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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簪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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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沉在熄了灯躺在自己的床上休息,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听着渐近的脚步声,在闷热的夏夜她竟觉得身上有些凉。
    她屏住呼吸,假装自己已经熟睡了。
    身侧床榻凹陷了下去,后背贴上一具温凉的肉体。
    顾煜双手揽住她的腰,不顾她的抗拒将她拖进怀里,粗壮有力的胳膊越收越紧,仿佛一条正在绞杀猎物的蟒蛇。
    “啊,你干什么!放开啊!”沉在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挤爆了,她疼得直掐顾煜的手背。
    顾煜语气疑惑:“奇怪,我不是命令你给我暖床的么,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沉在不断拍打他的手臂:“呃啊,真的好疼,你这个神经病,你干脆杀了我吧,反反复复折磨我算什么。”
    箍在腰间的手骤然发力,沉在被翻了个身,仰面朝天。
    蛇妖高大的身影如乌云般笼罩下来,他饶有兴致地盯着她惊慌害怕的表情,墨绿色的竖瞳闪过一丝贪婪的光,他缓缓低下头,埋在她肩头深深吸了口气。
    正准备享用自己的猎物,鼻尖忽然嗅到即使沐浴后也掩盖不住的青草香。
    他圈养猎物的地盘里根本没有大片草地。
    只有一种可能,他的猎物趁他不注意出逃了。
    愤怒的情绪顺着血液流遍他的全身,他掀起獠牙,狠狠咬在她的锁骨上!
    锁骨处立刻出现两个深深地血洞,沉在痛呼一声,高仰起头,脖颈的曲线优美脆弱,凹陷的锁骨很快积起一小洼血。
    “贱奴怎么可以背叛主人。”顾煜双眸微眯,一只手放在沉在脖子上逐渐收紧,他残酷地审讯,“说,白天跑哪儿去了?”
    沉在在强烈的窒息感中流下生理性泪水,她眼白爬上了许多血丝,脸色涨得紫红,她呼吸困难,感觉肺快要爆炸了。
    虽然总叫嚣着让顾煜杀了自己,可真面临濒死时,她心里又生出无边的恐惧。
    她还没有夺回内丹,还没有让这些伤害欺骗自己的人都去死,她怎么可以先死一步。
    她想狡辩些什么,但喉咙被死死掐住,除了发出一些嘶哑难听的气声外,说不了任何话。
    “吓...唔,我......”
    手臂胡乱向后摸寻武器,蛇妖眼里滔天的怒意像要烧死她,她已经觉得大脑缺氧,开始发晕了。
    忽然间,指尖碰到了一根纤细娇嫩的茎秆,她曲起手指,哆哆嗦嗦地把那朵白天在草地上随手摘来的野花够过来,奋力举起手,颤抖着将那朵艳俗的红花簪在顾煜的鬓边。
    鲜妍的颜色与他苍白阴冷的面容并列在一起,仿佛白纸上滴落一抹浓墨重彩的朱砂,诡谲地邪性动人起来。
    顾煜愣住了。
    他迟疑地抬起手,不敢置信地摸了摸那朵花,“你......”
    沉在捂着刺痛的喉管,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她脱力地瘫在床上,脸上布满晶莹的泪水,凌乱的长发散落在因挣扎而敞开的胸口前。
    美人落泪,如同骤雨摧花,令人愈发想摧残蹂躏。
    “咳咳、我今天出去随便走了走,咳,看到草地上有朵花很漂亮,想着、想着你肯定很称你,就把它摘来了。”
    男子簪什么花,这不过是沉在扯谎的说辞。
    但顾煜好像真的被骗到了。
    他的眼中闪过意外、懊悔、无措,还有几分隐秘的欣喜。
    “你怎么不早说。我不知道......”
