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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8:ドイツ第三帝国総統の最初の体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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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冰冷得就像一堵墙。
    阿道夫.希特勒来本德勒街14号之后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虽然她早知道将有势力,且摇摆不定的机构争取过来的重要性,陆军与垄断行业资本家,这两大集团牢牢把持着选票与席位,在选举胜利的前提下,如果她想要纳粹党在国会选举中占稳定多数,她就得获得其中一方的支持。
    但很快她发现获得前者的支持并不是她预想的那么容易。她虽然已经呼吁了无数遍—让他们试着重新考虑国家社会主义,而不是马克思主义,但收获的大多是零零散散的礼貌性掌声,这还是因为她朝他们颇为谄媚的握手,以及不胜其烦的重复那些言论—任何试图取代陆军的尝试都是发疯,她从来无意夺取政权,也不想利用国防军来实现政治目标。
    只是这些言论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有效。也许,她忍不住揣测是因为她曾经效仿贝尼托.墨索里尼那样夺取政权时,背叛了曾经属于他们中的一份子。那位尊敬的传奇的鲁登道夫将军阁下在面对军警的枪口时,并没有停下脚步与卧倒,而是从容不迫的穿越府邸街,而她那时正慌张的趴伏在地上,脱臼的肩膀让她还以为自己受了枪伤,于是她从封锁线上一跃而起,登上周边等待的一辆马车,将她倒地且生死未卜的战友们抛之脑后,而在被捕的过程中,她甚至对那位阁下生出了一丝阴暗的怨恨,虽然她清楚对方会更加看不起她,想想看,她一直都被视为党内的领袖,而这名党内的领袖虽然手里也握着步枪,却没有做好为革命牺牲的打算,反而在这样的紧急场合逃之夭夭。
    阿道夫.希特勒只能希望他们能忘却这样狼狈的一幕,而是同情她和她的运动。但她的指望也很快落空了,当陆军总参谋长库尔特.冯.哈默施坦因将军以一种仁慈的居高临下的态度介绍她的时候,她甚至都朝每个方向鞠躬致敬,才有在餐桌上多说几句的机会,她的过度独白只是给他们留下可能比别的政客更具有亲和力的印象,最后结束的时候,她只是讷讷地坐在他们指定的角落,坐视那些帝国国防军的领导人交谈着,然后她焦躁地用餐刀解决布丁,既没有收获到预期效果,也不在状态。
    但原本她之前是在这堵墙中能找到缝隙。其中一位是东普鲁士的军区司令,维尔纳.冯.勃洛姆堡,他首先对国家社会主义感到犹豫不决,在等待与怀疑的态度之后,他很快就皈依了国家社会主义。
    阿道夫.希特勒不禁怀疑是由于他失去了妻子的缘故,而这位军区司令正处于身体疲惫与无望的状态,妻子的去世使他的外表看起来有些许混乱,而阿道夫.希特勒的话却经常让他热泪盈眶,似乎是受到医生的疗愈,显然他是受感性思维影响颇深的人。
    而他的下级,瓦尔特.冯.赖歇瑙,则是一个理性且具有强烈自我意志的参谋,他懂得如何在工作中利用政治优势,阿道夫.希特勒深知对方对她与国家社会主义的同情,他被她的政治观点相吸引时,她也意识到他对革命的需求与她是相近的。
    因为清楚自己从在场的人中暂时无法得到自己想要东西的阿道夫.希特勒,在突然站起走向休息室时,她也只得到了几个人的注目,但这个视线无疑让她僵硬与如芒在背,而她的目光却只敢低垂,在经过一对宽大的双膝时,她立刻感受到对方压制而灼灼的目光,正望向她的后背,而在发觉到那个视线的一瞬间,她就垂着头,几乎是逃也似的把自己关进了休息室。
