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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之道 作者:尤四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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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想吻她,她很快转开脸,他的唇堪堪擦过她的脸颊,落空了。他倒不急,索性顺着那如玉的颈项一路往下,徐隆渐起间春意盎然。他停住了审视,血脉喷张。再克制不住,舌尖一扫,热切的含上去。
弥生惊得站不住,“你下流!你这禽兽……不配做人……”
她骂得越起劲他动静越是大,起先还怜香惜玉,后来便是怒极了,带了些恶意报复的性质。稚嫩的乳在他口中挺立绽放,他能感觉到她绷紧了肌肉。一连串的咒骂跑偏了,幻化成痛苦的低吟。他恣意蹂躏,再抬起眼,却看到她泪流满面。他错愕的顿住,知道自己太鲁莽弄痛了她,伸手去给她拭泪,“对不起,细腰。”然而触到她,简直成了病入膏肓。躬下身子,情不自禁枕在她肩上。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安静弄得发懵,他的手指滑过她的小臂,引起一串细栗。然后在她指尖细细摩挲,慢慢牵引。弥生不明所以,怔愣间握上了个奇怪的东西。他轻轻一叹,甚得疏解的模样。
到底不是一窍不通的,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她晓得是怎么回事,上回在藇福时也遇到过夫子发作。那次是隔着衣裳的,不像这次这么明目张胆。她难堪不已,慌忙甩手,“你要作践我到什么时候?你这样羞辱我,是要逼死我么?”
她哭得肝肠寸断,不明白他怎么变成了这样。原来以前的情义弥重都是装出来的,巧取豪夺才是他的本性。
他皱起眉头,隐隐有些怒意,“作践你?看来你不懂什么是作践。”冷不防抬起她一条腿挂在臂弯上,“我不过是爱你,爱你便要被你扣上这么大顶帽子,你真是我的好学生!”
他挪过身子压将上来,弥生情急之下借着池壁的支撑奋力一踢,居然把他踢了老大一个趔趄。她乘机往对面去,水里阻力大,行进起来难免艰难。她听见后面沸沸鼎鼎的划水声,是他追上来了。
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他不是恩师,不是她属意的良人。他变得那么陌生,令人魂飞胆丧。好不容易爬上台阶,才离了水就被他抓住了脚踝。她也顾不上遮掩了,翻转过来想挣脱,他却快了一步,一把拖起她,蛮横的扔到了胡榻上。
☆、沉沦
“你要到哪里去?”他把她压在身下,一番缠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扳过她的脸,看到深深的憎恶,他怒极反笑,“你这样恨我?”
弥生咬牙道,“原先我是旧情难忘,到了如今,真真恨你入骨!”
他雷霆变色,点头道,“你果然有气性!青出于蓝,我是败在你手上了。你恨我不打紧,我爱你就够了。”说着在那琼脂堆成的臀肉上满满一捏,果然看见她惊惶的变了脸色。他畅快起来,“今日我是要定了,你恨我也罢,爱我也罢,到了这时候,中途再停下万万不能够了。”他把脸埋在她颈窝里,嗓音在方寸之间震荡,“所以不要反抗,你挣得越厉害,受到的伤害就越大。若是叫慕容珩看到你身上有瘀青,回头盘问起来可难交代。”
他是故意捅她心窝子,越是到了窄道越要激她,只想看看她究竟还在不在乎。
弥生心灰意冷,“你何不一刀杀了我,要这样残害我?为什么你见不得我好?我嫁给二王不是你的意思吗?三心两意可不像个成大事者,送人东西总该干干净净,否则交到别人手里也落不着好处。”
他没有马上接口,但是惩罚式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她拧眉呼痛,他幽幽道,“你也知道痛?被我碰过了就不干净了?就是辱没慕容珩了?那正巧,我原就没有打算尊重他,他怎么个想法与我何干?难道你还打算供出我不成?”
弥生满腔的酸楚,女人闺房里的事怎么同人细说?他吃准了她有口难言,所以他不单该恨,而且该杀!逼到了绝处什么都做得出来,两只手去扣他的脖子,下死劲的掐。最好一气儿能把他掐死,然后她也不活了,简直生厌,活着不过是受罪。
凭女人的本事,要徒手掐死个男人基本是不可能的。但若是遇不上反抗,那点重力压迫在喉管,也足以叫人窒息。
他没有搬她的手,就那么看着她。弥生听见他喉咙里咯咯作响,脸也渐渐涨红了,她有再多的恨,这时也枉然。要让他死在自己手上,她还是狠不下这心肠来。
她撤开手别过脸,心里痛极了,眼泪流进鬓角,止也止不住。
他瘫软下来,顺过了气,胜利者般的微笑,“你看,你舍不得我,还是爱我的。”
这句话像个惊雷打在她头顶上,她霍然被震醒了,感到无比羞耻,“你坏事做绝,我杀不了你,自有天来收你!”
他乜起眼,眼神变得阴骘,“不识好歹的东西!”
女人太倔强只能自找苦吃,看来是太纵着她了,费了那么多口舌,她依旧不为所动。失去耐心后,很多事反而变得容易办了。她就在他身下,柔弱易折。他忍了那么久,忍得自己苦不堪言,为什么?既然说不通,索性做了倒好。
她一刻都不放弃抵抗,咬着嘴唇执拗的想摆脱他,可惜用尽了力气,毫无用处。反倒是弼弼急喘,那娇脆的乳在他眼前起伏,变成一副催/情的画卷。他把那双不安分的拳头圈进怀里,低头去寻她的唇,一手顺着曼妙腰肢滑下去,拐个弯,探向那销魂所在。
弥生愕然睁大了眼,不管怎样避闪,躲不过他手指的窥探。被他堵住了嘴,发不出声,也没法子求救。心里怕极了,止不住的呜咽,只盼着母亲能来,快些来,这么下去当真是没有脸再活着了。
他轻拢慢捻,挪开唇,吻她光致致的肩头,声音里含着笑意,“好乖乖,真甜!别想逃,伤着你就不好了。”
她吓得脸色煞白,抓着他的手哀求,“不要这样。”作势侧耳,“你听,有脚步声,我阿娘来了。”
“装神弄鬼!”他在她锁骨上舔舐,嗡哝道,“你母亲正忙着检点宾客的回礼尺头,这会儿没空管你。”
婚宴来客随了礼,办喜事的主家会有各式回礼,有的回糕饼,有的回染色五铢钱。回尺头是比较客气的,料子当然也有好坏之分,所以得挑选。她顿感绝望,他早就盘算好了,要把她母亲支开,好借机对她做这种事。
他埋在她胸前,身子贴着她轻轻摩挲,弥生羞愤得直想钻地洞。男人的那处坚硬灼热,抵在她腿侧,她一颗心高高悬着,半点不敢马虎。他试图挤进来,她只得夹/紧,把两腿扭成了麻花。
他蒙蒙望着她,勾出浅淡的笑靥,“为师要被你憋死了,听话,分开腿。你不要我做你夫主么?”
她仍旧不屈,“我夫主是广宁王!”
他敛去笑,鹰隼般锐利的盯着她,“广宁王不过是个傀儡,你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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