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鹧鸪天(1)(大肉炖点肉肉)
-夜深人寂,红烛高烧,垂落的帘幕上投映下影影绰绰的影子,风吹火焰跳动,带得那影子也随之摇曳。
一双手灵巧地探到被下,勾着那松松散散的衣带,轻轻一扯,软嫩滑腻的椒乳便从衣襟中泄了出来。
骨节分明的手掌借着昏暗的光影,准确地抚上那抹樱粉的红晕,指腹轻拢,捏着那颗小巧的朱果慢慢捻压。
一声娇吟从昏沉睡梦中的少女口中倾泻而出,她轻轻喘了喘,白嫩的胸口一阵起伏。
“陆聿?”
伏在她身上的人影应了一声。
嘉宁推了推他,睡得粉润桃红的俏脸显露出几分不悦:“你下来……”
陆聿亲了亲她的脸颊,少年背着光,看不清面上的神色,但从影子勾勒的轮廓,也能感受到他的讨好。
“这么久没碰过你,憋死我了……”少年的声音隐隐带了几分委屈,“泱泱,你行行好……”说着,便抓住嘉宁软软的小手,引着往自己身下探。
他确实素了大半个月。嘉宁听他这撒娇的语气,有些心软,推少年肩膀的手腕松了松,然后又想到了什么,轻咳两声,好声劝道:“先忍忍。”说着,便想翻身从他臂弯下钻出去。
陆聿扣着少女纤薄的肩膀,把她按回床上。
“忍什么忍?我不忍。”
他英挺的鼻背戳到嘉宁脸颊,皱着眉,乌亮的眼眸含了些不悦的情绪,伸手便要去扯她的腰带。
嘉宁这两日本就埋了脾气,被他这态度一激,便如鞭炮般噼里啪啦燃了起来。屈膝毫不客气地顶了陆聿腰腹一下,听到对方吃痛的闷哼,愠怒道:“我好言好语和你说话说不通么?!”说完,扫了一眼门框,见动静似乎没惊醒外间守夜的女使,冷哼一声,拉过被子便要继续睡。
陆聿听出她语气不对,火泄了泰半,捂着腹部,“嘶”了一声,问道:“谁惹到咱们泱泱了?”
“给你家郎君说说,我帮你教训他!”
说着,有些委屈地揉了揉刚刚被膝盖顶到的地方,斯斯艾艾地小声抱怨道:“泱泱你这一膝盖可真没留情,再往下点可就葬送你后半生的幸福了……”
“谁惹到我?呵——”嘉宁冷笑,“所有人都惹到我了,包括你,陆聿。”
“现在我要睡觉,你,不要再和我说话!”
“哎呀……”少年轻啧一声,任由少女如何扭动,他还是钻进被子里,把她柔软的身体圈在了怀里,“生闷气对身体不好。”一面说着,一面安抚似的拍着少女的背脊,“和我说说呗,谁惹你不开心了……”
嘉宁撇了撇嘴,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只道:“我与宅子里的女使们不相熟,不想让她们洗被褥。”
“嗯……”陆聿思索着,猜测她的暗语,“那我洗——我弄完就趁着夜色把床单被褥都洗了?”
嘉宁不答,少年便悄悄又伸手抚上了软嫩的乳尖,揉搓了一把,见她没抗拒,方才大着胆子又翻身覆了上去。
少女冷冷地晲了他一眼,别过脸,精巧的下颚微抬,显露出好看的弧度。
到底是半推半就。
陆聿如今对嘉宁的脾性还算熟稔,将她白嫩的耳垂含入口中,喃喃哄道:“还是泱泱心疼我,怕我憋坏了……”
凝如脂玉的身体在他眼前展露,喉结滚动,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
无论多少次,看到这样美丽的画面,他都难以自抑。
骨节分明的手拖住那柔软细腻的下缘,手指微微收紧,在掌中掂量了一下,陆聿仰头,对着她轻轻地笑,“真漂亮……”俯身,将那顶端的蕊果含如口中。
湿热的口腔温柔地包裹,略显粗粝的舌头碾压舔弄。
嘉宁颤了颤,抬手抱住那颗覆在自己胸前的毛茸茸的头,手指深深插入乌黑的发间,好像有些抗拒,又好像是在鼓励。
帐中响起短促的低吟:“啊……轻点……”
“轻不了,而且……”
“你不就喜欢我重点么?”
陆聿舔弄着柔软香甜的胸脯,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一路向下,没入她黏腻温热的腿心。
那里湿漉漉的,轻而易举便吞吃下一根手指。
“看来不止我一个人忍的难受啊……”在她刻意压低的喘息声中,少年又缓缓探入第二根手指。
内壁温暖而紧致,随着指节的深入而不由自主地收缩,仿佛在热情地吸吮缠绵。
汗滴顺着额角滑落,在他线条利落的下颚骨上悬而不落,嘉宁意乱情迷地盯着那水珠看了许久,‘吧嗒’,终是滴落下来,在她白腻一团的雪乳上溅起水花。
陆聿摸着水淋淋的花穴,一面轻啧一声,说着“水真多啊小郡主……”,一面握着她软嫩的腿根,将昂扬的器物以极其嚣张的姿态抵了上去。
蟒首先行,在紧致的甬道口不轻不重地浅浅进出,如愿换来身下少女的战栗与娇吟。
珠贝似的玉趾蜷缩弯曲,小腿胡乱地蹬了两把,嘉宁娇声催促:“你别、别磨我呀……”
少年仰起一张无辜的脸,乌黑如曜石的眼眸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眼底深藏着一种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狡黠,他故意挺腰,往逼仄的甬道内又进了寸许。
“我没磨。”
男子性感的低喘在嘉宁头顶响起,他重重地喘息了两声,说道。
“是你太紧了,我进不去。”
他说完,便感觉到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湿软之地有规律地收缩起来,是她在微微痉挛。
扣着少女被花液浸染得滑腻的腿根,硕大的阳物势如破竹,缓慢而不可拒绝地挤入那细窄的隐秘之地,将她撑开,填满。
如丝绸般的长发披了满床,被汗水沾湿,黏糊糊地粘在少女白皙的脖颈。嘉宁胡乱挥动小手去拉扯了几下,陆聿抓住她的手腕,在她微湿的发顶落下轻吻,随后十分耐心地将粘在玉颈上的发丝一一拨开——他的手指是那样温柔,可深埋在少女体内的昂扬却以一种刻不容缓的姿态,又重又重地捣入深入,换来一声又一声溃不成军地哭吟。
……
深夜,蹲在院子里举止悄悄搓洗着床单的少年看着皎洁的月光,长长的叹息——为了吃口肉,他也太不容易了!
[我掐指一算,肉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