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离开大乱之始
没错,谢依依只是化名,她的真名叫冷心,而凌冰月的真名叫冷月!是君皇身边两大暗卫!
“主子!”“主子!”两人同时恭敬地说道,君皇看着凌冰洛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冷心,实话说就好!”
“是,主子。”冷心虽然心中有些许疑惑,但知道主子的想法不是自己可以知道的。
“金痕,你跟随她到哪里了呢?”凌冰洛躺在床上,看着帘幕顶,开口问道。
“属下让主子失望了。”金痕低头,满脸愤恨的说道。
“是谁伤了你?知道吗?”凌冰洛闻到了血腥的味道,她对血腥味很敏感,不然,她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不知道!”金痕有些泄气,没看清楚人,凌冰静就被人家抓走了!
“我没有看清人,但我知道一共有三个人,我被两个人刺伤,剩下的那一个人就把凌冰静抓走了。”
“哦?三个人?”凌冰洛眼睛一闪,“没有什么特征吗?”
“杀手一般单独行动,可是他们三人配合的很默契,是团队合作。”
“团队合作?”眉头紧皱,说起团队合作,又似杀手的人,只有一种可能,眼神冷,暗卫!皇家暗卫!
“对了,主子有件事情,我想应该告诉你。”金痕突然想起一件事,说道。
“说吧!”
“我期间经过魔域森林,我发现有好几拨人进入魔域森林。”金痕感觉很奇怪,魔域森林很少有人敢进入,这次则么多人进入,肯定有什么不对。
“好几拨人?看清楚是谁了吗?”
“我不能跟着太近,但是那个人影我确定是谁!是楚梦国国师殷卿子,还有另一个我没看清,不确定会是谁!”
“殷卿子?”凌冰洛嘴角一勾,她可是对这个人很感兴趣,“知道什么事吗?”
金痕摇了摇头,他不知道。
凌冰洛坐起身来,看了看屋里,也许我们该走了,这里不是她的家,不是她的地方,她也该找些东西做了,或者是这个身体的一切情况,她必须要知道,起码是对小冰洛的尊重。
“那我们离开,也去看看吧!”似呢喃似是对金痕说。
“你先下去疗伤吧!”
凌冰洛坐在床上,想着一切,凌冰贺从他们去了蒙氏房间,就一直没有说话,看着他们争吵,更加没有说话,所有人也都忽略了他,那个人真的只是凌府中的人吗?
黑暗的烛光下,两道身影在烛光下如隐若现。
“哦?”一声温和的女声拖长了声音响起,“你确定吗?”
“是,确定,丞相府中大乱,而且他已经向皇上请辞了,相信不久就会离开。”声音很熟悉,如果凌冰洛在这里就会知道是谁,这个声音就和凌冰贺一样,月光从窗户中照射进来,映衬在黑衣人的脸庞,赫然显示着就是凌冰贺。
“炎龙,本宫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好好监视,随时来报,还有,凌希仁一旦离开,你亲自带人前去,我要他的人头。”烛光下,女人的脸颊半黑半明,增加了几分阴狠,她是当朝六皇子的母妃苏妃,温文尔雅的表面之下,是蛇蝎心肠,更加记仇。
“是。”凌冰贺一顿,冰冷的应声道。
“如果没有办到,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看了看他,“怎么,去了几天?有感情了?”苏妃眼神一冷,阴狠的看着他,“下不去手?”
“不敢。”
“不敢?谅你也不敢,记住背叛我的人,可是很恐怖的!”苏妃阴笑着看着低着头的凌冰贺,也就是炎龙。
“属下不敢。”
“下去吧!”
“是。”苏妃瞥见他的离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满脸阴狠,“凌希仁,和本宫作对的人,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你也不例外,不过,本宫会看在你为穹宇奉献了大半生的基础上给你一个爽快的,哈哈哈哈哈……”苏妃想到凌希仁被自己儿子刺杀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大声笑了出来。
而丞相府中——
“老爷,大小姐已经离开了,我们是不是。”管家站在书房门口,看着书桌旁边的凌希仁,说道。
“已经离开了吗?”呢喃道:“王兄,我们也去吧,她恨我是应该的。”凌希仁自嘲了一下。她恨他,他是应该的,一个从小没有被他保护过,而且受到欺负,即使被人毒打,他都没有出现,更甚者他就在旁边,凌希仁一阵苦笑,满脸憔悴,已经不似之前的精神洋溢。
“老爷,小姐也只是一时气愤而已,所以现在我们还是前去保护她吧,我想应该有很多人正在等待她离开呢?”管家脸上也布满了少有的焦急。
“王兄,我们走。”似乎下定了决心,即使她永远不原谅他,他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再也不会,不会啦洛儿,对不起,我的洛儿。
“她任性你也任性吗?少爷?”门刚刚打开,就看见荣氏站在门口,满脸不甘,焦急,复杂。
“少爷?”凌希仁看着荣氏从未有过的冰冷,“你以为你自己隐藏的很好?将军之女荣凯旋。”荣氏一惊,两眼震惊的看着凌希仁。
“你知道我?”那你知道我的目的?荣氏满脸苍白。
“接近我的目的不用我说了吧,因为你救过冰洛,所以我们放过你,但是你这些年因为自己内心的嫉妒,所对冰洛做的事情不用我来说吧,你的心机很深,倒是很会利用其他人呢!”凌希仁每说一句,荣氏脸色苍白一下,最后跌落在地上。
“今天无论你的恩情,还有仇恨,我们一笔勾销,从此再不相干,再见之时就是生死相见之时。”凌希仁看着地上的荣氏,声音不再有起伏。
“老爷,我们走吧。”自始至终管家王超都没有看荣氏,一直注视着大门方向,满脸焦急。
荣氏望着凌希仁的离开,眼中满是泪水,当初那个号称女将军的她怎么会变成如今的摸样呢?数十年不见的父母呢?这些年,她快乐吗?一切都是那个男人,错付真心,也见识到了那个男人的冷酷的深沉,多年前她也只有假死才能躲避,直到现在,她最对不起的就是,望着离开的人,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