扇窗户是经由专人设计,比一般窗子要厚、要长,还有高度近天花板,是非常危险的;以往仆人都会利用长竹杆上头绑着抹布擦拭,而不是直接取家用楼梯,不要命的往上爬。
    心中才正这么想着,梁小小突然发出一记惊险的尖叫声。
    “怎么了?!”官天赐的心被吊得好高,情绪也跟着扬起。
    “我我拉不回自己的身子了!”梯架放的位置距离窗户太远,足足有三十公分,她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几乎呈九十度弯曲,身子飘浮在半空中,再有平衡感的人也无法在这种诡异的姿势上更改动作。
    这个女人官天赐低咒几声,他突然就这么踩上高梯。
    “等等!你要干嘛?”梁小小紧张的问。
    “你说呢?”当然是救这个没大脑的笨女人,不然还能做什么?
    “你看不到,怎么可以做这么危险的事?下去!”看他一格一格往上爬,梁小小的一颗心瞬间急遽跳动。
    如果他一不小心踩了空,别说摔下去会受伤,说不定连腿都会被摔断,那她不就是最大的罪人?“你不要上来啦!拜托,看不到的人逞什么英雄?”
    逞英雄?哼!她以为他想吗?要不是有个不要命的女人哀叫不断,说话满是惊吓不安,他有必要舍身救她吗?
    她也不想想,现在的情况是谁造成的?
    难道要他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任她挂在梯子上鬼哭鬼号,还是冷眼旁观等待她摔下来?
    “闭嘴!等会儿我再和你算帐。”明明打算从今天开始与她好好相处,不再处处刁难她,谁知现在变她在恶整他,没事竟给他找这种麻烦事。
    如果可以,哪个瞎子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任自己卡在要高不高、要低不低的梯架上?
    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救她这个脑袋没带出门的笨女人!
    “那一步踩空了!你要再把脚拉高一点”梁小小胆战心惊的提醒。
    呜这男人绝对是想恶整她,让她从今天起对他感到内疚!
    明明看不到,却说要救她呜!要是他出了什么事,她要怎么负责?一辈子为他做牛做马吗?
    “不对、不对,你一次踩了两格,那样太吃力了,脚放下一点,这样很危险,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嘛!”梁小小睁大双眼,死命盯着下方的男人,心中不停的为他紧张。
    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哼!这女人真是好样的,当他真这么闲闲无事做吗?“是谁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花了近三分钟,官天赐十分确定自己已爬了近二十格的阶梯,却还碰不到人站在最上方的那个笨女人。
    二十格阶梯!她该死的到底是拿了把多高的梯架?
    连他这个男人都知道站这么高是很危险的,尤其又是站在窗口,为什么这女人就不能放聪明一点?
    终于在官天赐确定自己快踩上靠近天花板的高处时,他摸到一具软绵绵的身子。
    一手紧抓梯子、一手环绕过她的身子,他用力搂住她的腰“放手,把你的手放开!”直到现在,官天赐才发现被他紧搂的身子正颤抖不已。
    “不不行!一放开,我就会栽下去!”梁小小大叫,她低头看着足足有一层楼这么高的地面,心跳激烈加深,逼得她只能更死命的将双手紧抓着窗枱。
    “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放手。”这女人既娇小又矮他是知道的,但没想到连她的腰部如此纤细,彷佛他的手臂只要一使劲,就能让她断成两截。
    “不要!好高!”梁小小死命摇头,她闭上眼,呜咽得连话都说不清。
    “放手,你再不放手,我们两个都会掉下去!”身子的颤动是如此的明显,她的动作影响到梯子的平衡度,要是再不把她给带下来,只怕两人不但会向下摔,更糟的可能性就是,她和他会同时直朝窗外掉落!
    “小小!镇定一点。”官天赐稳下气息,轻声低语。
    梁小小的身子抖颤不已,她的眼眶泛红,感觉紧抓的窗子正缓缓的在向外栘。
    “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你必须放手,如果不放手,我们两个人都有可能会受伤。”
    “我我怕!”啊~~窗子真的向外推了。
    “相信我,我现在搂着你的腰,你有感觉吗?就算你放开手,我的手依然还在这里,我是不会放开你的,试着照我的话做,我保证你会平安回到地面。”
    “不行!我不敢放手,你不要管我,放开我不然你也会摔下去的!”窗子外推的速度让梁小小的上半身与梯子间愈拉愈远,她的视线从屋内的地板转到庭院的花坪上。
    官天赐拧眉,脸色显得既难看又僵硬,感觉被他紧环的人儿身子正不断的向外栘。
    他咬紧牙,收紧抓在梯架上的手,跟着环抱她的大掌突然将她猛烈又毫不犹豫的向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扯。
    梁小小惊吓的大叫,紧抓窗子的双手瞬间放开!
