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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第三天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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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皓白强忍着不发作,但也会惩罚她。双唇被突如其来的强吻,扑得身体后仰,随后被紧紧的抱着。
    这是她在示好吗?可惜水平太差,亲的时候太用力,牙齿都啃到他唇瓣了。
    “嘶。”唇被她啃破皮了。
    他又气又想笑,气她总是会闹脾气,学不乖;好笑是她还是知道错了,想讨好自己却没本事。
    沉皓白反客为主,舌尖探了进去,勾出她的舌尖,随之深吮着它。吮得啧啧声的津津有味,仿似她口中有含有蜜糖,想吮吸净殆。
    时笑小心翼翼观察他的脸色,等看到他眼尾上扬,泛起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尖,她才推开沉皓白。
    眨几下眼睫,偷瞄了他两眼,惶惶不安的表情尽露于脸。
    此时沉皓白情绪好了些,也有了心情与她交流。毕竟她还小,懂得少,需要人教。可他也不想想看他自己也不过17,又能懂到哪里去?都是盲人过河罢了,只是他这个盲人强势,必须按他的想法来。
    摆正了姿态,干咳一声:“时笑。坐到小板凳那里去。”
    听到沉皓白的指示,乖乖的从贵妃椅上换到了小板凳上,端坐着。
    一高一低,高的会给低的一种压迫感。
    时笑双腿闭拢,双手端放在膝盖上,背挺着笔直的。
    头稍微昂着,能让沉皓白清楚的俯视她的脸。
    他眼神凌厉的看着她:“知道错了?”
    “嗯。”她点点头。
    “还有下次呢?”
    “不会了。”她失措的摇摇头。
    “如果有呢?你怎么办?”
    时笑呆了呆,她也想不出怎么办。
    “不知道?”沉皓白拖长了语调。
    时笑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说出:“不知道。”
    “呵,不知道,那就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明白吗?”
    为了眼前这关过去,时笑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表情。
    沉皓白也不想太吓着她:“你乖乖的听话就好,别惹我不开心听懂了吗?”
    “哦。”
    他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机看了看,都九点半了,放下手机对时笑说:“回房吧。”
    过关了!时笑提的心终于放下了。打算把披着的浴巾裹紧点,免得露点。刚站起身就被沉皓白一把扯掉了浴巾,她一愣的反射性双手捂住胸前。
    “手放下,就这样回房。”
    时笑呆了呆,半天手没放下来,牙齿咬住了下唇,脸上呈现出害羞难堪的表情。
    “宝宝。”
    他又把名字换成了宝宝,叫得缠绵悱恻,旖旎无比。
    “乖不乖?”沉皓白又问。
    因为刚才的事,他在逼她表态,你答应过乖的,就乖给我看。
    时笑明白了这是要立规矩。
    她下唇发力,咬出两道齿痕,想用疼痛感刺激自己。强迫自己镇定,按照他说的去做。
    缓缓放下一只遮挡乳房手,又慢慢放下另一只手,双乳尽露眼前。
    双手垂与身体两侧,原本挺直的站姿缓缓变成弓背状态,而双手握捏成拳。
    她还是无法承受,在清醒状态下,赤裸着身躯站在那里给他观看,这是她心灵上不能承受的打击。
    她不清楚自己还能承受多久这样的玩弄,她能熬的过去吗?
    他的下限似乎无止尽。他总有方法来打破自己所坚守的内心,一破在破。
    “宝宝,还站着干嘛?不是说回房吗?”
    听到沉皓白发出的声音,时笑如恩赦般的大步快走,刚走到沙发又听到他说道:“宝宝,停。走路的姿态像个鹌鸠,不好看呀!”
    话到耳边,时笑下意识的就停住了,站在哪里。
    “宝宝腰板挺直了再走。”声音渐渐接近,从身后传来。
    她思绪凝滞,努力分析着他的话。弓着的后背抽搐了几下,强迫自己挺直,可惜失败了。
    “宝宝。”声音在她脑后响起:“宝宝不听我的话了?”
