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迷离(H)
浑浑噩噩地再次醒来时,睡在身旁的男人已经不见,卧室内的深灰色窗帘被闭合上,隔绝了风景和时间。
这艘游艇没有继续航行,只是随着海浪轻轻摇晃着,停泊在一个未知的地方。
齐诗允撑起酸痛的身体,但被抽打过的地方好像没那么痛了,她找到自己的衣裙穿好洗漱,慢慢走出船舱,上到甲板。
金色晚霞渲染了整片海面,游艇周围几乎空旷一片,只有远处飘着几艘渔船。
咸腥潮热的海风吹动着齐诗允的裙边,雷耀扬穿着一件薄墨色丝质衬衫,坐在甲板躺椅上讲电话,高大俊朗的轮廓也被镀上一层耀眼的光。
他听到动静转过头,发现齐诗允正站在他身后不远处,她昨天哭得太厉害,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浮肿。
“饿不饿?”
雷耀扬将电话挂断,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去拨开海风吹到她唇边的发丝。
齐诗允本能的想要躲避,却被雷耀扬一把揽住她的腰肢,两人紧贴着站在夕阳下,影子投射在甲板上,被拉得很长。
“aaron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她抬眸,眼神倔强地注视面前的男人,一想起昨晚,心中又有火烧起来。
“我既然答应过你,那他自然没事。”
“所以你也不用关心他如何。”
雷耀扬心中也憋着一股火气,她连在睡梦中的轻声呓语都是郭城的名字。
虽然他曾经经历过,可现在他无法做到推己及人。
刚才接到电话,他的眼线说郭城在清晨时分下了船,回港后直接去了域多利拘留所,现在已经回到家中,看来是在准备下周上庭的工作,看来这男人的意志力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不堪一击。
所以现在还不是完全能够放松的时候。
夕阳快要消失在海平面,两人站在船舷围杆处,雷耀扬将齐诗允困在双臂方寸之间与她对视,琥珀色瞳孔里都是她的倒影,她的表情依旧带着不愿就此屈服于他的执拗。
游艇小幅度的随着海浪摇晃,两人的呼吸声被海风吹乱。
雷耀扬没有忍住想要亲吻她的欲望,俯身在她耳边厮磨,齐诗允本能地伸手推拒,却又被他牢牢抓紧,直接用她的手抚摸自己的脸颊。
“齐诗允,乖乖呆在我身边,我保证他平安无事。”
低沉的嗓音耳边回荡,他的态度也不再强硬,但在齐诗允听起来就是威胁。
“雷生,既然喜欢听话顺从的女人,你花钱召妓不行吗?”
“我不明白我到底有什么好,哪里值得你雷耀扬这么做?你上街说句要女人,全港靓妹不都要排着队来应承你?”
“这辈子都没见过你这么不可理喻又变态的人,拜托你赶紧玩腻我放我走…”
齐诗允对着他喋喋不休,恼怒的想要推开他的禁锢,挣扎间,雷耀扬却越贴越紧。
“……大佬…齐小姐,晚餐好了。”
加仔突然走上甲板又想退下去,看样子他来得不是时候,此刻自己就像一个瓦数很高的电灯胆。
他也没想到大佬费心要拿下女人的居然是她,想起那日她从九龙塘豪宅落荒而逃的样子,不知道自己大佬对她做了什么,他只觉得可爱又好笑。
齐诗允见到加仔那张她相对熟悉的脸,更加想要推开雷耀扬,却转而被他抓着手腕走下甲板,来到船舱内的餐厅。
