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吗?(H)
这双高跟鞋是余木昨天才给她买的。
饭后,他们手牵着手在密歇根大道散步的时候,偶然路过一家小众设计师品牌的服装店。
沉清黎是被一顶设计大胆的帽子吸引进去的,她取下帽子拿在手中看了看,又放在头上试了试。
最后轻轻地摸了摸帽子的材质,把这顶独特的帽子记在了脑子里。
趁她钻研帽子的空档,余木看中了一双高跟鞋。
鞋身是黑色的,鞋底却是红色的,像极了沉清黎外冷内热的性子。
店员见余木衣品不凡,主动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帮忙,余木顺势让店员拿来沉清黎的码数给她试。
自从习惯穿运动鞋之后,沉清黎已经很久没有穿高跟鞋了。
以前在武岚中学的时候,每年夏天都有夏日舞会,她会借着舞会的东风把压箱底的高跟鞋拿出来穿。
偶尔余木带她去那种很贵的餐厅,她也会小女孩的心思作祟。
一定要穿一条漂亮的裙子,再配上她为数不多的高跟鞋。
总的来说,她从前并不排斥高跟鞋,甚至还是有点喜欢的。
不过,和余木分开的这些年,她早就把高跟鞋的瘾戒掉了。
漂亮是漂亮的,但是挤地铁、坐公交都不方便,走楼梯也费劲。
有一次,急着赶去开会,沉清黎穿着高跟鞋跑了没两步,还把脚崴了。
她疼的龇牙咧嘴的蹲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哭,就被上司一个电话骂醒了。
坎坷不平的路没有错,漂亮的高跟鞋没有错,错的是她这个穿高跟鞋的人。
更何况,沉清黎的净身高本来就有167了,穿上高跟鞋走在路上比不少男同胞都高了。
有些穿着西装的男客户矮她半个头,他们还得仰着脖子和沉清黎说话。
沉清黎不得不弯着腰驼着背专心聆听,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示对客户的尊重。
慢慢的,鞋柜里的高跟鞋都被她处理掉了,只留下了一两双在特殊场合备用。
所以,当余木要买高跟鞋给她的时候,沉清黎下意识的想要拒绝。
“不用了吧,我平时也不穿。”
余木不喜欢沉清黎拒绝他,她穿高跟鞋的时候,小腿笔直细长,别提有多好看了。
他只说了两个字,“试试。”
于是,这双穿在沉清黎腿上如有了灵魂的高跟鞋,即使价格不菲,终究是在余木的坚持下,和他们一起回了家。
现在,这双脚踝处缠绕设计的高跟鞋,被身后的男人套在了沉清黎的脚上。
鞋身的黑愈发衬的她肤若凝脂,白皙透亮。
脚踝处的细带耸拉着,下身胀痛还未疏解的余木显然是没耐心帮她系好了。
沉清黎本来就被余木弄的腿软了,踩在高跟鞋里哪里还站得住。
她索性坐在了床边上,双手在背后支撑着她的身体,直勾勾地看着欲火焚身的余木。
挑衅的眉眼,忽然勾起的唇角,微微挑起的细眉。
沉清黎的那点小表情和小心思被余木不着痕迹的捕捉了去。
余木知道沉清黎又顽皮了,他也不戳破她的玩心,像个大人那样静静地看沉清黎小孩似的恶作剧。
余木刚才玩了她那么久,她怎么可以不礼尚往来一下。
沉清黎故意将修长的双腿交迭,将湿漉漉的花穴藏了起来。
笔直的小腿抬高到了空中,慢悠悠的向余木胯下狰狞的巨物靠近。
脚尖勾着高跟鞋,细长的鞋跟一下又一下地刮过敏感至极的阴茎。
在他性感的粗喘时,沉清黎脚尖一个用力,将叁角形的鞋底直接压在了又硬又长的肉棒上。
肉棒紧紧的贴在他的下腹,脚尖顺势摩擦他硬如烙铁的肉棒取乐。
红色的鞋底宛如嗜血的蛇,发出嘶嘶声用细长的尖舌一下一下的踩在热的发烫的巨根上。
鞋下的阻力不是一般的大,他的肉棒像是一根铁棍,硬的都快把她的鞋子顶开了。
沉清黎玩的不亦乐乎,完全没注意到余木脸上全是女人你这是在玩火的表情。
如果沉清黎早点看到,她还能收敛一点。
但她是真的没想到余木那玩意儿会这么硬,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他的大肉棒上了。
沉清黎在床上真的是不怕死的,每一步都是在作死。
换做是别人,怎么可能把余木的那里当作小玩具戏弄,说是胆大包天都不为过。
戏耍间,这个世界上仿佛只剩下沉清黎和余木的肉棒了,连余木这个主体都显得多余。
“咣当”一声,脚上的高跟鞋掉到了地上,素净的玉足隔着避孕套踩在了他的肉棒上。
“嘶——”余木握着她的脚踝,一把将她推倒到床上,单膝跪在床沿上,如饿虎扑食般盯着沉清黎。
强大的压迫感围绕着沉清黎,她顿时怂了,主动盘起腿去夹余木的腰,娇嗔道,“玩一下嘛。”
见她讨好的样子,余木轻哼了一声,站起来麻利的换了个套套,又睨了她一眼,“好玩吗?”
“好——”玩字还没说出来,余木就压着她的双腿插了进去,一捅到底。
沉清黎的花穴早就被他玩的湿淋淋的了,现在可算被撑满了,她快慰的“嗯”了一声。
知道自己刚才玩的过火了,沉清黎主动去夹他的肉棒,颇有些讨好的意味。
紧致湿润的花穴内被肉棒重重的一顶。
余木现在颇有不管她死活的意思了,顶的一下比一下重。
要不是余木把着她的屁股肏她,沉清黎感觉自己都快被余木肏翻了。
她真的快死了,快被他肏死了!
“嗯…慢点,太深了…啊…轻点…”
沉清黎越是求他,余木肏的越狠。
许是受到了沉清黎的启发,余木玩心四起。
他一边挺动着下身,一边把还挂在沉清黎脚上的唯一一只高跟鞋脱了下来。
舌尖舔过圆润又修长的脚趾,沉清黎敏感的颤了颤。
高跟鞋的鞋跟轻轻地刮蹭她粉嫩的乳尖,强烈的异物感激的沉清黎腾地夹紧了嫩穴。
沉清黎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她气若游丝地哀求,“啊...不要,不要玩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