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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貔貅不想暴富! 第1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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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去关注体修们的肌肉外,网友们也不免稍稍关注了下新闻的内容——晋江市旅游业转型成功,是本土企业与政府携手同行、共同努力的果实。
    而那个“本土企业”,自然是近几个月在互联网上颇具名气人气、号称“业界良心”的镁尔代娱乐公司了。
    听到记者提及“镁尔代spa会所”成为晋江市必去“景点”之一,网友们自然认为镁尔代老板徐舒宁,肯定会对“镁尔代spa会所”大夸特夸。
    毕竟,能上中央台镜头是多稀罕光荣的事儿啊!哪儿有公司老板能放过这么好的宣传机会呢?
    可出乎所有网友们的意料,徐舒宁不仅没有夸“镁尔代spa会所”,反而在镜头前认认真真地劝诫年轻学生们去“镁尔代spa会所”只需要购买最便宜的按摩套餐,还称学生使用“镁尔代spa会所”昂贵的套餐和护肤品,效果不仅不明显、反而浪费钱……
    为了赚钱、开拓市场,如今许多护肤品品牌联合营销号、美妆号,大肆制造年龄焦虑、护肤焦虑——
    什么“十几岁不用大牌抗老护肤品,到了三十多岁比同龄人更显老”,“同龄人都在用的大牌护肤品,你不用就落后了”,“皮肤长痘?敷补水面膜!皮肤不长痘?那也要敷补水面膜,预防肌肤缺水长痘!”……诸如此类的话题频频进入大众视野中,恨不得让所有的男女从一出生就开始用护肤品。
    而像徐舒宁这样敢在中央台镜头下,直言“年轻人肌肤状态好、用太多的护肤品反而效果不佳”,不惜影响旗下镁尔代spa会所生意的老板,那恐怕真是中央台头一个!
    但也正是徐舒宁的这份“耿直”,反而另辟蹊径收获了一众网友们的好感——徐舒宁即使面对中央台镜头,都能时时刻刻体贴、理解客户、直言不讳产品缺陷……镁尔代的小老板必是个不为钱财的真性情老板!
    有这么一个真诚的老板在,镁尔代又怎么会像网上谣传那般,走“营销”博出位的歪道呢!
    好感镁尔代小老板的同时,这届“叛逆”的网友们经徐舒宁这么一说,反倒更对镁尔代spa会所最贵的spa套餐和护肤品产生了兴趣。
    有不少年轻的大学生们下定决心攒钱,一月份的寒假假期,他们势必要去晋江市镁尔代spa会所体验里面最贵的套餐!
    也有一些年轻的学生,说动他们的妈妈下单订购使用镁尔代spa会所新开网店的美白祛皱护肤品……等着护肤品到了,他们就可以蹭妈妈的护肤品用了!
    今晚的华夏中央台新闻一播出,镁尔代娱乐公司的股价又双叒涨了。
    ——
    在朱太太和朱先生的想象中,能够除鬼的能人异士大抵都是白眉白胡、白发飘飘、神神叨叨又有点神秘的老道人。
    然而……
    办公室内,一张方方长长的办公桌两侧坐着四个人。
    朱太太和朱先生坐在办公桌的一侧,丹鹞和那位能除鬼的“能人异士”坐在办公桌的另一侧。
    朱先生和朱太太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丹鹞身旁的“能人异士”身上——那是一个穿着黑白格子衬衫,梳着单马尾,长相白净的腼腆小姑娘。
    小姑娘似是注意到了他们的目光,她似是有点胆小,忍不住缩缩脖子和身体,差点儿就躲在丹鹞身后了!
    几乎是一瞬间,朱先生和朱太太眉头都猛地皱了一下。
    这小姑娘看着也就刚成年、涉世未深胆子特小,连陌生人都不敢抬头看一眼,她怎么可能除得了凶神恶煞的恶鬼!
    丹医生该不会是在逗他们吧?!
