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处(甜H/亲吻/指奸/咬身体种吻痕)
身型高大的男人半躺在座上,手工西裤的扣子已经尽数解开,内裤裆处斜着挺起明显的轮廓,正被一只颀长的手按着抚慰。
一向冷静自持的丈夫被欲念牵扯着,发出低低的呻吟,怀中还抱着团白色的衣服,动作之用力仿佛那是什么奇珍异宝。
许飒打开车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
“学长……”她刚发出疑惑的询问,话音刚落被对方猛地拉进了车里,犹如饿虎扑食般把自己摁倒在车座上。
蔺观川单手护住妻子的头部,避免她磕到受伤,一摘眼镜,而后俯首埋在对方颈窝,任凭熟悉的橙香将自己包裹。
另一边掌中的t恤被则他掩盖似地扔在了地上,左思右想又不舍得弄脏,最后还是捡起,投入角落的袋中。
“橙橙。”男人声音颤抖,显得脆弱万分。两手紧抓着许飒的衣袖不放,就跟生怕她跑了似的。
眼中的泪水越蓄越多,他就像是找不到家了的迷路小孩,惊慌而恐惧着心惊胆颤。
直到妻子抱住他,才能又感激又委屈地哭上一场。
“我在呢,学长。”许飒感受到下身戳着自己的某物,以为他是误喝了什么药,中招了。
她轻柔地拍拍丈夫的后背,一下下安抚:“没事啊没事,你这不是来找我了么,咱们上楼回房间好不好?”
蔺观川不置可否,大掌从橙橙衣服下摆钻进去,隔着内衣在乳肉上揉捏,惹得她阵阵颤栗。
“等等,不要在车里……”许飒被摸得一激灵,边喘边坐起来,却被男人接连的勾引制止了。
“就在这儿。”小狗样地舔舐在妻子脸上,他手上动作不停,缓缓摆动臀部,让自己灼热的性器磨在她两腿中间,“求你。”
“真的不行……咱们回——”她无奈地制止对方的吃豆腐行为,话还没说完就又都吞回了嘴里。
含着妻子果冻似的唇瓣,男人如获至宝地继续深入,不管不顾她呜呜的反抗,撬开对方的贝齿,勾住另一条舌头,与其纠缠在一起。
掠夺着妻子口腔里的空气,他渡过去些津液,交换了彼此的口涎以表亲近。
直至许飒用力地往自己背后敲打,蔺观川这才肯松口离去,拉出一条无色的银丝,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的晶莹。
“求你了,老婆。”身下的欲望几乎快要冲破内裤的束缚蹦出来,他整个人都被勒得难受,只能蹭在橙橙身上缓解痒意。
“不行。”女人被吻得满脸粉晕,眸子里水光融融,嘴唇红肿,但还是很有原则地拒绝。
“外面不可以……”
蔺观川狠狠一闭眼,思绪清醒几分,沉着气翻身下来,在她微圆的脸上掐了掐,快速地系上几颗纽扣,扛着妻子就往别墅正门跑。
往日这个时候,多的是叔叔阿姨在庭院里工作,但陈胜男在下车的时候就早有远见,立刻把人员都疏散开了,使得他和许飒畅通无阻。
男人单手举着她,一路走一路扔衣服,甩开带脚底血的皮鞋,急匆匆就进了卧室。
轻柔地把橙橙放到床铺,他跨坐在女人身上,右手逗猫似地抚摸妻子后颈,左抖着手扭开她牛仔裤的扣子。
许飒牢牢被他压在身下,仰头平和地望着自己的爱人。
对方额前的碎发因汗而打成一绺一绺的,情欲来得又凶又快,上挑的眼角都挂着抹红晕。
扯开裤子,微凉的手指上来就直奔主题,隔着内裤戳在妻子两腿间的凹陷处,柔软而温暖。
如愿听到她的轻哼,男人像是得了君王认可的将士,心上如被羽毛拂过,挑过薄薄的布料,小心翼翼地探进去。
剪了指甲,磨平尖锐的指尖圆润漂亮,不仅不会伤害到许飒,还会为她带来无上快感。
食指中指分别卡在左右大小阴唇中间,模仿性交般地来回磨蹭,带茧的指腹略有坚硬粗糙,刚按了下阴蒂,又恶劣地迅速挪开。