主厨是个棕发鬼佬,餐桌上是几道精致法餐,两人相对而坐,主厨一一跟齐诗允介绍,其中一道是mr.ray下午钓上来的海鱼,她抬眼睨了对面男人一眼,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特意拿出来说的。
中午醒来后,雷耀扬看见齐诗允还在熟睡便没有打扰,他起身时突然听见动静,本以为她也醒了,转过头后却发现她闭着眼,在说梦话。
“aaron…”
“aaron…”
大好的心情瞬间憋闷起来,他穿好衣服走出船舱,叫加仔把游艇开到鱼群聚集的地方,拿出海钓竿,把鱼饵抛入海中,独自坐了一下午。
用餐的同时,游艇继续航行,待两人享用完毕,游艇已经抵达维港。
夜色降临,霓虹五光十色,钢铁丛林纵横交错,街道上不断来往着密集人群,黑色波子911穿过拥挤车流,来到铜锣湾时代广场。
从吃晚餐起两人就一直没怎么说话,齐诗允也不知道雷耀扬带她来时代广场干什么,可能黑社会大佬发泄愤怒的其中一种方式,就是来高级商场挥霍不义之财。
直到她被雷耀扬拖着在女装部挑选了一堆性感内衣睡裙埋单,她才知道今晚自己依旧逃脱不了被他折磨的命运。
面料虽然都是高级的丝质款,但每件都几乎衣不蔽体,价格更是让她瞠目结舌,几块布拼在一起就要四五千块,她这落魄千金还真是无福消受。
当两人走出女装部时,雷耀扬牵着她又在rogervivier停住脚步,十分钟内就替她选好了七八双款式不同的鞋。
跑车驰骋在蜿蜒道路上,一直抵达太平山北面的豪宅。
“我明天要早起上班,你要做什么就快做,结束了我要回家。”
齐诗允坐在副驾驶,脸上没什么表情,说话的语气又恢复如常冰冷,像是在和他搞色情交易。
“这么说…齐记者是想玩车震吗?”
“我还没试过,倒是可以尝试一下。”
“下流!无聊!不知所谓!”
她朝雷耀扬翻了个白眼,打开车门走下去,却被这眼前座豪宅震惊。
这里比九龙塘的别墅还要大,光是庭院就有差不多几百平,虽然位置没有在太平山顶,价格却也是高得惊人,现在的黑社会已经有钱到了这种程度吗?
管家忠叔看到雷耀扬带着一个女人从车库出来,他诧异了几秒,但还是相当专业的收敛起心中的疑问,这么多年,他从没见过这个大少爷带任何女人回过家。
“这是管家忠叔。”
忠叔向齐诗允微微服了一下身子,笑着礼貌点头,他仔细看了看,是个生得很靓的美人。
齐诗允看老人样貌慈祥又和蔼,也礼貌性地和对方问好,只是雷耀扬并没有跟忠叔说她的身份和与她的关系。
无所谓,反正她也不在意。
两人提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进了家门,warwick见雷耀扬回来,立刻兴奋地冲到玄关处,但他身旁的陌生味道引起它的好奇。
它扭动着短尾,开始用湿润的黑色鼻尖从光洁的小腿开始细嗅她,齐诗允小时候也养过狗,倒是显得一脸淡定,此刻只觉得身旁这个男人和这只狗也没什么区别。
雷耀扬也觉得奇怪,warwick居然没有对着她呲牙,或许是因为她身上有自己的味道?
他突然觉得心情不错,微微一笑往前走,牵着她准备上楼。
“它好像钟意你。”
“那还真是我的荣幸,得到两只公狗青睐。”
这句辱骂很小声,但还是被雷耀扬听到,他转过头挑挑眉,看向身后的女人:“嗯?你说什么?”
