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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画画的时候鸡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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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表诚意,白桃继续说:“这样吧,按老规矩办事。”
    老规矩,是以前两人在闹矛盾是定下的规则。只要一方想要求和,就可以向对方提出按老规矩解决问题。
    提议者在一个月内要无条件地任由对方差使,无论多么离谱都不可以拒绝。
    啧。
    小桃子自投罗网。
    傅河溪眼眸一暗,语气低沉,声音里藏着一丝窃喜:
    “这可是你说的,要说到做到。”
    “不准反悔。”
    “反悔是小狗。”
    见傅河溪脸色由阴转晴,还洋溢着兴奋的笑容,白桃松了口气。
    挣扎着从他的怀抱里解脱,得以微微喘气。
    脖颈和耳后有些濡湿,肯定是他说话时喷洒热气而残留的水汽。
    摸了一把水滋滋的,她正起身准备去茶几拿纸擦掉,忽然视线停留在沙发上袒露的画作上,瞬时脸色一变,身体僵住不动。
    “怎么了?”
    傅河溪笑脸盈盈地上前询问,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被认出来了吗?”
    平淡的话语里听不出情绪,他苍白修长的手指捏起画作,埋头苦干张嘴肆意侵犯骚穴的男人和被舌头肏的失神的妩媚女人跃然纸上。
    即使画作还没上色,白桃也能一眼看出这个妩媚妖娆的女人画的就是自己。
    她艰难开口,磕磕巴巴憋出一句“这是你画的?”
    这不废话吗?
    “我的意思是…你都看到了?”
    也就是说前几日在昏暗的休息室内,被钟凌口交的时候,两人淫乱的画面被傅河溪一览无余。
    也就是说,先前傅河溪拿着画笔在忙个不停,作品内容竟是自己被口交的画面。
    工笔确实不错,女人被肏的苏爽,双眼迷离妩媚,身下泥泞不堪,紧紧抓在穴口贪婪舔弄的男人头发的双手,清晰到可以看出发白的指骨。
    抛开题材不讲,这果真是一副栩栩如生的画作。
    很难不欣赏。
    如果主角不是自己的话。
    白桃此刻又惊讶又慌乱,分别多年的好朋友发现自己竟然在学校玩口交,并且还把如此荒诞淫乱的画面给画下来了。
    此刻应该选择杀人还是灭口?
    *
    白桃不太聪明的脑袋飞速旋转,此刻闪过无数杀人灭口而不留痕迹的死法。
    听到一声叹息,一双温热的大手包裹住她吓得发白的小脸,将脸转向另一边。
    “才三年不见,你和钟凌就这么亲密了吗?”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嫉妒,剑眉微簇,俊美的脸上挂着极其不满。
    “那天去学校报道的时候看到你还想着给你个惊喜,没想到比不上你给我的这么大个惊喜。”
    白桃面露尴尬,心想,我也没想到会有人看到。
    在国外呆了这几年,他应该见识不少,口交什么的,被他发现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吧?
    白桃给自己洗脑,继而破罐子破摔:“意外,都是意外。”
    凡事先多指责别人,少反思自己。
    凡事先多指责别人,少反思自己。
    “面对这种事你应该装作不知情,若无其事翻篇才对,画下来就是你的不对了。”
    她瞪大双眼振振有词,语气真诚:“画的很好,下次不准再画了。”
    颠倒黑白,模糊迂回,小笨蛋反应倒挺快。
    傅河溪有些气到发笑,挂上一副委屈巴巴小可怜模样,如狗狗眼直勾勾的盯着白桃。
    “都是我的不好,是我回来的太晚了,才会让你无聊到找钟凌解闷。”
    耷拉着脑袋,看起来极其失落又郁闷,金色碎发垂额,像只得不到宠爱的小狗可怜兮兮。
    她有些于心不忍,开口:“我们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相处的。”
    多个朋友少个敌人,日后身份暴露也不至于彻底走投无路。
    听闻,小狗眼睛扑腾一下蹭亮。
    “真的吗?那我可以拜托小桃帮我个忙吗?”
    “当然啦,有什么我能能为你做的尽管开口。”
    “我一定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白桃信誓旦旦,大言不惭。
    眼前的她还不知道自己的随口答应会造成什么后果。
    很久之后,在无数被爆肏在床的夜晚,她想起这句话都恨不得回到过去,狠狠地打醒嘴硬的自己。
    *
    布置的一尘不染的房间里,一双白皙天足踩在深灰色床单上,色差分明。
    脚趾饱满圆润,像粒粒珍珠般可爱。
    白桃全身上下只穿着不太合身的衬衫,衬衫宽松单薄,纽扣只系到胸前,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单薄的衬衫遮挡住少女胸前的风光,内衣堪堪住的下大半乳肉,一部分流离失所的乳肉被排挤,簇拥着抱团取暖。
    黑色的蕾丝添加风情,一侧细带从单薄的松松垮垮的衬衫中显露。
    半露不露,欲遮还迎更加诱人。
    往下看去,衬衫长度只盖到大腿处,勾勒出暧昧的三角区,模模糊糊透露出黑色的小内内,一双修长粉嫩的双腿随意摆放。
    少女双眼被黑色领带绑着,秀气鼻尖浸出点点水汽,贝齿轻咬,在朱红薄唇上留下一道红痕。
    柔弱,无助,一看就很美味。
    像是被献祭的少女,总能深掘内心深处最黑暗的肆虐冲动。
    *
    被领带系住,白桃只能看到朦朦胧胧、昏昏暗暗的一片。
    总感觉有道不加掩饰的热烈视线在身上扫过,扫过之处惹得肌肤泛起颗粒。
    索性彻底闭上眼,房间里散发着好闻的香薰味。
    头枕着柔软的枕头,呼吸间都是清新的少年气息,舒坦到如同睡在棉花上。
    一阵困意涌上心头,白桃懒懒开口:“还要画多久啊?”
    没错,傅河溪的要求就是让白桃充当自己的画模。
    这有什么难度的?
    于是她欣欣然答应了。
    只是画画的时间总是太长,她的姿势也由坐着,倚着,变成现在躺在傅河溪的床上。
    一道压抑低沉的声音传来:“马上画好了。”
    困的她打了个哈欠,得到回应后施施然闭眼睡觉。
    她看不见的是,画板后面,傅河溪上半身穿着正经。
    低垂的双眼掩饰住眼里的情绪,一手握着画笔时不时在画板上勾勒。
    柔软发丝随着他的动作低垂额前,看起来乖巧又温和。
    与他身下粉嫩但却粗大狰狞的鸡巴形成鲜明对比。
    原来他一手握着画笔,一手握着粗大的鸡巴。
    一边进行艺术系创作,一边干着粗鲁淫荡的自慰行为。
    粉嫩的鸡巴很是好看,马眼随着他上下撸动不断冒出清液,兴奋地与床上躺着的少女打着不被察觉的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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