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蓝夜熙的暴怒
<!--章节内容开始-->却说风尧回到了魔云国才知道,原来国师彻底反了,而且,国师确实就是碧焰楼的人,而且还是碧焰楼的主人。
而,当时是莫卢警惕的发现了国师即将策反之心,于是乘着国师离开魔云国时开启了护国大阵与护城阵。
这个迷幻大陆很大,三个国家各占一方,还有其他无数个小的国家。除了炼药师工会在霜辛国,冷家在北明国之外,其他的炼器师工会,驯兽师工会等都在一些小的国家安家。
碧焰楼就是在一个名叫雁国的国家。
而,暗阁与灵阁则是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归属地,都是各占一方。幻力学院则是在魔云国,北明国,霜辛国三大国家的交界处。
如今碧焰楼跟魔云国开战,就等同于雁国与魔云国开战。因为,碧焰楼是雁国最大的一个组织。就算是雁国国主不愿意和魔云国为敌,但是就凭国师在,也由不得雁国国主了。
魔云国与雁国的战争一触即发。
而从风尧那里得知莫云香的死讯。风明,风澈,风凝以及莫家兄弟还有洪涛都嚷嚷着不信。同时也更加努力的修炼,准备迎接战争的同时,也要为来年的迷之境地做准备。去寻找莫云香的踪影。虽然被困在迷之境地的人大多都会被抹杀,但是还是会有例外的不是吗?也许,云香就是那个例外…
暗阁——无名殿。
“属下该死,护主不利,害得夫人如今生死未卜,请尊主降罪!”青衣单膝跪地,低着头。一手放在那弓起的腿上,一手撑地。
“你的确该死!”前方首位座上,蓝夜熙一张银白色面具,薄唇抿紧,看不出他的表情。只是他如此平静的声音却显示这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衣袖轻挥一道红色的幻力直接打在青衣的身上。
而蓝夜熙左右两下方三步之外站着两个男子也都震惊了,他们的尊主从来都没有生气过,更何况这般生气的样子?两个男子都是一身紫色衣服,都带着一张紫色面具。正是传闻中的暗阁右护法逸哲,左护法幽沉。在这两人的下方是楚绝。
“砰”的一声,青衣摔在地上,连续滚了几圈,嘴角的鲜血不住的往下流。“咳…”然而,他下一秒就爬起来,恭恭敬敬的跪好。不敢言语。
蓝夜熙并不解气,此时的他没有分毫的压制,浑身踊跃着滔天的怒气。再次挥袖而去。青衣再次硬生生的挨了这一击,在地上又滚了几圈,这一次,他用尽全身的力气都爬不起来。嘴角的血止也止不住,一身青衣被染上了多处血迹,显然他的身上也受了伤。
“尊主。”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子一身蓝色衣服,女子一身白衣。
两人看到地上受了如此重伤的青衣,显然是已经伤了筋脉,丹田也已然受损。如果尊主再出手,恐怕他就死定了。眼里满是惊讶,他们从来没见过尊主如此生气的样子。
几乎同一时间两人跪倒在地,“尊主,不论青衣犯了什么错,请尊主看在青衣忠心耿耿的份上,绕他一命吧。”
虽然青衣伤的这么重,可是他们都知道,尊主连五分之一的实力都没有使用,否则此时躺在地上的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秦淮,白若你…们不要说了。快走……”青衣艰难的吐出一句话来。
“青衣!”两人不愿意走。他们也没想到,刚出关就看到了这样一幕。
蓝夜熙转眸看向秦淮和白若两个人,眼里仿佛跳跃着炎热的火焰,也不言语,只是衣袖再次挥动,只听“砰砰”两声,秦淮白若两人被击的高高飞起,最后重重的落在地上。
“噗……”
“噗……”胸口强烈的血腥翻涌,口中鲜血就仿佛不要命似得吐出。
“求情者,死!”声音平静的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他从座位上站起来。
眼里化为平静,没有丝毫的怒意,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身上的怒气也瞬间消失殆尽,平静的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但是,越是这样,在场的人才越是害怕。
他右手轻抬起,手中紫色的幻力聚集,就在他即将挥出的时候,一道火红色的幻力朝他而来。他手中幻力一收,接住了那道幻力。摊开手,掌心中出现了一块晶莹的石头。
也就是这一瞬间,幽沉抬步就要追出去。他可以确定,这道幻力距离暗阁足足有百里远。这也是他们没有及时发现的原因,更何况他家尊主完全陷入了暴怒的状态,浑身的威压,让他们根本没事精力去警惕什么。更不用说他家尊主,完全不问外事的情况了。
“不用追了。”蓝夜熙淡淡道。说完,看着手中那块晶莹的石头,嘴角竟然露出了一抹笑意来。
前一秒还暴怒的人,下一秒却陷入开心的蓝夜熙,让所有人觉得陌生。虽然早就习惯了他的喜怒无常,可是这样极度愤怒与极度开心的样子。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将手中的石头收起来,嘴角笑意收回,平静道:“你们,执法宫烈炎之地一个月。”
“是。”三人眼里闪过一抹惊喜,然后领命,由白若,秦淮两人扶着青衣下去了。虽然烈炎之地很恐怖可怕,但是不论如何,也不论他们家尊主为何突然改变主意。至少他们都保住了性命,可以继续效忠尊主。不是吗?
“都下去。”蓝夜熙轻声命令着,然后斜坐在宝座上,显示着他此时的愉悦与惊喜。
“是。”逸哲与幽沉双手抱拳,恭敬的行礼而后离开。
楚绝虽然疑惑,但是也没敢问出口。便也恭敬的退下了。大殿的门关上。屋里安静极了。
蓝夜熙摘掉面具,俊逸的面孔暴露在空气中,他仰面看着屋顶,神色有些落寞。唇角扯了扯,轻轻唤出了两个字“云儿……”声音悠远而又轻柔,仿佛来自天边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