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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溺爱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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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旧情复燃?要是他们这对cpbe了,我以后再也不嗑cp了好吗?没看见boss看见两个人的眼神对比?只有跟夏柠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会那么温柔,这不是真爱是什么?”
    “话虽如此,但也不是说看一个人不温柔就不是喜欢。你没听说过,越是分手惨烈的越是真爱吗?万一他们是那种以前有过刻骨铭心的一段呢……”
    那个人还想说,戚瑶直接一文件夹盖在他头上,作为第一线cp粉头子,她绝不允许别人拆她的cp,“再胡说八道我让盛总给你穿小鞋。”
    “好,不说了不说了。”
    另一边的夏柠对一切一无所知,但出于直觉她还是觉得那个女人不简单。盛修白带她去的是轻食餐厅,里面的食物都是低脂低卡,她点完餐,假装不经意地问,“你刚刚跟谁会面啊,那个女孩看起来挺漂亮的……”
    盛修白的表情很淡然,“一个高中同学,是来谈合作的。”
    “好像很优秀哎。”
    他笑了一声,这笑有些意味不明,看不出是什么含义。他也没接夏柠的话,优秀不优秀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他只在乎这次的项目能不能顺利完成。
    夏柠见他没什么反应也就没有再提这个话题,她权当自己是想多了。
    餐品上之前,夏柠听盛修白说了会儿工作的事。事实上盛修白在很多时候更像一个倾听者,他会很温柔地去接纳一切,要不是夏柠好奇心旺盛,要求他分享一点儿工作里有趣的事,他大概也不会开口。
    听完盛修白关于谈判的某部分细节,夏柠指责他,“你这是画饼。”
    “画饼?”
    “你听过画饼充饥吧,画饼就是说一些假大空的话,尤其用来形容像你这样罪恶的资本家。”
    盛修白笑了笑,“希望我的员工没有在背后说我画饼。”
    她煞有其事道,“说不定哦。”
    聊到兴头上,服务员推着餐车过来,将一束粉色的郁金香放到餐桌上。夏柠看起来很开心,粉嫩的花朵衬得美人如画,“怎么突然送我花?”
    他还记得她先前说的话,嗓音里藏着笑意,“哄你。”
    订花的时候,花店的老板娘说春天正是送粉色郁金香的好时节,送给女朋友最合适不过。
    夏柠心口止不住地悸动,好像周围有无数个粉红色的泡泡。
    那餐晚饭吃得很愉快,以至于夏柠将在办公室看见那个女人的事抛之脑后,再也没想起。直到一周后,夏柠在外巡演结束,看手机的时候发现盛修白上了热搜。
    他出席了某个慈善晚会,因为出众的颜值竟力压其他明星上了热搜第一。
    原本只是某个一线明星发了和盛修白的合照,谁能想到在死亡灯光下盛修白的颜值一点也不输明星,而且身上带着一股绅士的气质。
    这下,网友们纷纷要起了该帅哥的资料和联系方式。
    结果一挖,盛修白出生顶级豪门,国外某知名大学毕业,商界传奇人物。他履历像是镶了金一样,分明是出生就在罗马的人物。这些其实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帅哥已经结婚了,新娘还是和他门当户对的首席舞者夏柠。
    “……我哭了,这一整个晋江小说男主的配置……”
    “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羡慕谁……”
    夏柠翻了翻相关微博,也没忘记保存两张盛修白的照片。翻着翻着,她看见其中有一张照片,是盛修白和那天在办公室见到的女人一起的合照。
    夏柠鬼使神差地点了进去,看见有条评论说——
    “这可是我们以前学校的金童玉女,当时不知道多少人为他们的爱情落泪。”
    “当年女方甚至在优秀学生讲话的时候公开示爱,真强强学霸组合,没在一起可惜了。”
    “听说盛修白和现在的妻子是商业联姻,也不知道他忘没忘记自己的初恋。不是都说,初恋是最难忘的吗?”