    在被注目的一瞬间,阿道夫.希特勒并没有感受到像平常演讲时的游刃有余,反而立刻感受到一阵包含着恐惧,羞耻,愤怒的情感,她无法对自己的感官撒谎,每当想到这里时,她的双腿就在颤抖,连手肘都沁出冷汗来。
    她去鬼鬼祟祟的关上休息室的门,在发觉对方并没有跟上来的打算,阿道夫.希特勒的心中立刻觉得似乎松懈了许多,不过她也并没有使自己软倒在沙发上,而是退后了几步,站在镜子前哆哆嗦嗦的一点点推高裙子,在看到从臀部蔓延上去的青紫指痕的那一刻,她几乎头晕目眩,在她自己的手指碰上去的一瞬间,她就已经发出吃痛的抽气声,又惊又怕地放下了裙子。
    这就是为什么她找到了缝隙却无法如平时般行动的原因—她从前还以为像维尔纳.冯.勃洛姆堡这样的男人,不过是要找到信仰与目标,而她一向是用言语操纵这些人来得到自己想要的,换言之,在大多数人沦为自己的布景之后,阿道夫.希特勒只要求他们高效率的工作。
    原本她并没有付出肉体的打算,在遇到这个丧妻的东普鲁士军区总司令之前,因为在发现对方并不如她所愿的把重心转移至共同的目标,而是逐步偏移至她自身之后,阿道夫.希特勒下意识觉得如释重负,她在之前因为无法找到突破口而焦头烂额,如果她有了他的支持,她之前的问题立刻有了解决的可能,她不是一直渴求帝国国防军的人能给她投票么,她不愿意仅仅在共和国谋求部长的官职,而是想要摧毁马克思主义,同陆军修好。
    那就是这个男人么?
    可她与维尔纳.冯.勃洛姆堡相处并不如她所愿般的愉快,甚至现在感受他站在自己的身旁,她都能感受到那种深深地压迫感,每当阿道夫.希特勒与他们相处,她指的是有瓦尔特.冯.赖歇瑙出现的场合,她与他们就能畅所欲言,正常与得体地与他们讨论新军队,讨论如何破除凡尔赛条约的限制,甚至构想不让国家被魏玛的制度摧毁,可每次与维尔纳.冯.勃洛姆堡在一起时,她总会隐隐生起紧张,哪怕和他并排站在一起时,在他凑过来后,她不止一次呆呆地盯着他那只像橡皮制成的大手,每当他想把那只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时,她的心中不知为何感到一阵茫然的警惕,然后又错开了。
    这些警惕在几天前并没有给阿道夫.希特勒带来多少困扰,反而使她最终鼓起勇气来,如果维尔纳.冯.勃洛姆堡可以帮她的忙,就当这是交换。她那天就对着镜子把自己剥光,而在镜子映照的女体,连乳尖与私处的颜色都是淡粉色,看上去就是干净与纯洁的处女,她的深发,贴在乳肉上时,仿佛拢着一口雪白的奶滴,虽然看上去并不大,但好歹也不是平坦,而是随着呼吸的起伏有着含蓄弧度。
    也许他会喜欢?
    她接下来去换了一件相当朴素的白裙子,明明阿道夫.希特勒与他们在一起时,尽量也是选择模糊性别的衣服,包括长筒靴与马裤,那是因为她想与他们交流与接近,顺便也暗示自己的军人身份,但那天她选择了一件短裙,她知道她的小腿很美,但又鬼使神差的选择了堆到膝盖上的丝袜,当她带着平顶帽望向镜子的时候,她都不愿意盯着自己瞧,只匆匆看了两眼,就已经偏过头去,那种古怪的荒唐感都让她忘记了作为一个女人的身份,毕竟她已经习惯把自己当成党魁。
    瓦尔特.冯.赖歇瑙都没有认出她来。当阿道夫.希特勒埋着头走在他面前时,他才刚刚取下他的单片眼镜,站在原地擦拭,她知道这个人有野心与权力欲,虽然他对帝国国防军没有指挥权,但他仍然有影响力,她喜欢他的个性,也许是因为他足够政治化,她有预感之后需要他的机会会越来越多,这个人不会暂时满足于被晋升为少将,不管是作为维尔纳.冯.勃洛姆堡的参谋长。
    或者仅仅是一个司机。
    她最终向他伸出手去,而瓦尔特.冯.赖歇瑙侧过脸来,他的目光与阿道夫.希特勒相遇时,他眼睛里的神色有了微妙而古怪的转变,而后他把镜片抵到自己的左眼,这让他瞳孔都反射着一层无机质的冷光,他的目光落在她的那顶男式平顶帽上,在与她相握后,突然伸出手来,把她的偏掉的帽子微微拨正。
