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见掌教(第四更)
第二百四十七章见掌教
“你说的这些我都记住了!我会好好的和你父亲聊的!只要他同意了,我就去求诸葛前辈做我们的证婚人,你看如何?”
云团上,赵悲歌将溶月交代的话都牢记在心,开心的笑着说道。
此刻他已经进入了万毒山,从那一处山谷离开后,两人行了三四日才找到一处城池,四处打听了一番,才知道他们竟来到了圣教统御的城池中,这才找清了方向,用了五日时间方才来到万毒山前。
一路上,溶月唠唠叨叨的交代着,将她心里面的紧张暴漏无疑。赵悲歌并没有任何的不耐烦,反倒是将溶月交代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记下,同时也在暗暗感慨,幸亏他没有带着溶月去远走天涯,要不然溶月这一辈子会始终活在思念和郁郁不乐中。
溶月因为母亲的缘故,对于亲情看的十分的重。她虽说过一些狠心的话,可在她心里面仍旧是舍不得离开这个父亲。
“嗯!好的,师父肯定不会拒绝的!”
溶月装着满心的幸福点着头,扭头眺望向了前方万毒山的群山峻岭之间,眼中尽是期待的神光。
嗡!
不多时,两人来到了山门前,才刚刚落下,便见万毒门的山门前正挂着大红色的灯笼,似有什么喜庆的事情发生。
“咦……我的天啊!你们两个可算是回来了!……”
山门前,朱八臣兴奋的看着走到门前的赵悲歌和溶月,眼中绽放着喜悦的光芒,热情的说道。
赵悲歌和溶月对视了一眼,对于朱八臣的热情颇有些不习惯。
朱八臣也不客气,径直将两人接入了宗门,待走到安静的地方时,才露出了一抹苦笑,看着两人打趣道:“你们两个倒是恩恩爱爱的,可是累死了咱们这些弟子和长老了!”
“难道宗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成?”
赵悲歌眉头一皱,从朱八臣的话中听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问道。
朱八臣叹了口气,多看了一眼溶月,最后看着赵悲歌说道:“宗门比武招亲将在三日后进行,从前天开始陆续有人进入宗门参加,现在大部分人都安置在了童子峰那边,若不是今日我在这里职守,你们早就被人带去了首阳峰问罪了!溶月倒还好一些,你就糟糕了,说不定会被关禁闭……现在还有一百多人在外面满世界的找你们呢……”
“比武招亲……这么快!”
赵悲歌和溶月同样一震,两人眼神里面泛起了一抹凝重,异口同声的说着。
朱八臣又是一叹,认真的点头说道:“从你们去血海,掌教便开始张罗此事,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不早了……听我一句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们两个本就不是一路人,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说到这里,朱八臣扭头四顾了一下,贴着赵悲歌走了一步,神秘的对着两人说道:“你们两个若是没有想好,我放你们离开,天大地大哪里去不得……”
嗡!
他的话还未说完,空气中忽然一震,一道人影从远处飞来,呼吸间来到了众人身前。朱八臣赶忙闭上了嘴巴,笑嘻嘻的对着来人拱手一抱:“拜见大师兄!”
“拜见大师兄!”
赵悲歌和溶月对朱八臣的提醒颇为感激,也知道此刻不是说话的时候,也跟着拱手一抱。
龙剑鹰打量了一下两人,面上带着一丝淡淡的惋惜,叹了口气说道:“赵师弟,溶月师妹!掌教已经知道你们回来,请跟我去首阳殿面见掌教去吧!”
“谨遵掌教御令!”
赵悲歌和溶月早就想好了退路,虽然没有及时制止比武招亲,可心里面却并不担心,这才没有犹豫的拱手说道。
龙剑鹰正打算是不是要帮助两人一把,但见赵悲歌两人竟没有任何犹豫的答应了下来,不由神色一动,他身为万毒门的大师兄,也不好公然说出什么话来,只好带着两人朝着首阳峰飞去。
留下来的朱八臣也是摇头一叹,看着远去的两人,多是叹息和惋惜。
不多时,在龙剑鹰的带领下,赵悲歌和溶月来到了首阳峰首阳殿内。
首阳殿内,秦首阳正眼含怒气的坐在掌教大座上,在他座下两侧田不善、李清幽、诸葛流莺、杜寰宇、王万锤、丁三寸、叶宁等万毒门上下长老十六人并列两排,分别坐在了古藤镶玉包金椅上。
龙剑鹰进入大殿之后,径直走到了秦首阳一侧,侍立在了一旁。
赵悲歌和溶月只觉得大殿气息无比压抑,也不敢四处打量,进入大殿后老老实实的给秦首阳等人见了一个礼。
“赵悲歌,你可知罪?”
掌教大座上的秦首阳冷哼一声,不善的看着赵悲歌冷声问道。
“弟子不知!自弟子入血海,为溶月清耳根,再到进入血魔窟……后,溶月受伤,弟子为溶月抱重伤之仇,带着溶月辗转千里之地,终于治好伤痛……弟子不明,弟子犯了什么罪过!”
赵悲歌被问的一愣,正要低头应付的时候,却忽然一震,心里面泛起了一抹倔强,这个问题已经触碰到了原则问题,他却是不能低头应付,这才侃侃而谈,不仅将血魔窟内发生的一些事情简单的说了出来,且还将辽夏金三国围杀众试练者,溶月受伤等事说了出来。
一旁的溶月心里面也满是焦急,原本说好的顺着点父亲的脾气,她却意外发现赵悲歌竟开始扛上了,这让她生出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且她有意识到,父亲的语气也不对,一时间她心里面乱作了一团,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求助似的看向了诸葛流莺,却忽然发现诸葛流莺竟对着微微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
溶月一时间没有想明白,只得闭嘴不谈,先看一看此刻的情况。
啪!
秦首阳一拍负手,眼中的怒火忽的一下子燃烧了起来,整个大殿似乎都昏暗了不少,一股阴沉的感觉在所有人心中生出,尤以赵悲歌的感受最重。
“大胆!本座之前便命李清幽长老去接溶月回宗门,已经免了溶月进入血魔窟的资格!是你这小子教唆溶月进入血魔窟,又让溶月因你受到牵连,身受重伤,还有你们的遭遇且不提,还险些让我万毒门落人口舌,成了反复无常的无信之人,你说你有没有罪过?”
秦首阳冷冷的看着殿前的赵悲歌,语气铿锵有力,振振有词,话锋锋锐,且不留丝毫的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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