    底下甚至有一张照片,点开是两人穿着校服站在一起领奖的画面,盛修白那时眉眼间满满的意气风发,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夏柠关了手机,心想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看上去好像毫无反应,可没过三秒钟,她眼眶突然泛了红,整个人脆弱得如同被风吹落花瓣的花朵,在寒冷的空气里摇摇欲坠。
    夏柠委屈地想,原来她已经这么喜欢盛修白了啊。
    第48章 答案
    她回想起那日在盛修白的公司里, 那些人看到她时惊慌失措的表情和女人看她的敌意,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最坏的可能性。
    再加上,盛修白对这个女人的绝口不提。
    夏柠难以自制地再度搜索了其他相关, 居然找到女人的小号, 上面只有一条动态,“我回来了,希望你还在等我。”
    前二十多年里, 夏柠也没尝过爱情的滋味。
    从来她以为那大概是让人快乐的东西,可在某个瞬间她才发现,原来这种特殊的情感也会让人觉得难过和恐惧。
    且难以用理智驾驭。
    她认真回想,好像刚开始也只是觉得盛修白长得好看一点, 性格好一点,他们只是多做了几次爱, 突然一切都变得失控了起来。再然后她莫名变得贪心,难以接受他的心分一寸给别人。
    夏柠攥着手机的指尖泛白, 她打开通讯录,有那么一瞬间想质问想责怪,可最后她都忍住了。
    在发现自己喜欢盛修白,而盛修白不一定喜欢自己的时候, 夏柠就自认为自己已经处于弱势地位。她又怎么会将这件事暴露, 让自己的自尊心有受伤害的机会呢。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风平浪静,被夏柠恰好看见的那些博文只占了一小部分, 因此盛修白也并不知道自己被凭空捏造了个什么校园初恋女友出来。只有戚瑶提醒他, 最近公司里有一些谣言。
    盛修白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偏偏这时候不知道哪个不怕死的突然把消息发错发到了公司群, “盛总到底跟那个孟诗霜交往过没有?我真的很好奇。”
    群里看起来鸦雀无声, 过了几秒钟他立即撤回, 可惜盛修白已经全部看见了。
    他垂着一双阴沉的眼,“很好奇?”
    “……”妈耶,本人回应了???!
    盛修白的文字看起来很温和,“来我办公室,我说给你听。”
    “……”
    所有人忍住想笑的欲望,朝那位投去同情的表情,同时替他祈祷,希望不要死得太惨。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员工从办公室里出来,明显脸色不太好。有人问他盛总都说了什么,他艰难地张口,“他让我多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如果实在想造谣,就多编点他和他老婆的恩爱故事。”
    其他人听了先是一怔,然后不约而同地笑出声。
    不是吧,编他跟他老婆的?
    怎么好像听起来有些双标,编其他的不可以,编老婆的就行?
    员工浑身冒着冷汗,心想你们就知道看笑话,却不知道盛总的低气压有多难承受,他现在出来腿还是软的。
    这时候公司的大群里,盛修白的秘书戚瑶发了条信息,“为了盛总的家庭和谐,麻烦各位不要再传播这种谣言。如果说仅仅是高中认识就能算得上初恋女友的话,盛总的初恋恐怕十只手都数不完。”
    ……
    而另一边,夏柠提前回来了一天,却没什么心情告诉盛修白。她被一种特殊的情绪困扰着,好像她的所有心情都被某个人的一举一动支配。
    夏柠很讨厌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因而这两天没怎么联系盛修白。她很害怕自己会因此越陷越深,而盛修白却是游刃有余。
    夏柠前两天和时柚韵约了回来定做旗袍,到了地儿,女孩抬手将白色毛衣外套脱在一旁,服务生问她喝什么,她礼貌性地笑了笑,“茶。”
    坐在旁边的时柚韵正在跟人在网上聊天,夏柠觉得不对劲,突然想到了那天晚上,“你该不会跟上次见到的那个金发碧眼的男人聊天吧?”
