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青双脚踩在暗灰色的地毯，她右脚掌的脚趾蜷起勾了下地毯，女孩的双腿笔直匀称，她一丝不挂地站着，一只嫩藕般的手臂环住绵软的胸，她略带不安地望着前面伏谨的背影。
    他穿好裤子，转身朝饶青走去，他瞧着她，随手捡起丢在床上的T恤往身套。
    饶青盯着他的下腹，直到他的腹肌在眼前消失，他穿得整整齐齐在她跟前停下脚步。
    伏谨抬手，食指指腹刮过她的鼻梁，又刮了下她的下巴。女孩脸红红的，眼睛水汪汪的，微憋着嘴，一副随时要哭出来的样子。
    他叹了口气，“小可怜，吃早餐了。”他压低声音。
    吃什么早餐吃早餐......
    饶青一言不发，敢怒不敢言地垂下眼。
    伏谨握住她的手腕拉下她的手臂，饶青羞耻地耸肩含胸试图抵抗。他瞧着不安分的女孩，握在她手腕上的手滑落转而扣住她的手心，他捏了捏她的小手，拽住她的手臂不让她挣脱。
    他抬手握上女孩的一只奶子，拇指摁在红色的鸽子嘴上捻了捻，他睨着她。“遮什么，你身上哪儿我没见过？”
    虽说饶青该做不该做的事都和他做过了，但在他面前裸露身体，她还是觉得非常羞耻。
    “我衣服呢？”她抬眼略带焦急地瞧着他，眼波流转。
    “穿不了了。”他说。
    饶青抿起唇角回想起昨晚浴室的战况，她一件件的衣服被他脱下扔在湿漉漉的地砖上，应该是连内裤都没法穿了。
    她撇过脸，默默地用另一只手臂挡住胸，眼尾又红了。
    伏谨没好气地松开她的手，他从她跟前离开。
    饶青害怕的情绪漫上心头，她小心地背过身去瞧他。
    正当她担心伏谨是不是又想出什么办法来折腾她的时候，伏谨回到她的面前，他两只小臂穿进一件白T恤，劈头盖脸地往她头上一套。
    饶青怔住，懵懵地瞧他。她的身子被他的衣服禁锢，两条手臂贴在大腿侧，完全伸展不开。
    “我穿这个吗......”她弱弱地问。
    “你可以不穿啊。”他掐着嗓子学她说话。
    “......”
    有得穿总好过没得穿。
    她揪住T恤下摆固定衣服，另一只手抬起穿进袖子，“有裤子吗？”
    “没有。”他干脆利落回绝。
    饶青的视线从他的眼睛离开，默默下移，停留在他的裤子。他顺着她的目光低下头，瞧着自己的裤子，“怎么？”他瞧了眼她，“需要我脱下来给你吗？”他挑眉道。
    饶青听到他要脱裤子，不禁浑身一颤，看他裤子只是她的下意识反应而已，每当他脱裤子就意味着他要兽性大发。她怎么敢？
    她望着他，头摇得像拨浪鼓。
    伏谨觉得好笑，侧过头去“嘁”了一声。
    “出去吧。”他抬了抬下巴指向门。
    可是自己还没穿内裤。她抬眼瞧他欲言又止，他抱着手臂看她想说什么，她垂下眼。
    饶青只好在伏谨注视下，从他跟前离开，一步步朝房间门口走去，她在门口站定，回过头去看他，动了动嘴唇又闭上。
    他慢条斯理地坐到身后的床上，他的手摸了下床单，弯起唇角侧头和她对视，他倒要看看她能有多磨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