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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线索,之以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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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枯骨喜爱女人这不是世人皆知的事情,他来者不拒,荤素不忌。那些垂涎千女楼的人也抓住了这一个可利用点,一个个内奸就被当成了礼物送进了这里。鸢夫人正是其中之一。
    她们这些女人来到这里,无关情爱,忠心,一切都是为了目的。相比较她们这些女人而言,费和显然是不同的。
    他自枯骨征战以来,一直都是他手下的将才,跟着他出生入死。后来枯骨建立了自己的势力,他也一直跟着,忠心程度那是绝对的。而且他还是枯骨最信任的人。
    可以这样说,除了这千女楼结界和枯骨死穴秘密他不知道之外,枯骨其他的事情他都了如指掌,甚至他手中还握有枯骨的大半兵力。换句话说,费和在城中地位,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样的他这么多年来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叛逆之心,如今却跟着她一起图谋千女楼的秘密,这让鸢夫人十分不解。
    “我这不是出卖,而是让帅印恢复到以前的样子。”费和无意未自己开脱,他起身穿戴自己的衣服。
    见自己似乎也问不出什么,鸢夫人耸肩,不在意的挥挥手,“你不想说也罢,反正今日的消息我已经告诉你了,你找时间尽快将这个消息送出去吧。”
    费和整理衣物的手一顿,有些不满的说道:“你这样根本不算解决问题吧,具体的事宜根本就没弄清楚,这样的消息不送也罢。”
    “随便你,话说,总不能什么事情都要我来做吧,我可是冒着很大风险的,给你一点消息了,后续的事情你不会自己去挖掘么。还是说你是个废物,完全不行?”嘲讽的眼神将费和从头到下打量一遍,目光在重点部位还特意停顿了两秒。
    一直注视她的费和咬牙切齿,穿到一半的衣服直接脱下扔到地上。他凶神恶煞的上前,一把搂住鸢夫人,“贱人,你这是在挑衅我么?怎么,刚才没喂饱你,没关系,天色还早,我们可以再来一次,让你知道我究竟行不行!”
    衣衫撕裂的声音搭配着鸢夫人的媚笑,在这荒郊野外一场****大戏再次开场。而躲在角落的人得到了自己有用的消息之后,悄然离开,不愿打扰这对‘有情人’。
    之以楼,在东依的简略地图上根本就没有这个名字,小小的转了一圈之后,她并没有什么发现,三更半夜的她也不能随便就抓个人来问,无奈之下,只能回院子。
    饶是如此,她还是找到天微亮才回。
    一回到院子,东依立刻发现气氛不对,晚上跟随枯骨前来的侍卫还守在那里,难道他过夜了?
    不,不可能!隐藏在暗处的东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原则上他应该不是留宿,因为他答应给自己三天时间的。而且留宿也有很多中情况,可能是天色太晚没回去之类的。
    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等到天亮。就在她耐心即将耗尽之际,枯骨终于从房间走了出来。他前脚离开,东依后脚就冲进房间。满地的衣衫珠钗,一路延伸到大床下面,尽显凌乱。她气极冲冲的上前,撩起严实的纱帐,披散着长发的女子坐在大床之上。
    从床上的凌乱,到女子白皙裸背山的青紫吻痕,不用多问,就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或许是因为光线照射,女子抬头看了看东依。她不喜不悲,满眼死寂,东依心一沉,所有怒气彻底爆发,她毫不犹豫出手,一个耳光重重打在女子脸上。
    “双飞蝶,你是怎么想的?”她咬牙切齿,她恨!明明为她,为自己争取了三天的时间,为什么要让做出这种事情,让自己悲伤沉重的负担。
    双飞蝶没有还手,没有抵挡偏转的头,不言不语。
    面对这样的她,东依怒火更甚。“你不要以为你不说话就没事了,我明明说过,有三天时间的,不用你这样牺牲的,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想让我背负更多?还是这些都是你的戏,其实是你自己想爬上他的床!”
    “有差别么?”双飞蝶依旧无波无谰的望着东依,“三天,或者立刻,有差别么?最终还不是要走到这一步。”
    东依终于明白她的心情,她失望的看着她,踩过地上的罗衫,退后三步,任由纱帐掩去双飞蝶绝望的身形。“双飞蝶,你知道人最可怕的绝望是什么?不是没有希望,而是不给自己希望。今日种种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你不给自己一点点希望,我也没有办法。一晚上我累了,先去休息,午饭后我们在商议,另外我已经找到结界秘密的线索了。”
    说完,东依头也不回的离开屋子。
    躲在纱帐之后的双飞蝶愣在那里,一夜,仅仅一夜,她便得到了消息。半响之后,泪水滑落。她笑了,笑了无尽讽刺。
    东依并没有休息,晚上的她不可以随意走动,白天却没有那么多限制。不过她并没有贸然出行,有些事情还是了解清楚比较好。午后,她回到自己的屋子,双飞蝶已经坐在桌前等她。
    “你知道之以楼的事情么?”东依一坐下便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双飞蝶欲言又止,无奈叹息,只得顺着她的问题回答。“我知道。”
    “之以楼原本是枯骨一名宠妾居住的小院,那时候据说枯骨待她极好,可是后来她与别人有染被枯骨发现,枯骨一怒之下杀了她,连带着之以楼所有下人都死在他手中。后来他就封闭了之以楼,勒令所有人不许靠近,不许议论,后来之以楼就成了一个禁忌。”
    “那你知道之以楼在哪里么?”
    “它就在……就在,好像是香亭路的东边?”双飞蝶知道之以楼的事情,可是一时之间却想不出它的大概方位,只是隐约记得好像是在那里。
    相比较她的模糊,东依却清晰了很多。“果然如此。”
    “什么意思?”双飞蝶不明所以,疑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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