本该包裹守护女性私处的内裤被他完全无视,撑起外来者手掌的形状,凸起的地方一动一动,正是蔺观川引诱妻子的现行。
许飒下意识夹紧两腿,因极致包裹而过分的热度从指尖传到男人心尖。
瞧着妻子染上自己所给予的欲念,他脑中是说不够的满足与自得。
花瓣形的红唇再次落下,男人在她精致漂亮的锁骨上啄吻,每次都是一触即分,与其说是调情,倒更像是示乖。
他伸出舌尖,舔舐在橙橙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水痕,手上两指跟着游移,于甬道入口蛰伏,蓄势待发。
结婚两年,二人早把对方身体摸了个透彻,蔺观川熟知妻子的每个敏感点,更了解她多喜爱抚慰和夸赞。
于是屈指,在穴口轻微地剐蹭,怀中人果不其然地打了个哆嗦,他拍着女人,嘴上顺溜极了:“橙橙,你里面好热……”
“让我进来好不好,宝宝?”食指打圈地转悠,偶尔轻触到内部的穴肉,却绝不多入一丝一毫,逼得许飒不上不下的。
绕了几圈,他忽地停下,将指尖喂进去半点,直出直入,最多一厘米的侵犯。
“不行吗?”男人一戳一戳地,瞳眸中盛着两个小小的她,妻子正害羞得面上飞红,抿着唇瓣不言不语。
穴口一空,是对方撤出了手指含入口中,正慢条斯理地尝着她淫水的味道,餍足而慵懒:“不行就算了。”
“要……”没了丈夫手指的堵塞,那点爱液忽汩汩流出,淌在她身下。
许飒明亮的眼睛眨呀眨地,有点后悔,扭动着腰肢,抓住他的手重复:“学长,要。”
“要呀?”蔺观川笑得明媚,在妻子期待的目光中表示拒绝:“不给。”
摸着那点黏水,他顺势沾了沾,细致地涂在她阴阜上,抓住肥厚的阴唇揪弄,两指搓揉。
嘴上功夫不止,男人咬在她最显眼的脖颈处,啃出浅浅的牙印,再嘬吸一口,印下宣誓般的红梅。
另一只手悄然伸入衬衫,勾起奶罩下围,强行往上推了推,露出两点红艳的乳果,无声的诱惑。
他抬了抬头,大舌舐在女人耳垂上,叼着软肉啃噬,吸得啧啧作响。
多个敏感点被同时照顾,穴内深处又绞着吐出一坨蜜汁,浇在男人手心里,被他抹在那两颗略硬的蓓蕾。
许飒两手挠在丈夫后背上,发泄似地狠抓几下,声音透着一股媚意:“要嘛,插进来好不好……”
“要什么,这个?”他伏着身体,压下阴茎,朝橙橙牝户拱了拱,恰巧马眼顶在阴蒂上,爽得二人皆是一阵吸气。
被男人惹得一身香汗,她喘边道:“要手,学长。”
“是这样吗,橙橙?”他闻声放开性器,厚掌捋着阴唇,有节奏地拍打,却不闯入那片秘境。
下身跟发了水一样,打湿了对方的手,动作中水声简直过分明显,女人几近崩溃:“不是这里,插到里面……”
拇指中指掀开嫩肉,他若有所思地点头,探入食指,直接整个没入,不带半点停顿:“这样?”
“不——”全身绷直,穴肉瞬间缩紧,许飒咬着牙关,抠在对方身上,留下几颗月牙形状的凹陷,“不要这样……”
手指骤然退出,蔺观川揪住妻子的奶头,用指甲拨玩挑逗,语带无奈:“橙橙要求好高啊。”
说着,托住她后颈的大掌猛地使劲,抬高头部,接连的深吻落在许飒下颌上,次次嘬吸都印下小草莓的记号。
覆在乳球的左手同样兢兢业业毫不偷懒,认真地捻着那颗樱桃,捏住饱满的雪肉,掐出青青紫紫的痕迹。
男人手口并用,从她耳后到脚跟处处尝了个遍,一身白嫩肌肤被他肆虐得不成样子,任谁看了都要怀疑女子是遭到了怎样的一场对待,才能落成这个模样。
修长的大掌仿佛燃着火,惹得她浑身瘙痒,蜜穴里流的粘液就差淹了这片床单了。
许飒双眸迷蒙,呻吟着搂住丈夫,透露出和工作中完全不同的娇意:“学长……”
大掌最后包在了妻子的阴户上,牢牢护住那个只有自己可以进入的细缝。蔺观川眯眼审视着她身上的吻痕,心里的火越烧越旺,酸涩的占有欲让他难受得抓狂。
她身上的痕迹是他的,淫液是为他流的,一副柔弱的春意也是只给他看的。
那,她是他的吗?
