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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染[婚恋] 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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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害怕说自己要参加晚会,会弹一点点钢琴这件事让你觉得无聊,你可能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却还得勉强回应我。”
    “我也害怕拿我家里人的事情去烦你,因为我自己都烦。”
    “但是,我不该以己度人的。”
    “季匪。”程见烟抬起眼睛看他,瞳孔里闪着无措的光:“原谅我一次,我会慢慢改的。”
    季匪没说话。
    程见烟不自觉的抿了抿唇角,旁边的手指都紧张的攥起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认真解剖自己的情绪,真的很害怕会得到怎样的回应。
    半晌,她听到男人轻轻叹了口气。
    “程见烟。”季匪无奈道:“你真知道怎么招人心疼。”
    “我根本不生气,就算在之前,最多也就是……想罚你写‘季匪和程见烟是夫妻’这句话一百遍而已。”
    程见烟没忍住笑了出来。
    可笑着笑着,眼眶还是有些热。
    季匪真好,真的很好。
    她想着,搂着他的手不自觉更紧。
    温香软玉在怀,季匪修长的手臂懒洋洋搭着她的肩膀把人圈着,修长的喉结轻轻滚动。
    “程程。”他声音微微有丝哑:“别抱了。”
    这地点有些暧昧,是在光线迷离的床上。
    他是个正常男人,一会儿有反应就尴尬了。
    程见烟闻言眨了眨眼睛,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
    倏然直起身子坐了起来,在光线昏暗的床头灯下,她迎着季匪有些诧异的瞳孔,然后弯腰搂住他的脖颈——
    “我懂的。”她说的一本正经,靠近过去:“你是要亲一下。”
    季匪装醉时候说的,她差点忘了。
    作者有话说:
    争取下章给俩小可爱开个荤啥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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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 敢染
    ◎床垫有十厘米,但想要湿透,一晚上就够了。◎
    不待季匪说什么, 程见烟就捧着他的脸亲了上去。
    不得不说男人轮廓分明俊气的脸上那张薄却柔软的唇,她也肖想了许久。
    从刚刚他淡定的耍酒疯时, 她就想亲他了。
    此刻自然不需要假模假式的克制什么。
    季匪也就愣了两秒钟, 瞳孔一黯,就反客为主地搂住程见烟纤细的腰。
    他把人抵在了床头,任由女孩儿不自觉的曲起细细的腿挡在两个人之间, 当作隔阂。
    因为他可以全部搂住,把程见烟小小的身子罩在怀里。
    修长的手臂撑在她身侧的床垫上, 陷下去, 修长有力的肌肉绷起。
    程见烟只觉得越来越热, 仿佛周身的空气都噼里啪啦的泛着火花。
    纠缠的嘴唇滚烫,就要呼吸不过来了。
    她纤细的手指求饶似的攀附上季匪的肩膀——知道他亲密时一贯是有些凶的, 可如今大半个月没有经历,她还需要重新适应。
    可季匪今天却想要更想‘得寸进尺’一些。
    他知道程见烟是个算盘珠子一样的性子,不拨就不动, 他自然要去当那个‘拨弄’的人。
    毕竟季匪的字典里, 守株待兔这个词汇永远比不上主动出击。
    无论是做任务时还是对待他们之间的关系,都是一样。
    程见烟被他亲的迷迷糊糊,感觉到炽热的吻从唇角转移到下巴时,人已经从靠着床头的姿势变成半躺在床上了。
    她身上的短袖t恤是宽松的版型, 随着纠缠的动作蹭掉了一块, 露出一片骨感白皙的肩膀。
    微微耸起, 锁骨深的可以盛酒。
    季匪在那上面亲了一下, 又好几下,一点一点的, 像是小狗舔食。
    程见烟被他亲的痒, 不自觉缩起肩膀, 唇角的梨涡若隐若现。
    “为什么不躲?”季匪轻笑,薄唇终于舍得离开她柔软的皮肤,轻声问:“你明知道我想得寸进尺。”
    “躲什么?”程见烟想了想,认真回答:“明天又没课。”
    对她来说,能不能允许自己和季匪亲密这件事阻隔只有一个,那就是明天有没有工作要忙。
    其他的,都无所谓。
    季匪听了都忍不住笑了。
    “你没工作的话我就可以得寸进尺么?”他低头,附在她耳边有些无奈地问:“程程,你知不知道得寸进尺是什么意思?”
