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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宴请,父子阋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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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觉睡醒,花婉柔是腰酸腿软。
    还好清醒过来后发现被子跟身上都是干净的,不然她高低也得跟镇国公闹闹小脾气,不然那该死的军汉真要将她当做馒头“捏圆搓扁”了。
    丫鬟婆子很快便来伺候花婉柔穿衣,几乎都被她身上的痕迹弄了个面红耳赤,皆是忍不住想,国公爷不止在战场上,在床笫之间看起来也很是勇猛。
    就惨了夫人了,长得这般娇艳美貌,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国公爷的折腾。
    他们却不知道花婉柔天生逼紧水多,只有“国公爷”那般又粗又长的巨屌才能令她满足,令她淫水泛滥不可收拾。
    反正她前夫是做不到这点的,跟前夫行事的时候,她甚至都感觉不到半分舒爽,可见她的小逼合该是要捅入更粗更长的鸡巴。
    小丫鬟捧着一个香炉进来:“这是大公子特意给您寻来的熏香,说是助眠的,若夫人每夜都点,还可以令身子更强健,大公子很关心夫人呢。”
    听了小丫鬟的话,花婉柔笑了。
    继子愿意接纳她这个做继母的,她自然再开心不过了。
    “那便每日都点吧。”
    花婉柔想,继子虽然生得俊美不凡,性子看起来却老实得紧,实在不可能用这种光明正大的手段害她。
    却说另一边。
    花滢滢一觉睡醒后却是后悔不已。
    她抱着自己的小肚皮想,若真怀上了继父的孩子该如何是好?
    她母亲到时该如何自处?
    花滢滢是母亲独自拉拔长大的,自然跟母亲感情非同一般,不愿意做出让母亲伤心的事,是以她咬牙决定,若继父还来敲门,就不给进门了。
    然而每到入夜,房门外出现那个高大的人影时,花滢滢却总也逃不过继父的花言巧语,被各种借口骗开了门,每夜都狠狠肏弄。
    花婉柔亦是,过上了好长一段肉欲横流的日子。
    只是渐渐的,花婉柔便觉得有些奇怪了,为何国公爷总是喜欢在后半夜黑灯瞎火的干那种事,而且每次她都睡得迷迷蒙蒙了,连他的脸都看不清楚。
    白天她想与国公爷亲近,他还总是冷着脸避开。
    难道国公爷有什么怪癖不成?
    正当花婉柔烦恼着,满头白发的章管家拿着一样东西过来了:“夫人,大长公主的请柬,邀请夫人与二小姐三日后去公主府上赏花。”
    大长公主是皇帝一母同胞的胞姐,与皇帝十分亲厚,因这关系,她前后换了好多位驸马,可谓是铁打的长公主,流水的驸马,而且她后院还养着不少面首,但她都快四十了,还没有子嗣。
    不是不能生,是她不愿生。
    生了孩子便影响她享乐了,任性的大长公主可不愿意。
    但镇国公战功赫赫,容颜出众,被大长公主一眼便瞧上了,皇帝正好也对镇国公起了异样的心思,便决定为两人赐婚,反正两人的年岁也合适,而且大长公主也表示,愿意为镇国公收心。
    谁知镇国公拒婚不说,还转头便在民间娶了带闺女嫁人的豆腐西施。
    即使花婉柔出身不高,却也能猜到此番大长公主定是来者不善,可大长公主身份放在这里,她岂能拒绝得了?
    然而赏花宴上都是女眷,她总不能将国公爷父子带去保护她们母女。
    “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到时候带两个厉害的嬷嬷丫鬟,见机行事。”
    要去参加赏花宴,母女俩不但要置办新的衣裳跟头面,还要学一番规矩,为了不给镇国公府丢脸,花婉柔便亲自带着女儿学起了规矩,还不住叮嘱女儿在宴会上一定要谨慎小心,不要得罪人,但也不要不小心中了人算计,若有人要欺负她,便将镇国公搬出来。
    虽然镇国公已经移交了军权,但他威势却能压过皇家。
    这也是为何他当初移交兵权的原因。
    花滢滢害怕又紧张的将母亲叮嘱的话一一全部小心记下,生怕记漏了什么。
    但听母亲说到继父,她面上还是难免有些异样,脸红红的,眼睛也水汪汪的,显然是一副少女思春的模样。
    每夜都被继父肏弄不休,灌精灌到腿都合不拢,她若不喜欢,怎会让继父夜夜得逞?
    可想到继父现下都还没碰过母亲,花滢滢便又觉得高兴,又是羞愧。
    她好坏。
    居然都想独占继父,不让母亲碰了。
    想到这里,花滢滢便泪盈于睫,纠结起来要不要跟母亲说出真相。
    花婉柔完全不知道女儿在纠结什么,只当花滢滢是被吓到了,好一顿哄劝,直哄得花滢滢好几次险些开口说出真相。
    其实她若说出真相,疼爱女儿的花婉柔定不会怪责少不经事的女儿,而是高低要提着菜刀将镇国公那东西砍成两三段。
    她愿意嫁入国公府便是为了让女儿过上更好的日子,结果这老男人倒好,居然第一个欺负她女儿。
    可惜花婉柔现在什么都不知道,还每夜都被越来越孝顺继母的继子灌精欺负。
    因为每夜都被深刻滋润,母女俩是一日赛一日的娇艳逼人,偏偏她们自己毫无所觉,当然国公爷父子也不遑多让,每日都红光满面的,外人见了,还以为父子两一起当了新郎官。
    三日时间一晃而过,花婉柔带上鼓起勇气跟着母亲出门的花滢滢坐上了去大长公主府的马车。
    周镇廷早便知道了赏花宴的事,担心继女被欺负,前两日便开始装病不上朝,待母女俩出门,他立刻翻出夜行衣穿上,也是巧了,他刚爬上自家围墙,就见自家围墙上蹲着一个黑衣人。
    父子俩对彼此多熟悉,一打眼就认出了对方。
    周镇廷镇定地解释道:“我不放心你娘。”
    周文曜心说你不放心个鬼,每夜宿在娘房里,将娘肏得下不来床的人分明是他,可父亲向来不关心娘,为何要偷偷摸摸跟着去宴会?
    总不能是突然良心发现吧?
    不对,他隔三差五会在后厨撞见鬼鬼祟祟的父亲,可以得见,父亲每夜其实都在府上。
    但他却没有回自己的院子。
    父亲夜夜都宿在府上,却没有回自家的院子,可府中不是年迈的嬷嬷便是年幼的小丫鬟,大多年轻丫鬟还都在母亲房内,剩下的便都在继妹房内,难道父亲是宿在妹妹的丫鬟房内?
    但一个小丫鬟而已,父亲也犯不着如此鬼祟,除非他所行之事见不得人。
    父亲每日红光满面,显然跟他一样,亦是夜夜春宵没个停,电光石火间,周文曜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
    他大约是属狐狸的,全身上下八百个心眼,父亲都要少他一半,所以他把父亲底裤都扒了,父亲还不知道自己被偷家了。
    周文曜看着父亲道:“我是担心妹妹,想去保护妹妹。”
    “保护妹妹为何行事如此鬼祟?”真鬼祟的人一边不开心的质问儿子,一边走向儿子,然后一脚将儿子“嘭”地踹下围墙落入院墙内的池塘,“为父怀疑你居心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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