细细描绘那处鲍肉,他缓缓俯下身,轻松拨开两片花瓣,“橙橙,你是我的吗?”
“是,哈啊、学长进来……”陷入情欲的女人无甚理智,迷迷糊糊地答道。
是吗。
可他怎么觉得不是呢。
“好孩子。”男人低头,把最后一点破坏欲送给了妻子的私处,嚼住花唇,啮出清晰的牙印。
蔺观川起身把她圈在怀里,密密地亲吻橙橙的短发,黏人得像只勾引主人的弃犬,一手划过那些青紫安慰,一手摁住阴蒂,扭动狎戏。
“啊……不要,松手——”许飒下意识地抬臀欲逃,却被丈夫死死地摁住,指甲从他肩胛划到劲腰,直接刮破了皮,留下道道血印。
久久不得满足的小豆子敏感不已,肿得鲜红发艳,被男人拽着拉长,又或拧着抠弄。
“要到了,是不是?”瞧着妻子闭眼哆嗦的模样,他紧紧搂着橙橙,再次吻上红唇,把她的娇吟尽数吞了下去。
指尖终于送入穴中,慢条斯理地埋入,抽插过程因着大量爱液的浸润而十分方便。
闯入阴道的手指没有半分客气的自觉,完全把这处桃花源当成了自己的所属地,越刺越深,甚至过分地呼朋引伴,招来第二根手指共同分享这份美好。
闭合的淫穴被撑成蔺观川手指的形状,吃得很是卖力,一缩一紧地欢迎来客,喂得满满当当。
男人的二指被吸得爽了,身下的性器也肿胀着吐出一点前液,极尽渴求地蹭上许飒的小腹。
两指同时没进穴里,一拱一拱地开疆拓土,就在小穴变松的瞬间,闯入第三根指头,引得女人猛地颤栗不止。
吸吮着橙橙的小舌,他咽下无数口津液,语带温柔,含糊不清道:“泄出来,橙橙。”
她尚不能理解丈夫的意思,就突然发觉身下花蒂上多了根手指,阴狠地立起,用指甲盖磕了嗑那颗小豆。
“唔——”许飒眼眶里都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两腿夹上他腰腹,交叉相迭。
男人指肚扫过阴阜,摸过他留下的牙印,按住阴蒂肆意乱扭,哄道:“乖。”
“别哭,不难受了,啊……”
他舔过妻子的泪水,闯入她身体的三指骤然用力,在她穴内的某个凸起处用力一摁,而后疯了般地向深处闯入,狠狠地冲入,退出,次次到底。
“啊啊啊——”失去了禁锢的女人再也无需忍耐,粗着嗓音高喊一声达到了高潮,阴道无可抑制地极速抽搐,连带着她整个人都跟着哆嗦。
作恶的手指被夹得难以动弹,只能缓慢按压着继续,被淫水浇着发热。
男人拇指顺势点在阴蒂上抚弄,大掌轻抚妻子不断颤抖的后背,亲吻她合上的眸子,“宝宝好棒……”
说着,他略微抬起身体,趁着女人高潮时的茫然,把着自己整装待发的分身,抓住手指离开的瞬间一举入侵。
粗壮的龟头一挺而进,毫不怜惜地贯入,感受到窒息般的包裹,男人更是屏息凝神,寸寸肏进许飒身体里。
凹凸相扣,两人合一,他满足得喘息。
倦鸟又归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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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胜男:收拾车里抱走衣服(非常忙.jpg)(钱难赚屎难吃.avi)
其实甜h我写得更舒服一点,不过貌似大家更喜欢刺激的(?)
前期要交代背景,后期要讲剧情,中期就给你们上花样(挑眉)(递花)
(话说没人看出来我17、18埋的伏笔吗咦,我还以为很明显来着(看不出来我就下回继续埋埋(挖土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