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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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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解脱个屁
    徐佳宁坐在床上,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欲求不满的怨气,仿佛有人欠了她800万联盟币一样。
    刚醒的时候,骨头就像是被拆开了重装了一遍,眼眶红肿着,浑身酸痛的厉害,脸颊上还带着泪痕,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昨天晚上和人干那啥了一样,实则当了一晚上柳下惠。
    徐佳宁在心底哀怨。
    安眠药的药效早就过了,正常来说她还是要再困会儿的。至于为什么她不在床上躺着,反而要在这坐着?
    说实话,她也不想,昨天晚喝了那么多水,她能现在起来,有一大半的原因都有这水的功劳。
    遇事不决,水来解决。“多喝水”这事真是刻在了人的DNA里,好像是个病多喝点水就能治好似的,徐佳宁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了某人一番,然后才慢吞吞地爬了起来。
    起来的动作很缓慢,甚至有些艰难地扶着床沿,一步一挪,即使是这样小心,也免不了摩擦到大腿根部,贝肉敏感的缩了缩,腿又软了几分,但她依旧咬牙坚持,扶着墙走出卧室。
    徐佳宁从来没有觉得卧室到厕所的路是如此的遥远,哪怕她以前体测长跑的时候也没有如此强烈的感觉,让人觉得这条路怎么走都走不完。
    她迫切的想去上厕所,双腿便不自觉向内夹紧,可下面敏感的连轻轻摩擦一下都会引起阵阵颤栗,让人无法自控,只好忍住自己快要爆炸的冲动把想并拢的双腿分开,然后继续扶着墙小碎布式的向前挪动。
    不远的地方隐隐传来了男人女人的声音,一开始不明显,她以为自己是憋太久了,脑子不太清醒出现了幻觉。随着她的靠近,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奈何尿意太过强烈,即使听到了她也完全可以充耳不闻。
    毕竟光天化日之下的,有谁敢在孔润秋这儿做这种事,反正她是不相信......
    嗯......
    你太棒了宝贝!
    嗯......嗯嗯......嗯嗯......
    男人粗喘的声音,女人浪叫的声音交织成了一首令人脸红心跳的乐曲。
    徐佳宁在门外面色绯红,听着里面传出来的靡靡之音,甚至能够想象到里面的男女交缠的画面,耳边不断回荡着那个女人说话时嘴里吐出来的几句虎狼之词,心下有些尴尬又有些羞恼,她只不过是想来上个厕所罢了,结果竟让她遇到了这种事。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她甚至可以清楚的听到两具躯体纠缠时发出的撞击声和喘息声。
    门没关?
    原来是半掩着。
    徐佳宁的脸色变的有些不自然。她可没有看人墙角这种爱好。
    自己本来就已经够尴尬了,这种情况下,她更加不敢停留,生怕一不小心撞见了什么不能看的东西,转身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宝贝,你shel了好多!女人的夸奖声夹杂着男子高亢的呻吟。
    啊!啊啊......男人呜咽着有些支持不住了,而且伴随着男人一声压抑的闷哼。似是有什么东西落水了,随后便是一阵噗通的水声,
    水花四溅,男人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却被人猛地推开。
    “唔......我......”
    听到男人的呼喊声,女人似乎更加疯狂了,一边喘着气,一边大声地娇笑着,像是受了多么美妙的刺激一般,连声音都带着颤抖。
    大股大股的水涌入口鼻,男人身子沉在里面,用手扒着壁沿,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女人用脚踩了踩男人的小腹下面,那里似乎还没褪去热情,依旧直挺挺的立着,甚至在肾上腺的刺激下,比之前还要大了几分。
    撑不住了就别勉强了!女人的声音透露着浓浓的愉悦与满足,仿佛在欣赏什么人间乐事。
    前一秒还在耳鬓厮磨的人,后一秒水面上泛起涟漪,男人的身影在水里摇晃着,小臂似有似无的扒拉着,想要伸出水面,却怎么都翻不起浪花来。
    眼看里面的人渐渐不再挣扎了,女人觉得有些没劲,一脚跨进去,将里面人拉了出来,丢在了地上。
    “咳咳咳”
    男人像只落水狗一样趴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眼神迷离而无助,似乎还停留在刚才落水的恐惧里。
    看着男人湿漉漉的模样,女人的脸上闪过一丝嫌弃,转身去拿吹风机给自己吹头发。
    她的衣服还没穿好,浴袍只是松垮垮的搭在肩膀上,一张白皙的玉脸暴露在空气中。
    如果徐佳宁此刻能看到的话,定然不会觉得陌生,因为这人便是孔润秋的三姐,孔盈。
    徐佳宁从隔壁不远的洗手间出来,恰巧就碰见了正在吹头发的孔莹
    “弟妹!”
    孔莹脸上挂着笑容,主动打了招呼  。
    徐佳宁顺着声音看去,一双眼睛瞬间不知道该往哪搁了,
    孔莹身上的浴衣大喇喇的敞着,半掩不掩的,腿边还躺着个赤条条的人。
    徐佳宁连忙收回视线,清了清嗓子:三姐早!
    呵呵,还早呢?这都块中午了我的好弟妹!
    孔莹说着,将吹风机放回了架子上,然后踢了踢地上的男人“没事的话去我那屋躺着去”
    男人被踢了一脚,却什么也没敢说,乖乖的收拾好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浴巾围在腰间,低垂着头,像只拘谨的鹌鹑,和方才奔放的声音判若两人。
    在男人路过时,她抬了抬头,不巧刚好和来人的视线刚好碰上,她尴尬又不失礼貌的朝他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男人好像被烫到了一样,低垂着头匆匆离去,脚下仿佛生了风似的,眨眼间便消失不见了。
    ......
    不是,她笑得很吓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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