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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梦中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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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9书吧-69h】肃王府门前,宇文轩离抱着金闪闪下了马车。
    金钱钱一直在房间里等候,直到看到那两个人的身影出现,一颗悬着的心才安了下来。
    快步上前,看到金闪闪狼狈的样子,心疼的怒问道:“是不是皇宫的人打了他?你这个做父亲的怎么也不护一下孩子?这才多大,怎么能受这么重的伤。”
    宇文轩离深深的目视了一眼愤怒的金钱钱,有些不想她担心。
    “闪闪身上流淌的可是纯血,受不了伤。”
    把金闪闪放到床-上,宇文轩离细心的为他盖好了被子。
    金闪闪一怔,随即想起来了。儿子压根就是摔不坏的,那这满身的伤又是从何而来的?
    因为林小姐打了肃王府世子爷的事情,在京城闹的可是沸沸扬扬的,都成了老百姓茶前饭后的一个话题了。这说书先生更是八百种的版本往外插播去,有一种越演越浓的感觉,一浪高过一浪的感觉。
    据说,世子爷受伤,昏迷多天未醒。肃王爷大发雷霆,为世子爷医治的大夫请了一个又一个的,杀了一个又一个的。整个京城都惊动了,皇上派来的太医去了几个,都有些束手无策。统一的结果,世子爷太小。这下手之人太重,怕是要留后遗症了,侧王妃伤心欲绝的避人不见。
    为此,肃王爷跪在了宫殿前要求退婚。
    皇上为此无奈,答应了退婚。
    随即又传出林小姐上吊自杀的消息,搞的京城的老百姓嘴角戏约连场看。
    林小姐上吊自杀,幸好被奶娘发现,才救了下来。
    外面闹的是热火朝天的,肃王府的后院却是一片祥和。
    金闪闪很狗腿的端着碗围着那伏案作画的金钱钱。
    “妈咪,我知道错了,你就喝一点点燕窝羹消消气好不好?”
    “妈咪,生气会变老的。”
    “妈咪,我还不是为了让那个肃王爷宇文轩离能多在乎你一点点才这般做的嘛。”
    作画的人,手上顿了一下,却没有开口。
    “妈咪,你不是一直都在说,一生一世一双人嘛。他都愿意陪你蹲棺材了,爱上你有那么难吗?”
    脚步顿在了门外,阻止了要行礼的人,让他们都下去了。
    那奴才看了一眼宇文轩离,弯腰退了下去。
    “妈咪,难道让你爱上爹爹就真的那么难吗?他连陪你在地下终身的话都说的出来,真的一点点都不感动吗?”
    金钱钱放下手上的笔,轻叹了一声,目视着眼前那一脸祈求的儿子,语重心长的说道。
    “闪闪,感情的事情,强求不来。妈咪已经把一颗心给了闪闪,再也分不下来给别人了。你爹爹不可能唉妈咪,他的心并不像你看的那么浅。”
    “妈咪,闪闪可以保护你的。”金闪闪低声而言,随即眼前一亮,“可是,妈咪你跟爹爹睡在一起,都不能爱上彼此吗?苗芽叔叔跟齐姨都说,感情其实可以睡出来的。”
    站在门口的宇文轩离嘴角狠狠的抽了两下,这歪道理到底是谁乱灌水给儿子的?
    “还是说,妈咪你像齐姨说的,长年面对苗芽叔叔日久生情了?”
    门外的人听到了这句话,冷着他那八百年不变的冰山脸走了进来。
    金钱钱捏了捏一下儿子的小脸,亲了一下他,说道:“先去休息。”
    金闪闪看了一眼宇文轩离,放下手上的燕窝羹,“妈咪,要记得吃哦,养颜的。”
    金闪闪吝啬的给了宇文轩离一张冷脸,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金闪闪一离开,两人顿时有些尴尬了。
    金钱钱是为了前几天金闪闪回来受伤,她误会了宇文轩离的事情。
    宇文轩离却是因为儿子的画,那一年之约,让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的人。
    毕竟,从知道有闪闪的存在,他就自私的设了这么大的一个局。
    “你在作画?画的什么?”宇文轩离打破了一室的沉寂。
    “梦中画。”
    “梦中画?”宇文轩离的目光落在了那画中白色的背影上,那白色身影站在树下目视远方一般,却见不到正面。整个画面给他的感觉很悲伤,似失去了什么一般的感觉。画中的人,他有一种即漠视又熟悉的感觉。
    “这画中人……”
    “见不到正面。”金钱钱提笔,在画上有添了几笔,却更显得沧桑孤寂落寞了。
    “怎么想的起来画这样的画的?”是因为她的心也是如此吗?
    “梦中见到过两次,就想把这画给画下来了。”金钱钱放下手上的毛笔,目视着宇文轩离,开了口。
    “明天会有月鉵,伏魔阵我已经准备好了。如果,你同意的话……”
    “钱钱……”宇文轩离轻轻的叫了一声金钱钱。
    “呃??”
    “你不怪我利用了你?”
    金钱钱淡淡的扯出了一个轻笑,“我信神佛,我相信一切皆有定数。如果我能做到而不做的画,那我的出现就毫无意义了。闪闪这孩子太过聪慧,小小年纪就看懂了一切。却也缺失了他本就应该有的童真,我只希望能有亲人多陪陪他,在他的身边看着他长大。”
    她,也许是没有那个机会了。
    宇文轩离沉默未言,就如金闪闪对他而言。妈咪再恨,却依旧有一颗别人看不懂的善良之心。尤其在面对他的问题上,她永远都是牺牲的。
    孩子才五岁,却看穿了一起,也难怪闪闪会为了她拼命长大。
    这个女人,该说她傻,还是说她太蠢了?
    外面寂静一片,那哥孤落的小身影消失不见,空中似残留着淡淡的轻叹,你这个傻瓜。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一丝丝痛诉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脑海中,似在指责她的无心。
    那一声声为什么,带着心酸的痛楚,问的她揪心的麻木的快窒息了。
    女子一身白衣的,长发披散遮住了一切,跪坐在地上。
    金钱钱看不到女子的脸,却能感觉到女子的空洞跟心死。
    那一声声为什么,来自身边黑袍男子的质问,金钱钱看不到男子的脸,却能感觉出来男子身上的杀气,他对那地上的白衣女子起了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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