“夸你的豪宅大,装修精,风水好。”
雷耀扬也不理会她的变相讥讽,转身带着她来到二楼卧室。
刚进房间关上门,齐诗允立即被这个蛮横的男人拖到大床上,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她还是无法接受自己要被这个男人吃干抹净的事实,可一时间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完全解决这个困境,现在也只能躺平,任由他搓圆捏扁,反正再糟糕事的也跟他做过了。
紧闭许久的皓齿还是被他设法撬开,舌尖探入她口中搅弄,两人口腔内都还弥漫着餐后薄荷糖的微甜,雷耀扬厚软的唇细细嗦吸她的软舌,津液在彼此口中交融,漾出春意满怀。
铁硬般的胸膛紧贴着她的乳肉,手掌从她裙下探入,摸索着脱掉了她的内裤,手掌抓揉着她稍显干涩的花苞,指尖挑逗着她顶端将立未立的娇蕊,捻在指腹中反复磨弄。
而后一股酸慰感袭来,齐诗允感觉小腹开始发热一样的涌动,这种反应她无法控制,几秒钟后穴口开始泛起湿意,变得潮热软腻。
男人的手就着湿滑的液体整根手指没入其中,开始缓慢抽动,时不时会触碰到她体内的那粒敏感点,不断泛起的啧啧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彼此的呼吸也开始紊乱无序。
层峦迭嶂的艳红贝肉绞裹着雷耀扬的中指,收缩的频率也在逐渐变快。
她除了只会嘴上说讨厌他,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的身体就是对他格外包容,就是格外钟意他的掌控和触碰。
齐诗允被这阵前戏调弄得皮肤发烫,雷耀扬放开她的唇,双臂撑起一点距离定定地凝视她。
然后,他伸出裹满淫液的手指在她唇边滑动,抚摸着她弧度柔和的唇线,胭脂色的红唇被她自己体内的汁水抹到发亮,雷耀扬就像是在玩弄下体的肉瓣一样,搓揉她的上下软唇。
炙热气息扑面而来,雷耀扬将中指伸入她微张的檀口,搅弄她软滑的粉舌,深入浅出,反反复复,直到透明唾液从她唇边流出,缓慢滑到下颚,直至流入脖颈。
雷耀扬低头凑近她面颊,额头碎发扫过她的鼻尖,吻她眼尾那粒风情万种的泪痣,又慢慢抽出中指,牵扯出一条细长银线,继续伸向她已经泛滥成灾的敏感地带,紧贴在玉缝中上下搓揉。
没多久,丝质床品被手指刺激出的花液晕湿一片水痕,雷耀扬的手掌轻拍了几下她敏感的腿心,齐诗允哼叫出声,是一阵婉转缠耳的娇喘。
雷耀扬把手指抽出,花径又恢复空虚。
“齐诗允。”
“看着我。”
她缓缓睁开眼,视线与他相交,看到了他眼底快要爆发的浓烈情欲,以及他手指上晶亮的水液。
“你对我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不是吗?”
男人说得非常认真,眼波里闪烁着微光,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俯身亲吻她的耳垂,刺痒炽热的鼻息再次吹进她的耳廓,在她耳边低语。
他用尽卑鄙手段将她困在身边,是因为他知道,不这样做他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他强制逾越了黑白界线,逾越了道德三观,逾越了他们完全对立的身份,做这一切,只为了要立刻得到她,虽然他不知道这种关系能维持多久。
“我会给你时间。”
“不要再推开我。”
齐诗允突然觉得鼻酸,带着怒意的握拳捶打身上的男人,声音也变得抽泣起来:
“…雷耀扬…我恨你!”
“嗯,我知道。”
而她身上的男人在回应她的同时,已经伸手从后熟捻地解开了她的文胸,吻上了她绵软光滑的酥白。
一阵拥吻过后,衣物凌乱的摆放在偌大的双人床上,雷耀扬将齐诗允脱得精光,自己跪在她身体两侧,抚摸着她乳肉周围自己留下的点点吻痕,像是在夜晚绽放的梅花,点缀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齐诗允,脱掉我的衫。”
他拉起她的手,抱起她坐好,让她的手指在自己胸膛抚弄。
“…你自己没手吗?”
“我想要你来脱。”
“神经…”
“之前在九龙塘你不是脱得很利落吗?”
雷耀扬上挑着眉弓注视她,表情变得玩味,齐诗允突然脸颊发烫,想起那日他高烧不退,自己为他擦拭身体降温,而他醒来后用手指让她达到第一次潮吹…
原来,她和这个可恶的变态男人已经拥有了共同回忆。
感觉心脏突然剧烈的收缩了一下。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她的错觉。
齐诗允不再回答,只是低着头,认真的用手指一粒一粒解开纽扣,丝质衬衫光滑的高档面料,轻盈如羽的触感,在全部解开那一刻顺着他雕刻般的肌肉轮廓迅速滑下。
室内没有开灯,如霜一样的月色从挑高的落地窗洒进房间,两人的距离很近,齐诗允再次清清楚楚的看见了他饱满胸膛上那枚猛虎刺青。
刺青师的技术一定很好,虎躯姿态霸气十足,皮毛斑纹根根分明,整个图案活灵活现,猛虎的眼神和雷耀扬一样锋利,仿佛此刻正紧盯着它面前未着寸缕的女人。
齐诗允红着脸别过头,不敢继续直视那只猛虎,可眼前如「猛虎」一样的男人将她再次推倒在床,与她完全赤裸紧贴,他胯间那根粗壮的「虎尾」,滚烫地抵在她的花穴外,连同他柱身上的经络都在清晰的跳动。
穴口被伞头慢慢撑开时,齐诗允便会不由自主想起昨晚与他的疯狂性事,内心陷入一种极其强烈的矛盾,她一丝不挂,在郭城面前和雷耀扬做爱,她甚至还不知羞耻的当着两个敌对男人的面高潮两次。
她是俘虏?还是叛徒?