    时笑努力地想说没有二字,可是喉咙似乎被堵住了似的,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出来。大脑在颅腔内翻滚搅动着一片混乱,一丝恐慌涌上心头:我没做到,没听他的话,我会被他怎么样?
    一双冰凉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拇指在前,四指在后,发力往后一掰,上身挺直了。
    时笑在颤抖中身姿被迫挺直了。沉皓白的视线这才放在了她的后背上。
    挺直的肌肤如玉光润而白皙,线条分明又纤薄的蝴蝶骨振翅欲飞。细弱的腰肢,如初春的柳枝,盈盈一握。
    好美的蝴蝶骨呀!
    他双手在蝴蝶骨上流连忘返,指尖划动描绘出线条。时笑如同一节僵硬的木桩,直愣愣的杵在原地,不敢动弹。
    线条画动,指尖渐渐下划到脊椎线与如白桃似的蜜臀。画了个半圆,随后画到腰肢。
    随着腰肢两条弧度分明的线条,往上描绘至与前胸平行之处停顿。而后指尖收回,该用四指横擦到胸下,手指弯曲,贴近乳房下方,掂了掂肉球,带着色情的意味。
    手指张开,向上覆去,掌心正对着蓓蕾,手指收缩,抓了上去。
    双手同节奏的一抓一松,随后力道加重,乳肉在缝隙里进进回回。
    沉皓白又跨近了点,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两片温热的肉体在贴合中渐渐升温。
    双手节奏乱了,揉捏得更重了些。半掌托乳,拇指与食指已捏上了乳头。在指腹与指腹之中来回的搓动,或指腹紧捏向外拉扯。搓搓扯扯不断,仿似碰到一个极有趣的玩具,爱不释手。
    时笑身体如同点起一道篝火,先是星星点点,而后火光澎起,火焰燃烧跳跃。
    双腿之间似有水光潋滟,潺潺而出,顺着腿肉缓缓下流。
    喉声轻颤,吟唱而出,如天籁之音,勾心夺魄。
    沉皓白双手放下,推着时笑走到沙发后背。
    后背不高,直至肚脐处。两手抬起时笑的两手放置在沙发顶端。
    发出暗哑的声音:“塌腰,两腿张开,屁股往上翘。”
    听到他的指示,时笑如同被控制的玩偶,跟随着他的指示作出同样的动作。
    看到她现在乖巧无比的样子,沉皓白愉悦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双眼眸子如同蒙上一层薄薄的黑纱,阴沉得吓人。
    挺翘的阴茎,腺液不断溢出。手握着柱身,对着湿润的穴口磨蹭了两下。放下手,双手掐住她的腰肢,腰部发力挺臀用力一顶,顶开鼓涨的肉唇,破开层层迭迭紧闭的媚肉,直顶花蕊。
    阴茎被四面八方涌出的热感烘烤着,层层肉壁裹挟着,让他不由的闷哼一声。挺跨不断抽动着,紧致的甬道被来回的抽插,挤压出黏黏汁液。
    黏液润滑着甬道,方便他捅得更深了。他加大力度不断抽插,每一次都插到底又齐根抽出。操得又凶又狠,粉嫩嫩的肉壁都似乎都被阴茎粗暴带出。
    时笑被撞击得双腿都快站不住了,垂在胸前的双乳也被撞击到不停幌动。幌动的奶头磨擦着沙发的外皮上,擦得又痒又痛。
    花穴内的敏感点,被粗暴的捅着,强烈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
    她觉得她快要坏掉了,忍不住地求饶:“求求你,轻点,好难受。”
    听到了她的哀求后反而力度又大了几分,逼得时笑只能用力收缩肉壁,紧紧夹着他的阴茎。
    “嘶。”被她这么一夹舒服到尾椎都麻了,这时沉皓白才开口:“宝宝,能忍住高潮到我射,今晚我就放过你。”
    已经被粗暴的性爱刺激到块崩溃了,可能几十秒后就高潮了,现在要她忍着。
    她要疯了。但她不敢不听。十指紧抓着沙发,指尖都快戳破了沙发外层的皮。
    时笑强忍着快感,努力绷紧肌肉,肉穴一直保持着紧夹的状态,强迫自己慢点高潮。
