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洞房r𝖔𝖚s𝓮𝔴𝖚.𝖚к
我把暖暖抱得很紧,可暖暖还是眨着眼睛对我说:可是我不是你的女人呀,我不能做你的女人。
我低下头吻她:那你愿意做我的女奴吗?
她点点头,说,我本来就是。
我说,那好,你就好好做女奴,那就够了。
其实她什么都给我了,我想要的,她都给了,剩下的,都是身不由己,我该感恩,更该珍惜。
别的女孩能给我的,她都给我了。
而她给我的,别的女孩却不一定给的了。
她问我,那你不去谈恋爱吗?
我坏笑着按下她的脑袋,一直按到我的胯下,说,舔。
这就是我的回答。看圕請到首發䒽詀:r𝔦r𝔦щ𝖊𝖓.co𝓶
暖暖舔的我很舒服,她也很动情,她把我的身体深深含进嘴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小小的脑袋贴在我的身体上,艰难的喘息着取悦着我的身体。
直到我把她从地上提起来丢到床上,压倒在身下,噗嗤一声捅进她的身体,她也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哦声。
暖暖很痴迷于关于主奴的游戏,她喜欢我用命令的口吻让她为我做各种事情,我也喜欢,当她顺从的为我做那些时,我会有一种她属于我的错觉。
她也这样为我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度过了最初疼惜的不适之后,我很快便沉浸在这种变态却又能让我们的感情更加炙热的游戏中去。
我是一个色心很重的男生,她主动的愿意为我去做那种淫荡的事情,我自是求之不得。
我尤其喜欢捆绑,每次当我把她绑的结结实实的时候,我都会扑到她身上坏坏的享用她,我会说,这下你可跑不了啦,嘿嘿。
她被我绑的双腿大开,饱满的乳房裸露着毫无遮挡,满脸通红却无法挣扎,对我说,我本来也不会跑呀。
她扑闪着大眼睛,那任我宰割的样子楚楚动人,让我无比的动心。
我命令她,我羞辱她,我鞭打她,我调戏她,我为所欲为的抚摸她,我在各种地方占有她,在客栈的房间里,在她的床上,在公园的长椅,甚至在落日澜,在夜晚客栈的洗手间。
天气渐凉,凉不住我酷热的心,曾经我只能偷窥的女神,此刻在我胯下与我纵情,这是过往的我无法想象的美好愿景。
所以虽有悲伤,但易于隐藏,我紧紧抱着她,那便是我的青春。
这青春与众不同,但青春本就没有定式,就像我无法控制我爱上一个我不该爱的人,我像一个小偷悄悄溜进她的生活,打扰了她的宁静,苟且的享受着她带给我的欢愉。
那欢愉也许不被世人理解,将被世人唾弃,也许在他人眼中,我们是浪荡的下流的淫贱的龌龊的卑鄙的肮脏的,可对我们而言,那都是美好的。
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寻常,我享受不到寻常的幸福,但是我享受到了更多寻常享受不到的幸福。
我向来特立独行,不需要别人的理解。
深秋时节的夜,我在冰冷的房间里温暖的被窝中抱着暖暖,她那光滑的肌肤在寒夜中源源不断的向我输送着无尽的暖意,我轻轻的吻她,听她的喘息,在心里对她说,我爱你。
冬天的时候,暖暖送了我一条围巾,那时候很流行用毛线编织围巾送给男生,她用灰色和白色的粗毛线钩织而成,挂在我的脖子上,将我包成一团露着圆圆的眼镜片,热气一哈,眼镜片变成了雾蒙蒙的白色。
我说这样显得我的脖子太短了,像一个蛤蟆,她哈哈大笑。
我也送了她一份礼物,那是一双棉手套,橙色的,两只手套中间有一条长长的线连着,可以挂在她的脖子上,她开心的套在手上搓动着,冷风把她脸吹的红扑扑的,显得脸上的笑意特别的灿烂。
下雪了,落日澜上落满了白色的雪花,我把雪团成球,追着丢到暖暖的头发上,她羞恼的也抓起雪和我一路打闹,边跑边笑,一直到海边。
冬天的海不会结冰,确切的说,是这个城市的海不会结冰,毕竟南极北极都会结冰,此刻海水不结冰只是因为温度还没达到冰点,而海水的冰点要比淡水低得多。
此刻站在海边,被雪覆盖的沙子也变成了白色,一直白茫茫连到微微泛黄的海水里,海面上飞舞着很多海鸥。
我问暖暖,这回还是海燕吗?