    挣扎不断的双手在半空中不停的乱挥,当她的身子向后退去,双手一扶上官天赐的肩膀,像是寻得浮木般死命环住他的肩膀。“你又欺负人又欺负人!”
    她边抱怨边低泣,不满他如此霸道的举动;她都吓死了,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就要摔下楼了!
    这个男人好坏心、好可恶,每次都以整她为乐。
    豆大的泪水因受到极大的惊吓,以致一颗颗掉落;官天赐搂着她仍抖个不停的腰肢,一步步朝楼梯下走,任她责备、任她抱怨。
    是,他坏心、他没良心,他的同情心被狗吃了,他的心是黑的、他的血是冷的,他的脑袋里只想着如何欺负她、恶整她,这样可以了吧?
    他救她是为了不想让自家的别墅发生摔死人的惨案,绝对不是为了想帮她,反正他都被她认定是大坏人了,那他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再也不要理你了,你说话不算话,明明信誓旦旦的说不会再找我麻烦、不会再欺负我,却还是你的话没有半句是真的,你是大骗子吓死我了!好高、好高,你没事干嘛把窗子做得这么高?”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突然心血来潮想擦窗户,一大早就惹出这些麻烦来!
    任她抱怨、任她哭诉,任她像寻得避风港般的躲在他的怀里,明明他心里有气,而且气极了,但当她柔软的身平安稳的偎在他的怀中,官天赐刚毅的脸上竞隐隐浮现一丝丝的柔和。
    “明天我就把这里的窗子全拆了。”他安慰道。
    听到她的哭泣声转为平稳的抽噎,等到梁小小回过神,两人已经站在地上了。
    官天赐的双手不知何时搂在她的腰上,梁小小偎在他的怀中,拚了命的发抖和指责他。
    官天赐沉默的没做半点辩解,一手轻拍着她瘦弱的身子,有耐心的等她碎碎念完。
    数十分钟后,梁小小终于找回理智,这才发现两人不正常的姿势。
    她立刻停止哭泣,苍白的脸上变得极为不自在,脸颊涨红、耳根发烫,不知所措的低下头。“我我谢谢你。”
    她向后退了一步,试图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察觉到她的不自在,官天赐毫不在意的耸肩笑了,他放开环抱住她的双手,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不哭了?”
    他和蔼可亲的面容让人轻易松懈了不安的心情。“嗯,谢谢。”梁小小红着脸,低下头。
    “不害怕了吗?”官天赐偏头对着眼前的女人轻声细语,像个极为温柔的和善男人,他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从没听过他有如此轻柔的语调,梁小小惊讶的抬起头,她的目光对上眼前的官天赐。
    她瞪大的双眼有些不敢相信,他的笑容令她的心中感到某种异样情愫,他和善亲切的脸孔令她着迷的无法转移视线。
    她相信这个男人在双眼还没受伤前,一定是受到许多女人的迷恋。
    他的外表是如此的出色,他的笑容、他的声音是如此令人着迷,再加上他的地位、名声,他
    “不会。”看着他的笑容,梁小小傻傻的也跟着笑了。
    “很好。”官天赐满意的点点头,下一秒,慈眉善目的好男人在瞬间变脸,转换为狰狞的大魔王。“现在我们该好好算帐了!”
    “嗯?”梁小小睁大眼,一股不好的预感自心头浮现,她不安的向后退了一步。
    这男人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一点吧?刚才明明还是个大善人,现在却变成世纪大魔王!
    是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也是好不好?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这男人会这么可怕?更别说她到现在仍搞不懂,他到底是在气什么?
    是因为他发现她刚才有故意把流出的鼻涕偷擦在他的身上吗?
    还是她一面哭,口水也不小心流出来,还很刚好的黏在他的脖子上呢?
    还是他发现刚才她很害怕,可却在躲进他怀中时,不小心摸到他的胸膛?
    官天赐的笑容看起来很迷人,却又让人感到很骇人。“下次你要是敢再给我爬梯子,再打算擦那该死的窗子,我可就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你!”
    “就这么简单?”梁小小的思绪还处在一片混沌中。
    “就这么简单。”官天赐一把抓起梁小小,毫不犹豫的朝她粉嫩的小屁屁上轻拍了数十下。
    数分钟后——
    “大坏蛋!绅士是不可以打人家的**”女人哭天喊地的声音再次从窗口传出。
    “我是恶魔,你忘了吗?你这个笨女人——”男人丧失理智的怒吼声也响彻云霄。
    人在庭院外的老管家,眼巴巴的抬头看着二楼的窗口,好羡慕!他也好想和他们一起玩怎么都没人要来约他呢?
    他好寂寞、好孤独、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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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晴朗,明亮的艳阳高挂天空,是最适合野餐的好日子。
    “走嘛、走嘛!试一次好不好?”
