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男主后他黑化了 第97节
他很喜欢褚月见身上有他弄出来的痕迹,如同她痴迷在自己身上留痕一般。
不过他想要留下的是可以消散的,而她留下的都是不可磨灭的。
“奉时雪,我饿了。”褚月见低头看着奉时雪,白皙的脸上还带着红霞。
分明是理智气壮的模样,却因为杏眸中还泛着雾气显得有些无辜,好似被人这般伺候着是她应有的待遇。
奉时雪抬眸,眼中是一片清泠,静谧深邃,无一丝波澜。
但褚月见对视上后,忽然打心里开始后悔了。
“我也饿了。”从他那张泛着凉薄之意的唇中缓缓吐出来,黝黑的眸子似带着奇特的漩涡,异常的勾人。
褚月见猛地望进去那双眼,心有瞬间失律,反应过来后双颊绯红,张着唇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他。
他、他怎么能对着自己说这样的虎狼之词!
奉时雪低眸看着她,藏匿在深处的一截粉红,目光幽暗片刻,然后伸出手按在她的唇上,
褚月见下意识地偏头躲过他的动作,手指擦过她的侧脸带起陌生的悸动,不知觉中她的手指捏紧着衣袍,染着丹蔻的指尖隐约还能看见泛起了白。
被躲过了的奉时雪,倒是没有在继续做其他的动作了,转过手将她揽腰横抱起来,然后那双手下意识地就主动缠了上来。
奉时雪的目光掠过环着自己的手,喉结滚动一瞬,然后将人放置在软椅上。
前面摆放的的吃食都是褚月见喜欢的,本就已经很饿了,便迫不及待地将筷子拿起来,刚端起碗的手忽然一抖。
她错愕的目光低下,和清冷漠然的奉时雪对上,他半跪地动作似带着虔诚,然后将她的腿被抬起来了。
褚月见想要收回自己的腿,但是却被他握得紧紧的,根本就收不回来。
“你要干、干嘛?”褚月见的语气不免染上了紧张。
她现在是真的没有力气了,端碗的手都隐约还有些发抖。
“奉时雪,我是真的不行了,好饿啊,没有力气了,下次好不好?”褚月见放下手中的腕,将他的头捧起来,语气亲昵柔软,带着哄骗的意味。
什么下次!这次回去之后她要躲着奉时雪,反正她快要下线了,
她现在已经将奉时雪欺负成这样了,许是她的剧情都已经走得差不了,系统也没有再给她发布什么其他的任务。
下次?
奉时雪挑眉看眼前刻意带着亲昵的人,品着她这话中的下次是什么时候。
一年可以是下次,一个月也可能是下次,一天也是下次,就连一刻钟、一息都可以是下次。
所以她口中的下一次是指的什么时候?
褚月见捧着他的脸,迟迟没有等到他的回答,见他也没有任何的动作,目光扫下,落在那颗红痣上顿了顿,然后就移开了。
她现在终于可以吃饭了。
刚才吃上几口,还没有来得及品口中甘甜,褚月见就感觉自己的小腹被轻柔地按了一下,紧接着就听见他的声音徐徐而来。
“这里,还撑着,能吃得下吗?”他的眸中带着纯粹的好奇。
任由褚月见怎么看,都觉得他现在的这副表情莫名有些眼熟。
片刻,她生气地用力咬着筷子。
呵,可算是看明白了,他在学自己的方才的表情。
还有,他怎么好意思一本正经地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事还不都得要怨他。
谈到此事,褚月见又想要开口骂他了。
但还不待她开口讲话,奉时雪忽然扬着眉眼,眸中似荡着笑意,冷漠的面具被打破了,只剩下容易让人沉浸在如沐春风的漩涡中。
“你吃罢,里面的我帮你弄出来。”连眉梢都带着温和,就跟她议论近日的天气很好般,语气十分好商议。
“不,不,不用了,我已经弄出来了。”
褚月见眉心一跳自觉有些不安,赶紧将放下筷子,将放在自己腹部的手推开,神情染上了警惕。
像是展着羽翼的蝴蝶,停驻在染露珠的花朵上,哪怕再是警惕,却还是很容易被人扑捉起来。
褚月见忽闻耳边响起一记轻笑,泠泠如清泉的水滴,分外的能引人心尖泛起酥软。
褚月见感觉自己身子又有些发软了。
这哪里是什么男菩萨啊,男妖精吧!