    “你给我机会说了么!”沉在咬牙切齿。
    顾煜沉默了一瞬,重新低下头,感受到沉在瑟缩的动作,他安抚似的摩挲了几下她脖侧的肌肤,接着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舐在那两个不久前被他亲口咬出的伤口上。
    蛇妖的舌头比他这个人要更烫,更软。但他舔的很用力,舌尖抵弄,舌苔刮擦,他张开嘴把她整个伤口包裹进去,吮吸时发出啧啧水声,像要把她整块肉吃下去。
    有股细微的电流从锁骨传向大脑,她半边身子一下子酥麻了。
    “够、够了!放开我啊。”沉在颤声道。
    伤口在顾煜唾液的作用下飞速愈合,但顾煜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沉在不由得有些害怕,她推了推那颗埋在她身前的脑袋,那人随之被推下去了一点,灼热的呼吸却正好对在她胸前,沉在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衣领被粗暴撕开,雪白挺立的胸乳暴露在空气中,殷红的乳首被一口含了进去。
    “啊!”她猝不及防,下意识挺起胸脯,却把香肉送的更深。
    仿佛一头饿了很久的饿狼在大口吞吃她的乳肉,胸乳上留下深刻的齿痕,乳首被含在高热的口腔里,那条灵活的舌头要命的往她小孔里钻,想要吸出并不存在的奶来。
    另一边胸乳也没被落下,大手反复揉捏乳肉,盖不住的雪肉从指尖溢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将乳首夹在中间,发狠地磋磨它,将它磨得硬如石子。
    沉在从来没被这般对待过,胸前又痛又痒,痛得像掉了一块肉,又希望对方可以更用力些,杀杀她莫名的痒意。
    她眼里泛起泪光,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好奇怪,光是被摸胸吃乳,腰腹就开始发软,小腹一阵阵收紧抽搐,有股暖流从下面流出来。
    “放开我啊,嗯啊...我已经好了,哈...我好了,我不要了......”沉在语无伦次道,抵在顾煜额头上的手软弱无力,在对方看来更像是种调情。
    顾煜分开她的两腿,探进腿心,满手都是湿滑液体。
    “骚死了,你看看你流了多少水,还说不要。”
    沉在不敢看,顾煜就把她的水抹到她脸上。
    哪有这样羞辱人的!饶是对顾煜早有心里准备,她还是气得红了眼。
    顾煜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嘴里爆了句粗口,忍无可忍般伸舌舔去她脸上的水痕,分开她的两腿架在腰侧,重重挺了进去。
    “哈...我不想啊,放开...呃啊!”
    “底下都发大水了还在这装!看我不干死你个小贱人!”
    粗大的性器在体内横冲直撞,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次提前有了点润滑,竟然没有想象中那么惨痛,更可怕的是,在撞上某处时她竟然有种头皮发麻的快感。
    顾煜敏锐捕捉到穴道一瞬间的收缩,他恶劣地猛凿那一点,块垒分明的腰腹疯狂挺动,腹部筋脉偾张,爆发出恐怖的力量。
    快感一阵一阵袭来,沉在爽得眼前发白,张着嘴说不出话,明明是该厌恶的,可抗拒的两腿到最后不自觉夹上男人的腰侧。
    这一动作对顾煜来说无疑是种鼓励,他一边更加卖力动作,一边俯身含弄沉在胸前寂寞的两点。
    上下同时动作让沉在难以承受,她像条活鱼一样胡乱动弹,胸脯难耐地高高挺起,却被弄得更狠。快感逐层积聚,她小腹直抽,双腿不禁绞紧男人的腰,脚趾似痛苦似欢愉地蜷缩着,她抱着胸前的脑袋迷乱呻吟,穴道内剧烈收缩,喷出大量的水,眼冒金星地到达了高潮。
    顾煜被吸得腰眼发麻,在强烈的快感中做了最后冲刺,挺腰射在了沉在体内。
    然而长夜慢慢,仅仅一次显然是不够的。
    结束时,沉在的嗓子全然哑了,身下被捣出白沫,花穴红肿不堪,两人毛发连接处都是点点白色,顾煜射得太多,拔出去后白浊止不住地顺着她腿根出来,她两腿大开,浸湿了一块床单,像尿床了一样。
    顾煜摘下鬓边红花,揉进沉在穴里,那里殷红糜烂,色到不行。
    他餍足地压在沉在身上,却见她还是一脸呆愣没什么反应,水汪汪的狐狸眼映出他的身影,仿佛被肏傻了,忍不住勾起嘴角,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你还是这时候最乖。”
    看着她红润微张的嘴唇,形状和颜色都很漂亮,鬼使神差的,他凑上去轻轻地亲了一下。
    “以后也要好好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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