    他一定知道阿道夫.希特勒要做什么,但好在瓦尔特.冯.赖歇瑙什么都没问,他为她打开车门,她则迫不及待地挤进去,急迫地简直像为自己寻找庇护的小狗,而当维尔纳.冯.勃洛姆堡还只是靠着另一边的窗口,在看到她的一瞬间,连瞳孔都放大了,他甚至稍微不自然的换了一个姿势,军裤上的折痕被他攥了一下,而后又迅速展开。
    “希特勒小姐。”维尔纳.冯.勃洛姆堡似乎还在找一个措辞,“您今天真是十分…”
    “美丽。”
    阿道夫.希特勒听见瓦尔特.冯.赖歇瑙坐在前座这样补充道,他的眼睛在后视镜里看着并不真切,更别说他还佩戴着那只单片眼镜,看上去就像是半阖着双眼,他虹膜的颜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愈发暗沉,与她那双蓝得发黑的眼睛对上时,似乎也没有错开视线的想法,而他看起来简直面无表情。
    她只简单应付了两句。原本在阿道夫.希特勒预想这种事的地点,也应该发生对方在本德勒街的公寓,完成一次类似交易的性行为,她可以在他耳边说点隐喻,政治,再督促他采取行动,但这事却仿佛要莫名发生在这辆汽车内,外面就是人来人往的大街,阿道夫.希特勒眼前似乎正一阵阵的发黑,因为她只要轻轻往下一看,就可以看见对方在灰色的长裤下的东西,那条东西还只是在军裤下撑起一个半圆,都已经相当狰狞,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东西要进到她的身体里面去,也许她会被插破肚皮,在精液全掉到她肚子里后,然后她狼狈地死于这样粗暴的性行为。
    阿道夫.希特勒知道有人因为这样流血不止,在维尔纳.冯.勃洛姆堡试探的覆盖住她的手后,她的脚尖没忍住往上勾了一下,仿佛是克制住自己逃跑的本能,很快他在察觉到她并没有明面上的抵触后,那只大手,又很快沿着她的垂下去的手肘,而后猛地抓住了她的臀肉。
    阿道夫.希特勒的心几乎一下跳停了,然后拼命夹紧了双腿。不知这样的坐姿是不是给了维尔纳.冯.勃洛姆堡什么样的暗示,叫他十分坦然的捉住她的手肘,把她抱在自己的膝盖上,而他的膝盖,对于她来说,仿佛已经成了刑具,她的平顶帽因为这样的拖拽而掀下来,她被他这样抱到膝盖上时,几乎全身一震,她的手偷偷抓在黑色的帽檐,简直如同被惩罚般不停地在上面抓挠。
    “嘘…我们谈点你喜欢的…你喜欢什么?”
    她的脊背一直在维尔纳.冯.勃洛姆堡的怀抱里发抖,几乎抖如筛糠,阿道夫.希特勒能听见他胸腔里的震鸣,她下意识坐直身体,披散在她手肘两边的深发,叫他这样爱不释手的抚摸了两下。可她的双腿甚至都不敢张开,只能感觉自己坐在被顶起的什么东西上面,她甚至害怕自己张开腿,就能看见那个东西的前端从自己的裙子里顶出来,阿道夫.希特勒甚至还没开口去索取任何承诺,就已经被维尔纳.冯.勃洛姆堡吻住嘴唇,她一向讨厌身体接触,而从嘴唇吻到眼睑那样贪得无厌的吻,更是让她几乎想夺门而逃,仿佛那条滚烫的舌头一下舔到了她的身体里面,那种要被吃空的惶恐感在一瞬间压倒了她的一切感受。
    “我…我希望…你能…全心全意服务运动…”
    她的蓝眼睛就惊慌无措的在后视镜里躲闪着,阿道夫.希特勒望着正在专心致志操纵方向盘的瓦尔特.冯.赖歇瑙,他像是唯一没有被这一幕影响的人,但她盯住他手背上莫名凸起的青筋,他平时一定精于锻炼,或许他平时喜欢打网球与跑步,这些体育活动对于他们这样的军官来说有利于精神集中与身体健康。
    “很贪心…希特勒小姐。”维尔纳.冯.勃洛姆堡没来得及沉思,他似乎随便说了两句,他垂着脸,在把手掌伸到她裙子里时,她的脚尖蜷缩在椅子下,他似乎想看她身体的颜色,此时竟然尝试用手穿过她的腿弯,将膝盖顶入中间使她最大程度分开双腿,从正面看去,已经能看见她雪白的大腿与中间已经内陷下去的白色内衣,她并不想在他们面前袒露身体,也不想对着后视镜,她竟直接夹住维尔纳.冯.勃洛姆堡的膝盖,无地自容到了极点。
    “不…不能看!”
