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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大事,岂能如此仓促决定。徐折清在这方面,似乎格外的执拗。
徐朗之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我觉得给你物色的那几位就不错,你无须多说了,此事自有为父来安排!
这是要逼婚的节奏啊落银偷偷咽了口唾沫,对徐折清深表同情。
于是这么一低头的间隙,就错过了徐折清对她投来的复杂的一眼。
徐朗之刚欲再言,却被徐折清抢在了前头,说道:此事宴罢再议吧,还望父亲不要擅作主张,我只是不愿重蹈父亲的覆辙,想在亲事上谨慎一二罢了。
徐朗之登时膛目结舌,伸指指向徐折清,虽是怒极,然而张口却是无言,你
却见徐折清已然站起了身来,叉手敷衍地一礼,就道:已近开宴的时辰,我去看看准备的如何了,父亲和姑姑且先坐着吧,待一切就绪之后,自会命徐盛来请父亲和姑姑。
说罢,就径直转身走了。
不难发现,向来忍耐力极佳的徐折清,在对待自己的亲事上面,似乎很抗拒徐朗之插手。
徐朗之气的脸色发青,嘴唇都跟着哆哆嗦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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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搞定了,洗澡睡觉去了 ... 你们好凶残t_t,一万二啊!
正文、196:灌酒
一直沉默着的徐姑姑说话了,折清做事向来有分寸,你无需多去担心,他现在还很年轻,成亲的事情不必着急。他会如此,也是事出有因。
徐朗之脸色几经起伏,终究是没有说什么,不知是因为顾念徐姑姑是他长姐,他不好出言反驳,还是因为无话可说。
落银知道这乃是徐家的家事了,虽然有些好奇,但也心知此刻是该避嫌的时候,便请退道:茶庄里的人想必都该来了,晚辈就先行告退了。
徐朗之此刻也没心思说什么,就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便是。
落银刚踏出厅门,就听得一声长长的喟叹,像是徐姑姑的声音。
出去往四处看了一番,却没有看到徐折清的身影。
倒是看着了极稀奇的一幕:拾香被一干茶徒们拥簇着走过来了,没错儿,就是拥簇,身边各人皆是笑的友好热络,犹如亲密无间的好友一样。
当然,这得先将拾香那一脸的惶恐和受宠若惊给无视掉才行。
自打落银在晋茶会一举得魁之后,在茶庄里的地位便与日俱上,即使有少数人怀有的嫉妒和愤恨,也不敢明着表露出来,而拾香则属于落银一人得道,鸡犬都升天的表现,茶庄上下,再无人敢随意出言欺侮这位昔日的小可怜了。
平时里拾香很少出西攀院,今日好不容易逮着了机会,众人自是不遗余力的攀谈交好了。
拾香似有感应一样,抬头看到了落银,脸色便是一喜,喊了句:师傅!
落银朝她笑了笑点头。
拾香这才得了藉口摆脱了众人,朝着落银走了过来。
碍于茶徒跟一等制茶师的身份实在差距过大,不好逾越,加上此前她们多少都对落银使过坏脸色,便少有人敢上前来同落银攀谈。多是远远地行了礼。
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齐玉凤撅着嘴,低声咕哝了一句,她就是看落银不顺眼,不管她是不是拿到晋茶会的魁首。不管她有没有为徐家茶庄争光。
旁边的人拿胳膊肘捅了捅她,提醒道:你小声着点现在她风头正劲
对了,你们听说没有,今年的茶院比试,拾香也报了名!有人忽然说起了这么一茬来。
接着就有人惊呼出声,她才进西攀院不到一年,进茶庄也不到四年,竟然就想考茶师?
也是拾香进庄子的时间凑巧,进庄子不到半年就是比试,因在做茶奴的时候极勤恳好学。当年就升了茶徒,而刚进西攀院不到一年,就又赶上了第二次晋升的机会。
起初,她为此还别扭过一阵儿,大意是想在落银身边多呆些时日。下一次的比试再升也不迟,左右她年纪现在还小。
落银却不想见她为了自己耽搁三年,毕竟就拾香的能力来言,升做二等制茶师不成问题,再在她这西攀院做茶徒,着实有些浪费时间了。
最后她好说歹说的,拾香才算愿意参加今年的茶院晋升试。
但不明白内情的众茶徒们。却多是无法理解,叶师傅怎么同意她报名的?一般来到一等制茶师不满三年,就要等下一次晋升试的
因为一般茶徒在一等制茶师跟前学习,没个几年很难学到东西,若是贸贸然的参加,到时候过不了。反倒会丢师傅的脸面。
在晋茶院里普通的茶徒,一次考过的也很少,多是两三次才能考的过,所以二等制茶师考上一等制茶师则是更难了,甚至有人考了一辈子也没过。
所以。拾香刚进西攀院不满一年就参加晋升试,实在堪称骇人听闻。
该不是你听错了吧?齐玉凤皱眉说道,一提到晋升试,她其实心里也怪没底儿的,虽然在共茶院整整呆了三年,也算同届茶徒中的佼佼者,可升做二等制茶师她觉得没十足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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