    她肉穴本来又紧又窄,除开第一次破处,后面都是前奏做到她直流水才插进去。
    现在肉壁一直保持着紧夹阴茎的状态,更是刺激到沉皓白癫狂。囊袋紧缩,酥痒感直逼天灵盖,酸涩感胀得阴茎不住的弹跳。
    掐腰的力度更大了,臀部顶的速度更快了。一连猛捅了几十下,抵着宫口使劲一磨,一股股精液喷涌而出。
    在享受着射精快感的同时,沉皓白一只手伸到她阴蒂用力的按压两下,然后用力一捏。只见她浑身抽搐,呻吟声不断。肉壁不断痉挛着,喷出一道水流,直击龟头。
    沉皓白又被这道激流一喷,爽得直哆嗦。
    时笑已坚持不住的腿软了,抓了沙发一把,勉强让自己站住了。
    等他拔出来阴茎,精液和淫水冲出穴口,喷洒到地方堆积成滩。
    这处的性爱对时笑来说还是惩罚,沉皓白要让她铭刻在心。你不听话就会惩罚,你乖就会宠你上天,这就是他的道理。
    看着两腿发抖还强站在那里保持姿势的时笑,沉皓白这才满意又满足的展开了笑容。
    “要我抱你吗?”
    “要。”她的嗓音还在颤,双腿颤巍巍的合上了。
    沉皓白单手楼着时笑乳房下,另只手从她大腿处一捞,抱起了她。
    走到卧室卫生间内放下:“宝宝,要我给你洗吗?”
    直哆嗦的时笑努力让自己站直了,迈到淋浴间内:“我想自己洗可以吗?”
    “可以。”他没非要伺候人的意思,干脆的离开了。
    他刚刚内射了,这个认知让她恐慌。她只知道射进去女人就会怀孕,至于安全期什么的一概不知。
    时笑在莲蓬头下蹲着冲水,希望能把精液尿出来,直到地上没看到白色液体滴出来她才起身。
    随意的擦抹了两下沐浴露,起泡后冲洗干净了才关水。出来后拿着浴巾擦拭身体,擦干了刚打算用浴巾裹着出去,又停手了。
    脸上露出踌躇的神态,他的话在脑海内回荡。浴巾抓紧了又松开,又抓紧,来来回回好半天。终于她放下了浴巾,赤裸着从洗手间内走出来。
    坐在床沿上的沉皓白听到声响抬起头,看见一丝不挂的时笑走了出来,脸上呈现出满意的表情。
    “宝宝真乖,有奖励呦。”他指了指床头柜,柜子上放了一杯水和一颗药。
    时笑垂着的心放下了,走过去拿起药和水一起吞服了下去。
    看着她吃完了药后,沉皓白恶趣味上头:“宝宝,要是我没给你药吃,你会求我吗?”
    时笑平静的躺到床上,拉着空调被盖上反问道:“你会让我生你的孩子?”
    这样的回答让她内心忐忑不安,也许应该回答会求他?
    “宝宝学坏了,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呦。”
    时笑假装打了个哈欠,转身侧卧。
    以为她困了,沉皓白关灯后躺上床,侧身把她搂在了怀里。
    卧室一片漆黑,时笑无声的淌泪,沁湿了枕头。就在她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后脑勺有压低声的话传到耳旁:“宝宝,想生孩子那就生一个?毕竟宝宝的第一次我都想要。”
    在黑暗中话都显得阴深深,如同鬼魅低声窃语。
    时笑不寒而栗的毛骨悚然,肌肤上从脚到头的栗起鸡皮疙瘩。
    沉吟的话语带着愉悦的笑意:“宝宝挺着大肚子被我操的第一次好想要呀!生完宝宝就有会有奶水,到时候边吸着奶水边操你好不好?宝宝?”
    一句句时笑无法想像的话语,犹如附骨之蛆紧缠着她,让她噤若寒蝉。
    沉皓白似乎能感受到时笑的跼蹐不安,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睡吧。”
    在惶惶不安中,她渐渐陷入梦境的迷幻之中,无法挣脱。直至她暮然睁开了眼,才发现天色光亮,而自己却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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