    “放松…我不会在这里…”
    他的膝盖却还是卡在她的双腿之间,仿佛十分兴奋似的把她侧压在皮质座椅上,她被维尔纳.冯.勃洛姆堡压得喘得不过气来,他的脸就在她的肩胛旁,从他口鼻里呼出的热气让她惊惧异常,这让阿道夫.希特勒几乎乱叫起来,她虽然记得她是为了什么目的来,但不知这几声刺激了他什么,她就看着维尔纳.冯.勃洛姆堡伸手过去,他的手背骨节明显,把她裙子从侧面推高之后,在隔着内衣急切地抚摸到那两片淡红肉唇,她则颤抖起来,只用力夹紧大腿,放下的裙子能看到手指大力抚摸造成的轮廓,些许深发贴在她的腮肉上,她咬牙忍受着维尔纳.冯.勃洛姆堡的手掌,但那手指揉捏的力度未免太过淫亵,她把脸埋入手肘,连深色的睫毛都开始乱抖,丢脸地流出唾液。
    太可怕了。
    “颜色很浅,很可爱。”
    这直白的说辞让她的肩头拼命起伏,仿佛是被揪住耳朵往里面呼气的羊羔,连侧抵在皮面上的脸和脖颈都弥漫着一层淡粉色,但阿道夫.希特勒无疑非常讨厌自己这个反应,她匆忙地去伸出手,搭在自己面前,像给自己洗脸的小狗一样,只是焦躁地不停舔咬自己的手指,她不知是期待还是恐惧地等待着,但突然她的表情呆住了,有什么滚烫而沉甸甸的东西,压迫在微微张开的嫩红穴口,那几乎像是硬在她腿间敲出一条缝隙,她在那一刻甚至无法找回自己的呼吸,连小腿都拼命痉挛起来。
    那是什么?进去就会死吧。
    怒张的器官,从深灰的军裤里解放出来的时候,还微微跳动了一下。大,那是她仿佛觉得什么都大的东西,阿道夫.希特勒奇怪地望着维尔纳.冯.勃洛姆堡,像是看到了自己完全不能理解的事物,而后她在望向自己柔软的双腿之间,似乎连一点都含不进去,那个勃起的东西每每往上弹动一下,蹭到上面,都显得那样的可怖。
    “不要!我不…”
    “呼…呼”
    阿道夫.希特勒听见自己在断断续续说话,而后她在维尔纳.冯.勃洛姆堡的腰腹下挣扎起来,而他似乎被她迷惑得无法自持,只不断喘气,那个东西随着他呼吸的起伏,还压在穴口上,她都仿佛感觉被烫到似的蜷缩起来,而他不由自主地伏首在她的颈边,似乎双手都长在了她的腰上。
    “下次…我今天没有…做好准备”
    阿道夫.希特勒却拼命望向后视镜,她自下而上盯着瓦尔特.冯.赖歇瑙的眼睛,他的瞳色看起来越来越深,而后猛然间阿道夫.希特勒感觉车停住,他的一只手离开了方向盘,在吸了一口气后,他抬手似乎看了看时间。
    “到了。”
    听到这一声,阿道夫.希特勒简直如蒙大赦。当她从维尔纳.冯.勃洛姆堡身下抽腿的时候,她简直害怕他将她又一次按住,但还好他还是听得进话,只是看着她的眼神,让她仍旧感到战栗。
    她明明已经做好了准备,为什么还是不行?
