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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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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什么扰乱心神的魔咒。
    近在耳边的、一次比一次娇媚的低吟。
    周棉清想捂住耳朵,又碍于面子不好动作。柳岸见她仍然没有“转醒”的迹象,干脆直接将手伸进睡衣下摆。
    “还在生气,嗯?”陈述的语气,重音全部落在最后的语气词。柳岸顺手向上,在侧躺挤出的乳沟间蹭了蹭。
    “柳岸!”忍无可忍,周棉清猛地抓住正在身上作乱的手,又顾及到伤,只得自己狼狈转身跟柳岸面对面。
    毫无准备地迎上一双即使在黑夜里也清晰明亮的眼睛,前一秒的暴躁怒气即刻无影无踪。周棉清“你”了半天,没憋出来一句完整的句子,遂而放弃,无甚震慑力地瞪着柳岸。
    “吃点儿水果吗?削好的。”能让周棉清吃瘪,最高兴的自然是柳岸,她弯起眉眼,朝气鼓鼓的脸蛋上落下一个吻。
    躲不及只得被动接受,装睡被戳穿、被趁机揩油,周棉清当然没好脸色,不满地嘟囔:“从哪学来的流氓路数……”握着手腕将柳岸的手背在身后,主动权回到自己手中,她才幽幽回复:“等会儿再吃。”
    其实周棉清没使什么力气,稍用力就能挣脱桎梏,可柳岸被锢得心甘情愿,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甚至主动往前靠了靠,曲膝夹住周棉清的大腿,顺水推舟问下去:“先要做什么?”
    周棉清倒没真想做什么,即使有一瞬间念头,也因为这个聊胜于无的门锁和基本不存在的隔音放弃,但并不妨碍她把刚才吃的亏在柳岸身上都讨回来。抬腿抵上耻骨,几乎与柳岸贴在一起,她含住耳垂吮吸整个耳廓,用牙齿裹着舔舐耳后。
    黏糊糊的搅动声和沉沉的喘息直冲大脑,心脏像被放进极致舒适的暖房快要融化,又像是从高处坠落失重感让心跳加速。柳岸穿着睡裙,下身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难耐扭动着,膝盖骨不时碰到被软肉包裹的阴蒂,精神和身体的冲击让她失声喟叹。
    “嗯……哈啊……”
    柳岸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敏感的人,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可她湿得太明显了,不需经过空气传播直接进入耳道的声音,她清晰感知到自己小腹暖流涌出,又被周棉清顶回去,磨蹭在内裤上,成为冰凉的潮湿贴着下身。
    “嘘,隔音很差,别出声。”周棉清用手捂住柳岸的嘴,真切演示着耳鬓厮磨。
    “不行,周棉清!太刺激了……”
    高潮似的,柳岸的呼吸有些急促,凭借最后一丝昏昏沉沉的意识忍住不叫出声。明明周棉清手都没伸进去,只是这么舔舔耳朵她就感觉自己快高潮了。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周棉清对柳岸的反应很满意,并不再说什么煞风景的挑衅话语。被紧紧夹住的膝盖向上蹭了蹭顶住花心,声音掺着情欲,依旧以高高在上的语气命令:“蹭。”
    手指并成三根探进柳岸口中,压着舌头不让她发出声音,刮到深处分泌出更多唾液,顺着流在脸上和枕头上。周棉清故意要把她弄得狼狈,恶劣地想看到人前左右逢源的体面变得不堪。
    “唔……哈啊……”闷哼几声,柳岸知道周棉清存的是什么心思,怪也只能怪自己生了贱骨头要主动送上门。
    听话地扭动腰肢,手攀上肩膀欲拒还迎地推了几下就放弃。耳边搅动的水声与在体内抽插时无异,刻意加重的喘息甚至比真做爱更欲气,柳岸浑身瘫软,仅靠磨蹭已经无法缓解不断被推高的欲望。
    慢慢向下,耐心舔吻着脖颈,柳岸下意识往后缩,怕周棉清不管不顾在上面留下印迹。这一举动引起周棉清不悦,狠咬在锁骨上,听见柳岸痛得抽气才松开,而后满意地欣赏起自己的杰作——咬得恰到好处,既能让印子一时半会儿消不了,又没过分到不能见人的地步。
    “周棉清……”柳岸凄凄唤着,也想捡些好听的说,可早已想不出什么有用的话,脑袋里唯一剩的三个字便是那人的名字。
    身体得不到抚慰,她着急地拉过周棉清的手往衣服里面伸,碰一碰也好,眼神里尽是哀求。半推半就地握住胸前柔软,指尖划过乳头就引来颤栗,周棉清似乎单纯地只想折磨她,不再有下一步动作。
    柳岸红了眼眶,脸上表情实在不算漂亮,她不敢在这种状态下与周棉清对视,将人抱得更紧,朝耳边轻喘,边含混念着什么。
    周棉清为听清柳岸的话,停下动作凑近,脸颊蹭过眼角时擦过了一片湿润,又听见几句“坏透了”“混蛋”。自然知道是在骂谁,她愣了下神,最终收回手环住柳岸的腰,轻轻拍着背柔声安慰:“我错了,我错了,我是混蛋,不要哭好不好?”
    不被发现还勉强能忍住,兀自流几滴眼泪当作太大刺激就糊弄过去,可现在被周棉清提出来,反而像是打开泪闸,豆大的泪珠一连串掉了出来。
    “姐姐怪我吗?”怜惜地舔了舔落在唇边的眼泪,周棉清伏低抬眼。
    她本来打算衣冠整齐地坐下来谈谈的,不知怎的还没说几句话就谈到床上来了。好在总算从虚无缥缈的酸涩怨气中抓住点脆弱,也只能期待在这种时刻从柳岸嘴里套出几句真话。
    身体中某根弦在听到那句话时忽的断了。
    柳岸自嘲地勾起嘴角,微微发颤的手抚过周棉清胸口、耳垂,均是刚才她吻过的地方。捧起少女的脸颊,轮廓少了些肉感但依旧熟悉,她曾在无数个黑夜里描摹过,想把那张脸刻进心里。
    就像幻想中的那声“姐姐”一样。
    周棉清从来都会在她的昵称前加上姓,以为这样能跟暧昧划清界限,这些年柳岸也就这样应了,以为这样能让自己心安理得。可谁都知道不是这样,她们之间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怎么会因为一个称呼就不在?
    一人叫得坦荡,一人只敢幻想。柳岸在无人知晓的地方一遍又一遍地放任自己沉沦,又一遍又一遍无情地命令自己抽离。就快要洗脑成功,就快要让大脑相信她对她没有多余的感情,周棉清却回来,当着她的面口口声声说着爱。
    怎么可能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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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着写着又写成1s0m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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