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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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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并排牢房相对的另一侧,一开始建来给监狱管理员使用的厕所在休息室里出现了配有卫浴设备的洗手间后便没什么人在使用了,褚墨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同僚。
    「喔,褚墨!你怎么在这里?」是常在休息室里嬉闹的其中一人,和褚墨同届。
    「啊……这时间那些留守的医疗人员也待在我们休息室吧?」反正遇到都遇到了,褚墨决定顺便打听一下。
    「对啊,大部分都没在做事,聊天聊的可嗨了。」同僚撇了撇嘴,彷彿他不是藉机翘班躲来这里抽菸一样。
    「呵呵。」褚墨轻笑,然后在对方准备开口询问一些他不该知道的问题之前抢先一步出了声。
    「喔对了,改抽电子菸我可能还可以勉强当作你身上的味道是因为吃水果软糖?」褚墨笑的没心没肺。
    「欸?别、别告状啊!我这就去值班!」同僚眉毛一挑,当机立断转过身,飞也似的逃走了。
    看着对方一溜烟的窜走,褚墨嗤了声,把手里因为专注于对话而差点落到地上的乾净替换长裤重新在手臂上垫了垫。
    谈言跟在后头,脑中尽是他被逮捕的那晚,那个富家公子手里的电子菸,以及他那还来不及用几次就被迫封箱的泡泡菸枪。
    「想什么呢?」
    一转头,谈言才发现他们已经进到了厕所里头,而褚墨正伸手朝他递着裤子,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我……抱歉。」谈言伸手就要去拿裤子,但对面的人却抽回了手。
    「那个、请问……?」
    「我有义务要了解你方才在想什么,毕竟在这种一对一的情况之下我可以合理怀疑你是在计画怎么逃跑。」褚墨眼楮眨都不眨一下的说着瞎话,谈言的分神根本不构成任何嫌疑,而管理员也不应该在这种情况之下过问这些不相干的事,这完全是出于私心,只不过后者显然没有察觉到。
    「啊,我只是在想狱警你方才提到的电子菸。」谈言老实交代道。
    电子菸?
    闻言,褚墨挑眉,「你菸癮犯了?」
    「不不不!我没有菸癮,只是我想到了以前在做调酒师时的泡泡烟枪。」
    「你以前是调酒师?」话一出口,褚墨才想到那个被调去南部的同事似乎曾经提到过。
    「……对。」谈言迟疑了一下才答,他很怕对方继续问下去,问他为什么吸毒、问他怎么会去勾引富家子弟、问他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性癖……
    虽然谈言明显是想多了,但是一直对自己的性癖感到羞耻和无地自容的他却无法克制的去想最糟糕的情况。
    看着谈言明显蹙了一下眉心,褚默也就此打住,而后重新递出了衣物。
    「谢谢。」接下裤子的谈言转身就要走进隔间。
    「等等,在这里换。」褚墨已经可以感觉到他的下半身在一跳一跳的。
    「欸?可是……」
    「你的情绪感觉不太对,我要避免你做一些出阁行为。」褚墨面不改色道。
    「啊……我知道了。」谈言调整了一下方向,让自己面对墙角后便把裤子拉下。
    然而,当他一把裤管从脚踝上扯下时,从后袭来的力道让他猝不及防的趴倒在地。
    「呜!」谈言本能的想反抗,但是后头的人却把他方才脱下的内裤塞到了他嘴里,双手在下一秒便被反綑在了身后,用的是他的裤子。
    我去。谈言暗叫。
    他直到很久以后回想起也不晓得当时的自己怎么还有心情在心里骂脏话。
    可能是觉得被自己的衣物束缚住这件事太过荒唐吧?往后的他无奈的想。
    「呜呜呜……」谈言是容易出泪的类型,一激动起来就眼角湿润,看得褚墨下身胀的发疼。
    褚墨从镜面里看见了对方因为嘴被堵住而发红的脸,像极了高潮时的馀晕。
    打消了把人转正的念头,褚墨扯着谈言的头发,强迫那双紫瞳看向镜面。
    「哈啊……」在皮鞋绕过胯下顶弄柱身的时候,褚墨不自觉低喘,明明被触碰性器人并不是他,他却无把满足的瞇起双眼,像是馋足的猫。
    「呜!嗯、嗯嗯!」谈言剧烈的扭动着身子,但是双腿大开双手被捆的姿势让他没有施力点可以起身,而他越是挣扎,对方冰冷的皮鞋摩擦他肉茎的速度越是加快,时不时还会擦过铃口。
    「呜……嗯!」身体越发瘫软,被抚弄到龟头时,谈言无法克制地发出了娇嗔。
    「爽吗?嗯?」身后的人染上情慾的重低音让谈言差点软了腰。
    谈言从不知道原来自己喜欢这种声音,更何况……塞在嘴里的布给了他另类的窒息感,他竟然来感觉了。
    「马的,你居然蹭我?」褚墨的嗓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
    闻言,谈言抬眸,从镜子里反射出的画面看见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竟然主动用屁股小幅度的蹭着身后的人,就像欲求不满的小情人在央求着被填满。
    可是即使得知了这个事实,理智也告诉他应该停下,下身却彷彿与连结大脑的神经脱轨似的一下又一下摆动着。
    褚墨骂了声操,喉结不停上下滚动。
    也太浪了,马的,要硬爆了。他舔着上唇,眼神晦暗不明的凝视着对方粉嫩的东西。
    「哼嗯……嗯、嗯……」谈言感觉铃口不断的在吐出液体,但是少了窒息感却怎么样也无法达到高潮,他下意识的扭头看向那个带给他快感的人。
    「干嘛?有话要说?」褚墨没有多想就把对方嘴里的内裤给抽出,毕竟人都已经软成这样了,还怎么逃跑?