    阿道夫.希特勒的双眼聚焦了。她的手没再去抚摸自己臀肉上的淤青,她低着脸,深发被她的手揽到另一边,但突然间,她感受到一点炙热的体温沿着大腿爬上来,而她几乎竭尽全力才压制住到腰肢的痉挛,才没有去甩开那只手的进犯。
    “希特勒小姐—”维尔纳.冯.勃洛姆堡在她脖颈后,她正反应到对方正慢慢低头嗅闻她,他的手正放在她臀肉上摩挲着,她有些想转过脸去,却又不敢动,“你不舒服么,为什么出去这么久?”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阿道夫.希特勒还在想着怎么应付他的说辞,她这样埋着脸,才想着该怎么样与他周旋,可他趁这个时候又突然用力,她只能这样扶着桌面,有一缕深发掉在冰冷的桌面上,又被维尔纳.冯.勃洛姆堡抬手掂了起来,他就在她的耳后,像是无法克制对她的痴迷似的呼气。
    “你身上好香,今天是为了我吗?”
    她因为这语气而咬牙,雪白的双腮都被羞耻而烧得发红,但阿道夫.希特勒又想起他的身份来,她那只手放在身侧,原本想去打开他的手,但还是减轻了力度,类似半推半拒的抵住他的掌根。
    “我有些累了,别这样…”
    但她的手又被他捉住。维尔纳.冯.勃洛姆堡像是很喜欢她这只柔嫩的手,他捉着这只手,看着她在他面前闭眼颤抖的样子,就觉得她好似全然依偎在他怀里,他往里抚摸她的手肘,指缝里渗出些许软肉,像捏住小狗的后颈似的往里揪了一道,那个动作透着奇怪的猥亵味道,而阿道夫.希特勒这才反应过来似的,她像是被戳中痛点,而后她侧过脸来,那双眼睛里有讨好,有媚意,但又因为那点点怨恨而使那双美丽的蓝眼睛变得有些带毒的锋利。
    “您上次弄得我很疼…我不想再那样疼的站着演讲,我还需要别人的支持—啊!”
    为什么维尔纳.冯.勃洛姆堡每次听她这样有些哀求的说话,他就有些忍不住,而现在他仿佛被那个眼神蛰了一下,叫他更是紧紧地仿佛迷醉般的抱着她,而她还紧抓着面前的桌面,那张美丽且魅力无穷的脸,被丰茂的深发掩住,而怀中的身体仿佛一具柔软无骨的白蛇,他顺势去捉她的腰肢,而阿道夫.希特勒叫他一碰,导致连臀尖都收紧了,垂下来的深发滑进他胸膛和她弯下来的脊背空隙,如同某种茂密而美丽的植株,缠缚着让他的手掌不断抓紧她的身体。
    “我会轻一点,轻轻地…”
    那个尺寸就算轻一点又有什么用?
    阿道夫.希特勒被他压得几乎无法动弹,她只能伏在桌上,这下她连镜子也不愿意看了,只能徒劳的用手挡住脸,她只是怕自己松开手,就会克制不住的流出惧怕的眼泪,“我用手,用手可不可以?不要插进来—”
    回应阿道夫.希特勒的却是伸进她裙子里几乎滚烫的手。
    那只手在慢慢地拉下阿道夫.希特勒的内衣,她去拼命地并拢腿,但也并没有阻止维尔纳.冯.勃洛姆堡去把她内衣脱下来,她的小腿这样勾着,散在她背后的深发有一缕缠进他军装表面的金属质扣子,这扯痛她了,也使她抖得无法自己,而慢慢推高的裙子露出还透出红色指痕的臀肉,则叫他一瞬间俯身下来,一面抚摸她缺乏运动而柔软的臀肉,一面吻她漂亮的靠近脸颊的头发。
    “你会喜欢这个的。”
    她的腿弯夹着内衣,还扶着桌面。在发觉阿道夫.希特勒并不愿意之后,也只是叫维尔纳.冯.勃洛姆堡的手去扣着她的腰肢,他故意去揉了一把她的臀肉,这叫她一下转过脸来,只是用含着眼泪的蓝眼睛瞪了一眼他,维尔纳.冯.勃洛姆堡知道她不敢发声,也不敢叫别人发现,而他被深深的蛊惑与吸引到,又伸出手来把她抱在自己身上。
    他们就坐在绒质沙发上,而他胯间的东西几乎突突的顶着她,维尔纳.冯.勃洛姆堡去把她的腿分开,原本想叫阿道夫.希特勒坐他的胯上,但他看她始终都在颤抖,所以也只是令她看着他因为充血所以已经完全勃起的柱身,他微微扶着末端,就蹭过她拼命夹紧的大腿内侧,一直从她的穴口,顶到了她圆圆的肚脐。
