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就是想被其他野男人操
江睿走在邵含南左侧,手臂虚虚环住扶柳腰,不时低头“深情”的看向杏眸桃面的美人儿,余光里是小美人右侧的堂冷曼,细眉紧蹙,眼睛只盯着路,步履略显漂浮,偶尔呼吸声急重。
“娘,你怎么了,身体哪里不适?”在她旁边的邵含南听到她泄出的急喘,停下步伐,担忧的询问。
视线在面前珠联璧合的二人之间转了两转,垂下复杂的目光,轻轻摇摇头,轻声细语,“只是自幼病体,不碍事。”她刚刚分明看到江睿使了眼色,江嘉容才命她陪着邵含南。
邵含南扶住她的手臂,转身就要回厢房,“我们回去罢。”堂冷曼止住动作,像是在忍受某种痛苦,手指在邵含南的手臂上收紧,她摇摇头,“你们不用管我,你们先去逛,我自己回去,这点路不碍事。”
在旁边许久没出声的江睿开口,“夫人在此等候片刻,我先送娘先回去。”
还没等邵含南点头,堂冷曼拔高嗓音,吓了邵含南一跳,“不必,我自己能回去。”说完又觉得有失礼仪,低头慌乱的低声辩解,“新婚燕尔就不要担心我的病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们先去散步罢。”手指焦躁的搓动着手绢,每走一步对她而言就是求而不得的煎熬,她对自己敏感的身体越来越厌恶了。
邵含南犹豫的向她靠近两步,堂冷曼后退两步,有意拉开两人距离,邵含南放弃了,堂冷曼松口气,低低说句,“失陪了。”作小碎步离开了通往花苑的石子路。
“夫君....”她揪住江睿的衣袖,抬头想问堂冷曼的情况,江睿掌心细腻,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手掌内,安抚她道,“没有事,等下我们逛完我去看下她。”邵含南点点头,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也说不上来。
走出二人视线范围,她大口呼吸着,眼底涌出迷乱,四处扫着环境,路过一间厢房,从混沌的记忆中找到这个貌似是一个放各种农具的小库房,原本是用作下人房,但是现在还不到季节活动,下人没那么多,所以就作临时小库房,她迅速走进去,拉上门闩,靠在堆满东西的炕上,手指抽出毛笔,淫水滴滴答答的顺着毛笔的抽出,滴在了地上,毛笔尖饱含淫水,仿佛给张宣纸就能做出一副春宫画。
抽出毛笔,跪在地上,扶住面前的床榻,小穴饥渴的张合着,将毛笔立起缓缓的坐下去,倒立的毛毫刮过似吸盘的穴肉,舒爽的呻吟出声,缓解了短暂的折磨,紧接快感席卷而来,毛绒中还有硬茬毫毛刺在娇嫩的内壁上,又痛又痒,刺激的全身毛孔都张开,似要大口呼吸空气,身体前后摇动,羽毛似的刮过媚肉,她想要更多!想要被狠狠的操弄,该死的江睿,就只会逼着她折磨她。
忍不住低声淫叫,“江睿啊.....江睿”,身体上下起伏,毛笔虽然能抵达子宫口,但不够粗,不够滚烫,毛毫也只是轻轻拂过那块媚肉,她委屈的哭吟,“江睿.....快用力插啊...江睿”小穴用力绞动这个没有生命的器物,只能夹得更用力让毫毛擦过穴壁,刺激小穴分泌更多的蜜水。
快感始终保持在一个很难提升的状态,手下的毛笔抽插的速度加快,依旧不能缓解,堂冷曼俏脸嫣红,眼底却翻滚着更深的欲望,翻过身背靠床榻,双腿大大打开,泥泞的阴户感受到空气的流动,两片花瓣忍不住哆嗦,原来扶着床榻的手大力揉捏着雪乳,恨不得从复杂的襦裙里掏出来,大力拧掐,另一只拿着毛笔的手捏住末端,插到深处手指都要没入几分,再迅速拔出,“噗嗤噗嗤”的搅动穴里的淫水,“江睿.....求你了狠狠操我啊....江睿...”仿佛念叨着他的名字他就能出现在自己眼前,好解她渗到骨子的瘙痒。