    “哪儿能呢。”
    她松了口气,又听到时柚韵说,“是另一个。”
    夏柠:“???”
    “逗你呢,我在处理公司的事情。”不过,时柚韵想了想,“就算我要去找男朋友,薄医生也管不着,我刚开始跟他说的就是情人关系,不论在床上关系多密切,也不会进入彼此的生活。”
    夏柠想到薄医生那幅清冷的模样,有些不相信,“他这也会答应?”
    “他也是凡人,有自己的生理需求。”
    可是夏柠却不明白一些事,喃喃,“两个不喜欢对方的人也会发生关系?”
    “不喜欢怎么就不能发生关系了?”时柚韵不以为然,因为这儿没人,她说话也就直白了点,“就像你买了个小玩具,你会对它产生感情吗?我和薄医生就是这个关系。当然,也有人会因为这层关系产生一种爱情的错觉,但很多时候那只是一种单纯的情感依恋,离爱情差远了。”
    夏柠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呆滞住了。她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头顶有盆冷水一下子浇了下来,将她心里剩余的火苗全都浇了个干净。
    她的脑海里一直盘旋着这句话。
    夏柠忍不住想,那盛修白和她发生关系,也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吧,如果他的结婚对象是别人呢,是不是也会跟和自己一样做着一切亲密的事。他这段时间对她的种种,又到底是不是时柚韵口中的错觉呢。
    她掩饰着面上的不安,试探性地问,“你和薄医生有没有可能做恋人?”
    “你这么想让我们做恋人?”时柚韵笑着说,“虽然他长得不错,活也很好,但是我跟他到底门不当户不对,所以从一开始我们就是不可能的。”
    要不然,她也不会提出做炮//友。
    “更何况……”时柚韵喝了口咖啡,表情说不上来是不是失落,“就算我愿意跟他做恋人,他也未必,你知道在这么一段关系里,往往是女人更容易沉溺,可男人却总是游刃有余。”
    说完,她唇角带上几分情绪不明的笑意。
    夏柠内心残留的希望被完完全全掐断,她掩饰着自己的失态,“我去趟卫生间。”
    狭窄的空间里,水流发出哗啦的响声。
    夏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现这张面孔是如此陌生,她几乎快要认不出了。
    回到家已然是深夜,盛修白坐在窗前用钢笔写着什么,似乎是一封信,听到外面的声响,收起信笺看了眼,才发现夏柠回来了。
    盛修白分明记得夏柠是明天才回来,他还特意让戚瑶提前订了一束花。
    他身上染着墨水的味道,伸手很自然地将她带到怀里,“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和我说一声。”
    夏柠只是敷衍,“工作提前结束了。”
    盛修白尚未察觉出什么,笑着问,“想我了吗?”
    她从前是应过的,可现在似乎有点不一样,没回答这个问题。夏柠垂眼看了眼盛修白,他的眼神似乎看谁都多情,她催眠自己,只要把他当成一个很好的性/伴侣就好。
    她也可以把他当成解决自己生理需求的工具,不因为他任何事而影响情绪。
    就像时柚韵说的那样,她如果只是买了一个工具,她会对工具动情吗?
    因而在盛修白自然地吻过来的时候,她抬起纤细白嫩的手指将他的衬衫从裤子里一点一点拽出来,嗓音里带着几分勾人,“我更想这个。”
    盛修白原本端方如玉,如天上明月一般清冷皎洁,却因为这句话怔了怔,明月蒙上了尘,眼底晦暗不堪的情绪刹那间翻涌起来。
    她和以往好像有点不一样。
    盛修白只知道夏柠如茉莉般清新淡雅,却没品过如此烈的酒,烧得人喉咙发疼,再无招架之力。
    她一反常态地想要掌控主动权,盛修白也随她去了。
    只是事后,盛修白想亲吻她,却被夏柠躲开了。她翻了个身,整个人背对着他,好像刚刚旖旎的场景都不过是一场梦境。盛修白倏忽之间生出一场错觉,好像他和夏柠中间隔了一条长长的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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