还是说,她本身也是个淫荡的变态女人?
不然怎么会对除了郭城以外的男人有生理反应?
下一秒,粗长硬物的进入冲散了她杂乱无章的思考,齐诗允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不自觉地揪紧了手边的床单,整个花径被雷耀扬的物什撑得紧绷,一直被他顶到敏感脆弱的花心深处,小腹的湿意又开始泛起涟漪,酸涩的感觉再次袭来。
“嗯……啊…你出去…不要…”
“太深了…雷耀扬……不行……”
她又抓紧了雷耀扬的手臂,指甲都快要陷进他的皮肤,一时间,她还是无法适应这样的长度和粗度。
“你放松,别吸我吸得这么紧…”
雷耀扬也无奈,自己被这紧致嫩肉包裹得额头冒汗,像是被卡住一样进退两难,交合处没有一丝缝隙,艳红穴口被绷成大大的o型。
这女人又不是第一次,怎么会紧成这样?以至于和他做了第二次也不能适应?雷耀扬不理解,但转而又在心里偷笑,那位前男友的尺寸可想而知。
“…我哪有吸你!…你快出去…要…要坏了…”
齐诗允闭着眼,胡乱伸手拍打雷耀扬的肩膀,只听到他“嘶”了一声看向自己的左肩,她昨天用力咬过的地方还很痛,刚刚又被她一巴掌扇到开始愈合的伤口。
“怎么会坏?”
“把你弄坏了我玩什么?快放松…”
雷耀扬突然变成一脸阴险坏笑,低头舔吻她发红的耳垂,手指也开始抓揉她如玉般的双乳,指尖刺激两点敏感蓓蕾,时不时用力将其捏紧,再放开。
花径内的水意因为他的挑逗开始泛滥,紧迫的腔道开始变得顺滑无比。
抽插开始变得顺畅,房间里开始缥缈着淫靡水声,皮肉拍打的声响逐渐升高,齐诗允用手捂着嘴不让自己走漏呻吟,雷耀扬却将她双手举过头顶,低下头疯狂吻她。
他不断吸裹她的舌尖,湿滑的舌在口腔内交缠,不过齐诗允处于被动,男人不断抽离她的呼吸,舌根泛起一种麻木感觉,她感觉自己的嘴唇都快要被他吻得发肿。
下体的交缠也没有停止,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每一次进出都撞出她体内的花液洒在床单,顶端一直被圆硕伞头刺激得瑟缩,将雷耀扬的胯中巨物包裹得更紧,热流也从穹窿内喷涌,不断浇灌他的马眼,烫得他快要失去理智。
齐诗允突然觉得意识变得虚浮起来,在她体内搅动的粗长硬物简直不像是这个世界存在的东西,她从没想过男人的生殖器会有这么惊人的尺寸。
大学时和郭城交换初夜的时候,他依旧像个谦谦君子般温柔对待她,本以为当时进入她体内的已经是她的人生极限,但现在,此时此刻,她对做爱这件事又有了全新的认知。
脑海中突然浮现起郭城的俊朗面容,想起两人一起约会过的每个地方,想起他们一起看过的电影,听过的歌,跳过的舞,想起第一次和他共赴云雨的那个夜晚,想起自己因为疼痛他紧张慌乱的样子…
突然,这些回忆好像离她很远,就像是遗失的拼图,她已经无法再去将它拼凑完整。
泪水再次从眼角滑落,却很快被一个吻吸收,雷耀扬低头在她耳边喘息,身下的动作也缓和了许多,他以为自己弄痛她了。
虽然他早就已经弄痛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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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子:保时捷
连着搞黄三章精疲力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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