她仔细观察了一会,确信的告诉我,是海鸥。
海鸥在水面上成群结队的飞舞,点缀着远处零星的渔船,我们取出带来的面包,暖暖举在手里,竟然真的有海鸥飞过来啄食,我看到打趣的说:哎呀,这些海鸥真没礼貌,也不说声谢谢就走了。
暖暖说,谢什么。
我说,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暖暖被我说的哈哈大笑,我真的好喜欢看她笑,笑起来像冬天里的一朵向日葵,绽放在冰天雪地的白茫茫之中。
冬日里柔和的阳光勾勒着她脸上秀美的线条,黑色的长发在海风中轻轻飞舞,举起的手掌仿佛泛着光晕,在海水的映照下,一闪一闪。
冬天的海很美,暖暖更美。
我觉得那一刻真的太美了,特别想有一部相机,将此刻定格,让我能经常的欣赏她,这样即便是不再一起的时候,我也可以时常看到她的美好了。
其实这种想法以前我也提过,曾经有一次坐在海边,我们看到很多在这里拍婚纱照的,那时候还是夏天,准新郎准新娘们满脸幸福的拥抱在一起,在摄影师的指挥下做出这样那样的pose,暖暖看的很痴迷,我扭头对她说,要不我们也去租个相机,我来拍你,一定很好看。
但是暖暖摇头拒绝,她说,我不想在这段岁月留下任何痕迹,以后吧,以后,等都过去了,我们一起拍,好吗?
我点头答应,没再提,我想,总有一天,我们会坦坦荡荡在一起的,那时候她不会再心事重重眉头紧锁,那时候我们也不必期期艾艾装作若无其事,那时候我们会很快乐,那时候我们一定会很爱,狠狠爱。
我相信那一天早晚会到来。
冬天来了,很快就又要寒假,当大家都为了自己的事情忙碌起来时,这个学期感觉日子过的特别的快。
我感觉暖暖伴随了我的整个青春,可仔细回忆的时候,却发现这一个学期其实我们聚少离多,一共见过十余次的面,我跟暖暖说好想能每天都见到她,她刮着我的鼻子说:哎呀,不少啦,天天见,不把你累死,嘻嘻。
是的,的确不少了,曾经我只是一个偷窥她的猥琐男,而现在我们却时常可以相聚,这已经是我弥足珍贵的荣幸了。
元旦的时候花姐请我去吃饺子,姑娘们七手八脚包了一大堆,热腾腾的蒸汽搞得院子里像是仙境一般,花姐给我们每个人都倒满了酒,举起杯祝词,说,来,就祝各位,来年更好。
干杯!
酒杯叮当作响,暖暖坐在我的身旁眯眯笑着,透过层层雾气,温馨极了。
酒过叁巡,大家都有了醉意,花姐举着杯子不无调笑的对我说,你小子,祝福你俩呀。
小红也站起来,借着酒劲掐着腰大叫大嚷说,对对对,祝你俩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暖暖出奇的没有反驳,迷离着眼神靠在我怀里浅浅的笑着。
小红继续起哄,来,亲一个亲一个。
我正面红耳赤时,暖暖真的抬头吧唧亲了我一口。
小红见状起哄的更带劲,哦哦,你是不是男人啊,你行不行啊,亲回去,亲回去。
我也不再害羞示弱,抱着暖暖的脑袋,贴上她的嘴唇吻了上去,吻的很沉,很深,我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周围的光晕似乎都化开了,声音也变得朦胧,然后我听到小红小卡遥远的起哄声音,入洞房入洞房。
我抱着喘息粗重的暖暖在众人的哄闹声中来到房间,一瞬间恍惚真的有种入洞房的错觉,我们似乎得到了家人和世界的认可,在这一刻完成了某种特殊的仪式。
我把暖暖丢到床上,霸道的扯开她的衣服,暖暖在我的揉捏中挣扎着说,门,门还没关。
醉醺醺的我只记得自己坏坏的笑着说,关什么关,今天老子就让她们看看我行不行。
然后是暖暖的嘤咛和小红她们起哄的尖叫。
我想,这一刻,应该是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