    朱太太精致的柳叶眉蹙起,她看向丹鹞:“丹医生,这位就是……”
    对上朱太太充满怀疑的目光,丹鹞从容不迫地笑道:“没错。她叫符文佩,也是我们镁尔代的员工之一。驱秽除鬼与她的专业对……哦,咳。驱秽除鬼是她最擅长的事。你们的那些符咒,都是她画的。”
    丹鹞虽这么说,可仍未能打消朱太太心中的顾虑,朱太太仍有怀疑。
    丹鹞笑着对符文佩道:“小符,你能现场画几张符吗?”
    符文佩纠结地拧拧衣角,考虑许久,才小幅度地点点脑袋。
    虽然陌生人好可怕,但是公司里,未冬粒姐姐带领的镁尔代员工食堂开得有声有色,丹修们的镁尔代spa会所生意也很好,合欢宗的姐姐哥哥们都是有名气的大明星……
    那么多修士们都在公司内发光发热,只有她每天画些不值钱的符咒福袋。福袋当作赠礼搭配送出去这么多,迄今为止她也只有面前这一对夫妻的回头客。
    如果她再不做出些行动、对公司的作用越来越小,小老板好心肠留用她,可她却没自信再在公司内待下去了。
    符文佩咬咬牙,拿出了一打符纸和画符的物品。
    笔尖润了润朱砂,符文佩提笔,她眼眸轻闭,屏息凝神。
    当她再次睁开双眼时,笔尖落于符纸之上。笔尖划过符纸,留下一道道繁复有序、颇有神韵的痕迹。
    每一张符的绘制都无比繁复。看似笔画错落,实则有秩,还需一笔成型。中间若是断了笔画、画得不够规整、或是出了细微的差错,轻则符咒无用,重则画符的符修会遭遇严重反噬。
    符文佩是宗门最出色的弟子。除了胆小,她没有其它短板。
    再复杂的符咒图案,她一眼便能牢记于心、一次便可完整绘制。
    绘制符咒的符文佩仿佛置于无人之境界,周遭一切风吹草动都与她无关、她也观察不到周围的变化。
    一旁的朱先生和朱太太,都觉察出了符文佩身上惊人的转变。
    先前还胆小如鼠的符文佩,提笔画符时竟气态如此沉稳!
    符咒,一笔成型。
    符文佩停笔那刻,她的眼帘微掀——黑白分明的眼眸沁着寒霜,似是高高在上、无人可触碰的缥缈神仙,令人心生震颤、不敢肆意接近。
    符文佩放下笔,下一秒。
    她的脑袋猛地往下低,缩着脖子和身体……得,又恢复成了以往那般胆小腼腆的模样了。
    朱先生眼眸转动了一瞬:“丹医生,这枚符咒可以给我看看吗?”
    “自然可以。”
    丹鹞将符咒移到朱先生面前。
    符文佩出现在这里时,朱先生便已经认出来,符文佩就是他先前在丹医生办公室门口碰到的小姑娘。
    这么想来,他左肩被人轻拍、松快时,正是他给符文佩让道之后。
    除他左肩的吊死鬼……是这小姑娘因他主动让道,所以送给他的“谢礼”吗?
    朱先生拿起符咒,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符咒的纸张,眼眸骤然略深。
    即使朱先生左肩吊死鬼已除,可秽气仍存,因此朱先生目前的精神状态还是受到了一定程度的秽气影响——虽然头疼、精神疲累,但无丝毫倦意。
    丹鹞说,他身上的秽气自然消散需要月余。
    可当他触碰符咒时,紧绷着弦的精神倏地一松,倦意迅速上涌。
    朱先生忍不住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内心惊诧。
    他刚碰到符咒,居然就困了!