    「哈啊……掐、掐我……脖子……」谈言断断续续的声音夹杂在呻吟里头,一句话愣是说了两次才讲完。
    「掐我脖子……拜、拜託……」谈言晃动着屁股用娇哼的声音开口时,褚墨顿时以为自己要射了。
    「掐脖子?窒息play?」褚墨问道却没有动作,只是恶趣味的笑着,装作不明白。
    谈言持续发出喘息,但迟迟等不到对方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让他有点想哭,脸无意识的在洗手台磨蹭寻求碰触。
    在他的脖颈贴上冰冷的边缘时终于得到了一丝丝的窒息感,他于是就着这个角度将自己的颈部越压越深。
    褚墨已经掌握到谈言的敏感点了,他不疾不徐的顶弄着对方的前端,偶尔加重力道推向铃口,但是身下人的娇喘却越来越小,他狐疑地往下一瞥,却看见对方正在将颈子蹭向铁锈斑驳的锋利处。
    「喂!停下!」褚墨眼疾手快的一揽,但力道却大了些,对方直接撞进了他的怀里,像一滩化了的奶油一样甜软绵密的靠着。
    「你这傢伙……」褚墨本想开骂,但怀中的人完全身陷在了情慾当中,甩着那秀气的粉嫩阴茎就要往墙壁蹭过去。
    褚墨一向是讨厌碰到别人的,但他却鬼使神差的从后头欺了上去,他把手横在了对方的后颈上,重重压向墙面,白皙的皮乎瞬间多了一道红痕。
    谈言胡乱蹭着墙,而褚墨则无法控制的用勃起的深色肉棒隔着裤子模仿性交的姿势,一下又一下撞击那丰满的臀肉。
    冰凉的墙面和身后炙热的体温让谈言情迷意乱,他不断加快着摆动。
    「啊……啊啊啊!」谈言率先达到了高潮,大量浓浊的精液喷洒在他的衣服和墙面上,顺着斑驳的纹路一路向下流淌。
    谈言在身后人的顶弄之间软了脚,跌坐在地板上。
    见状,褚墨喘着粗气,他把人略为粗鲁的提起之后推进了隔间里并把门关上。
    「不准擅自开门!」语毕,褚墨粗暴的扯下裤子,勃发的阴茎在瞬间弹出。
    「哈啊……」他大幅度的挺动着腰,彷彿正在宠幸着隔间里的人,粗糙的手掌抚慰过柱身然后抠弄马眼,来回搓弄自瀆。
    一波波的快感袭来,脑袋里全是方才谈言摇着屁股求爱时那一开一闔的后庭。
    要是插进去不知道会有多爽。
    褚墨被这个突兀的念头搞得一惊,而就在这短暂分神时,父亲跟继母交合在一起的画面再次不请自来,就这么张扬的出现在眼前。
    彷彿灵魂和肉体分离的错愕袭来,短暂空白后,大脑冷却下来,褚墨低头一看,阴茎半勃起却没有流出任何东西。
    褚墨本想骂出声,但是想到隔间里的人,他最后只是用力槌了墙面一下。
    他提上裤子,大步流星的捡起一旁的内裤,然后打开隔间门。
    高潮后恢復理智的谈言正躲在角落里发抖着,看见那逆光的高大身影时,眼睛顿时张大,眼底是藏不住的惊惧。
    褚墨仅仅瞥了他一眼,将内裤塞回对方嘴里之后快速离开厕所,空荡的走廊回盪着略显急促的脚步声。
    谈言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他只是愣愣的盯着一个点,消化刚才的一切。
    半晌后,他恍惚的爬出了厕间。
    他现在该怎么办?
    回想被关在里面时对方从外头传递进来的低吼以及撞击声,那人很明显是一隻手撑在门上,另一隻手自慰。
    谈言下意识的就看向了门板,但是上头什么也没有。
    没有射吗?
    「你胆子挺大,这么希望被看到你这副淫荡的样子?」门边响起褚墨的声音,谈言这才发现对方回来了,他想的太入神,竟然没听到脚步声。
    然后他还注意到了,对方手里拿着一套乾净的衣物,这回就连上衣都备齐了。
    「穿上。」褚墨把谈言手上的结解开,他在对方换衣服的同时快速而熟练的清理着墙上那一片痕跡。
    谈言盯着对方的动作,不自觉又想起了心里的疑问。
    「看什么?」褚墨失笑的透过镜子和谈言对望。盯着猥褻自己的人看是想再来一次吗?
    「我、那个……你……你没射吗?」谈言结结巴巴的,两眼还有些失神,片刻后,他才突然摀住自己的嘴巴,察觉自己的失言。
    说实话,褚墨一时之间有点无言,太多想吐槽的点让他顿时语塞。
    另一方面,平时看起来清冷的人在被欲望浸染后居然可以这么呆蠢,这令他心底像是被羽毛搔痒一般涟漪不止。
    「你……受刑人8090,现在跟我回牢房。」褚墨把那一堆沾有精液的卫生纸扔进马桶后便走出了厕所,身后的人虽然迟疑了一下,却还是跟了上来。
    可爱,想养。褚墨在心中默默思忖着。
    谈言伸手按了按留下红痕的后颈。
    刚刚好。不论是力道还是放手的时机都恰到好处,老实说,非常舒服……
    谈言甩了甩脑袋,接着,他发现自己的手还是有些颤抖。
    符合性癖是一回事,但是被侵犯的恐惧也不会因此消失,再加上长期在性事上受挫,谈言觉得自己宛如发烧一样浑浑噩噩的,好像下一秒就会晕倒。
    他抬眼看了看走在前方的修长身影,不受控又缩瑟了一下,与此同时,喉咙却也上下滚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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