“江睿.....求你插得重些....江睿.....”她好像出现了幻觉,迷离的视线里那个白衣俊朗的青年站在自己面前,像是在观赏,小穴被这个想法吓到,“咕嘟”又冒出一股蜜液顺着股缝滴在地上。
“江睿....用力点啊.....”她紧咬着嘴唇,脑海中臆想的那个人蹲下突然握住她的手,狠狠的刺入,“啊.....好痛....”毛笔与毛毫的衔接处是凸起的,贴着壁肉狠狠的刮过了脆弱的穴壁,刮过之处泛起一阵如针扎的刺痛,耳边响起男人疑惑的声音,“你不是叫我用力点吗,怎么又不要呢。”
鼻息间嗅到属于江睿的松香,她松开手里的毛笔,扑上去精准的亲吻住男人的薄唇,抓起男人的手就盖在自己柔软的胸脯上,舌尖用力的抵开男人的牙关,手下摸索着男人亵裤上的腰带。
女人焦急的摸索到系的扣,捏住一端,轻易的解开,伸手进去就触到男人滚烫如铁的肉棒,双腿跪在男人两侧,扶着散发着热气的肉棒就往自己穴里塞,鸡蛋大的龟头挤进紧仄逼人的肉穴里,如同回到家一样,穴肉如万千只小手紧紧的吸住肉柱,不再让他前进一步。
“好撑啊.....好粗”熟悉的被撑开的微痛,快感终于又开始层层迭加,慢慢的下沉身体,龟头触到媚肉,浑身如电流窜过,大口喘着气,扶着男人宽厚的胸膛,微微抬起臀部,前后按照自己舒适的方式摇动。
江睿就不舒服了,进来就被沉浸在欲河的女人扑倒,这就不说,肉茎还不能得到快感,眼色一沉,扶住堂冷曼的腰用力按下,龟头迅速通过甬道到达子宫口,险险突破,女人没意料到,短促的尖叫一声,又被男人捂住嘴,低低威胁,“你是想再吸引其他男人进来操你?”
堂冷曼沉浮的意识没理解他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点头,在男人眼中那就是还想要被其他人轮,心里莫名冒出一股怒火,怒极反笑,“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多饥渴。”说完捂住她的嘴又松开了,箍住她的腰胯上下套弄着肉茎,小穴收缩的越来越紧,女人咿咿呀呀的,看起来被操弄的还挺舒适,心里越发不平衡,把她转了过去,粗大的肉棒在穴里拧了一圈,堂冷曼长长的掐着嗓的淫叫“啊~”
紧接着又让她跪下,男人开始大力的前后插弄,直直的捅进子宫内,又拔出,刚开始九浅一深,后来速度越快,六浅一深,叁浅一深,到后面的每一次都深深捣进,抽出,饱满沉重的子孙带与被摧残的两片花瓣相撞,发出黏稠的“啪啪”声。
“骚货,我就当初不该救你,养你这么久还是只想着被其他男人操。”越说越气,男人撞击的毫无章法,次次撞得堂冷曼险些扶不住床榻,手指摸向阴阜里冒出头的阴核,左右拨动,帮助女人攀爬到快感的高峰。
抽插的动作逐渐艰难,肉茎被挤压的作痛,女人两腿颤抖着,江睿趁着她马上就要爆发时停住,堂冷曼一个窒息,就差一点点了,自发的前后摇动,但始终没有男人来的有效有力,难过的哭喊,“江睿.....你怎么...你太过分了...求你操我”抽泣着自己摇动,“嗯?你还知道是我在操你?我以为你随便一个野男人就能上。”说着,又开始扶着她的腰抽动,“我没有....我只要你.....”女人抽搭哭泣着。
男人暂且先放过她,龟头一次次撞击着那块敏感光滑的媚肉,帮她直攀高峰。
【不好意思突发事件误了时间前男友突然要复合处理了一下
耽误时间了刚才把剧情补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