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威胁到我了。”我看向了天君。
    天君喝着茶，表情很平静：“你就不好奇，到底发生什么了吗？”
    “没这个必要。”
    “那我也要在临死前告诉你。”
    “好。”
    我停下手掌。
    天君微微一笑，喝着茶说道：“我们上古八仙从洪荒就在一起了。”
    “在经历了波澜壮阔的洪荒时代后，我们活到了神话时代。”
    “那个时候，上古炼气士啊，精卫填海啊，女娲补天啊，各种各样的神明层出不穷。”
    “后来，逐渐到了天帝时代。”
    “那个时代，佛道两家共同执掌天地。而天庭是一切的主宰，西方灵山也属于天庭的管辖。”
    “后来，西方灵山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消失不见了。”
    “之后天庭一家独大，掌握世界，整个世界变成了彻底的神权时代。”
    “那个时代，凡人根本对抗不了上天，一切秩序都在天庭的掌握之中。”
    “可后来，天庭得罪了一个人。变道之人。”
    “一夜之间，天庭的众神全部消失，那个变道之人也消失了。”
    “而我们这些背叛天庭，试图对抗天庭的人，就变成了如今的堕仙，只能苟延残喘。”
    “说起来也是好笑啊。”
    我冷笑一声，不屑喊道：“你把很多细节全部略过去了。”
    “就比如寄生修仙，我就很好奇是怎么回事？”
    “哦，好像是天庭消失后，某天出现了一群虫族，修士与虫族展开大战。”
    “双方都是损失惨重，人族血脉也被虫子污染，这才有了灵根。”
    “不过人族大能意识到了这一点，拨乱反正，反而借助灵根的力量变得更强，却又不被虫子控制。”
    我冷冷看着他：“你当时不是已经被关在这里吗？”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可是神仙，周天之事很多东西我都知道。”
    “就比如你的出生。”天君笑了起来。
    “闭嘴！”
    我冷冷看着他，毫不客气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是旧时代的神明。”
    “新时代，可没有承载你的神庙。”
    “去死吧。”
    天君没有反抗，在这一瞬间，我的手臂贯穿了他的胸膛。
    玄女发出了尖叫，可她只是书魂，什么都做不到。
    她只能流着泪，看着天君：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杀不死你的。”
    “我累了。”
    “见识过各种黑暗的东西，我真的累了。”
    “他是希望，我的一切就托付给他了。”
    说话之间，天君的身躯消失了。
    一股莫名的力量涌入我的身体当中，可我观察全身，却没有感觉到丝毫异样。
    我干脆不去管他，而是将目光看向了玄女。
    “你杀了天君！”
    “我是天帝！我想杀谁就杀谁！”
    玄女露出了狞笑：“你不过是假冒的天帝，当真天帝归来的时候，你将受到难以想象的折磨。”
    “你会被关进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永远沉沦在痛苦当中。”
    我心中怒火万丈，看向了她：“你竟然敢骗我！”
    “骗你又能如何？”
    “我的魂魄已经依附于天书，天书不毁，我不灭。”
    “你不灭，难道不感觉到疼吗？”我狞笑一声，在玄女惊恐的目光中，直接伸出手，幻化出一个鞭子。
    一鞭抽了过去，玄女惨叫一声，却是顽强不屈。
    我疯狂挥动着鞭子。
    可怕无比的力量，就这样不断落了下来。
    一鞭，十鞭。
    玄女惨叫着，身躯化为一道光芒回到天书当中。
    我露出一丝狞笑：“你别忘了，我才是天书的主人。”
    “给我出来！”
    玄女又出现在我面前。
    我冷冷看着她：“很快，你就明白，永生不死代表着永远的折磨。”
    于是接下来，我的身影一闪而过，带着她已经消失了。
    等我出现的时候，已经来到了一处地火之处。
    我随手将天书丢了进去，惨叫声已经响起。
    “玄女，告诉我，你为何会变成天书的魂魄。”
    “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说，我就是不说！”玄女喊道。
    我狂笑一声：“好，那我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
    “什么叫做绝望！”
    “什么叫做痛苦！”
    我双手合十，又在地火当中添加了其他的东西。
    “好好享受吧。”
    我冷笑一声，默默看着眼前。
    玄女在火焰当中惨叫着，却无法死去。
    就这样足足过了三天。
    她终于开口了：“你想问什么？”
    “你不是英雄不屈吗？”
    “把我骗到天君面前，想要让他夺舍。”
    “你好算计。”
    我越说越生气，手中又幻化出鞭子，对着她就是一顿猛抽。
    玄女尖叫着，语气越来越软。
    “你别这样。”
    “我的确有错。”
    “可我也是为了天下苍生。”
    我心中恼怒无比：“好一个天下苍生！”
    “看来，我必须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我说着另外一只手，又幻化出了鞭子。
    两个鞭子就这样抡成了残影。
    此时的玄女凄厉的惨叫声，就这样不断回荡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玄女的语气更加温和了。
    “好吧，我承认，我不是为了天下苍生。我就是希望救下天君。”
    “他是我一直倾慕的人。也是上古八仙之首。”
    “你们为何会被天庭追杀？”
    “因为我们想要刺杀天帝，彻底颠覆天庭的秩序。让凡人不再多灾多难。”
    我听到之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你为何会融入天书当中？”
    “因为我们刺杀不成，遭到了天庭的围剿。”
    “上古八仙大多数都阵亡了，我为了活下去，舍弃躯体，把自己的魂魄化为天书的书魂。”
    “天书无法被摧毁，因此天庭干脆将天书的力量分解为十本。”
    “这就是十本天书的由来。”
    我心中恍然大悟，怪不得收集十本天书可以汇聚成真正的天书。
    原来是这么回事。
    “那么天书的来历是什么？”
    “天书的来历很神秘，据说是上古大神留下来的。里面记载了很多东西。”
    “天帝都曾经翻阅过，据说得到了很多感悟。”
    我微微一笑，看向了她：“那么很好，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仆人了。”
    “你必须要想办法，偿还你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