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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宠 作者:琼花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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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开了她的嘴,这才将勺子塞进她的嘴里。
直到冯长生抽出了勺子,芜芜依旧张着嘴不知道吞咽。冯长生有些恼火,不知道该怎么叫她咽下去,自己伸了伸脖子:“咽,吞,听话!”芜芜哪里听得懂,看着他耍猴戏一般。冯长生教导了一番却没有效果,自己恨恨喝了一大口粥贴上她的唇,将口里的粥全都哺进她口中。
她的唇很软,像是两片粉色的花瓣,让冯长生险些丧失了神智,他咬牙抬起头来,然后见到了芜芜一副呆傻的神情,瞬间热情便冷静了下来,瞬间他觉得自己就是个趁人之危禽兽不如的东西。冯长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绪,又用这法子将剩下的粥都喂给芜芜吃完了,却再不敢看她那张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脸。
之后冯长生又给芜芜擦洗一番,准备安歇。他虽然熟悉芜芜的身体,可是眼前这具身体他却是陌生的,他甚至有些回避这具身体,心中更是觉得若对这具身体做了什么,他便是卑鄙小人趁人之危。冯长生有些紧张地伸手去解她的腰带,又将她的外衣脱了,然后便不敢再动了。
“只是睡觉,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他似是解释给自己听的一般,这样说了之后才稍稍安心下来。他矮身去脱芜芜的鞋,却见是一双白嫩小脚,还不及他的巴掌大,心下一动,只觉浑身燥热,忍不住抬头又看了芜芜一眼,见她痴痴傻傻看着自己,顿时像是一瓢凉水泼在了天灵盖上似的。
他叹了口气,起身脱了自己的衣服,等只剩白色里衣时便停了手,然后将芜芜抱上了床。两人紧挨着躺了下去,冯长生紧紧抱住芜芜的腰,把脸埋进了她的颈窝,深深嗅着她身上的味道,终于感觉到了活着的感觉。他睁开眼,却见芜芜睁着大眼睛看他,冯长生无奈,亲了亲她的眼,又用手将她的眼睛合上,这才抱着她睡了。
这一夜冯长生睡得很安稳,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安稳过。冯长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他低头一看,便看见芜芜已经睁开了眼睛,只是一张脸呆呆傻傻,眼睛里也空洞着,冯长生不知怎地心中一堵,忽然开始害怕芜芜从此之后都是这般模样,若她从此以后都是这样,那她还是他的芜芜么。
冯长生不知道答案是什么,但却打心底再不肯去想,叫了丫鬟来给芜芜换衣服。那丫鬟一件一件将芜芜的衣服脱了下来,冯长生不经意一抬头,便看见一具白嫩的身体,顿时浑身燥热了起来,起身走了出去。谁知他一出门便碰上了孙管事的女儿孙莹。
孙莹迎上来,露出一对梨涡来:“前些日子二爷忙,没能让二爷好好在鹿鸣镇玩一玩,如今二爷不走了,正好让我带二爷到处看一看。”冯长生不置可否,那丫鬟已经给芜芜换好了衣服开了门,孙莹一见芜芜眼睛便一暗,却是眨眼便笑着挽了芜芜的手臂,笑道:“这位姐姐怎么从来没见过?”
冯长生没回答她,将她的手从芜芜的手臂上扯了下来,抱着芜芜坐在自己的腿上,见孙莹还在屋里,才道:“我有事,就不劳烦你了。”孙莹心中虽然不甘,却不能说什么,又客套了一番才走了。
冯长生一条手臂环过芜芜的腰身,另一只手拿着勺子喂她吃粥,这次她倒是很听话,知道乖乖往下咽。冯长生方喂她吃了一碗粥,变听门外有人敲门。
“二爷,找的大夫来了。”“请他进来。”不多时一个稍有些年轻的男子便进了屋里来,他看了芜芜一眼,问:“是给这位姑娘瞧病?”“是她,前几日受了些惊吓,便成了这副模样,也不说话了。”
“让我悄悄。”冯长生将芜芜放在床上躺好,那大夫便三指探上她的脉搏,许久才松开手,皱着眉头对冯长生道:“这姑娘的身子倒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有些虚弱,看脉象神智也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可是究竟为什么是这样一副模样,我一时倒是弄不清楚。”
芜芜的特殊冯长生自然知道,他请郎中来看也不过是瞧瞧她身体是否无恙,是故也不再多问,给了那大夫诊银又让他写了张温补的方子,便让他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要离校,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更新不及时请妹子们见谅tot
62、晋江琼花郎君
冯长生这般照顾了芜芜两三日,却也没见她有丝毫好转,心中不免有些烦躁,这日却又逢县太爷派人来请他过去,他只得跟着去了,临行前却叮嘱丫鬟好生照顾芜芜。
这鹿鸣镇虽然不大,县衙却甚是气派,冯长生被引着进了后堂,等了一会儿县太爷才进了门。他一见冯长生便十分热络道:“上次你让我替你劝关家那老头,我也不知最后他有没有同意?”“上次多亏县太爷肯帮忙,季伯已经将果田租给我了,这可都是县太爷的威严所致,不知您哪日有时间,我做东请您吃酒?”冯长生此时不知县太爷打的什么算盘,只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要是成了,那你可真的欠了我一个人情,想请我吃一顿酒就算了是不成的。”冯长生自知躲不过去,只得道:“县令大人但凡有吩咐,长生一定尽力而为。”县太爷等的就是这一句话,当下也不客气,笑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镇口的那座桥已经有些年头了,一直想要才重建一座,奈何镇里实在是没有闲钱,”说到这里他看了看冯长生,那意味已然明了。
冯长生在鹿鸣镇的生意还需要县太爷的帮助,只是要他平白无故做这样的冤大头,他却是不肯的,沉吟半晌,道:“这镇口的桥的确是应该重新修建一座,这事但凡是个在鹿鸣镇做生意的商人都不可推辞,大人既然看重我,那是我的荣幸,我一定会做一个表率,若是大人同意,我也可越俎代庖召集鹿鸣镇的其他商人一同出力。”
县太爷本不想牵扯到太多人,将事情搞得太大,让修桥这件事吸引了众人的眼光。见他犹豫不定,冯长生便又道:“别人都以为我冯家财大气粗,其实也不过是谣传,如今朝廷这样乱,七皇子又……”冯长生忽然住了口,面色有些懊恼:“只是现在的生意实在不好做,并不是我推脱应尽之责。”
县太爷一见冯长生提起七皇子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下一个咯噔,才想起先前听闻冯长生与七皇子有些关系的话来,且看如今的形势,只怕七皇子是要荣登大宝的,当下便不敢再逼迫冯长生。
冯长生离开县衙后,心中却有了些想法,他以前不是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以后也一定会再遇到,这些官都是吸血的,吸了一回便想下一回,永远没有餍足的时候,他能解决一次两次,总有解决不了的时候。冯长生尚未想出个头绪来,便到了别院。
此时已经是中午,他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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