    厮磨纠缠中,程见烟耳根有些红——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
    她沉默片刻,下定决心的点了点头:“知道的。”
    季匪微微直起身子,琥珀色的瞳孔认真地看着她。
    程见烟的眼睛也一样认真:“其实我之前说谎了,我一点也不希望你有生理需求的时候去找别的女人,当时那么说,是不想让自己显得独占欲过剩。”
    “说实话,如果你有这种需求时而需要的不是我的话,我会很失望的。”
    季匪怔怔的听着她的话,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今天的程见烟过于诚实,直白,让他莫名有种中了彩票的错觉。
    不,比中彩票更惊喜。
    可对于程见烟而言,她如果连自己的自卑都可以解剖,坦诚面对,那就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继续说谎的了。
    这只是一种需求和独占欲而已,很真实,没什么不能说的。
    “程程。”季匪忍不住低头亲她,声音含糊:“你会把我惯坏的。”
    程见烟胸口不自觉的上下起伏,落在肩下的衣服越来越低,
    听到季匪的话,她不自觉的有些恍惚。
    怎么能说是她把他惯坏呢。
    一直以来,都是季匪惯着她啊……
    “如果不舒服。”男人在她耳边说话,声音像是紧紧绷着,那种本来凌厉的清爽感带上了一丝嘶哑的缱绻:“就随时喊停。”
    虽然很诱人,但他给她随时反悔的机会。
    “不会。”程见烟抱住他,说的笃定:“我不怕疼。”
    现在的感觉只是热,发丝都沁出了汗,一点一点顺进眼睛里,刺激的她眸子眯起来。
    程见烟闭上眼睛缓解好久,才重新睁开,轻轻抬起,她看见季匪汗湿的发丝落在额前。
    半遮住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却依旧亮的惊人,像是蕴着一团火苗,渐渐烈火燎原……
    其实,程见烟一直最喜欢季匪的眼睛。
    从第一次见面,她就觉得少年的眼睛里有种野蛮生长的生机勃勃。
    她喜欢,羡慕这样的眼睛,因为这样的情绪,永远不会出现在自己一滩死水一样的眼睛里。
    正想着,程见烟就觉得胸口一痛,她秀眉不自觉的蹙起,回过神来。
    是季匪咬了她一口,正含糊着,有些不满地嘟囔:“在想什么?”
    “……想你。”程见烟诚实的回答。
    “想我?”季匪忍不住笑了:“我不是就在你面前么?”
    程见烟没说话,她有点不好意思。
    总不能说,她在想季匪十八岁的样子。
    还好在这个时候,季匪不会钻牛角尖儿的逼问她什么。
    可他们像是一种野狼和兔子的关系。
    野狼捉住了兔子,却没有直接把她拆吃入腹,而是牙齿啃咬着她的动脉,酥酥麻麻,让猎物觉得痒到骨子里。她咬着唇,忍着堆砌在喉咙里的叫声。
    那是一种十分危险,每个细胞都在紧张的状态中,肾上激素狂飙的感觉。
    程见烟第一次觉得,她是只随时可能丧命的兔子。
    “程程。”季匪还讨人厌的在她耳边不断嘀咕:“跟我说话。”
    “呃。”程见烟短促地叫了声,艰难问:“说什么?”
    她连喘气都有些费力了。
    “说什么都行,叫我的名字也行。”季匪眼睛很亮,目光灼灼的盯着面色嫣红的女人。
    他其实没什么鲜明的目的,就是想听她的声音。
    做这种事难免有些不公平的——例如程见烟快晕过去了,但他兴奋的要命,而且精神百倍。
    程见烟秀眉紧紧皱起来,声音难得带了丝怨怼的娇憨:“季匪,你真烦人……”
    季匪笑的更开心了。
    “刚刚和陈非他们一起打球时,他问了我个问题。”季匪帮她拨了拨耳边汗涔涔的头发,声音喑哑:“他问,我体力这么好,你能不能吃得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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