    朱先生勉强压下困意,仔细观察着手中的符纸。
    江南多才子。所以沪城圈的朱家早年发家时,便与文房四宝密不可分。所以朱先生从小在家里生意的耳濡目染下,对笔墨纸砚的研究颇深。
    朱先生走遍华夏大江南北,锻炼出了触碰纸张、便能分辨纸张产自何地的能力。
    这符纸呈黄色,双面光滑,柔中带韧,边缘锋利。它不似寻常木材原浆制作的纸张,纸面也未显露任何的粗纤维。
    朱先生敢确信,这符纸一定不是工厂造出来的纸张。而它也非华夏各地人工造纸时习惯常用的技术工艺,材料更是他前所未见……
    这样的纸张,他这辈子只见过、碰过两次。
    一次是现在。
    而另一次,便是朱太太送给他的那枚健康符福袋里的符纸。
    就在这时。因为多天来未好好睡一觉,朱先生积累的浓浓倦意如同层层波浪,不断上涌。
    朱先生双眼轻闭,波涛汹涌的倦意将他最后一丝清醒吞噬。
    “啪”地一声轻响,朱先生趴倒在办公桌上——双眼紧闭、呼吸均匀、姿态神态放松。
    陷入熟睡的他的手中,紧紧攥着一张符纸。
    第93章 九亿三千万
    晋江市是南方城市, 冬天没有北方那么寒冷,本地人不需要靠喝烈酒来抵御严寒。
    所以晋江本地人的酒量都很一般。
    然而,宗升旗虽是晋江市人, 但他在京城生活多年,每次和投资商吃酒席、都得干掉好几瓶白酒,他早锻炼出了好酒量。
    又因为徐舒宁愿意投资他的剧本、多年愿望终于得以实现,宗升旗非常热情地一直给徐舒宁敬酒,喝白酒就跟喝白开水似的。
    可徐舒宁不爱喝酒、酒量还比不过上了年纪的晋江文旅局负责人。
    徐舒宁没喝几杯,那一张小脸便涨得通红, 脑袋微微发胀。
    他好像有点喝醉了。
    那边,热情的宗升旗又一次端起酒杯:“徐老板……”
    这回他话还没说完,胳膊肘便猛地被身旁的晋江文旅局负责人怼了一下。
    宗升旗瞪圆了牛眼:“干什么呀……”
    负责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你再这么敬下去,人家小徐老板就得歇菜了!到时候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宗升旗放下酒杯, 砸吧了一下嘴,喝酒喝上头的他这才回过神来。
    他才想起, 徐舒宁和他从前接待的投资商不一样。
    徐舒宁独具慧眼、能力极强。他刚来到镁尔代娱乐公司不到一年的时间,不仅将倒闭边缘徘徊的公司救活,还顺势将镁尔代娱乐公司推入了华夏顶尖娱乐公司之流。镁尔代多次与大公司交锋,仍不落于下风。
    徐舒宁也是一个颇具魄力的老板。
    刚才,他因宗升旗一段发自肺腑的话,便不假思索的答应宗升旗电影投资一个亿。
    这让宗升旗和徐舒宁相处谈话时,完全会忘了坐在他面前的徐舒宁,还是个刚刚大学毕业,年纪仅有二十出头、比他小了两轮的小年轻。
    而唯有徐舒宁喝醉酒,展露醉态时, 才令宗升旗想起徐舒宁还很年轻、他在酒桌场上嫩得很呢!
    宗升旗有点儿遗憾。
    哎呀!小徐老板哪儿都好,只有酒量不够好。他白酒还没喝尽兴, 小徐老板喝了三四杯葡萄酒就栽倒了。
    未来镁尔代娱乐公司要是想要扩大生意,势必会与京城产生交集。徐舒宁若是参加些名流商贾的聚会,岂不是分分钟就被那群京城如同豺狼虎豹般的商贾们灌倒了?
    酒桌上已经有个醉倒的了,宗升旗和晋江文旅局负责人也没了继续喝酒的心思。
    负责人结完账、几人道过别后,徐舒宁因为酒劲上头,两条腿都软成面条似的、一边走路一边直打颤。
    等他坐上了车,便一脑袋栽倒在后排的车座上。
    梅谦弯下/身,将徐舒宁扶正、系上安全带。
    徐舒宁喝得醉醺醺的。他的身体仿若被葡萄酒腌渍过似的,沁着醉人的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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