    但那种尺寸的不匹配,也只是让她感到恐惧。
    阿道夫.希特勒都不敢想象自己在这里被弄进去的下场,外面还都是帝国国防军的将军们,这是她第一次正式拜会这些军事指挥官们,她可以望见门缝下因为灯光而不同晃动的影子,能听见他们的说话声,只要有人推开这扇门,就能看见她这样坐在维尔纳.冯.勃洛姆堡的身上,被弄得仿佛毫无廉耻的妓女。
    她就这样反抓着他的外套,因为阿道夫.希特勒不敢低头看双腿间的情况,她只能狼狈地弓着腰肢,仿佛在他身上搁浅的鱼,而维尔纳.冯.勃洛姆堡扼住了她的腰肢,像是要把她慢慢放下去,而她也是慌乱且笨拙的乱扭着,当接触到那根阴茎时,她的脚尖都彻底翘起来,那种打开程度让她惊惧异常,但还是进不去,那根东西在她腿心间激烈跳动几下,那些分泌的前精涂抹到穴口上,连那个艳粉的蒂珠都因为这个顶入的动作而内陷下去。
    “还是不可以么?”
    当维尔纳.冯.勃洛姆堡的手又碰到她的双腿之间时,阿道夫.希特勒连蓝眼珠都不停往下看,而后她的腰肢又痉挛了一会儿,他用手指去抚摸那两片肉唇,在用手指尖粗糙的摩擦之后,她都还是拼命地想合拢大腿,连穴口都用力夹住手指,似乎都没有任何延展的可能。
    阿道夫.希特勒甚至松了口气,但她又眼睁睁看着维尔纳.冯.勃洛姆堡握着那根硬挺,缓慢摩擦着那条嫩红色的肉缝,那条未经人事的肉缝一阵阵的收缩着,只有蒂珠如同红蜜般在雪白的肉唇间仿佛融化般的被肏弄与捣弄。
    这一场景足以让她羞耻地全身发抖,阿道夫.希特勒甚至都没感受到维尔纳.冯.勃洛姆堡的手伸进她被推高的裙子,从内衣穿过,抚摸到她的双乳,在被握住的那一刻,她都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喘,那根本不像是温情的爱抚,反而像是粗糙的揉拧,她就看着自己的衣领下清楚地顶起一只手的轮廓,他掐住她的乳尖,手劲将那个奶团揉得发红,透过空隙她可以清楚地看见连乳尖都开始肿胀粉红,在肤色稍深的指缝里硬如樱桃核。
    “阿迪,你做好准备了吗?”
    这个词不知道为什么让阿道夫.希特勒不寒而栗。她在一瞬间连嘴唇都无法合上,竟然惨兮兮的流出生理性的眼泪来,而被突兀地叫出昵称的她,连蓝眼睛都震荡了,她就这样坐在维尔纳.冯.勃洛姆堡身上,仿佛面对年长者那样颤抖,但这次不是等来父亲的拳头,而是—
    “不!你…你为什么…”
    阿道夫.希特勒几乎牙齿战战,仿佛被一个视线定在了原地,而维尔纳.冯.勃洛姆堡在这个时候兴奋得如同燃烧,此时还往她的身体里面推,而她被那痛意一下刺激得生起抵触,直接从他膝盖上跌到地毯上。
    门口因为这声响而传来敲门声。
    阿道夫.希特勒就这样狼狈地伏在地上,但她也没有爬几步。地毯磨得她的膝盖发热与发痛,她乱颤的深发还垂在手肘边,但刚刚仿佛被精神被羞辱的感觉此时让她都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可愤怒却又因为被维尔纳.冯.勃洛姆堡抓住与抬起脚踝而逼回了肺腑,阿道夫.希特勒的呼吸急促起来,她试图努力爬至门边,而后她发出哽咽,却也只能求饶。
    “我好疼,放过我吧—”
    阿道夫.希特勒都在用力夹紧大腿,她唯恐再被找到缝隙,但对方却好像更加无法控制自己,她的腰肢都开始悬空,却无法挣脱出他的桎梏。
    “别怕,我射进去之后,会帮你弄出来的…”
    阿道夫.希特勒的蓝眼睛不知是因为愤怒而恐惧而晕出眼泪,她就看着维尔纳.冯.勃洛姆堡俯身下来,他正呼哧呼哧的喘气,而她被掰开的地方,还流出一线晶莹的水液。
    “砰!”