    “休想!”不容否决的答案让人一听就知道,没有转园的余地。
    “奸啦、好啦~~你难道没看到太阳公公正热情的在跟你招手呢!”请求声细腻的传出,颇有撒娇的意味。
    “我是瞎子,瞎子是看不到东西的,更何况这世上除了无知的小孩可能相信阳光有手外,其他没人会信的!我是个成年男子,你以为我会相信这种可笑的童话理论吗?”鄙视的轻哼一声,官天赐才不信这一套。
    “那只是一种比喻嘛!天气真的很好,有风、有阳光、有小鸟、有蝴蝶,还有美丽的庭院,最适合野餐了。”梁小小睁着无辜的双眸,讨好地一手捶捶他的肩、一手揑揑他的手,像是在贿赂他似的。
    怎么?把他当成三岁小孩还不够,这下连按摩的招数都要出来了?官天赐文风不动,连话都懒得讲。
    “好啦、好啦~~人家林管家每天好辛苦的整理庭院,你不出去欣赏、欣赏,可是有辱他的辛劳喔!”梁小小祭出哀兵政策,连老管家都搬出来了。
    “下去,要一个瞎子赏什么庭院?看到的还不是漆黑一片。”官天赐自嘲的说。
    庭院里的花开得再灿烂、景色再迷人、树木冉绿意盎然瞎子还是什么都看不到,他又何必再去自取其辱?
    “够罗!”梁小小闷声低语,她的小脸皱得像个小老太婆,双手擦在腰间,脸色显得很难看。
    她笔直朝官天赐的沙发方向走去,看他的目光像是对待一个小孩似的。“成日瞎子、瞎子讲个不停,你不会累吗?”
    她责备、怨怼、不满、心疼的瞪着他,经过她数十次开口要求他踏出房门,这男人却始终不肯答应,始终无法敞开心房对待众人不是众人,而是除她以外的任何人。
    也不是说她有多好,而是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梁小小发现官天赐对她的态度有了一些些的改变。
    而那些改变,从先前暴怒得像只刺猬,到现在只会说几句话酸她一下,尔后就不了了之,她知道这个难相处的男人算是接受她了。
    “不会。”官天赐不改以往的反骨,对她露出痞痞的一笑。
    “厚~~你知道吗?找觉得你真的是很不可爱。”梁小小第十三次的劝说再次宣告失败。
    “男人要可爱干嘛?那是女人的权利,与我无关。”说他可爱,不如说他帅,虽然帅这个字眼对他这瞎子来说,已是很久远的事了。
    “你不要像个小孩一样闹脾气嘛!其实你也不是真的瞎了,只是受了一点伤,医生不是说这只是暂时性失明吗?也许有一天一觉醒来,睁开眼后,你会突然发现自己又看见了!”老管家前几天才告诉她,官天赐的双眼会出这问题,是因为出车祸时他跳车,头部撞到大石头,视觉神经被血块压迫到而造成暂时性失明。
    所谓的暂时性失明就代表迟早有一天可以再见到光明,也代表他不是个真正的瞎子。
    “是啊!有可能要一年、十年、二十年也许会是一辈子!”官天赐冷笑道,他现在已很懂得拿自己的缺陷来开玩笑,要是换成先前,只要有人一提起这个话题,管他是不是自己家人,他肯定会暴跳如雷。
    “错!”梁小小大声辩驳,有点受不了这男人净往坏处想的个性。“说不定再一天、十天,或者一个月后你就看得见了。”
    官天赐挑挑眉,唇边勾起讽刺的微笑。“你倒满懂得自我安慰嘛!”要是真这么好,他都等了半年多,还不是什么都看不见。
    “是你太爱钻牛角尖了。”老把自己当成是最可怜的男主角,这样的人生想来岂不是太悲惨吗?
    “如果你曾经——”
    “不管我有没有失明过,我只知道无论任何事只能往好处想,如果连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那谁能说服你呢?我是没瞎过,但我的人生一点也不顺遂,我告诉过你我家的经历,如果我的个性和你一样,现在早就不知流落到哪间不良场所,怎么可能会在这当你的佣人呢?”而他呢?不过是眼睛受伤就自暴自弃,哼!这种男人实在太不懂得感激了,也不想想他只是暂时性失明,而不是连命都丢掉或是一辈子只能当个植物人啊!
    “听林管家说,你以前很温和,是个心地善良的好男人。”梁小小行感而发的提问,语气中有着—丝丝的不确定。
    “这是事实。”官天赐想也不想的承认,以前的他真的只能以最温和、最善解人意的好男人来形容。
    “现在的你却很难相处,个性像个不定时炸弹似的,有人来惹你,炸药会爆炸;没人去惹你,你还是会三不五时的搞自爆。”梁小小撇撇嘴,带着一点也不相信他的表情。
    “”“听说你家的兄弟在个性上差很多,算得上正常的则是非你莫属?”