“我来吧。”他侧首拿出放在食盒中的药膏,打开后露出里面乳白的药膏,看着褚月见继续道:“不然殿下怪罪,等下又得唤我是狗了。”
奉时雪说着还半分不悦都没有,甚至还愉悦地弯了眼,手毫不犹豫地将其宽大的衣袍撩开,顷刻露出白皙的纤细的腿。
他果然是故意的,分明就听见了,方才还要问她衣袍怎么湿了。
褚月见察觉到凉意想要收回来,但却被按着脚却不能动弹,下意识地收缩了一瞬,自心尖也泛起了一股潮意。
这人怎么能这样,现在是打不动,骂不听了。
观见其景色,奉时雪眸光暗下,漫不经心地想着,果然娇气,现在上面还红肿着,大约这几日都不能自主行走了吧。
“殿下上边且吃着,其他的地方交予我,等清理完再细细地上药,过几日就能好了。”他缓声道,带着细微的关切。
“要不了,还是不要了吧,我一会儿自己来。”褚月见看奉时雪看自己的眼神不对,还想要垂死挣扎一番。
作者有话说:
褚褚:你别过来呀啊啊啊啊啊!
雪雪的占有欲真的爆棚了。
以及我真的好想剧透哈哈哈哈,但又想留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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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褚褚,南海的雁还要吗?”
“殿下知道怎么清理吗?”奉时雪的墨眸微抬, 看进了她泛着水雾的眼中,心中泛起带着痒意的涟漪。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她不知道, 若是她知道的话, 现在小腹就不会还这般鼓鼓的了。
奉时雪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按在她的腹部上, 此处依旧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昨夜贪吃,吃多了。
所以她现在根本消化不了,倘若不弄出来,回头还得得撑得很难受。
褚月见闻言他的语气一顿,凝眸看着奉时雪的一本正经,他得干净似乎透着蕴柔的光。
褚月见犹豫了, 忽然觉得是不是自己的思想不正常, 所以观他人也觉得龌龊。
她真正观了奉时雪,瞧他如此漫不经心的模样,好像是这真的要给她上药般。
他应该不会骗自己吧。
褚月见喜欢被人伺候着,所以心中有些微动,迟疑了一瞬间,然后小声且别扭地回应:“那你保证,是把里面的……弄出来, 然后只上药吗?”
不能怪她小心,实在是对昨日他抱着她, 然后一路走回来的那种行为心有余悸。
奉时雪听见她语中的试探, 掀开华光潋滟的眼眸,忽然勾起转瞬即逝的笑, 快得几乎让她没有扑捉到。
“保证。”咬着尾音缓声道, 声线还带着喑哑的砂质感。
褚月见最受不住的便是, 奉时雪发出这般勾人的声线,虽然眼前的人是一本正经的冷漠。
可只要听见他用这样的语调同自己讲话,还是会让她忆起,他动情时的那副模样。
活色生香,这个词简直为他量身订做的般。
忽感心中一悸动,心不受控制地狂跳着。
褚月见脸有些烫,甚至动作都带着慌张,端起碗来掩盖自己的事态,言语还带着催促。
“那你快点吧。”抖着语调,连应有的矜傲都没有了,隐约还带着可怜的意味。
“嗯。”奉时雪轻轻回应她,复而觉得一个自不够,又回应她一个字。
“好。”
宽大如凌霄花般散开的衣摆遮住了身影,褚月见的脚踩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有呼吸喷洒拂过,端着碗了手险些有些拿不住。
“不要抖,有些肿先抹药,然后再清理出来。”声音徐徐传来,褚月见却抖得更加厉害了。
温热的湿软触碰着,然后席卷而过,就像之前他吻过她眼角的泪珠一样,动作带着贪婪似一滴也不舍得放过。
褚月见顺着飘渺寮燃起的薄烟,似乎沉浮在柔软的云上,神情染上了笼罩的烟,明媚的眼眸上蒙上了层水雾。
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跌落在了地上,她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抓着椅子的把手不敢松开,指尖泛着白,和曲起的腿一样艰难。
理智被纂夺了,所以褚月见完全没有想过,为何是先抹药再清理出来。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迷离泛水雾的眼从仰望黄粱上移下来,停在自己的膝盖上,不敢再往下看去。
她看不见奉时雪了,他被藏匿在裙摆中给她正在仔细地‘抹’药,所以只有那一身的雪白衣袍,迭迭地迤逦在地上。
正因为看不见,所以褚月见的思绪逐渐放飞了,始终找不到可以放下视线的地方。
忽然目光掠过一旁,那之前被打开的药膏没有任何动过的痕迹,还完整地放在一旁。
所以……他是怎么抹药的?
褚月见原本是脚踩在云端,思绪飘忽地想着这个问题,忽感自己好似再往下掉落了。
连同一起的掉下来的,还有眼角的挂不住的泪珠,落下来时她完全瘫软在椅子上,泪眼婆娑地喘.息着。
奉时雪抬起了被隐藏的头,神情如常,并没有看她如今可怜模样一眼。
他随手拿过一旁摆放的湿帕,低头擦拭着唇和下巴,顺道一起擦拭被沁湿的衣襟。
褚月见红着眼眶紧盯着他的动作,脑海还是处在一片空白中,手也一样依旧还在发抖。
他方才是不是已经说了好,只上药的吧,是自己听错了吗?
奉时雪的神情依旧清冷,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赏心悦目的矜贵,唇上的晶莹被擦拭干净后,方才看着还瘫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