    门被人突兀地扭开了。进来的人在看到里面发生的场景后,又迅速抵门阻止后面窥探的视线,而他的眼睛在注意到上级与她这样一个淫靡的姿势纠缠在一起时,依旧不可避免的惊愕了片刻,而她也趁这个机会站了起来,在开口的一瞬间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接近颤抖。
    “是哈默施坦因将军找我吗?”
    她这般希冀地盯着瓦尔特.冯.赖歇瑙,阿道夫.希特勒还感觉自己小腿在发麻,特别是刚刚差点被撑开的地方,她都不敢去碰,她的内衣卡在腿弯上,终于被她手忙脚乱的穿上,阿道夫.希特勒都不敢去看维尔纳.冯.勃洛姆堡的神情,只是伸长手去把自己的裙子从对方的手掌里攥了出来。
    “是的,他请您谈谈党的武装力量,他依然对帝国国防军与党的私人武装力量的合并存在疑惑。”
    阿道夫.希特勒这才有了几分现实感,她都不知道以怎么样的姿势和瓦尔特.冯.赖歇瑙从那个休息室走出,当他朝自己伸出手臂,示意她扶住的时候,她的心情才稍微好一点点,权威是很有力量的,她再次深刻的认识到,起码维尔纳.冯.勃洛姆堡不会在这样的场合再次对她这般强求,而她甚至为瓦尔特.冯.赖歇瑙在这里感到安全。
    但这安全感并不意味着她在库尔特.冯.哈默施坦因将军面前表现良好,正如之前她面对的他们冰冷而顽固,而现在这面墙也没有软化,她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展示自己的说服技巧,察言观色,甚至去承诺自己会将国内情况完全逆转,
    可依旧没有得到太多正向回应。
    是了,他们对政治家本来就抱有怀疑态度,阿道夫.希特勒原本不想归咎于他们对政治的冷漠,她之前赢得了一场接一场的胜利,可当她看着他们敷衍着鼓掌,而后乘车一个个离开时,她知道自己的努力并没有奏效,而后她甚至有点想哭。
    而她明明之前都想好与维尔纳.冯.勃洛姆堡做怎样的交易,甚至已经想好以后该怎么办,可做到又是另一回事,当阿道夫.希特勒看着维尔纳.冯.勃洛姆堡在结束晚餐后,甚至还站在门口等她时,她简直心底生出恐惧来。
    如果她再次拒绝他第叁次,她极其有可能丧失他的支持。
    但她实在不想,再去…
    是不是还有别的可能,阿道夫.希特勒在脑海中疯狂的筛选人物,之前因为弗朗茨.冯.巴本禁止各党派在选举前进行游行,柏林的军区总司令甚至派人去逮捕社会民主党的分子,这无疑在当时引起了她的注意与好感,虽然她知道对方只是在进行一些必要的措施。
    如果她能寻求他的帮助,是不是?
    考虑资历也本该是他。如果她能得到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将军的帮助,那她显然能靠他来调和军队与国家,这将会有利于她近期夺取德国政权的计划。
    阿道夫.希特勒转过脸去,她此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公寓,而她紧张地看着自己的手在膝盖上颤抖,在制止那种颤抖之后,她才把手伸向电话。
    “请帮我转接冯.伦德施泰特将军,”阿道夫.希特勒做了几次深呼吸,才克制住声音的颤抖与接线员说着,她知道此时已经逼近深夜,这个时候的打扰也谈不上礼貌,“告诉他,是纳粹党的领袖求见他。”
    她几乎是翘首企盼着,在听到电话那边传来声响后,才试探性的发出声音。
    “…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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