    “确实是如此。”大哥习惯一板一眼,说话的态度面无表情,每次出声只会让人翻白眼兼无奈;三弟除了对深爱的女人爱到骨子里外,对其他人全都不看在眼底,有时还满吊儿郎当的,而他该怎么说呢?是最稳重、最值得信赖、最被人喜爱的新好男人。
    “现在最不正常的人,大概也非你莫属吧?”阴阳怪气的个性,只会躲在阴暗的空间里,胆小的不敢向外踏,以为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让自己不会受任何伤害,全世界的人都被他当成假想敌。
    “”“出事是事实,但重要的是,你能不能勇于面对事实,一年也好、十年也好、一辈子也好端看你的心态,有些人一辈子劳碌命,不知道下一餐在哪里,但他自得其乐,还是活得很好,只因为人生就只有这么一次啊!你却宁可只躲在房里!”梁小小摇摇头,像是对他这样的生活态度感到很不满。
    听了她的话,官天赐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继而放声大笑,表情算是轻松不少。“我突然发现你的个性变得很大胆,居然敢对我说教了。”
    他只能说心中突然浮现出某种暖暖的感觉,在听了她的批评和指教后,他竟然破天荒没有发脾气,而且还笑得出来。
    “不敢当、不敢当,我只会骗吃、骗喝过生活,当然要尽忠职守啦!”梁小小心一惊,僵硬的呵呵笑,额头冒出—滴冷汗。
    不过他没说错,她的个性好像真有那么一咪咪的改变,变得勇敢了一点,但这份勇气是来自于他,是他改变了她。
    “该不是我太久没整你,让你这只胆小的老鼠妄想爬在我的头顶上?”官天赐又变回邪恶的面容。
    “别、别这样啦!我可是抱着极大的关心和担忧在照顾你,你好人有好报,绝对不会和我这种小人计较的,对吗?”察觉到自己好像真的有点捞过界,她心惊胆战的干笑。
    “该怎么处罚你呢?我想想看罚你一顿不准吃?”官天赐的玩心大起,虽然脸色故作难看,不过眼底却充满了笑意。
    可惜紧张的梁小小没发现,用力吞了口唾沫“好,就罚一顿别吃好了,反正我——”
    “不行,这样太便宜你了,你刚才的话听在一个身为老板的耳里可是一种大不敬的言论。”不等她说完,官天赐马上否决掉自已的提议。
    “啊?那那”这男人真小气,对她做的每件事都爱计较。
    “我看,就罚你这个月不准放假好了。”官天赐经过深思考虑后,勉强做出决定。
    梁小小毫无意见,举起双手赞成,反正她每次放假回去,家中都没半个人,听小薇说,她和小优好像合开了一间事务所,专门做那种接任务赚钱的工作,而且钱赚得还不少,所以她们两人现在都好忙,忙到没时间理她。“好,那就这个月别——”
    “不行,这样也太便宜你了。”官天赐又自顾自的摇头。
    梁小小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这样还叫便宜她啊?这个男人果然心是石头做的、血是黑的,专门压榨她这种可怜的小员工,欺负她这个无助的弱女子。
    “我想到了,就这么办!”官天赐不知想起什么,嘴角的笑容变得很诡异。
    “什么?”梁小小满脸的不解,不过颈后却竖起寒毛,一股不祥的预感在她的心头发芽。
    “过来。”官天赐对着梁小小贝手。
    “干、干嘛?”梁小小向后退了一步,身子抵在门上,这男人的笑容突然变得这么和善,肯定又是不安好心。
    “过来。”官天赐威胁的语气加重了些。
    “可不可以不要?”梁小小一脸的凄惨模样。
    “别再让我说第三次。”
    梁小小嘟起嘴,悲惨的定到他的面前。“到底要干嘛啦?”
    为什么她会有种想逃走的冲动?这男人一定是整她整上瘾了,每次都逼得她只能求饶。
    “就以这个当作惩罚吧!”官天赐对梁小小笑了笑,邪恶的笑容中夹带着浓厚的欺负意味。
    她想的没有错,他确实已经欺负她欺负上瘾了。
    “什什么?”梁小小的脸色惨淡,她她大概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还来不及动作,当她打算逃跑的下一秒——
    啪!“啊——”梁小小的眼眶泛红,哭声立刻响起。“你不是正人君子啦~~又打我的**!”哀号声再次响彻云霄这次还包含了一个男人洪亮的大笑声。
    房门口,鬼鬼祟祟的老管家蹲在地面,耳朵紧靠在门上偷听。
    听着听着,老管家的眼中泛泪,不停的点着头,嘴角扬起清楚可见的笑容,他已经好久没听到二少爷的笑声,终于让他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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