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雨天，空气湿热，街道水雾蒙蒙。
    阮芙夏拒绝了家里人接送，坚持要坐公交。
    上早课和早班的人不少，车上仅有一两个空位置，阮芙夏没坐。
    她穿着高中校服，衣裤干净，马尾清爽，拘谨地倚着金属杆，看去像个恬静好学生。
    同一个站点上车的人只以为她谦让，微笑投去友好目光，丝毫不知她此时复杂的心情。
    阮芙夏牢牢抓着扶栏，手指紧张地抠着上面的漆皮，随着车辆驶动，耳后浮起一抹浅浅的粉红。
    她不敢坐下，也不敢乱动
    她规整的校服里面，正按着主人指令，穿着布料轻透、款式性感的内衣内裤。
    文胸布料很少，只能勉强兜住下半团乳，一旦她动作太大，乳尖便会与蕾丝花边摩擦着变硬，然后脱离文胸的束缚。
    夏季校服衣料薄，那小小的硬粒必然会使上衣出现暧昧的弧度，所以她只能保持着拘谨的姿势，咬唇不动。
    下身，内裤的存在感更高。
    阮芙夏选择乘公交就是为了避免长时间坐着，天知道今早那顿饭她吃得有多煎熬。
    校裤宽松，臀部的兔尾毛团倒不会太过明显，可那包裹隐私部位的布料实在窄得可怜，她的屁股大半都露在外面，与校裤亲密接触。
    花心更是折磨，被那一串冰凉的珍珠毫无阻隔地紧贴，没一会儿，变得又湿又热。
    站到腿发麻，阮芙夏终于到校。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今天下雨，不需要跑操或做操，早读之后，便有二十分钟空闲时间。
    阮芙夏不想坐在椅子上，假装去教室外的走廊看雨景。
    郑柯邀她一起上厕所，阮芙夏借口说要去小超市，委婉拒绝——郑柯和她要好，时常打打闹闹，偶尔她还会拍她屁股，阮芙夏怕被摸出异样。
    廖昭杭从办公室方向回来，刚好听见她那句“要去小超市”，轻飘飘向她投去目光。
    这一眼很淡，不过短短两秒。
    阮芙夏会意，慢吞吞跟上他的步伐。
    时间充裕的课间，长廊上人来人往，喧哗吵闹。没有人会注意班长和一位女同学一前一后离开。
    廖昭杭在楼梯口等阮芙夏，让她先下楼。
    盯着晃来晃去的俏皮马尾，他眼尾弯着，低问：“要去超市买什么？”
    他的声音自身后头顶传来，很近，他掐着她后入时，大概就是这个距离。
    阮芙夏心一跳，慌乱地看向四周，全是统一的校服，陌生的脸，急匆匆奔向超市的脚步，哪有什么认识的人。
    她松了一口气，做贼般回答：“随便说的，没有要买什么。”
    廖昭杭笑了一声，“那陪陪我。”
    夏天的雨下一阵停一阵，两人出教学楼时恰好没雨。
    明明只是一前一后去小超市，即便被同学看见也不会有什么，可阮芙夏心里有种和主人在学校这种正经场所做不正经事的心虚，步子不由迈大，想早去早回。
    动作稍微剧烈，私处的珍珠与花唇相蹭，乳团也上下弹跳，她别别扭扭地僵住，喘着气慢下。
    “很难受？”廖昭杭走上前问，眼神聚焦在她胸口。
    阮芙夏轻哼了声：“还不是怪你。”
    许是下雨的缘故，许多同学没能在上学路上解决早餐，小超市围聚的人比往常多，乌泱泱一片，拥堵不堪。
    阮芙夏瘦，瞅着空隙便往里钻，拉拉身后人的衣角，他自然而然贴了上来。
    “你要买什么？”
    廖昭杭用身体护着阮芙夏，不让后面的人胡乱挤推上来，手悄悄往下，扶着她的腰，嘴上随口道：“水。”
    他手心的温度隔着校服传到她的后腰，阮芙夏热着脸，在拥挤的人堆里缓慢前进。
    周围吵得犹如菜市场，她反应了一会儿才往矿泉水货架那走。
    一批人结账，又一批人涌进。
    正阮芙夏要伸手帮廖昭杭拿水时，那后腰上的手逐渐下移，在谁也看不见暗处，覆在了她的屁股上。
    阮芙夏一顿，咬住了下唇。
    一层布料之隔，他掌心包裹的位置，正是那团毛球。
    除了他，没有人知道这一团的存在。
    它是白色的、茸茸的，连在她的内裤上，可爱而暧昧。
    “廖……”阮芙夏声若蚊蝇，缩紧了屁股。
    他怎么敢在这里……
    她慌张得心脏跳到了喉咙。
    廖昭杭比她从容，张开五指，手心隔着校裤拢住那一团，缓慢地揉按。
    手法温柔，打着圈，边揉，边贴她更近。
    外面似乎又下起了雨，几个刚跑来超市门口的学生抱怨着没有规律的天气。
    小超市的地面湿漉漉的，玻璃门上亦落了水珠。
    阮芙夏脉搏狂跳，像被抓住了命脉，想要无助地呜咽。
    他揉捏时，指尖时不时蹭着她柔软的屁股，如絮羽挠过，教人心痒。
    阮芙夏快走不动路，乌龟一般穿梭在来去匆匆的人群中。
    每挪一步，身体便轻颤一下。
    蓦地，那一整团都被按压住，动作太大，他的手指几近插进了她的臀缝。
    尾椎骨顿时酥麻一片，阮芙夏涨着脸溢出了一声低咛。
    很快反应过来，捂嘴咽下。
    “拿水。”恶作剧的人用最轻柔的嗓音提醒。
    阮芙夏腿都软了。
    狭窄的人缝中，她缺失了氧气。
    想要张嘴吐舌，意识到这是什么场合，又硬生生憋住，迈着虚浮的脚步帮他拿水。
    廖昭杭双眸含笑，心情愉悦。
    注视着她耳后绯晕，终于松开羞涩的小兔尾。
    等走出小超市，呼吸到清新的雨后空气，阮芙夏跺跺脚，瞪了廖昭杭一眼。
    “廖昭杭，你干嘛啊……”
    “你差点吓死我，万一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死变态……”
    阮芙夏尽情责备。
    廖昭杭却想，她生气起来，眼睛红红的，更像小兔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