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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严锦霄重感冒,盛子墨自己也发了高烧。
可这一回,再次被人抱着跳入水中时,盛子墨才赫然发现——这水,竟然是温热的!
“感觉怎么样?”严锦霄宁野附身,浮出水面时一把抹掉面颊的水,细碎的水珠从他麦色的肌肤上滚落,他大笑着问,“跟我在一起是不是特刺激?”
陆浅被水呛到,捂着胸口咳嗽不止,可宁野压根没给他舒缓气息的机会,下一秒便堵住了他的唇。
宁野强势进攻,陆浅紧锁牙关,坚决不从,可不过分秒就因为下面一只大手的偷袭而在慌乱间霎时张开了嘴。
盛子墨瞬间身体僵直,绷成人棍——
“你……你,唔。”盛子墨被握着后颈仰起脸庞。
严锦霄的唇.舌.撬开那皓齿,狠厉侵入,带着一纵柔软的.湿.热,吻得激昂凌虐,完全没给怀中陆浅吐出一个完整词汇的机会。
而这样情绪在线、粗暴而真实的现场发挥,也让周围一圈工作人员内心大为喟叹演员的敬业精神。
前面走戏过这段的时候,方导专门提了这段戏虽然看起来尺度大,但水下的动作因为不清不楚,所以那揉弄挑逗的戏码,可以来假动作,但为了入戏也可以来真的,反正都是大老爷们儿,他最后将选择权交给了俩男主角。
俩人当时都挺尴尬,虽没讨论的过于深入,后来却也达成共识——只要戏好就行,跟着感觉走。
盛子墨回忆穿越前拍这段时,严锦霄的手都是在他腿根处做假动作的,这一小段戏好像没拍几条就过了。
可谁知真正进入拍摄状态——某个瞬间,他真的……他真的头皮都要炸开!
盛子墨惊愕又无助,在错乱的呼吸间,喉间无意识溢出难耐的低.吟,他耳根一路红得浸染白皙面颊,热血无法自控的直往下涌。
他被凌虐的近乎腿软,胸膛起伏,呼吸越发急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眩晕、窒息,因为挣扎而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某一刻,他真想一脚踹翻面前的王八蛋,可是不行啊……妈的,他收钱办事,在拍戏。
——合同里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这是他必须履行的义务。
可是严锦霄这孙子,也不必假戏真做成这样吧?
盛子墨忍无可忍仍需忍,每秒钟都如同度日如年——时间如同被无限拉长的折磨,将他整个人架在火上烧灼。
——他真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
某一瞬,盛子墨瞪大眼睛盯视着面前的臭流氓——那浓烈的黑眉修长入鬓,眉骨硬朗突出,拓下的阴影,更显眸光漆深难测,充满了戏中宁野必须具备的霸道征服.欲。
——严锦霄这王八蛋什么时候变这么专业?
盛子墨百爪挠心,越发分不清心腔的火,到底是怒火,还是.欲.火。
可是怎么说呢?
当盛子墨再次闭上眼,想象自己就是陆浅的时候,心间却隐约浮现出某种渴望受虐,又痛苦又痛快的感受。
那无从诉说的刺激灌满心腔——回神间,他觉得自己简直人格分裂到不可救药!
盛子墨抚着严锦霄劲瘦的腰,后来竟难以自持地狠劲掐进那结实的皮肉——他紧抓面前的宁野,在内心不断重复着“自己是陆浅,这太特么爽了”的心理建设。
谁知这注意力转移的还真挺有用,盛子墨后来将一切杂念抛去九霄云,专业又敬业地全程接纳了这.欲.仙.欲.死的漫长折磨……
一场激.情过后,全场响彻的掌声如雷鸣——方导大赞,石榴更是一时间吃惊得说不出话!
半晌,当工作人员开始为下一场戏布场,石榴才回过神冲先行上了岸的严锦霄道:“艹!你俩刚不是玩真的吧?”
严锦霄齿尖划过嘴皮:“姐,你这话是不是外行了?”
他扭头深深地看了眼仍泡在水中的另一位,动了下嘴,像是想说句什么,却到底什么都没说。
石榴心中打了个突,不得不承认自己刚刚那句问的,真挺傻逼——如果不来真的,怎么做到真情流露?
这俩小子,为这部戏,还真是够卖力的——确实够可以!
演员演戏时,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反应,如果要触动观众的心,就少不了给出自己的真东西。
石榴顺着严锦霄的目光,看向仍泡在水里的盛子墨,盛子墨面色.潮.红,双眸失焦一般凝视着某处虚空,他胸膛微微起伏,像是陷入某种情绪,又像是在努力平复着什么。
而再往水下一扫,尽管波动的水面,让石榴有点看不清那光景,可下面到底是怎么个沸反盈天,石榴怎么可能心里没数?
虽然这对于演员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盛子墨和严锦霄刚刚那出,论露.骨程度,不过是小菜一碟,连正餐都算不上。
可盛子墨毕竟头一次当演员并且经历“为艺术献身”这事,石榴还是多少担心盛子墨的心理状况。
于是,略一思忖,她便半蹲下来,试图和盛子墨闲聊,想转移一下小子的注意力:“子墨,刚刚的表现可真棒!”她翘起大拇指,打从心眼表扬了盛子墨一句。
“你要是觉得这温泉泡的舒服,姐就特批你丫狠狠泡,好好过把瘾。”
盛子墨原本还在发愣,可倏然听到“温泉”俩字,迟疑间抬起了头:“温泉?”他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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